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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属下在。”
陆谨轩淡淡道，“如果一直靠你的治疗，就这么维持着，可能吗？”
季晴蹙眉，“是，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总统阁下您的生活质量……”
“嗯。”陆谨轩没再什么，“开始吧！”
……谈什么生活质量？他肩上的担太重，能够维持就不错了。他只想对得起“总统”和“男人”这两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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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32章脐带血
俞桑婉去医院产检，想到来了这么久还没有去拜访MARK博士，结束的时候便去了他的科室。
MARK博士今天在门诊，俞桑婉到了才知道，原来……
MARK博士的门诊真是到了一号难求的程度！
想想也是，当年谨轩为了让MARK给慕青岚做手术，可是直接将人从草原上绑走的。
“婉婉。”
MARK博士把俞桑婉请进办公室，完全是对待老朋友的态度。
俞桑婉很不好意思，“博士，您忙……我就……”
“你坐一会儿，我看完这个患者就休息了。”MARK博士写完病历，交给了助手，“拿去吧！告诉外面，停号了。”
“是，博士。”
俞桑婉站了起来，“博士，不是因为我吧？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哈哈……”MARK大笑，“虽然你相当漂亮，可是女士，你真的多想了……我是要限号的，因为我太过疲惫，也无法给予患者正确的诊断，你呢？”
“呃？”俞桑婉微怔，笑了，“是，我想多了。”
MARK给她倒了杯水，“抱歉，孕妇要乖，只能喝水了。”
“嗯，谢谢。”
俞桑婉抱着杯，和MARK闲聊，“刚才那个患者，是什么问题？我看他好好的啊，不像是这里有问题……”
她一边，一边指着脑。
“噢。”MARK博士正色，“刚才那个患者是属于精神科……”
“啊。”俞桑婉有的吃惊，“原来博士您也做这方面吗？我以为您只是专注于外科手术。”
MARK博士摇头笑笑，“一个真正的领域专家，可不能只会手术，后续的康复已经全方位的掌控，才是最了不起的。”
“是。”俞桑婉对着MARK竖起大拇指，“您真的很了不起，那……刚才那个患者是？”
“有严重的抑郁症、幻想症，轻微人格分裂。”MARK到，“我正在做这方面的研究，如果成功，可以是造福了一批人。”
人格分裂？俞桑婉立即想到了陆谨轩，不过……谨轩已经好了，应该并不需要MARK医生了。但是，因为这层关系，俞桑婉对于人格分裂还是有些兴趣的。
“这个，要怎么治？”
“脐带血。”MARK博士简单到，“这是我目前正在研究的，用亲的脐带血，带动体内控制类激素的释放……”
俞桑婉愣愣的听着，并不是太明白。只是感觉很神，“听起来很了不起……不过，对我来，就是天书啊！”
“哈哈……”MARK朗声笑着，“你的状态，比上次见到你要好很多，看来……和陆先生和好了？”
“呃。”俞桑婉摸着脸颊，“这么明显吗？”
“是啊！”MARK笑着，看了看腕表，“你不知道吗？你是那种心思都写在脸上的女孩。到中午了，走，作为老朋友、又是东道主，自然要请你吃顿饭。”
“好啊。”俞桑婉笑着，没有拒绝。
……
“哎。”
乐正生叹了口气，拉开车门坐进去。
自从那天从顾家离开，他几乎每天都会来这个巷口坐着……发呆。
他想着，或许就能碰见顾筱宁呢？
可是，她一次也没有从巷口出现。
握紧方向盘，乐正生把车开走了……
顾家，有人正翻墙而入。
顾嫂出去打工了，家里只有正和顾筱宁。
为了让顾筱宁能看着正，又不让顾筱宁跑，顾嫂将房间铁门锁上，木门开开了，这样顾筱宁可以看着正。正一向听姐姐的话，这样一来就没有问题了。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还有人会翻墙进来。
这扇破门，能够拦住顾筱宁，却拦不住……她嗜赌成性的父亲！
门被‘嘭’的撞开，顾筱宁吓了一跳，忙穿过铁门拉着弟弟，“正，到姐姐这里来。”
正很听话，紧挨着姐姐坐着。
脚步声靠近，顾父走了进来，见到姐弟俩先是一愣，“哟！怎么，都在家啊？院门、大门都锁的死死的，我以为家里没人呢！”
顾筱宁一脸戒备，“你来干什么？”
“嘁。”顾父冷笑，“怎么，我自己的家我还不能来了？”
他注意到了，奇道，“你们两个一个门里面、一个门外面，这么坐着干什么？”
顾筱宁心跳的很快，生怕父亲发现端倪，会伤害正。
“你别管！你到底干嘛来了？家里已经没有钱了！”
幸好上次正治疗的钱，已经一次给机构了！要不然，今天父亲来，那些治疗费又要保不住了。
顾父勾着嘴角，一脸阴坏，“我来干什么？当然是找钱！”
着，径直进了顾嫂的房间，‘噼里啪啦’一阵翻找。
动静太大，正很害怕，缩成了一团。
顾筱宁隔着栏杆抱住弟弟，“正不要怕，姐姐在的……姐姐在。”
虽然嘴上这么，可是她其实也是害怕的……父亲憎恨正，从到大没有少对正大打出手！最严重的一次，是将正从楼上摔了下来，额头上现在还留着一道疤！
果然，顾父在房间里没有找到钱，出来就恶声恶气！
“靠！一分钱都没有？你们是吃屎的？”
“……”顾筱宁瞪着父亲，恨的咬牙切齿，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这简直是吸血鬼！
“玛德！”
顾父恼羞成怒、气急败坏，“死丫头，还敢瞪我？你瞪着我干什么？想死吗？”
着，走了过来。
不妨，正突然松开姐姐，朝着父亲扑了过去，抱住他的大推，狠狠的就是一口！
“啊！”顾父吃痛惊叫，“臭！白痴！你个弱智无脑儿！还敢咬我？你妈怎么生出你这种杂种的？像你这种人，活着干什么？怎么不乘早死了！”
正双眸赤红，他表达不出来，可是不等于他不懂！
“玛德！”
顾父大腿一甩，将正扔出去老远。
“嗯！”正一阵闷哼，脊背撞在了墙壁上，疼的他脸色都变了，冷汗直往下流淌。
顾筱宁看着，急的不行，眼泪直往下掉，“正、正！姐姐对不起你，正！你看看姐姐啊？你还好吗？”
顾父转而看向顾筱宁，走过来看看锁着的铁门，表情阴恻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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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33章白痴杂种
顾父瞪着女儿，“你妈把你锁起来了？”
“……”顾筱宁愣了一下，“不用你管！”
“啧啧啧！”顾父一个劲的咂嘴，“你妈一向宝贝你！她还会把你关起来？一定是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想起来了，那次在夜校那里，有个男的替她出头……
“噢！”顾父笑起来，“果然，你还是出去卖了吧？所以，你妈才把你关起来了！你妈清高了一辈，哪里受得了女儿这样！一定是这样！”
顾筱宁羞愤不已，气的直跺脚，“你不要乱啊！你还是我父亲吗？哪有父亲这样自己的女儿？”
“嘁！”顾父毫不在意，“你既然都有脸做了，我还不能吗？”
顾筱宁气结，“你快走啊！”
“我走？”顾父笑笑，“你不担心正吗？”
顾筱宁当然担心，可是她也知道父亲信不过。
“这样，我放你出来，你跟我走！”顾父眼珠一转，一看就没憋什么好心思，“怎么样？”
“不！”顾筱宁斩钉截铁的拒绝了，“你想都不要想！”
“哼！”顾父脸色一沉，冷哼着，“好啊！那你就待在里面，看着我怎么打死你这个白痴弟弟！”
着，停也不停，径直走向正。
扬起腿，狠狠踢在正身上。
“呃……”正嘴巴紧抿，趴在地上，身蜷缩成一团，向兽一样，嗓眼可怜兮兮的发出呜咽声。他是个自闭症的孩，即使到了这种情况，也不会掉眼泪。
“正！”
顾筱宁看着心疼不已，又十分自责！她没有能保护好弟弟。
“别踢了！”
顾筱宁顺着栏杆们跪下来，“我求求你了，别踢了！正是你的亲生儿啊！虎毒不食，你怎么能这么狠？你这样踢下去，正会死的、他会死的！”
“亲生儿？”
顾父满目狰狞，“老最倒霉的，就是有了这么个亲生儿！没有她，老还过着好日呢！亲生儿？好！既然是我的种，那老今天就亲自收回这条命！”
“啊！”
顾筱宁泪流满面，哭到要崩溃。
“我求求你了！不要踢了！你要怎么样？你！只求你，不要再伤害正了！”
“噢？”
顾父气喘吁吁，听了这话，停下来，回头看着女儿，笑容狰狞，“你的是真的？我放了他，你就什么都答应我？”
顾筱宁知道，父亲一定没有好事……可是，弟弟这种情况，她还能怎么选择呢？
“是！”顾筱宁点着头，“我答应你！”
“好！”
顾父目的达到，哪里还管什么正？
他用手上的铁丝，轻松将铁门开开。
“正！”顾筱宁立时冲出来，扑向了正，“正你怎么样了？”
正不出话来，缩在姐姐怀里不停的打着哆嗦。
顾筱宁心疼不已，“正、正乖，姐姐带你去医院啊！”
“去什么医院？”顾父一胳膊拦住他们，将两姐弟都挥到了地上。
更是一把拉过顾筱宁，“你刚才怎么答应我的？”
“我……”顾筱宁皱眉，对这个父亲憎恨到极点，“我答应你的不会后悔！只是，正不舒服啊！带他去医院，看过医生再不行吗？”
“不用！”
顾父显然丝毫不关心，“他要死早就死了！从到大打了多少次，都没死成，这个白痴杂种命硬得很！”
“你……”顾筱宁恨得咬牙启齿，这不是她的父亲，是个禽兽啊！
“跟我走！”顾父耐心耗尽，“你要是再磨磨唧唧的，信不信我再踹他两脚，真的送他上西天？”
“不要！”
顾筱宁护在郑面前，声泪俱下，她是真的怕，眸底都是恐惧，“我听你的、都听你的！你放过正！”
“哼！”顾父一把拉起女儿，“走！”
“正！”顾筱宁回头看看弟弟，正还保持着原来蜷缩的姿势，让人看一眼都心疼。
对不起、正……姐姐尽力了……
……
顾嫂回到家里，邻居冲了过来，“顾嫂啊！怎么才回来啊！家里出事了啊！”
“什么？”
顾嫂一惊，慌忙冲进去，只看到所有门都打开着，明显家里又被翻过，凌乱不堪……
女儿顾筱宁不在了，儿正蜷缩在角落里，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
“正！”顾嫂赶紧上前去，“正啊？姐姐呢？”
正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