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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霸天面色冰冷,就是因为这个人让他在洛沙凋面前丢了脸。
他正想着如何收拾于三的时候,周强低声说了在外听到于三两次去刘步政家的事情。
沈霸天略一沉思,问:“你经常去那个村子吗?”
于三一怔,没料到他不提钱包,而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于三说:“我就去过三次,最后一次还被您给抓到了。”
沈霸天扫了他一眼,目光冰冷,明显不相信他说的鬼话。
于三看出他眼里的怀疑,忙解释道:“我以前在外打拼,可是大城市监控太多,不利于我这个行业发展,于是我决定回家创业。这回家不到半个月,也没干几次生意。我真没骗你,大柳村我就去过三次。”
沈霸天见他目露诚恳之色,没再纠结这个问题,继续问道:“你在这个村子里有发现什么异常吗?人或物都可以?
如果知道的话,我就放了你这一次,不再追究。否则光是我那钱包,就够你在牢里待个十年八年。”
于三摸过那个钱包,虽然不认识上面的牌子,但从质量上也知道肯定价格不菲,他绞尽脑汁的寻思了半会儿,说道:
“这个村子我了解一点,他们过得都非常好。但具体做什么的,他们村子的人总藏着掖着,神神秘秘的,不让人知道。
我两次去刘步政家,是因为听到有人说,他家比较有钱。
大概五天前,我去他家偷东西,就听见刘步政跟他父亲吵架。
那老头说‘不能这样干下去了,否则村子就完了。’
刘步政说‘你担心这干啥,大不了挣完钱咱就走人呗!你好好养病,少操心这些东西。’
刘老头说‘你得为后人想想,你这事做得太缺德!’
刘步政说‘你装啥,当初不是你最开始弄的么。怎么现在倒装上好人了。’”
于三看向沈霸天诚恳地说道:“我也就听到这些,之后就去楼上翻东西被抓了。也就隔一天,那老头就死了。”
沈霸天看他似乎也没有什么隐瞒,对周强点点头就放他走了。
洛沙凋走到沈霸天面前:“要不咱们晚上去看看?”
沈霸天点头同意,这次来就是为了调查污染的事情,如今有了线索,当然不能放过。
三人刚进村子,就看到项丽站在一棵柳树旁走来走去,时不时向村口望望。见到他们回来,她松了口气,问道:“你们怎么突然就跑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周强忠厚老实的面容,此刻发挥了最大的功效,他憨憨地笑了笑,说道:“钱包被偷了,好不容易才抓到那个小偷。”
项丽神色一僵,问道,“那你们报警了吗?”
周强装作没看出她的异常说道:“钱包都找回来了,我们把小偷揍一顿,还报啥警!不是找麻烦么!”
其他的事,他一点没提。
听他这么说,项丽松了口气。
洛沙凋在一旁打了哈欠,催促道:“咱们快点走吧,我要困死了,明天还要准备其他直播节目呢!”
项丽这才不再追问,几人快速的回到居住的地方。
晚上有活动,所以三个人早早就睡下了。半夜一点的时候,沈霸天腕上的手表震动了一下。心中有事,沈霸天睡眠很浅,感觉到震颤立刻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发现身边的洛沙凋没心没肺,张着大嘴,呼呼睡得正香。
沈霸天莫名地看她很不顺眼,他屈起手指,照着落沙雕的脑门儿弹了一下。
洛沙凋睡得正香,就感觉脑袋像被啄木鸟啄了一下,这个疼!
她刷地坐了起来,捂住脑门!然后就看到沈霸天,坐在一旁,虽然板着脸,但眼里闪着恶作剧得逞的笑意。
洛沙凋眼睛一眯,一抹凶光闪过。
周强没人怎么睡,到了约定的时间,正蹑手蹑脚的走到沈霸天房间的门口,准备与他会合。
只听屋里一声闷哼,像是忍痛时发出来的声音。周强敲门的手一顿,不知里面什么情况。
这时门从里被打开,沈霸天面色铁青地走了出来。
他看到周强一怔,面色似乎更加不好。他低声说:“你留下来看着这对母女,万一发生什么事情,见机行事。”
说完一个人闷头就走了,可是看他走路的姿势有点一瘸一拐,周强疑惑不解。
洛沙凋从屋里出来,舔了舔有些锋利的虎牙,对周强笑了笑没说话,追着沈霸天的背影跑了出去。
此时已是后半夜,跟城里灯火辉煌不同。村里家家户户都熄了灯,看不到半点光亮。沈霸天和洛沙凋借着月色,悄悄的向刘步政家走去。
因为是丧事期间,刘步政家院门敞开着。洛沙凋看到魏三爷从屋里出来,披了一件厚实的大衣,走到灵堂旁边的,坐在蒲团上抽着烟。
看起来挺精神,不像要睡的样子,他还不时的往火盆里扔几张纸钱。
洛沙凋捅了捅沈霸天,比划了一下。
要不咱们绕路,从后面翻墙进去?
沈霸天屁股还有些疼不愿搭理她,板着脸一动不动。
洛沙凋准备再劝劝他,突然就听见魏三爷说道:“出来吧,我看到你了。”
洛沙凋吓了一跳,捂住砰砰跳的心脏。
这是被人发现了?
不能啊,她习武多年,走起路来脚步格外的轻。她半夜偷溜出去吃串,连她爹都发现不了,魏三爷是怎么发现的?
莫非他是江湖中隐藏的高人?可是从举止动作上来看,也不像啊!
或者……
洛沙凋不善的看向沈霸天!是你暴露了?
沈霸天看她指责的目光先是一怔,待反应过来想说什么,就见魏三爷站起来。
洛沙凋呼吸一窒,想着如何编瞎话骗过他。却见魏三爷走到香案前,掀开垂在地上的红色桌布。
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人蹲在里面,捧着糕点大口大口地咀嚼着。
魏三爷将那人拉了出来。叹息道:“原来是你啊!”
第30章
洛沙凋心下一松,原来说的不是他们。她这才有心思仔细端详起; 那个蓬头垢面的人。
借着月色能看清; 那大概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长得又高又瘦; 穿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很不合身,活像一个竹竿,套在一个麻袋上。
她精神似乎不大好; 脑袋总是神经质的颤抖。魏三爷把她扶起来; 她也没什么反应。而是低头啃着手里的食物; 饿死鬼投胎似的。
魏三爷看她这个样子; 叹了口气; 道:“作孽呀!”
然后他走到东家为他准备的桌子旁,将上面的那些熟食糕点; 全装在塑料袋里,递给那个女人说道; “你可别再来了; 被这家人发现了; 有的你好受!”
那疯癫的女人,似是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接过塑料袋; 也不管手脏不脏; 掏出一块糕点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魏三也叹了口气,他怕惊动旁人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推着女人往外走。
洛沙凋跟沈霸天隐藏在角落里,见魏三爷扶着女人离去的背影低声说道;
“听魏三爷话里的意思,他似乎认识这个女人。你说他说的‘作孽’是什么意思?还有他为什么这么紧张女人被刘步政发现,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蹊跷?”
沈霸天心中也有许多疑问,但他现在看到洛沙凋就生气,不想搭理她,看着院里没人。冷声道:“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进去。”
说完先一步往院里走去。
洛沙凋看他冷着一张脸,气哼哼的身影觉得好笑。紧走了几步,在他身边低声说道:
“沈总,生气了?怎么就许你弹我额头,就不许我报复回去了啦?如果你这么想,那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沈霸天脸色阴晴不定,半晌才道:“你是狗吗?张嘴什么都咬!”
洛沙凋看他一言难尽的表情,故意逗他道:”怎么,搓澡的碰得,我碰不得?我就是要在你身上打上标记,让全世界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沈霸天肺都要气炸了,还让全世界人都知道。这是让他上班不穿裤子吗?
沈霸天气得板着脸,不再理洛沙凋疯疯癫癫的话语,他集中精神开始检查。
没了白日的劲歌热舞,沸腾的人群。夜晚的灵堂,黑漆漆的,显得有些阴森恐怖。
尤其是漆黑的棺材旁边,站着的那一对纸扎的童男童女。煞白的脸上抹着怪异的红晕,血红色的嘴唇翘起,露出一个诡异而阴森的微笑。
沈霸天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脚步一顿,表情变得有些怪异。
“你怎么不走啊?”洛沙凋看他站着不动催促道。
沈霸天却没说话,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刘老头已经去世了三天了,虽然现在天气有些凉了,但户外的温度还是在零度以上。
一想到一会儿掀开棺材时,会闻到尸体腐烂发出的臭气,沈霸天心情就低沉下来。
洛沙凋不知他心中所想,疑惑的打量着他,见沈霸天脸色难看,以为他是害怕了。
她饶有兴趣地问道:“怎么,沈总,害怕了?怕了就说出来,我不会笑话你的。”
沈霸天冷冷地扫她一眼,“你要是把勾起的嘴角放下,才更有说服力。“
洛沙凋被戳破了心思,她并没有收起脸上的笑容,反而嘴角勾起的弧度越来越大,最后意味深长的看向他。
洛沙凋踱着步,走到沈霸天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慢悠悠地说道:“沈总不要怕,姐姐罩着你。你就在一边看着就好了,乖啦!”
乖尼妹!
沈霸天脸气得铁青,觉得他的尊严被严重的冒犯了。也不再理会她,大步向棺材走去。
他深吸了一口气,做好心理建设,才用力抬起棺材板。漆黑的棺材板是由实木做成的,很沉,他费了大力气才打开。这时一股阴森的寒气直扑过来,沈霸天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他低头一看,原来为了防止尸体腐败,刘家人在尸体周围放了一堆的冰块儿,没闻到异常的味道,沈霸天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洛沙凋看他脸上的表情了然,解释道:“有些地方有停尸三天或七天的习俗,这期间他们会用各种方法来防腐发臭。”
虽然没有了臭味,但沈霸天洁癖正发作,还是有些不舒服。想着速战速决,沈霸天强压心中的不适,低头仔细查看尸体来。
只见刘老头极其的消瘦,可以用‘皮包骨’三个字来形容。他脸上骨骼突出,脸颊凹陷。就像是一个骷髅套着一层人皮一样,简直不像个人类。
洛沙凋看了一眼尸体,说道:“怪不得张翠花说,老头是饿死的。看这样子,离饿死的也不远了。”
沈霸天也没料到打开棺材后,会看到这样一具尸体。
洛沙凋在那边还继续猜测道:“你说会不会刘老头劝说的话语,让刘步政心烦,所以干脆不给老人饭吃,把他活活饿死了?”
还没等沈霸天反驳,洛沙凋先一步,摇了摇头否定道:“不对,我白天接触过村民,没有人说老头瘫痪了。既然这样假设刘步政不给他饭吃,那刘老头难道不会自己去找吃的?
如果刘老头的死亡跟刘不正没有关系。为何老头子的尸体被人偷盗,刘步正神神秘秘的不做调查?”
还没得洛沙凋分析完,就听到一阵咳嗽声,洛沙凋和沈霸天急忙找了个墙角躲了起来。
就听刘步政说:“你把东西都烧了,别让别人看见。你妈做事太马虎,这个东西竟然留在家里!要是被村里的人发现,肯定会来咱家里闹。”
“可不是么,要是让小雨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