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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能让班长将拉链拉上,那几个男生扒光了班长的衣服。可是即使这样,后背的拉链也只能拉到一半。露出大半片黝黑的后背。
长裙套在他身上,也短了几分,露出两条肌肉结实的大长腿,还有上面的腿毛在迎风摆动。
怀着早死早脱生的想法,班长快速地扮演起朱丽叶喊道:“罗密欧!”
女同学扮演的罗密欧,看他滑稽的样子,强忍着爆笑的冲动,用英语念出了台词:“我的爱!”
班长 :“明天我应该在什么时候叫人来看你?”情意绵绵的台词,硬是让他念出约架的感觉。
女同学擦掉眼角憋笑的泪水,说:“就在九点钟吧。”
班长面无表情道:“ 我一定不失信,挨到那个时候,该有二十年那么长久……”
瘦猴是扒他衣服的主力军,看到班长一张大黑脸竟然罕见的,羞得能看到脸上的红晕。起哄地喊道:“朱丽叶!身为白种人的你,怎么变成了黑面娇娃?是夜色太深,你被着了色么?”
班长没搭理他,磕磕巴巴背完台词,然后下了台。
然后不由分说,把瘦猴拖到外面,就听走廊里又传来一阵吵闹声。
有了班长开头,接下来男生的表演也轻松许多。有平时喜欢搞怪的,竟然声音动作模仿起女人来,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跟他们比起来,谢一凡女装简直平淡如水,不能引起同学的兴趣。
”
谢一凡笑着对洛沙凋说:“有的事,你不能开那个口子,否则后来的发展就控制不住了。男人骚起来的样子,你们想象不到。
从那之后,我们班同学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下课打闹时,干不过对方,有些男生就会翘起兰花指,嗔怪道‘死鬼,你轻点,弄痛人家了!’
还有在当年举办的元旦晚会上,也不知道我们班级的那几个男生怎么想的,竟然穿起小皮裙,戴上大波浪卷发,随着音乐扭腰晃屁|股地跳起舞来。还给组合起了一个名字,叫狂野之爱。
班级里的女生都疯了,发出一阵一阵地尖叫。最后还把其他班级的老师都引过来了。那些老师看他们狂野地舞蹈,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洛沙凋心中暗暗赞叹,郝老师很有办法,一场简单的话剧表演,轻而易举的化解了学生对女装的偏见。
谢一凡脸上是止不住的笑容,说道:“从那之后,班级除了几个固执依旧不肯跟我接触的人,其余的同学又恢复了以前的模样。肖葆嗣也不再找我麻烦了。后来我才知道,郝老师当时找到肖葆嗣的家长,跟他说了肖葆嗣在学校霸凌同学的事情。那时肖家正在准备上市,忙得脚不沾地,肖葆嗣还给他添乱。被狠狠地训了一顿,之后老实许多。”
沈霸天想到起周秘书说谢一凡,放学路上,突然冲入车流,发生车祸的事情,便问道:“那后来又发生什么事了?”
让他突然发疯。
谢一凡敛起笑容,看着拐杖有些出神,淡淡地说,“有人说我猥亵女生。”
那时已经是高二了,为了提高升学率,学校延长放学时间,晚上十点才放学。
下晚自习的时候,有人会下楼散散步,大部分的同学会趴在课桌上休息,或者在室内打闹。
班级里有一个女省去楼下散步,没想到被人拖进了树林里猥亵。幸亏被巡逻的主任发现,女生才逃过一劫。可是,那个人却跑了,只看到是一个穿校服,比较消瘦的男生,女生吓得一直哭。
这事情不小,学校高度重视,准备严查。
谢一凡露出一抹苦笑:“可能是我倒霉吧,当时我就在附近,我站在不远处看那女生没事了,便回到教室。
那个女生一直没有回来,直晚自习上课一半,班主任老师突然沉着脸走了进来,说要检查书包和课桌。”
洛沙凋了然道:“那时的班主任已经不是郝老师了吧?”
谢一凡点头道:“郝老师怀孕了在休产假,新班主任,为人严苛死板,同学都很惧怕他。”
回忆起那个痛苦的经历,谢一凡脸色变得苍白,“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我的书包里,会出现那女生带有兔子吊坠的项链?”
第20章
谢一凡当时看到班主任从他书包里翻出一条项链,脸立刻变得煞白,心里清楚这是有人故意栽赃,他急忙解释道:“老师,这东西不是我的!”
新来的班主任轻蔑地扫了他一眼,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嘲讽道:“我当然知道东西不是你的,我还知道是你在树林里猥亵女同学时,顺手撸走的!”
谢一凡双眼赤红,不敢置信地看向班主任,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武断的下结论。
班主任摇头叹气,自以为是地说道:“我准备接手六班的时候,就有人跟我说班级里有个同学为人古怪,喜欢穿女性内衣。
我这人虽然严厉,但看在你家庭条件不好的份上。你这种癖好,只要不影响别的同学学习,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没想到你竟然变态到去猥亵女同学,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的行为简直是禽兽不如!”
高中的学生,正是对这类事情最敏感的年纪。
大家看老师言之凿凿,又看到从他包里翻出的项链,都以为是找到了确凿的证据。
看向谢一凡的眼神充满了厌恶和鄙视。
谢一凡有口说不清,班主任根本不听他解释,认定是他做的。
谢一凡整个人陷入痛苦绝望当中。
而那个女同学的家长,知道女儿受到了这种侮辱,更是怒火中烧跑到学校里对谢一凡厮打起来。
最后还是有的老师看不下去了拉开她,才停止了单方面的殴打。
女生的妈妈气愤道:“我女儿乖巧听话,跟男生话都没说过几句,我把她送到学校来,没想到竟然被这个狗东西……”
说着哽咽地哭了起来,看向拦着她的老师,指责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就他这种人没爹没妈的家庭,能养出什么好东西?况且他外婆有精神病,弄不好他也遗传了,要不咋还穿女人衣服。我看你们为了挣黑心钱,什么学生都敢收!”
然后指着倒在地上的谢一凡,撒泼打滚道:“我要报警,我要枪毙这个狗东西!”
听说要报警,还没等谢一凡有所反应,站在她身旁看起来老实安静的女同学,突然脸色惨白,惊慌失措地恳求道:“妈妈,你不要再闹了,你来到班级里大吵大闹,全学校的人都知道我被人欺负的事了。你再报警,是想逼我去死么?”
说完,女孩像是想到什么恐怖的事情,捂着脸大哭了起来。
班主任也在一旁劝家长不要报警,毕竟这事要是立案,对他和学校名誉都有影响。后来,女同学的家长,在学校许诺了令她心动的好处之后,才“大发慈悲”的饶过谢一凡。
谢一凡看向洛沙凋露出一抹苦笑:“当时学校要开除我,还是郝老师挺着大肚子来学校做担保,我才能留下来继续读书。她还劝班主任,说事情还有许多疑点,不要轻易下结论。可是班主任当然不会听,认为她是不分善恶,圣母病发作。”
谢一凡虽然侥幸没被开除,生活却再次被打入泥潭,肖葆嗣这回打着“为民除害”的幌子,更是变本加厉的找他麻烦。
谢一凡在学校被打得鼻青脸肿,班主任是不闻不问,即便向他求助,得到的答案是:
“同学之间闹着玩儿,不必那么认真!”
“他为什么不打别人,偏打你?你不应该从自身找找原因吗?”
虽然在学校里遭受百般欺凌,但谢一凡从来没想过要去退学。他知道像他这种家庭,一份高学历是他改变命运最简单的途径。
不过……
谢一凡叹了口气道:“可是一个人在黑暗中前行,真是太难了!”
洛沙凋仿佛看到一个少年,孤独无助,却咬牙坚持不肯放弃的样子。“所以当你发现成尚的秘密,以为她跟你一样,需要有人互相取暖?”
谢一凡点头:“我没想到她会一面装着跟我交朋友,一面暗地里让肖葆嗣对付我。”
那时,谢一凡突然感觉到肖葆嗣欺凌人的手段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恶劣。
那天他遭受一顿毒打,被锁在厕所里,打更人发现他时已经是后半夜。
谢一凡回到家时,丁姐按照约定的时间早已经离开。
他推门进入,就看到客厅的地面全都是水。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谢一凡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撒腿就往浴室跑,就看到他外婆正站在洗漱台前放水玩。
他急得大喝道:“你又在干什么?”一把推开她,将水龙头关上。
外婆回应的是傻兮兮的笑容和突然泼在他脸上的一捧水。
谢一凡沉默地抹掉脸上的水,知道外婆精神病又犯了。那一刻,谢一凡忽然觉得身心疲惫,浑身仿佛被抽走了力气,他瘫软地坐在地上,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哭声里不知包含了多少委屈、无奈和心酸。
而他的外婆像是看到什么好玩的事情,在一旁咯咯的笑着。
地上又湿又滑,谢一凡大哭过后想把外婆扶到外面去,却不料外婆走路的时候差点摔一个跟头。
谢一凡稳住她,发现外婆的额头上有个伤口,似被磕伤。但上面的血液已经凝固了,应该是在他没回家之前外婆受的伤。
难道是地上湿滑,外婆
不小心滑倒的?
但很快,谢一凡发现外婆一直眨眼睛,似乎不太舒服。他俯身查看,发现外婆的左眼睛上长了一块黄斑。
谢一凡知道老年人的眼睛很容易得病,他盘算着周末带外婆去医院看看,不过令他发愁的是,不知这医疗费贵不贵?
谢一凡几乎是一夜未睡,将地拖好,被泡的衣服拧干,又发现他书架上的书本,虽然摆放得整齐,但根本没按照顺序摆放,不用说就知道是谁干的。
等他把所有的东西整理好已经是早晨五点多了。
沈霸天敏感地捕捉到一丝异常,若有所思地问道:“那天是几月几号?”
谢一凡眼中划过一丝苦痛,他嗓子有些发哑道:“十月十二号。”
就是那天他出了车祸,然后一切都变了!
第21章
沈霸天不解地问道:“那天在学校里又发生了什么事吗?”
所以谢一凡才不堪忍受这接二连三的打击,最终被逼突然发疯。
谢一凡摇头,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道:“那天我在学校出奇的安稳,肖葆嗣没有来找我麻烦。我困得趴在桌上睡了大半天,也没有人故意为难我。”
“那为何……”
谢一凡眼中划过一抹悲伤,道:“因为我在放学的路上,看到了一对母女。”
外婆眼睛不舒服,谢一凡准备去药店买一瓶眼药水,先暂时缓解一下她眼睛的胀痛,等周末再带她看医生。
在药店门外,一个七八岁的小胖墩正跟一只白色小狗玩。他手里拿着一支激光笔来回瞎晃,白色小狗迈着两条小短腿,随着移动的红色光点,左扑右跳。
小男孩见谢一凡走过来,突然露出一抹熊孩子地坏笑,拿着激光笔对着他一阵乱晃。
谢一凡感觉眼睛不舒服,忙侧过身躲开。
“小宝,你在干什么!”一个女人高声呵斥道。
谢一凡抬头一看,是一个三十左右岁身穿白大褂的女人,似乎是药店里的工作人员。
女人怒气冲冲,一把抢过男孩手里的激光笔。教训道:“我跟你说没说过,不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