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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是不信么,巧的很,本姑娘今儿个正好有着这闲心思来同你聊聊。”浅墨嘴角的笑,张狂的,让人特有种想把她掐死的冲动。
可惜,如今的依乔,只感觉喉咙涩的很,连半个字,是耶不想对她说的,她爱叨扰,就尽管的叨扰吧!
“可怜的慕将军,怎会喜欢上了你呢?如今却认识了你这么个没心没肺的丫头呢?如今葬送了自己的性命。可惜啊,中有因果报应,五石散的滋味可好?凌大人啊,现在你的心里有何感谢?”
武承嗣,我凌依乔与你所有的情分,怕是已经绝了,若是要让它凌依乔走出这间黑屋子,武承嗣,她的仇,慕木的仇,通通的一起来算!
她是有仇必报的,而且这个仇是非报不可的!
看着凌依乔那将要杀人的表情,浅墨毫无怯色。
“你该不会寻思着要去找他算账吧?”浅墨顿了顿,又道:“你还是不要妄想了,我现在是在考虑,是留你看着我风风光光的嫁入魏王府,还是杀了你,永诀后患?”
“随你。”
冷冷的丢下这两个字,闭上那个眼眸,反正,她耶不准备出去了。
趁着刚刚浅墨发狠的那段空子,这周围的情形她也打量了一会儿,且不说这周围暗暗隐着的她的人,就说他被绑在这儿,况且那浅墨也绝不是一个简单的风尘女子——生死以掌握在了他的手上。她讨厌这种感觉,可是——她既然无从选择,又何必要做垂死挣扎。
眼角瞅见了那地上的一把断剑,活动活动了脚踝,看来,够着它,踢向浅墨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断剑在浅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割到了浅墨的脚,诚然,依乔的这么一点点反抗行为,对着浅墨是一点用都没用。
不过,这绝对是激怒了浅墨。走过去,一脚踹在依乔的小腹。依乔只感觉腹中一股血气倒流,难受不已。
只见着浅墨拔下了发髻中的簪子,走进依乔,“你说这么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变得面目全非——呵——呵,这世人是会怎么看?”
话音未落,银色的簪子,已经在依乔的脸上划出了一道血痕,从她的眼角一直深到她的腮。血从她的脸颊上翻开的嫩肉中渗透出来,滴在她的那身冰蓝的裙子上,哦,这裙子,还是武三思为她挑选的,莫不是,他应该还在找她吧?
“你要是喜欢划,就继续吧。对于这张脸,我还真是不在乎。”
见他不怒,浅墨着实没用再划的兴趣,就是不再划了,她的那张脸,也自是比不上她浅墨了。
可惜,不够,不够,万万不够!
“你的脸蛋,你不在乎?清白呢,清白也不在乎吗?”
浅墨感到,这是她有史以来过的最畅快的一天:从小,她便被当做一件物品来培养着,从来没有一天是快乐的——直到遇上了武承嗣,她才感到,她十八年来并未白活。
她不是清白之身,那么你凌依乔——又怎么能什么都占着?
浅墨的眼神扫了一眼旁边那两个丑汉子:“我想,剩下的意思,你们俩应该明白了。完事之后,也不必带他来见我了,直接丢在紫藤崖下。”
“姑娘,魏王来了——”
浅墨大惊。连忙按动开关,从她的清帐后面走了出来。这一幕,武承嗣好歹是看见了。
“魏王可是落了什么东西?”
“是啊,是落下了依乔。”魏王看着浅墨,眼神凌厉,扫着浅墨。迅速盾身到了清帐后面,按动开关,里面是一片狼藉。
一滩血,不知道是谁的。两个丑汉子脖劲处被割断,双目紧紧的瞪着,一脸的不可置信。死相很是难看。浅墨的一直银簪也在那儿,看来刚刚发生的事——武承嗣也了然于心。
唯独依乔不见了,正剩下几块衣服料子,那冰蓝的色调,正是武三思送来的。
武承嗣扫了一眼浅墨:“看来,你的好日子——是过的太舒服了。”
浅墨瘫软在地上。
☆、第一百零一章 你是何人
三日之后,紫藤崖下,发现了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尸体上,是几块残败的冰蓝色的布料,很好认,脸颊的眼角处到腮上有一道很深的,像是用簪子划成的——
女子是投崖自尽的。
众人沉默了半响——把女子葬了。武承嗣什么都没有说,他不相信,那是凌依乔。
半年之后。
正是元宵。
今日正是庐陵王李贤进京的日子,庐陵王携小女李裹儿,今日要来参加这元宵灯会。这不,武三思,武承嗣,上官婉儿三人,都进了长安城,恭候着,这新封的安乐公主。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安乐公主已从皇宫里受封出来了,和这几人一起赏花灯。
李裹儿长的确实娇美,笑起来,眼角弯成了月牙状,满是灵气、清气和秀气。不似太平公主的连那般圆润,小巧的脸颊,粉色的涟漪裙,标准的小公主。更有趣的是,细看,这李裹儿长的,还有几分像凌依乔?
尤其是那鼻翼微微有些翘起的模样,武承嗣的脸上,闪过一些不可思议。然后,淡淡的摇摇头。
她是万万不可能是凌依乔的,她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公主,李裹儿。
他从腰间取出短萧,反正唇角,想吹,又把它收了进去。
“咦?魏王哥哥会吹箫?”
安乐公主本在于上官婉儿说笑,却看见武承嗣那一脸伤情的模样,拿着一支短萧。这模样,绝美异常,比起那洛大哥,也是不为逊色的。
“会吹萧,有何稀奇的?”见着安乐公主似乎对他的萧很有兴趣,武承嗣也不准备那给她看,反而更快的将它揣进腰间,好好收着。
看着武承嗣的这种反应,安乐公主也不以为意,反正他又不是洛枫。
武承嗣别过头去,不经意见,见着——
他快步走了过去,不解的几人,也以为他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意,都跟了过去。
“哥——这个好看些,不要你那个,红红的,哪里好看了?”
“红着的才喜庆了,那个幽蓝的半夜里我瞅着,像见鬼的眼睛似的。”
一对兄妹在买花灯,有何稀奇的?
花灯里浅黄的烛光,映着男子和男子的绝美面容:这对兄妹,都有倾世之貌。两人不约而同的穿的是白衣,素白的与月色有的一拼的白衣。男子白衣上绣的是大红的火枫,女子白衣上的,是银线挑上去的蒲公英图案。
男子绝美的胜似檀奴,浑身摘不着一点瑕疵,而女子——
“依乔!”
除了她,谁还会有这张脸?
安乐公主眨着美眸,一脸的疑惑。
武承嗣上前一步,准备抱住她。幸而,女子反应够快,迅速的向她哥哥的方向避开。
“公子,还望自重。怕是认错人了吧,我不是什么乔。”
女子眉头轻皱的模样,与依乔根本无异。可为何说她不是?
“依乔,不要闹了,你不见的这半年,武承嗣已经懂了一切,深受着某个叫做相思的东西的折磨。”
上官婉儿几乎就从未换过她那身紫色的宫装,站在武三思的身边,是越看越相配啊。
可惜,白衣女子依旧是不解的样子,神情有些微恼。她仰头看了一眼她的哥哥,嘟嘴微嗔的模样,她哥哥宠溺的抚着她的头发。说:“蒲儿,不要闹了。快向魏王,梁王,上官大人请安。”
蒲儿一个个的福了身,偏偏的到了安乐公主这儿,朝她做了个鬼脸,然后带着挑衅意味的眼神。
纯真的宛如孩子的笑靥,倒是不像凌依乔,在浅墨手下受了如此侮辱的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有这种神情的。
“洛蒲——你找死!”
李裹儿失声的大吼,可是又看见了男子,立马换上了甜甜的笑容,甜丝丝的叫了一声:“洛大哥。”
“哼!哥什么哥什么?他是我哥哥!”
“洛蒲,你是越来越嚣张了,我告诉你,现在我可是封为公主的了,我才不会怕你呢!”
“好啊,那我们再比啊,这次比什么?行令,还是猜拳?”
俩个姑娘家的毫无形象的在这热闹的长安街上吵了起来,除了洛姓男子满脸含笑之外其余的人,都是用着不相信的眼神看着“洛蒲”。
“什么呀,洛蒲,我告诉你,我现在是公主了,你有点艺术性好么?我们来比琴棋书画舞好了。”安乐公主一脸严肃加认真的看着洛蒲。
“哈哈——哈哈——”洛蒲笑了起来,笑的时候,那与凌依乔无异的风采。“想不到,李裹儿你居然要和我比那些?”
“哥,你不是说在这儿买了一间屋子吗?李裹儿,你要比,那就你最擅长的舞吧。”
“哼!奉陪。”
------题外话------
洛蒲和安乐,谁是凌依乔?
或者,两个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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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惊鸿再现
“洛枫。”上官婉儿缓缓的道出了男子的名字。
洛阳城洛家的独子,不是么?怎么又多了一个妹妹?
几人走向了洛枫新买的那间屋子,然,那不是一间屋子这么简单,而是一座楼,一座叫望君归的楼。
当即武三思就有种要要冒汗的感觉,为什么这个阴魂不散的地方又再一次的出现了。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之后,望君归就不得不给解散了。记得当日,武承嗣一巴掌甩在浅墨的脸上,捡起银簪,在浅墨的脸上也划了一道疤,就算是帮凌依乔讨回了帐。当天夜里,望君归的凡妈妈就带着浅墨等一干人连夜离开,怕是被寻上了仇,悄悄的逃走了。
洛枫见望君归处于长安中心,便寻思着把它买下来,改成个酒楼。
索性这台子还没有拆吧。
不一会儿功夫,李裹儿的舞裙已经换好了,洛蒲倒是无动于衷的倚在洛枫旁,两兄妹像是再说什么趣事,是笑的咯咯的。
“哥,你要是给她伴奏,你就死定了。”
看着缓缓走过来的李裹儿,洛蒲暗暗的嘱咐到,洛枫听着这话,眉里眼里,都在笑。
洛蒲和安乐的眼光对上,安乐气的牙痒痒的表情,洛蒲笑的出了声。
如此天真无邪的模样,是——依乔,还会在出现在脸上的表情么?武承嗣的笑,愈笑愈苦。“公主,本王可以给你伴奏。”
吹箫,不仅仅只有洛枫会,不是吗?
“只是,王爷,你可知吹什么曲子?”武承嗣温文尔雅的看着李裹儿,等着李裹儿的回答。“罢了,王爷,你们刚刚一直在说一个叫凌依乔的女子,那自然是记得约一年前她在这儿跳的一支舞,那支舞,就是安乐要跳的。那支曲子,王爷可会吹?”
“听过一次,可以帮到公主。”
听过一次就会,这倒是奇人。洛蒲不以为意的摇头,那神情分明是在说:你才不会,你才没有她哥哥吹得好!
可爱的紧的模样啊!
水袖轻扬,手中折扇偏转,那模样,与当日的凌依乔,无论是身形,还是动作,都是像极了的。
一曲毕,武承嗣微微颔首。可以说,只领悟到其行,没有凌依乔当年的韵味。一直撩人心魄的霓裳羽衣舞,在李裹儿跳了之后,又是另一种感觉。像是扑进了春天那般,怡人。
“哥——”洛枫点点头,表示明白。
亦是同一支舞,看来这舞自从凌依乔跳过一次之后,就火了起来。
她跳起来,亦是没有当年凌依乔的神韵但是,那眉眼之间的自信,却是与凌依乔无异。
“怎么的,李裹儿,你服不服?”
“不服!”
“什么呀,就凭你那样,怎么可能当我嫂子?”
哦,原来——搞了半天,说这两个娃娃之间这怎么这么敌视,原来是因为洛枫啊。“两位的舞姿已是天下难寻了。”
“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