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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名医生愣了几秒,很快就反应过来,点头表示知道。
封央回到床边,看着她雪白的容颜上还沾着他手上的血迹,转而走进浴室里拿了毛巾过来。
他仔细的帮她擦拭着,动作也轻柔许多:“在别人看来,必定以为我对你施暴了。”
望着景瓷美得出尘的面孔,封央几乎移不开目光。
每当她毫无防备躺在那里时,精致的容颜总能让他心生怜惜。
封央勾起唇角,阴鸷的眸光取而代之变得柔和,他俯下身,然后在她的唇角落下轻轻一吻。
他直起身子,重新回到书房里。
书房的地上有些混乱,而那个相框也被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封央弯腰拾起,神情渐渐变得冷清,其实他并非刻意留在这里的,而是当年忘记收起来,因为不在意,所以忘了。
但当景瓷拿起来看的时候,他感到一阵难堪,是的,是难堪。
他生命中出现的女人很少,但带给他背叛是无法磨灭的,如果他当初就已经功成名就,这些女人还会离他而去吗?
封央的面色挂着冷霜,目光再次落在手里的相框上,也不明白当初是怎么留下来的。
大概是因为看到它,能让自己迅速清醒,也更清楚成功的重要性。
现在,已经没有女人敢背叛他了,不敢也没有机会。
只是,除了景瓷。
想到这儿,他的唇角扯出一抹残酷的笑意,将手里的东西丢在垃圾桶里。
不重要的东西,当然要扔掉。
目光越过房门,看着床上静静躺着的人儿,渐渐变深。
他拿出一根烟。在书房缓缓地吸着,想着如何处置她。
景瓷醒来的时候,封央已经不在房间里了,她看了看身上的睡衣,样子很保守,应该是他给换上的。
景瓷抿了下唇,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脸上微微发烫。
正想着,房门被轻轻地打开了,当外面的人进来时,她愣了几秒。
宴北凉唇角挂着一抹笑,将景瓷好好地打量了一遍,封央将他的女人防的真严实。
他缓缓地走过来,英气的面孔变得生动了些,就像漫画里走下来的人一般,只是眼底带着不明的深意。
景瓷只是瞥了他一眼,声音淡淡的:“你怎么来了?”
宴北凉故意坐到床头,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细嫩的脸颊:“我们许久未见,你还真是生分。”
景瓷轻笑一声,没有在意他的话,从小就在一起玩闹惯了,对宴北凉的性格也是了解得很。
指尖下柔软的触感非常好,这让宴北凉想起了一个人。
盛观月,只是她的性子要比景瓷火爆许多。
他的神情因为念起过去而变得深远,但也只是片刻就恢复了方才的神色。
宴北凉眼角眉梢泛着戏谑的暗笑:“你知道吗,封央他不要你了!”
闻言,景瓷垂下眼眸,再抬眼时,嘴角带着一抹笑:“是吗?”
她的表情淡淡的,这让宴北凉感觉有些无趣,看来景瓷没有变,还是处事不惊的模样。
他叹了口气,身子也离开床边,走到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狭长的黑眸轻轻扫过她,然后半开玩笑的问:“封央有没有说过你很无趣?”
景瓷看着他:“你指的是哪方面?”
她的声音很轻,神情冷淡:“如果你想知道,可以去问他,我想以你和封央的交情,他也许会告诉你。”
宴北凉失笑,其实他对他们的事情不感兴趣,事实上,他对很多事情都很难提起兴趣。
景瓷半靠在床头,目光如水:“我实在很难想象,封央那种阴沉的性子。居然能跟你谈得来。”
宴北凉勾了勾唇:“你要懂得,人以群分。”
她直直的望进他的眼里,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般,缓缓开口:“你来这里,不只是为了和我谈论封央吧!”
闻言,宴北凉神色一变,随即明白她意有所指,浅笑着说:“景瓷,女人太聪明不是件好事!”
他站起身,慵懒的看了她一眼,邪肆的笑容挂在嘴角:“我只是来看戏的。”
景瓷怔了怔:“什么?”
他缓步到门边。手已经放在了把手上:“我只是想让封央爱上你。”
男人回头看向她,笑的极其妖孽:“我想看看,封央陷入爱情的模样,仅此而已。”
景瓷冷眼瞧着他:“你认为他会爱上任何人吗?”
看着她不相信的表情,宴北凉笑的更恣意了:“放心,你可以的!”
他的话一顿:“关键的时候,我还可以帮你把观月救出来!”
说完,他便走了出去,景瓷看着关上的房门,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和宴北凉认识很多年了,可却从未看懂过他。这就是这个男人的可怕之处。
忽然,她想起了宴北凉的那句话,人以群分。
他和封央都不是省油的灯。
宴北凉刚出了门,就看到封央急促的往这边走,他衣着整齐充满了精英的味道,不知道从哪个会议室里厮杀出来的。
他看着好友,轻轻地笑了:“病好了,还赖在这里做什么?”
他无视封央阴沉的面孔,接着说:“你要是金屋藏娇,也应该换个地方,医院实在是没有情调!”
封央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蓦然顿住脚步,眼眸微冷的扫过他:“你进去过?”
宴北凉不以为然,笑的像是偷腥的狐狸:“你不在,我当然要进去陪陪她了!”
封央只觉得他的笑相当的刺眼,一拳便朝着他的俊颜打了过去。
宴北凉险险的躲过,长长的舒了口气:“放心,我又没把她怎么样,你这是吃什么醋?”
说完,也不顾封央冷清的脸,径自带着笑意离开了。
封央站在原地愣了几秒,他吃醋了吗?
看着自家总裁阴冷的面孔,身后跟着的特别助理也有些胆怯,敢惹总裁生气的,也只有宴少爷了。
当封央推开房门时,对身后的几个人说道:“去会议室等我。”
然后就径自越过房门,走进病房里。
他进去的时候,景瓷依旧坐在床上,表情有些茫然的看着前方。
封央随手将外套放在沙发上,走过去问道:“宴北凉有跟你说什么吗?”
景瓷回过神,美丽的眸子眨了眨:“他说,你不要我了!”
也不知道是她的神情取悦了他,或是别的原因。封央竟幽幽的笑了,直接掀开被子上了床。
他侧身躺着,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一缕秀发,慵懒的瞧着她:“你相信吗?”
他狭长的眸子尽是笑意,也柔和了整个脸庞,看起来平易近人了些。
景瓷对上他的目光,缓缓开口:“封央,我是你的专属物品吗?你说不要就不要了!”
她一连问了几个问题,封央看着她精致的面容,忽然觉得她可爱的不得了。
他勾起唇角,揉了揉她的发丝:“看来,宴北凉在你这里也没占到便宜。”
看着景瓷依旧皱着眉头的样子,封央耐心的解释着:“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他会来这里。”
他本来在会议室开会,中途收到了商子遇的消息,扔下所有人赶了过来,只带了几个贴身的特助。
只是这些,他不准备让景瓷知道。
他悄然靠近了些,灼热的气息全部洒在她的颈侧:“景瓷,想我了吗?”
景瓷抬起眼,望进他深不见底的黑眸:“你不是在生我的气吗?”
封央笑着捉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吻着:“可是现在,我更想吻你!”
其实宴北凉给他下药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他只是没有说破罢了,怕坏了某人看戏的兴致。
反正,他的目的只是想把景瓷捉回来,她只要在他身边,这就足够了。
当然,他也立即停止了那药,此刻景瓷蜷在他的怀里,他再没有反应就不是男人了。
景瓷有些惊恐的看着他,话都说不清楚了:“你不是,不能……”
封央已然除掉身上最后一丝衣物。坏笑着靠近她,眼中闪烁着火光:“我不能吗?”
当她得知他不能的时候,心是放下的,所以这些天的相处也没有拘束,可是现在……
她的心慌了,乱了。
可是封央不准她想,只能顺从他。
豪华的病房里响起细碎的低吟声,让会议室里的几个人有些坐不住了。
其中一名男子站起来,清了清嗓音说:“我们还是回避吧,总裁不希望我们听到他的私事。”
其余的几个人也默默地站起来,只有苏陌。愣愣的坐在沙发上。
她的表情有些难堪,她从未想过封央会为了女人抛下公事,而他竟然连门都没关,是想让她死心吗?
因为她不服从他的调令,执意不肯离开他,所以他就这样击碎她的心吗?
最后,她有些仓惶的走出去,路过玄关的时候,她仍是不舍的回头望去。
房间内,情动的声音未止,封央就像开了荤的饿狼,整整大战了三个小时。
景瓷的小脸上满是泪水,因为太多次的欢愉而低泣出声。
“乖,最后一次!”他轻声诱哄着。
景瓷摇着头,她实在承受不了那么多,最后哭着求饶:“封央,不要了!”
她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最后直接哭在了他的怀里,久久不能平息。
不知怎么的,封央的心中升起一抹怜惜,伸出手为她擦拭眼泪,但似乎越擦越多。根本止不住。
他忽然想起那句话,女人都是水做的,真的一点也不假。
他干脆俯下身子,吻去她眼角的泪水,黑色的绸缎般细腻柔亮的长发缠绕在他的手臂,男人轻轻抚着她的背,耐心的安慰着她。
片刻后,景瓷终于沉沉的睡下了。
封央的目光扫过会议室的方向,方才人走的时候他是知道的,苏陌是他的秘书,对他忠心耿耿。也吃了很多苦。
MS国际逐渐雄起的这些年,虽然他很器重她,但对于她的心思,他是决不能宽容的。
如果今天过后,她仍是对他抱有幻想,他就只能送她离开了。
——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床上也只剩下他一个人。
浴室里传来流动的水声,封央勾起唇角,只披了件浴袍就往里面走去。
景瓷疲倦的躺在浴缸里,忽然听到拉门的声音。睁眼向外看去,却呆住了。
方才因为太过沉迷于激情,竟然没有发现他身上的杰作。
那到处用口红写的字充斥了他的全身。
封央看着她直勾勾的眼神,慵懒的靠在门边:“每当我看到这些字,都想把你脱光了,打一顿!”
景瓷清弘的水眸晶亮晶亮的,情不自禁的道:“为什么是脱光?”
封央凝视着她白净的小脸,嗓音低沉:“因为穿着衣服打是家暴,脱了衣服打是情调!”
景瓷被他的理论折服了,不过片刻,她忽然意识到:“你身上的字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朝着里面走去。一把将她扯进怀里。
“还装!”他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大手也开始变得肆无忌惮,绕到她的身后,啪啪两下打的毫不留情。
景瓷被打的眼泪汪汪,扬起小脸看着他:“封央,你混蛋!”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居然用这种方式打她。
封央笑的恣意,修长的手指捏起她精巧的下颚,很慵懒很邪气的问她:“谁让你恶作剧了!”
景瓷俯下身,仔细的看着那些字,然后从化妆台拿了支口红过来,在他身上写几个字。
她委屈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