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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对凌翊半分抵抗的能力都没有。
我眼中闪过了一丝狐疑,低声问道:“他们怎么都跪下了,你刚才用的是佛法的力量吗?肥虫子这么简单的就被你控制住了……”
“不是谁都对佛法有天赋的,这只是普通的控蛊术而已。”凌翊在此时此刻显得格外的谦虚,说他刚才用只是操控蛊虫的术法。
可是仅仅只是这种术法,又怎么能让子婴和张灵川跪下呢?
我很想追问他,可是他主动隐瞒我的事情,我怎好问出口让他为难。正这样想着,就觉得掌心中接触到一个冰凉的东西。
那东西硬邦邦冰凉凉的拿在手里,却有一种阴阳交济的感觉。
垂眸看了一眼掌心,只见掌心有一只赤色和青色相间的金属鱼,那样子和北斗玄鱼一般无二。
可是并不是原来我的那只,我那只是公的,能够沟通破解阴派在古墓中的机关。唐俊那只是母的,能够做的是调动这些机关,沦为己用。
而这只不同,它好像雌雄同体一般。
身上的磁场同时拥有阴阳两极,相生相克,生生不息。
凌翊见我低头,见我的下巴抬起,灼灼的目光看着我,“好容易才找到,以后除了有符箓防身之外,还有它能护着你。”
“不过……不过它来的有些晚,要是……要是昨天它就在我手里。松子也不会……”我咬住了唇,握紧了这只玄鱼。
命运这种东西是不可违抗的,松子注定是会被唐俊的命格克死的。
凌翊眸光一凉,“你在电话里说的家里出事,就是松子遇害的事吧?我在外面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生死簿上的变化,她是因有人要杀唐俊而死,更是因唐俊的命格而死。”
原来凌翊现在虽然不是幽都之主,但是依旧可以感受到生死簿上的变化。松子死去的那一刻,或者命格发生改变的一刻。
凌翊远在异地,一定也能感知到。
和他灼灼的目光对视着,我心潮澎湃,禁不住咳嗽起来。他感受到我身体被那只死肥虫子破坏的情况,立刻松开我的下巴。
躬身坐到了床头,将我放进了怀中,从后面轻轻搂着我。
指尖直接扣住我的脉搏,感受我体内手上的程度。
我靠着他冰凉坚硬的胸膛,低声问道:“你和连君宸出去,应该不仅仅是为了找北斗玄鱼吧。”
“那你来猜猜,我们去干什么了?”凌翊居然让我猜他和连君宸出去干嘛了,语气冰柔温和,好似我能凭空猜出来他去干嘛一样。
我被肥虫子一番死去活来的折腾,身上的汗液干了。
人也疲惫起来,我靠着他的胸膛,好似落叶归根找到自己最终的归宿一般,眼睛都闭上了,“你们一定是去忙一个很要紧,很紧急的事情,而且必须要你们出面。”
“还有呢?”凌翊继续问道。
“不是跟坐标楼有关,就是跟蝴蝶有关。”我缓慢的说着,一时间似乎发现自己推测到某个点上了。
猛然间睁开了眼睛,继续说道:“坐标楼方面只跟土地工程有关,司马倩去就行了,或者连君宸跑腿就行了。你们俩一起去,也许和蝴蝶有关,而且必须你去才可以。”
对啊!
一定是这样的!
一时间,我好像抓住了某个,之前一直抓不到的线索。
凌翊突然用唇抿住了我的耳垂,让我浑身猛烈的一颤抖,他似是在奖励我一样,“到目前为止,你都猜的很对。”
“难道……难道你想到了能克制那些蝴蝶的办法?”我在他夸奖我的一瞬间,又好像明悟过来某些事情。
北斗玄鱼已经被我融入了掌心,直接进入到了身体里。
阴阳两极正在因为这只鱼相互生生不息,手掌心更是空空如也,此刻又被塞进了一样冰凉凉的好似令牌一样的东西。
那东西的花纹和大小,我都十分的熟悉。
这一次我连低头看都没低头看去看那是什么东西,立刻想出了答案,“是紫令牌可以量产了吗?你亲自走一趟,然后找到了制作紫令牌的关窍了?”
“从拿到紫令牌开始,研究部就一直在研究。”凌翊缓慢的说着,唇却依旧暧昧的放在我的耳垂旁。
吐气若兰的感觉,让人浑身发酥,“大臭虫负责打通各个商业和政策关节,顺便抓抓内鬼。我就负责帮忙动脑子,想出让活人量产这东西的办法。”
内鬼?
生产和研究环节也出现内鬼了吗?
那凌翊是否知晓阴阳代理人中出现堕入鬼道,以及叛变的人群……
这些想法只是从脑子里一闪而过,就见凌翊十分随意的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金属令牌扔在子婴和张灵川面前,“别跪了,去,拉上窗帘。”
张灵川实力最弱,扶着地面起身好几次,都失败了。
好不容易从地上站起来,双腿还是打着哆嗦的,就跟消耗过大纵欲过度一样。只是手里面攥紧了那一枚金属令牌,眼神极为的刚毅。
子婴觉醒之躯,似乎是承受力要好一些,冷脸起身去拉窗帘。
他将窗帘拉上遮住外头的天光,脸色依旧有些黑死,瞟了一眼张灵川手中的金属令牌,“这就是你们研发的紫令牌吗?”
“打开看看。”凌翊淡声说道。
张灵川闻言打开了金属令牌的两边,里面居然有一叠的紫令牌,大概有几十张吧。反正是乍一眼看过去,有很多的样子。
他微微一惊,“这么多?”
“拿去给别墅里的人都分了,多出来的,就当是备用。”凌翊塞了一根烟到嘴里,手指不经意接触到烟头,便将烟头点燃,“然后,带他们去鬼域躲一阵子,包括唐唐俊在内。”
包括唐俊在内?
我看了一眼在旁边睡眼惺忪,明显是被我的痛叫吵醒的唐俊,心头微微有些讶异。凌翊最终的决定,居然是把大家送去鬼域藏着。
子婴脸上闪过一丝不解,“既然去鬼域了,那还需要紫令牌干什么?”
“你是笨蛋吗?我要是紫幽,我会让这些蝴蝶,也去鬼域玩一玩,说不定有特殊的收获呢。”凌翊轻轻的笑了笑,就是一副把子婴当做白痴看的眼神。
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偏偏子婴对他还不能反抗,阴沉着面孔,“那你只给这么点,到了鬼域,可不够分呢。”
“谁说要分了,鬼域的鬼魂可和幽都不一样,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也不想想,要是桃子遇到这些蝴蝶,还不把它们都抓了直接炒出一盘菜来。”凌翊说的十分的轻松戏虐,眼波流转之际,还略有深意,“当然最好那些蝴蝶,能激怒鬼域里的厉害角色。我记得太白当年还有几个厉害的兄弟……”
这个计谋可真是恶毒!
鬼域的鬼那都是历经了三灾五难活下来的,根本就不怕这些蝴蝶,所以也不用发紫令牌。幽都虽然也有强者,可普遍都是手无缚鸡之际的生魂。
万一蝴蝶要是惹了个不好惹的主,报复起紫幽来,也不是能轻易平息的。
子婴撇了撇嘴,“你不说我都忘了,太白……来自鬼域。结果,还不是跟着白浅,这年头连鸟都往高处飞。”
“你错了哦。”凌翊微微一笑,“第一,太白是先跟着老不死的,后来才去的鬼域。第二,太白跟着老不死没什么好下场的,最终可能会孤独终老,穷酸到死。”
不仅是子婴对这段历史,显出了吃惊的态度。
连我都是一惊,难怪太白大人会心甘情愿的守在忘川河水附近,去看住了那些鲛人的魂魄。
还包括看管住紫幽的孩子,娇龙。
那个女孩我曾经在梦中见过,她一开始不过是个意识而已,可是在忘川河水里呆久了居然长成了一个女童。
“这样诅咒太白,真的好吗?”子婴嘴角微微一抽,看了一眼张灵川,说道,“走吧,张道长,我们下去发紫令牌。”
张灵川站在原地看了一眼凌翊,眼中莫名多了暗流涌动的情愫,“凌翊大哥,保重了,千万……不要输给他!”
这个眼神,真是让人陶醉。
让我想起张灵川说的一句话,说什么他喜欢谁永不会告诉我。
我当时没明白,现在我好像懂了。
他依依不舍的回过头去,和子婴一起走出了卧室,背影消失在了走廊之上。我看着他们的离去,忽然明白过来,凌翊打发他们走。
也正意味着,我和他恐怕要一起和紫幽决一死战了。
等他们走了以后,凌翊拉上了被子,搂着我侧身而躺,“阳间马上就能摆脱地狱蝴蝶的控制了,我们也能好好休息一下了。”
凌翊是完全一种放松的状态,唇瓣在我的脊背上浅吻着。
我很想躲,却被他狠狠的控制住。
只要额头上爆着筋,任由他冰冷的吻如同雨点般落下。
他这个状态我简直不忍心打断,可脑子里却总觉得,整件事有点不切实际。
我担忧的说道:“难道要给普通人发这种令牌吗?万一不能随身携带,岂不是还是要损失一部分的……人?”
我掌中还触摸他给我的金属令牌的表面,紫令牌首先不能暴露在蝴蝶面前。
其次,就是很难让这种古怪的令牌在活人生活中普及吧?
“当然不是给他们发令牌了,难道我要告诉他们说,那些黑色蝴蝶都是地狱来的使者。大家要带着牌子保命吗?”凌翊随口说了一句俏皮话,整个人却深沉下来,手指尖探进了衣内抚摸我的小腹,话锋一转,“小丫头,再给我生个小宝宝吧。”
我愣住了!
怎么说着说着,就成了生孩子去了?
片刻之后,我的脸上滚烫,“你说什么呢!不是在说如何普及紫令牌的事情,怎么扯到孩子上了。”
“普及紫令牌很重要,生养孩子更重要。”凌翊说的理直气壮的,手指头更是没了规矩四处所要领土,“紫令牌的普及,只需要把紫令牌融入各种随身携带的产品中就好了,奶嘴,口红,钥匙扣,手机卡……生宝宝却要等你同意……”
原来是用这种办法普及紫令牌,看来连君宸动用人脉,还有展现财力的时刻到了。要完成这些,说起容易,可做起来不简单。
看样子凌翊也不打算为连君宸分忧,按照他的性格,也是不会多管的。
但是,能想到这样的办法,真的已经很不错了……
我的身子往他的怀中贴了贴,如同驯服的小兽一般,小声说道:“只要……只要事情结束,我就和你再要一个宝宝。但是……现在……”
我可不希望我下一个宝宝,会和麟儿一样,遭受无数的劫难。
“的确,现在还不合适,更不能给他安全美满的生活。”凌翊的指尖在小腹上微微一停顿,化为了温柔的拥抱,“稍后把蛊王引入安北体内之后,我们可能就要做好准备进入坐标了。”
“带上我?”我有些激动。
他点头微笑,似乎已然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当然,哪怕是会被那块紫地瓜干掉,也得领着你同生共死。不然我一个人会寂寞的……”
“你要是能一直这么想就好了!”我心头微微一动,反身将他搂住,胸口和他坚硬的胸膛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他没有心跳,我却能感觉到他灵魂的波动。
此时此刻,我们两个人灵魂的频率仿佛到了一个点上,我再也不想离开他。也再也不能承受失去他,如果注定要失败,倒不如一起死来的痛快。
凌翊有些怜惜的摸着我的发丝,语气哭笑不得,“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