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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了按,跳得厉害的太阳穴。
看向坐在餐桌旁装鹌鹑的洛沙凋,冷喝一声:“过来!”
沈爷爷看他动怒,忙劝道:“别生气,你有什么话,等吃完饭再说。我听说你昨天退了一个合同,今天应该挺忙的。虽然说你是总裁,但让手下人等太久也不好。”
沈霸天强压怒火,坐在椅子上吃东西。
早餐很丰盛,有西式的面包、牛奶,也有中式的小笼包和大米粥等。
不过,沈霸天被气饱了没什么胃口,吃了两片吐司,少许沙拉和一杯咖啡便饱了。
洛沙凋却像是在吃最后的一顿早餐,无论是包子还是面包,都凶狠得往嘴里塞,桌上的食物很快让她吃了一半。
沈霸天察觉出洛沙凋怕被罚,没晚饭吃,于是准备把晚上那份吃出来。
沈霸天在心里冷笑,
吃吧,等晚上有你受的!
饭后,沈霸天去公司。管家遵循沈霸天的安排送洛沙凋上课。
没把老师请到家里,一是,因为沈飘飘偶尔要练习钢琴,不想被打扰。二是,因为洛沙凋不愿意待在家里,想出去转转。
教钢琴的刘老师是沈飘飘的启蒙老师,四十多岁的女人。身材高挑、面容消瘦,有些鹰钩鼻,看起来有些刻薄。
她扫了一眼洛沙凋,不甚满意地说:“会弹什么曲子?”
她几年前就与人合伙办起艺术培训学校,之后再没教过零基础的学生。如果不是看在沈家的面子上,她肯定不会亲自来教学的。
洛沙凋感觉出她的嫌弃,也不在乎她的态度,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我《小星星》弹的还不错。”
刘老师一台下巴,指向钢琴:“弹一首听听。”
洛沙凋有个毛病,一接触到音乐就容易沉醉,无论弹得好坏,摇头晃脑加闭眼。总给外行人一种不是大师也是名家的错觉。
刘老师看得直皱眉,立刻叫停,斥责道:“你脑袋晃悠什么?知道的你是在弹钢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前面摆了食盆,在叨米呢!还有你弹琴时,小拇指竖起来干嘛?怕雷劈着你,当避雷针用吗!还有你脚上的节奏,是缝纫机踩多了吧,那么用力!”
“噗!”洛沙凋听到有笑声。她转过头,看见钢琴室的前后门,不知何时堵着一推人。
看起来都是二十左右岁的年轻女孩,见洛沙凋看向她们,笑得更欢。
就听有个女孩小声道:“她就是沈总的妻子?天啊,没想到会这个样子。早知道我就去沈氏集团蹲沈总了,说不定现在沈家少奶奶的位置就是我的了!”
另一个女孩打趣道:“小袁,你现在去也不晚啊!你给沈总跳段芭蕾,再弹个曲子,说不定沈总一高兴,直接将你捧红了!”
袁欣笑着反驳道:“去你的,我有孙哥了,才不做小三呢!”
不过,盯着洛沙凋的眼睛却亮得惊人。
刘老师皱眉道:“都堆在这里干什么!过几天就要海选了,你们的节目都准备好了吗?现在有心情看热闹,别淘汰时哭得找不着调!”
女孩们被训得垂头丧气,回到各自的练习室。
洛沙凋啧啧两声,饶有兴趣地看着女孩的背影。
刘老师看她没心没肺的样子训斥道:“别以为你现在成了沈霸天的夫人就万事大吉了。精美的王座,从来都是群狼环伺。一旦从高位跌落,你面对的只有粉身碎骨,而不是全身而退。”
第8章
洛沙凋想说,你误会了,她跟沈霸天结婚,是沈老爷子请她帮的忙。
但她知道刘老师是一片好心,没有顶嘴,老老实实地弹起钢琴。
刘老师看她态度认真,以为规劝起到了效果,对她的印象也好了几分。
洛沙凋虽然表面乖巧,实际像一个被家长强迫报兴趣班的小朋友,脑子里正琢磨怎么能逃课呢!
像大学时,找人代答喊到肯定不行了,一对一的教程,她稍微偷点懒,都要被刘老师训斥。
装作生病吧,她身体健康、面色红润,怎么也不像有病的样。
要不说沈霸天出事了……
洛沙凋皱起眉头,绞尽脑汁地想着能逃课的方法。
刘老师忽然走到钢琴前,一只手盖在洛沙凋手上,阻止她继续弹下去地动作。她面容严肃地问道:“你听说过一句话吗,叫音乐能传递人的情感?”
洛沙凋茫然地点点头,不解她为何要这样问。
刘老师看她不开窍地样子,气得讽刺道:“你弹琴的时候在想什么?一首曲调欢快的《小星星》,竟然让你弹出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感觉,我差点以为家里进贼了,准备要翻东西呢!”
洛沙凋尴尬地笑了笑,觉得老师为人不错,不应该撒谎骗她。她说道:“刘老师,跟你说句实话,我不想学钢琴,是沈霸天逼我来的。”
刘老师教过不少学生,早猜出她是不情愿的。但她没料到,洛沙凋会坦诚地讲出来。
她沉吟一会儿,说道:“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我都秉持着一个观点:兴趣是最好的老师。你不用再来上钢琴课了,我会跟沈总讲明原因。”
洛沙凋没想到刘老师这么开明,神情激动,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老师你说真的?我不用上课了!”
刘老师点头,没等洛沙凋欢呼出声,又说道:“我会建议沈总,让他亲自来教你学钢琴。”
什么!
洛沙凋惊愕地看着刘老师。
让沈霸天教她学钢琴,是看她不够瘦需要减肥么?
刘老师像是知道她的不解,掷地有声道:“兴趣是最好的老师,而爱情会让你产生兴趣。让沈总手把手地教你,你会发现钢琴的美妙。”
“老师,我不用……”洛沙凋悔恨地流下了泪水,祈求刘老师重新认下她这个徒弟吧。
可刘老师心意已决,收拾完东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
洛沙凋竟然从她潇洒地动作中,看出来摆脱麻烦后的一丝轻松。
洛沙凋垂头丧气的出了校门,看着川流不息地马路,她想要不跑路回家吧,总不能真听沈霸天的话回去饿肚子啊!
对了,尤典珥好像家里开酒店的,要不去他那避一避?
洛沙凋正胡思乱想着,一辆黑色的迈巴赫轿车,慢悠悠地在她身边停下来了。
一个黑衣保镖从副驾驶下来,气势十足地打开后车门。
只见里面坐着一位眉毛浓密,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的男人。
他看向洛沙凋,淡淡地说道:“沈夫人,好久不见,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你吃一顿饭?”
洛沙凋认出男人,他是肖葆嗣的哥哥肖葆戈。
但是,他嘴里说得客气,实际上坐在车里都不动一下,显然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于是,洛沙凋也学着他的样子,淡淡地回了一句:“哦,你没有那个荣幸。”
肖葆戈一怔,显然没想到对方不按照套路出牌。
他说‘荣幸’只是客气一下,没想到到了洛沙凋嘴里,反倒让人觉得,他比她地位低了一等。
肖葆戈皱眉,有些不悦。“还请沈夫人上车,后面还有车等着,你堵在这里恐怕不太合适。”
呦,挺会倒打一耙的。
洛沙凋翻了一个白眼,无所谓道:“你好走,不送!”
说完,也不理他,转身就走。
站在一旁的保镖,觉得洛沙凋折辱了他主人的面子。
怒气冲冲,几大步追上了洛沙凋,大手像钳子一样,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洛沙凋没想到大庭广众之下,这帮有头有脸的人竟然动粗。
她刚要回击,就听肖葆戈呵斥保镖道:“住手,沈夫人也是你能动的!”
即便肖葆戈看不起出身普通的洛沙凋,但她毕竟是沈霸天的夫人,自己的保镖动手这事有些过了。
他这回下了车,叫保镖松手。他满含歉意地说道:“没管好我的手下,是我的失职,我回去就开除他。”
见洛沙凋揉着胳膊,一言不发,低头不知在想什么。
肖葆戈能屈能伸,收起之前的傲慢,诚恳道:“今天,我是为了我那个不省心的弟弟,想跟沈夫人交谈两句,没想到闹出这些误会。希望沈夫人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做东,算是赔礼道歉!”
洛沙凋在把那张印有照片的牌给肖葆嗣时,就准备好了与他们肖家接触,只是没想到他们会这么霸道。
看来,这帮人知道她这个沈夫人的位置有名无实,才敢如此放肆。
至于谁传出去的,不用想也知道。
洛沙凋一脸平静的看了看保镖,又看了看肖葆戈。
她没理会他们,而是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铃声响了好几遍才接通。沈霸天不耐烦地声音传出来:“正在开会呢,你有什么事,不能等我下班再说!”
洛沙凋垂眸,眼中看不出悲喜:“你老婆被绑架了,你看着办!”
然后,果断地撂了电话。
肖葆戈一怔,有些无奈道:“沈夫人真会开玩笑,我只是请你吃个饭,怎么变成绑架了。”
洛沙凋看透他了,“我说不去,你真会放我离开?即便今天让我走,之后你总会找机会把这顿‘饭的’补上。反正在我心里这跟绑架都是一样的。”
肖葆戈说不过他,便亲自打开了车门。打趣道:“好吧,人质女士,请上车,一会儿我订好的饭菜都快凉了。”
“咔嚓!”微弱的拍照声响起,袁欣吓得忙把手机捂在怀里。还好是在嘈杂的马路上,没有人注意到这异常微小的声音。
她见洛沙凋坐的车子开动了,忙打了一个电话:“孙哥,他们走了,你注意安全!”
第9章
沈霸天急冲冲地赶到餐厅,推开门,就见到对他声称被绑架的女人,如今正拿着筷子,津津有味地吃着东西。
好在沈霸天跟洛沙凋相处了几个月,对她不着调地行为早有了解,虽有火气但不至于当场发怒,让外人看了笑话。
“找我什么事?”沈霸天跟肖葆戈简单地打了声招呼,便看向洛沙凋。
洛沙凋见他真的来了,嘴角弯起,露出一个好看地笑容,诚恳地说道:“你来了,我就安心了。”
沈霸天一怔,洛沙凋平日里不气他就不错了,怎么突然说起软话。莫非又要耍什么花招?
不过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洛沙凋需要和依靠的态度,让沈霸天紧绷的脸舒缓了不少。
那点火气立刻烟消云散,并且竟然莫名的还有点爽!
沈霸天大马金刀地坐在洛沙凋旁边,一副守护者地架势。挑眉对肖葆戈说:“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肖葆戈不想将事情惊动太多的人,原计划找洛沙凋单独的聊一聊。但事情有变,他只能无奈的在沈霸天地审视下询问洛沙凋。
“你怎么认识成尚的?”
洛沙凋这次倒也爽快,将如何认识成尚的经过都说了出来。
事情还要从三个月之前说起。那时洛沙凋刚嫁给沈霸天不久,正赶上三天回门。
因为沈霸天有事,在洛家住了一晚便回去了。洛沙凋的父母舍不得女儿,于是洛沙凋便多住了几天。
那天晚上,正赶上农历七月十五,俗称的鬼节。
当地有个习俗,这天要给逝去的亲人烧纸祭奠。
所以天一黑,就会有人蹲在十字路口烧起纸来,人多时,火堆能连成一片。
洛家的房子一侧有一小巷,与前面的马路交织正好形成了一条十字街道。
有一年,正赶上风大,那带星火的纸灰刮到她家院子里。
还好中间隔着武场,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