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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轲:“……”
哥们儿你的内心戏是不是太多。
趁着菜还没上,老刘从包里拿出第一部分稿子,交到秋栀手上,“过几天我会去远洋签详细的合同,这个你先拿去翻译着,初译由你来进行。”
以秋栀目前这种工作经验来说,抛开陈新北这层关系,顶多能分到一个小助理的工作机会。
她深感来之不易,格外珍惜。
“我一定按时交稿。”秋栀双手接过,难掩激动。
晁轲笑了笑,“不急,质量最重要。”
席间,秋栀听陈新北和晁轲聊天才得知,写文与他而言只是一个副业,他主业是室内设计,前不久在成江刚建成的一个美术馆的展览布局便出自他之手。
文理兼修,陈新北身边的朋友也不是泛泛之辈。
秋栀趁他们聊天的空档,翻开了手中的文件,入眼的书名让她惊讶得嘴巴微张。
《谋士说》,屠名著。
文圈里哪里还会第二个屠名。
“……那个。”秋栀举起稿子,指着上面的笔名,问道:“晁哥你就是屠名?”
“是我。”晁轲点头。
陈新北坐在秋栀身边,瞧着她眼睛都在发光似的。
“和卿卿爱吃肉大大结婚的那个屠名吗!?”
晁轲反应了一秒,提起妻子眼角都是藏不住的笑意,“也是我。”
秋栀拼命克制住想要尖叫的心情,站起身来走到晁轲身边,“我……我能跟你合照一张……我好喜欢卿卿大大……我的天哪,我喜欢的大大居然是我哥朋友的老婆……”
晁轲瞥了眼脸色黑了一个度的陈新北,忍不住想恶作剧一番,答应下来,“当然可以。”
秋栀从兜里拿出手机,本打算自拍,但觉得靠太近过分亲昵也不好,便把手机拿给了陈新北,“四哥,你帮我们拍一个。”
陈新北不乐意的接过,“傻不傻,他没你想的那么厉害。”
秋栀用手指头在屏幕上戳了几下,嘴上念念有词:“来,用这个滤镜,显白,对了,你蹲着拍,这样显得我高。”
好想扔手机。
晁轲一脸好笑的看他,嘴上不忘补一刀,“陈四哥,磨叽什么,快拍啊。”
陈新北啐了一口,“就你话多。”
他讲镜头对准并肩而立的两人,私心作祟,往左边偏了些果断按下了快门。
秋栀拍完照回到自己的位置,拿过手机一看,这哪是什么合照,晁轲连半张脸都没有。
“四哥你的拍照技术这么感人?”秋栀指着照片,问他。
陈新北夹起一块鸡翅放进秋栀碗里,体贴的,“来尝尝这个鸡翅,特别好吃。”
“你一会儿重新帮我拍一张。”
秋栀执念颇深。
“这个排骨也好吃,多吃点。”
“……”
晁轲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两人,喝了口茶,提议道:“你们这周末有空吗,我请客骑马怎么样?”
秋栀不愿意放过一个能与自家大大面基的可能性,问道:“卿卿也会去吗?”
“我叫上她就行。”
陈新北放下筷子,“江辞卿什么时候会骑马了?”
“她不需要会。”晁轲时刻不忘刺激欲求不满的某人,“我会就行了。”
陈新北觉得今天这顿饭吃下来自己可能会消化不良。
他看向秋栀,“小栀你会骑马吗?”
有什么了不起,说得好像只能他带姑娘骑马似的。
不料,秋栀跃跃欲试的,“会啊,以前在老家,我经常跟朋友去若尔盖骑马玩的。”
陈新北皮笑肉不笑的,“……是吗,你还挺厉害。”
秋栀毫不谦虚,“还行吧,以前同龄人还没有跑得过我的。”
陈新北:“……”
行了行了,你闭嘴。
…
饭后,回家的路上。
秋栀还没从即将和大大面基的兴奋之中脱离出来,感叹个不停:“四哥你怎么不早跟我说你认识屠名啊,这样之前卿卿大大的新漫画发行,我说不定还能拿个特签。”
陈新北笑了声,“就是上次那个‘你想不想要我’?”
秋栀的声音戛然而止。
半晌,她说:“四哥你会不会聊天?”
“这忙活一晚上,也没听见句好听的。”陈新北叹了一口气,“真让人心寒哪。”
秋栀反应了半天,才听出话外音来,连忙识趣的哄道:“别人再好也是别人,四哥你今天帮我牵线我记着你的好呢。”
别人。
嗯,这还像句人话。
陈新北挑眉,“那你打算怎么报答报答我?”
秋栀思忖片刻,指着前面,“你靠边停车。”
“停车干嘛?”
“我怕影响你开车,先停下来。”
陈新北不明其意,照做不误,将车停在路边拉上手刹,“然后呢?”
秋栀眨了眨眼,“你把眼睛闭上。”
陈新北微微怔了一下,没再多问,闭上了眼睛。
没有视线之后,其余的感官变得更加清晰,他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分辨不出是什么,过了会儿,他感受到秋栀的气息在悄悄逼近。
他的心脏很没有出息的,加快了跳动的频率。
几秒后,预想中的触感并没有到来,反而嘴唇里一阵酸涩感。
陈新北被酸得皱了眉,睁开眼睛,见秋栀晃着手里的糖纸,冲他笑,“糖好吃吗,四哥。”
口腔里的酸涩感过去,铺天盖地的甜味席卷而来。
陈新北被这波操作打得有点懵。
“你叫我闭上眼睛就是为了给我吃糖?”他问。
“对啊,为了增加你味蕾的感知性,这个糖味道不错吧,甜而不腻,姜娆姐从美国带回来的。”
说着,秋栀不忘往自己嘴里扔了一颗。
陈新北一下子没了脾气,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他舔了舔唇,“嗯,很甜。”
不过没你甜。
作者有话要说: 那么问题来了,小栀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呢?
A。是 B。不是 C。她怂了
第17章 真刺激
秋栀在清吧做满一个月之后便辞了职。
她的精力有限,为了高质量的完成《谋士说》的初译,只能放弃这份兼职。
好不容易等到周末,秋栀为了让明天有个好气色,头天晚上特地没有熬夜,然后起了个大早,给自己化了一个美美的妆容。
“小栀,你起床了吗?”陈新北敲门问道。
“起了起了,你进来吧。”
陈新北推门而入,看见满床堆积如山的衣服,愣住,“你要去参加时装周?”
秋栀千挑万选,找了件红色的收腰连衣裙换上,从卫生间走出来,在陈新北面前转了一圈,“四哥你觉得这身好看吗?”
陈新北见她跟自己出门还特地精心打扮一番,心里难免涌起一种成就感。
“你穿什么都好看。”
结果招来秋栀一个白眼,“敷衍,就不该问你。”
陈新北:“……”
秋栀绕过他,走到全身镜面前,左看看右瞧瞧,嘴上念叨着:“好紧张,这个口红颜色是不是有点淡了,诶,眼线好像没画好……”
陈新北靠在桌边,看她,“又不是相亲,你这么盛装出席给谁看?”
秋栀转过身来,双手捧着脸,一脸痴汉样,“当然是给卿卿看了,这是我和大大第一次面基,我要留个最好的印象。”
“……粥都凉了,下去吃。”
看来不止异性要拉警报,连同性也不容小觑。
…
骑马场位于郊区,是一个针对马术比赛的俱乐部,平时几乎不对外开放。
不过陈新北跟老板有点交情,时不时过来玩玩倒不成问题。
这边环境清幽空气好,娱乐设施应有尽有,周末过来度个小假再适合不过。
晁轲他们离这边近一些,先到一步。
秋栀一下车便看见晁轲在冲陈新北招手,而他的头发跟那天吃饭不同的是,被染成了……奶奶灰。
跟他身边的女人发色一致。
陈新北一见他这样子就笑了出来,走过去打趣道:“晁轲你的青春期还没过?”
晁轲不怒反笑,搂着身边女人的肩膀,“你懂个屁,这叫情侣发色,你想染还不找到伴儿呢。”
“滚,我不和白毛说话。”
秋栀的目光停留在女人身上。
身高目测一米七以上,穿着最普通的短袖铅笔裤,跟晁轲同款的运动鞋,两个人站在一起说不出的登对。
江辞卿感受到她的视线,走过来笑着说:“你是秋栀对吗?”
啊,大大居然记得自己的名字!
秋栀点头如捣蒜,有点语无伦次,“是我……卿卿大大……我……我喜欢你好多年了……那个……”
江辞卿没忍住笑出了声,主动挽住她的手,“叫我卿卿就行,不用紧张。”
嘤嘤嘤,大大好温柔,被撩到了。
秋栀的迷妹心一点一点的膨胀着,跟着江辞卿往更衣室走去,一下子就把陈新北抛在了脑后。
陈新北有气没地撒,只能对着晁轲开炮,“下次别随便带你媳妇儿出来,搁家里藏好了。”
晁轲甩了甩他那头风骚的奶奶灰,“明明就是你自己不行,怪得了谁?”
陈新北一脚踢他屁股上,晁轲踉跄了几步差点摔个狗吃屎。
“谁他妈不行,你才是要悠着点,年纪轻轻别被掏空了。”
“……”
晁轲揉着自己的屁股蹲,暗自感叹:这欲求不满的男人,还真是一点就炸。
江辞卿是个一打开话匣子就停不下来的人,换个衣服的功夫,两个人差不多就培养出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陈新北实在是受不了这种被无视的感觉,拿过桌上的骑马帽,走过去,“小栀,走,带你挑马去。”
江辞卿也不是个不识趣的,趁机助攻了一把,“去吧,一会儿我们再聊。”
“好。”秋栀意犹未尽的站起来,对陈新北说,“去哪挑?”
陈新北心机了一回,带着秋栀往自己的私人马厩走去。
之前等秋栀的空档吃了点水果,手上黏糊糊的,陈新北走到水池边顺便洗了手,没有看见一次性毛巾,索性就这么甩了甩,任它自己风干。
秋栀从小在山里长大,看着这头毛发黑亮的马也不怕,站在马凳上伸手顺着它的毛,饶有兴趣的问道:“四哥这边怎么只有一匹马?”
“这匹是我的,你骑这个。”
秋栀听完一只脚抬起来正准备踩马镫,就被陈新北拦下,“别急,我先上去。”
这匹马性子烈认主人,陈新北不敢让秋栀贸然上去,哪怕她是个会骑马的人。
秋栀知道看得出这匹马非同寻常,大多马都是耷拉着眼睛,而它不同,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自己,目光谈不上友好。
陈新北戴上骑马帽,他腿长不需要用马凳,左手将缰绳与马鬃并在一起抓住,右手抓过马镫,高抬左脚纫镫,右脚点地起跳,左腿蹬住马镫,转体上马,动作行云流水,不带一丝拖沓。
卡其色的马甲将他的腰间衬托得更加精瘦有劲,秋栀迎着光,撞上他的视线,不过三秒感觉脸上烧得慌,垂下了头,“它有名字吗?”
俱乐部的骑马服都是一个款式,陈新北坐得高,从这个角度,正好看见她的侧脸,白里透红,紧身的白衬衣将她胸前的曲线毫无保留的勾勒出来。
陈新北突然觉得口干舌燥,想喝水,加很多冰块的那种。
“叫黑毛。”
话音一落,黑毛听见主人在叫自己的名字,亢奋的瞪了瞪后蹄,仰天长啸了一声。
秋栀被它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