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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梯口的窗前,柳思聪背光站在那里,全身笼罩在漆黑里。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他不高兴的问。
宁婉鱼没理会他的问题,回身往楼上看,诧异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然呢,我应该在哪?”
“你爷爷他……”她不假思索的开口,之后又发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迅速闭紧嘴巴。
转身,想要甩掉他的手。
“你以为,我听不出你的脚步声,闻不出你身上的味道?”
宁婉鱼皱着眉毛,抓起衣服往身上闻了闻:“我身上什么味?”
“香味。”
他走下一步台阶,站的离她更近了些。
他超出普通朋友的安全距离,宁婉鱼下意识的往后退开一步,笑着转身,拍开他的手。
“我可从不喷香水,你这套哄女人的招数还是对别的女人使吧。”
柳思聪抬脚追上去:“谁说香味就一定是香水味,闻多了也会有疲劳的,我说的是你身上的体香,脱了衣服闻的更清楚,要不要试试?”
真是越说越下道,宁婉鱼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也知道他身边花丛无数。
狠瞪他一眼,送他个白眼仁,转身往楼下走。
他想用这种愉悦的气氛让她忘记刚才听到的话,用心良苦她明白,可她并不想真的当个糊涂人。
快要走到一楼的门口时,宁婉鱼停下脚步,转身,垂着头,犹豫着开口:“经理,谢谢你一直以来这么帮我,工作的事,我想自己解决。”
她转身往外走,柳思聪却快步挡过来,双臂一张,挑高一侧眉头。
“怕被扣工资,还是怕我爷爷难为你,在我印象中你没这么脆弱啊,几句难听的话就想退缩?”
宁婉鱼抬起头,默默的看着他。
不是害怕,不是退缩,而是担心。
担心爷爷说对了一件事,她是红颜祸水,害的叔叔死了母亲,便不想再害的他没了爷爷。
“那么多人反对我进柳氏,我会给你带来麻烦。”
柳思聪靠近一步,捧住她的脸,靠近道:“我说我怕了吗?”
“你不怕,我怕,你就当我胆小好了。”
她身子一侧,用侧脸对着他。
额头处已经做过整容手术的地方恢复如新,皮肤细嫩又光滑,可那些伤是烙印在她心里的,挥之不去。
“脸被毁,坐牢,经过这么多事情后,我怎么可能不变,怎么可能不怕,更不会像从前一样什么都不管不顾,只凭心情。”
她侧目,盯着他眼底的黯淡,轻声道:“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坐牢这三年,如果不是你一直在帮我,我很难坚持下去。”
她的手抚上额头,好像还能摸到那里狰狞褶皱的痕迹。
“现在你提供给我住的地方,至少我不用露宿街头,至于工作,我相信我能找到,这件事,你就不要再勉强了。”
她抬脚往门外走,身后,柳思聪再次抓住她,将她拽进怀里。
“经理!”她惊慌失措的大叫。
头顶的柳思聪却越搂越紧,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闭眼,沉声道。
“别动,就让我抱一分钟,好吗?”
宁婉鱼安静了,睁着迷茫大眼。
他胸膛的炙热紧贴着自己,女人还是很不适应,身体僵直紧绷。
一分钟后,柳思聪放开她,露出灿烂微笑。
“好了,现在你欠我的都还清了,如果还觉得有愧疚,就陪我上床,我是不介意的,不过,工作的事情你要听我的,我不会不管你。”
他扯上她的手臂往外走。
走到一楼前台,拿起内线给人事部打电话:“让人事经理下楼。”
电话那边:“总裁,人事经理刚被老爷子叫走了。”
柳思聪气的眉眼直颤,挂断电话,又播通老爷子的手机。
“我以为你会一直装晕倒。”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骂声:“你个臭小子,我早看出来你就和你爸一样无情,为了女色什么都不管,连我晕倒都能丢给保镖自己去追女人。”
“爷爷……”
“别说了,说什么我也不会让那个女人进来,我柳氏建设几十年的基业,不能让你败坏在女人的手里,你还是趁早死心吧。”
“爷爷……”
他大喊着,可那边已经挂断电话。
宁婉鱼勉强的撑着笑,转身往外走。
她刚刚转过的身体就被另一个冒失跑来的女人撞倒。
“你怎么走路的?”
柳思聪不满,扶起宁婉鱼,往那个女人一身清洁制服看去。
她也认出柳思聪的脸了,脸色苍白唇角抖动,就连说话都带着哭腔。
“对……对不起总裁,我妈刚被查出患了肝癌,晚期,就剩下一个月的命了,需要我回去照顾她,可我刚刚去找人事经理请假,他说请假一个月以上就会被自动开除,经理,我求求你,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的,我家里还有两个孩子要养,我真的不能没有这份工作啊,请你通融一次,好吗?以后我一定会更认真的工作的。”
“对不起,公司有公司的制度,这件事情我也帮不了你。”
柳思聪冷漠的退后一步,扯着宁婉鱼转身就要走。
那个女人再次拦了上来。
“经理,我求求你,孩子们没有爸爸,家里的大大小小老老少少全靠我一个人,如果我没了这份工作我们全家都会饿死的。”
她哭着坐在地上,绝望,悲伤:“查出癌症,我没钱给她治,只能回家保守治疗吃些最便宜的药,她只有一个月可活了,没有我照顾她,她连一个月都活不上的,经理,我求求你,帮帮我吧,求求你。”
“我不能开这个先例,除非你自己找到人替代你。”
“我替她?”宁婉鱼上前,扶起地上的女人。
“这一个月,我替她上班。”她回过头:“工资给你,等你家里的事情处理好了,你再回来。”
“这样可以吗?”这个问题,她是冲着柳思聪问的。
男人不满的拉起她,瞪着眼睛:“你要去当清洁工?”
“怎么?你觉得我不行吗?”她笑了笑,歪着脑袋。
以前刚来海城打工时,清洁工的工作她又不是没做过。
在监狱的三年,她也都是在劳动的,不然怎么会表现良好提前释放呢?
“有秘书不当,你去当清洁工?”柳思聪的眼睛瞪的都要吃人了,生气的往外走。
“喂,你同不同意啊?”宁婉鱼对着他走远的背影大喊。
“你随便!”
哈,这就是同意的意思喽!
宁婉鱼对面前的女人点点头,对方感动的无以复加。
“谢谢,谢谢!”
“行了,快回去照顾老人吧。”
如果她也有妈妈需要照顾,一定会很满足的,可惜她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
黑色迈巴赫的车前,宁婉鱼跑到柳思聪的身边拉住他的手臂,讨好的问:“我自作主张,你生气了?”
男人回眸,将屁股贴靠在车门上。
狠瞪着她:“当个清洁工,还要把工资给人家,自己白干,你准备喝西北风吃空气了是吗?”
她淡笑着,扯扯他的衣袖:“所以我追出来找你,能不能给我加点工资,不然我真要喝西北风吃空气了。”
男人甩开她的手:“想的美!”率先坐进车里。
车子离去,街对面的宾利慕尚。
聂新收回视线,回头:“龙少,他们走了。”
龙耀阳没有说话,沉默的吸着烟,视线却望向车窗的右侧。
看着外面一对对男女有说有笑的走过,眉目间附着了一层冷淡。
“开车!”
正文 第191章 学习小电影
柳思聪带她出去转了转,陪她买了一些必须品后,就把她送回公寓了。
晚上,龙耀阳果然来了。
又是她洗完澡的时间,外面的门铃响起时,她本能的反应就是不想开。
可她也明白那男人想进来,根本不是一道门能挡的了的。
她匆忙换好衣服,跑去开门。
门外,男人半倚在门边,双目闭合,身上有浓重的酒味。
“你喝酒了?”她上前一步,扶着男人走进来。
沙发上,她吃力的扶着体重全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放倒,累的气喘吁吁。
跪在沙发边缘,解开他的领带与衬衫纽扣让他呼吸,这才转身跑进厨房。
不一会手中就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
“喝一口吧,解酒的。”
男人躺在沙发上没有睁眼,也没有说话。
宁婉鱼放下茶杯,又跑进浴室,拧了干净的毛巾出来,替他擦脸。
她在他脸上乱动的手被他的大手突然抓住,攸然睁眼。
依旧潋滟的浅色琥珀射在她身上,随着他上下打量的动作,浓密的睫毛扇了扇。
突然放开她的手臂,冷声道:“今天你在上面。”
“什么?”
她还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了,脸上红白交替。
她的手臂渐渐垂下,小脑袋也转开。
咬着唇,又是一阵难堪。
差点忘了,他恨她,他是来报复她的。
“先给我脱衣服。”他冷声命令。
宁婉鱼将毛巾放在茶几上,侧过身体,青涩的伸手,却不知道该往哪里摆,踌躇的看着他。
龙耀阳的脸色阴沉,攸的从沙发上坐起来,推开她,讽刺道:“不会?”
虽然难堪,但宁婉鱼还是乖乖的点头。
他起身,推开她,冷淡道:“不会就学,还用我教你吗?光是顺从是不够的,你姐姐魅惑男人的手段倒是比你高明多了,不会,可以让她教你,你为她做了那么多,不会连这点本事都学不到吧?”
他在故意侮辱。
忍住眼底屈辱的泪,宁婉鱼摇头,哽咽着:“不用,我会下小电影看的。”
龙耀阳目光灼灼的看过来,弯身从茶几上捡起领带,又伸出右手,掐住她的下颚抬起来。
“我明天还会过来,你最好多学点本事取悦我,没有新鲜感,长的再美看多了也会腻的,我可不喜欢死鱼一样的女人。”
他冷笑着,勾着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
又故意往她额头处一瞟。
那里的狰狞褶皱没有了,可心理阴影还在。
宁婉鱼用力的别开头,忍住他故意挖苦的难堪:“我一定会学的。”
她的倔强,从未改变过。
呵!
男人扬起一侧眉头,惺忪的目光对向她,单手插进裤兜,矜贵,幽冷,晦暗。
“记住,有一次惹我不高兴,你费尽心机保护的女人都会被送进监狱的,记住,嗯?”
他大步走到公寓门口,头也不回的甩门离去。
宁婉鱼瘫软了身体,跌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坐了多久。
聂新的话一直在耳边回荡。
【太太,龙少为了替你脱罪,已经几天几夜没有合过眼了,身后一片骂声,说他为了女人连杀母之仇都不顾,连龙氏集团的理事们都在蠢蠢欲动,龙少四面楚歌成为众矢之的,如果您真的爱他,就不要再包庇那个女人了让龙少承受骂名了。】
【其实龙少并没有你们想像的那么铁石心肠,如果他真的想对万丽娜赶尽杀绝,那个女人是绝对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