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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瓷有些心慌,才想挪开一些,一只脚沿着她的小腿慢慢地往上。
那冰凉的触感让她知道,那是一只皮鞋,而且是个男人。
然后那凉凉的触感消失了,抵在她那儿的是一只温暖的手。
景瓷差点儿尖叫出来。
抬眼,就看到了封央微笑的俊颜。
他举着杯子,朝着她微微举高:“景总裁,还没有恭喜你。”
景瓷抿了抿唇,忽略自己的感觉,抿了口酒,淡淡一笑:“谢谢封先生。”
“景总裁一上任就立即为景氏争取到一个大合约,以后,还要请景总裁多多指教。”封央的嘴角有着一抹耐人的微笑。
景瓷轻轻地笑了:“还是叫我景总吧,景总裁听着很不习惯。”
她顿了顿,顺手拿了桌面的叉子下去……
“当然以后封先生和音音结婚,可以直接叫我景瓷。”她微微地笑着,眼神里有着嘲弄。
封央一边做着不要脸的事情,一边一本正经地说:“当然。”
历音音见他们说话,心里有些失落,却是强颜欢笑:“封大哥,如果景瓷和哥哥结婚了,我们都得叫一声大嫂。”
景瓷微笑:“音音,我们没有这么快。”
她说着,小手却是放在了历靳言的手背上,冲着他甜甜的笑。
那样子,哪里是没有那么快,分明是很快。
封央眯着眼,那只作坏的手更是变本加厉地欺负她。
景瓷淡淡地笑着,一手握着历靳言的手,一手握着叉子,朝着那只手微微用力叉下去……
封央闷哼一声。
历音音的声音很轻:“封大哥,你怎么了?”
封央的手终于收了回去,苍白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没什么,突然有些不舒服。”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景瓷。
景瓷却是一副淡淡的样子,继续用餐。
历靳言看她的样子,倒是有几分明白了。
他抿了抿唇:“多吃点。”
景瓷朝着他笑了一下。
她温柔地替他挟了一筷子菜:“你也是。”
她柔柔地笑,和他相视而笑。
在她的眼里,他看到了一抹调皮。
历靳言抿着唇,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真乖。”
修长的手指,在她细致的小脸上刮了两下。她没有避开,任他动手动手的。
封央的目光微眯,一旁的历音音连忙探过小手,伸手拍着他的胸口:“封大哥,你是不是不舒服?”
小手在那里胡乱地摸着,简直是当无人之地了。
历先生和历太太几乎看不下去了,这简直是……
于是客气地说了几句,一顿饭吃得那个叫诡异。
后来想想,好像这事儿就是历靳言让景瓷过来吃个饭,怎么变成了封央也一起来的。
本来,历靳言是会提一下婚事的,看样子景瓷也不会反对的样子。
可是现在,大概提也不会提了。
两个老的叹息一声,吃得食不知味的。
封央喝了不少酒。
历音音自然不放心的,要司机送。
“不用了,景总不是没有开车吗?”封央的语气淡淡的:“送完我之后,正好开我的车回去。”
他说完,所有的人都呆了呆。
这种要求,是不是太过份了。
察觉到气氛有些特别,封央轻轻地笑了一下:“不是说一家人吗?很难吗?”
历靳言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我来送吧!”
“历靳言,你是不信任我,还是不信任景瓷?”封央的话里,隐隐地藏着针。
历靳言正要说话,景瓷的手轻轻地放在他的手背上,淡淡一笑:“靳言,没事,封央都说是一家人。送一送没有什么的。”
她的小手干脆地拉着他的手,声音软软的:“你也累了,早点休息,我到家就给你电话。”
她看着他,眼里是浅浅的笑。
历靳言的声音有些哑:“那好,注意安全。”
最后,他还是同意了。
主要是他不想景瓷难堪。
但是心里不是不悲凉的,他几乎已经不太认识自己了。
他竟然能为了她,退让至此。
历音音却是有些不开心,哥哥怎么能让景瓷去送封央呢。
这不是将羊送到狼嘴里吗?
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的在一辆车子里,封央又喝了酒……
想想都觉得不安,会出事儿。
历音音的小嘴抿着,一脸的不开心。
“封大哥,我也能送你的。”她的声音可怜巴巴的。
封央哪里是醉了,其实是手痛得要命。
他总不能告诉别人,他的手被景瓷用叉子给叉伤了,所以不能开车吧。
握方向盘都是问题,只是一直地忍着。
流血那是肯定的,就是不知道伤成什么样了。
而景瓷,大概也是知道这一点,才肯送他的吧。
封央笑了笑:“我和景总,还有公事要谈。”
那个小姑娘又可怜巴巴地说:“我也可以和你谈啊!”
历靳言看不下去了:“音音!”
他其实心里很清楚,景瓷和封央之间不可能这么地断着的。
与其在婚后出事,不如提前在婚前。
也许,她会蓦然回首,会发现他才是那个最适合她的人。
他也并不是只看利益,如果她愿意,他真的可以放弃一切带她走的。
可是历靳言并不知道,景瓷要的,从来不是一个能带她走的人。
如果走,她会一个人走。
她要的是,一个能抗衡封央的男人。
她不喜欢退缩,而历靳言,明显并不是十分了解她。
景瓷坐上车,封央跟着坐上去。
历家兄妹站在外面送。
封央的外套随手扔到车后座,自己微闭着眼半躺着休息。
景瓷将车窗关上,淡淡地问:“去哪?”
她以为他就只是回答的,哪里知道,他却是睁开了眼睛,无预期地对上他的黑眸。
“回家!”他忽然冷声的问:“路,你还认识吗?”
景瓷的手指放在方向盘上,她看着前面,淡淡地说:“那不是我的家!”
说着,踩了一下油门,车子立即启动。
他们都无意于在历宅发生争吵,但是不包括出了历宅。
“你和历靳言,已经谈婚论嫁了?”他闭着眼,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景瓷的目光没有挪开:“只是一顿饭,你想多了!”
“关心前妻是我的义务。”他勾了勾唇:“特别是,你的男朋友是历靳言。”
“你怕我和他联手吗?”景瓷冷笑一声:“你何不伪装得久一些,或者等从我的手里夺过景氏,再忙着和我离婚,不是更好吗?”
她才说完,他的手竟然伸过去,拉了手刹。
车子发出了刺耳的声音,接着被迫停在了路边。
黑暗的路上,她侧过脸瞪着他。
“你和他,上过床了?”他的手指轻轻地捏着她的小脸,表情有些阴森。
景瓷有些好笑,没有躲避,就着微弱的光望回去:“封先生,你说呢?”
他的手指滑到她的小下巴那儿,目光灼灼地地盯着她:“景瓷。说实话!”
他的力道像是要将她捏碎一般:“告诉我,有没有?”
景瓷不怕死地瞪着他:“有!”
她才说完,身体就被他抱了过去,而他的手指已然往下,直接按到了他晚餐时作恶的地方。
景瓷尖叫出声:“你做什么?”
他另一手往上,开了车顶的灯。
在晕黄的灯光下,他的一缕头发垂下,英俊得近乎有些邪恶。
景瓷挣着,头发散着,虽然羞愤,但是她的小脸带着一抹红,看起来诱人得要命。
本来也只是想逼她一下,可是他也有些动晴了。
她闹着不肯……
他腾出一手,用力地握住她的小腰,她再多的挣扎,也无法逃离开。
他的眸子紧紧盯着她,声音透着浓浓的危险:“说出来,我就放过你!”
她实在是受不了那种感觉,摇着头,哀叫出声:“没有!”
封央锁着她的眼,盯着她许久。
虽然信了她,但是此时就如同历音音说的,孤男寡女的,又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封央不想忍,他的表情温柔地起来,改去吻她的小颈子。
景瓷呆了呆,然后就感觉到他的迫切,她又羞又怒,小手一把拉起他的头发往后扯:“放开我!”
可是他又怎么能放得开,按着她的小肩膀就想来。
她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车子里因为酒香而浮动着一股动人的气息。
景瓷有些疼,推着他:“封先生,请自重!”
他热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侧:“现在是你压着我!”
他真不要脸。
再这样下去,真得给他得逞了。
景瓷抿了抿唇,迫于无奈,用力在他手上的伤处一按。
封央吃痛地闷哼一声。手不由自主地松开她的身体。
景瓷趁机下去,本来是想立即走人的,但是想想他的手也没有办法再做坏事,于是坐回驾驶室里防备地看着他。
封央的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
他低咒一声,这个小东西,她可真心狠。
封央皱了眉,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的眼:“怎么不走了?”
此时已经很晚,这一段路是私道,有很长地方都没有灯。
他直起身体靠在后面的椅背上,语气淡淡的:“过来帮我看一下,不然,下车。”
景瓷气极,但是她是真不敢下车。
“你手抬起来。”她冷着声音。
封央看了看她别扭的样子,然后伸出了伤着的手让她检查。
景瓷皱了下眉,看到白色的衬衫衣袖都染红了。
她抿了抿唇,伸手小心地将袖子挽上。
然后就看到他的手背上,有两处伤得挺重的,血已经干涸掉了。
“有没有湿巾?”她的声音很轻。目光落在那伤处挪不开。
封央的声音有些低哑:“你以前用过的放在哪里?”
他这么说着,她不禁抬眼。
四目相对时,都想到了以往的时光。
她和浣熊一起坐在后座,车子驶在阳光下,他听着她和浣熊说话,心里就有着说不出的舒服。
封央抿了抿唇:“到后面的那个小箱子里看看。”
景瓷咬了下唇,趴过去拿东西。
因为翻找,她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衣服因为这样趴着而小露了腰,瓷白的肌肤看起来迷人极了。
封央眯了眯眼,目光灼灼地望着那一小截纤细的腰肢。
脑海里却是自动地起想起以前她坐在他的怀里,款款摆动着小腰的妖娆模样。
这时,想而不得。
他生出了几分的困惑,甚至是想着自己这样,是对还是不对。
正想着,她又探到了前面,手里拿着一盒纸巾。
她坐在那儿,皱着眉看着他的伤:“将手放过来。”
他没有动,反而幽幽地看着她。语气有些冷:“你这样,是为了公司吗?”
否则,又怎么会这么地关心他。
以她对他的恨意,现在不踹两脚都是不错了。
景瓷看着他,然后慢慢地直起身体。
她的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是,你说对了!”
她的目光在温暖的车灯下,显得犹为清冷,声音也是:“伸手!”
他看了她一会儿,最后还是将手给伸过来了。
景瓷皱了下眉,没有说什么。
小心的扳着他的手,用纸巾将血迹给抹掉。
她怕血,所以忍着那股子血腥的味道,仔细地擦干净后,又轻轻地包好。
“还是要去医院!”她的语气淡淡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