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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什么都没有看见?刚刚她就裹了一条浴巾直接出来,问题就在于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手上忘了用力,浴巾都掉地上了,基本上他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
看着脸不红心不跳的秦立尧,慕挽云真是有火不能发,真够憋屈。
“找我什么事?”她开口冷冷的问。
秦立尧看着小脸憋得通红的慕挽云,反问,“难道没事就不能找你?”
慕挽云:“……”试问这个男人什么时候这么无耻的,同在一屋檐下生活了这么久她怎么就没有发现?
“这是药膏,消肿的,每天擦一遍,你脸上的红肿三天差不多就去了。”
慕挽云摸着左脸颊,略窘。
见她不拿,秦立尧将药膏放在了茶几上,“记得擦擦,不然你这样子去公司别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看着合上的门,慕挽云走过去拿起药膏,心里微暖了几分。
将药膏挤在手上,均匀的涂抹在了脸上。
回到卧室沾床便倒头大睡了过去,这段时间处理两个公司的事物已经将她最后一丝闲情逸致都磨掉,每天不累个半死她就休想回家。
第二天,慕挽云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她抬手一摸,摸到的不是冰冷的手机,而是带有暖暖的温度,且触感极好。
待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骇然发现她手摸的地方竟然是秦立尧的那张帅气的俊脸。
“啊……”杀猪般的尖叫声再一次传遍了别墅的每一个角落。
秦立尧睁开眼睛白了她一眼,“一大清早的吵什么吵?叫魂啊你?”
看着他那不怀好意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慕挽云急忙拖过被子裹住自己,然而瞬间她又尖叫出声,只见某男只穿着小内内躺在那里。
慕挽云不敢看只得别过头去,脸已经黑了一大半。
“秦立尧,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她嘴里溢出。
“你好好看看这里是你的房间?我怎么记得昨晚上是某个女人直接梦游钻到了我的床上,然后像一条八爪鱼一样缠着我,我怎么推也推不开。”
慕挽云只记得昨晚上下雨了,雷声很大,她是有点怕,刚巧有一通电话打了进来,她就一边接电话一边到楼下喝了点水,再然后她记得是回房了。
但至于到底回了哪个房她迷迷糊糊的也记不清了,何况秦立尧说得好像也是事实,她以前和曾凯川在一起的时候,每逢晚上只要是打雷,她就会像一条八爪鱼一样缠着他。
而且秦立尧手能动,双腿是不能行走的,她没有理由不信他。
39、你昨晚上有没有对我毛手毛脚的?
慕挽云转过身来瞪着秦立尧,暗恨昨晚上睡得太死。
“那你,你……”她一激动舌头开始打结,好半天才问出一句完整的话语,“你昨晚上有没有对我毛手毛脚的?”
秦立尧用手撑起头,抬手摸了摸她胸前的发丝,“你觉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发生些什么?再说了这可以美女主动投怀送抱,我又不是柳下惠,能不有点该属于正常男人的反应?”
慕挽云脸红透了,一把打开他的手,大骂了一句,“混蛋。”才匆匆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走远的慕挽云,秦立尧嘴边的笑意更浓了几分。
其实昨晚上他还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安静的搂着她睡了一晚上。
介于爬床事件的发生,慕挽云为了不避免尴尬,洗漱完下楼后连早饭都没敢吃就直接出了门。
上班没多久,江孜便进来说曾凯川有事想见她一面。
慕挽云知道大概是因为昨晚上的事情,她暂时不想见,就以工作忙为由推掉了。
过了一个小时,慕挽云忽然觉得又不是自己的错,凭什么要躲着不敢见人。
拨通了江孜的内线电话,江孜说他已经走了,她哦了一句便挂断了电话。
午饭时间,慕挽云出电梯没走几步就看见洛泽森正和前台的一帮小妹聊得热乎。
洛泽森也看见了她,和其他人说了两句便走向她,“慕小姐,能赏脸吃个午饭吗?”
慕挽云抿唇浅笑,脚下继续往前走,看着追上来并肩而行的洛泽森问,“来多久了,怎么不让秘书告诉我一声。”
“这不看你工作得认真不好意思打扰你。”
“找我有什么事?”她可不相信会有人闲到特意来请她吃午饭。
“去餐厅边吃边聊。”
洛泽森说着已经拉开了车门,慕挽云也不矫情直接坐了进去。
“尝尝这家特色菜怎么样?”洛泽森说着已经夹了一些小菜放进慕挽云的碗里。
慕挽云拿起筷子尝了一点,“挺好吃的。”
洛泽森见她喜开眉笑,又夹了一些放进她的碗里,“好吃你就多吃些,我听江姐说你最近忙工作过于认真,连饭都没有按时吃上几顿。”
“谢谢。”
慕挽云对于洛泽森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个男人做的任何事情总会是她喜欢的。
就好像这满桌子菜肴也全都是她喜欢的口味,如果不是她记忆深刻的记得脑海中并没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她都会以为早在很久之前他们就认识了。
洛泽森看着埋头吃饭的慕挽云,拿过旁边的杯子浅抿了一口杯里的红酒。
“我要回去了。”他突然开口说。
回去?慕挽云一怔,蓦然才记起他的家是在A市。
“什么时候走?”
洛泽森听不出慕挽云的话语里有任何的情感,淡淡的回了句,“下午的飞机,家里人安排我去国外。”
慕挽云轻哦了一句,埋头又吃了几口饭,“这段时间你对我也挺照顾的,吃完饭我送你去机场。”
洛泽森只说了一个恩字便没有在开口,饭桌上陷入了寂静。
一个埋头吃饭,一个埋头喝酒。
40、我今天不但骂你,我还要打你
机场,大厅的广播里女声一遍遍想起。
行人匆匆,喧哗声不断。
慕挽云看了一眼站在对面的洛泽森,做了个打电话的表情,“去了国外别忘了常联系,时间差不多了,快走吧。”
洛泽森微笑着点了点头,嘴唇蠕动了几下却没有声音发出。
慕挽云看出了他的异样,娇笑着问,“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我可以抱抱你吗?”
慕挽云点了点头,“当然。”
得到她肯定的回答,洛泽森长臂一揽,将慕挽云揽进了怀里。
抱了长达一分钟之久,才放开了她,“我电话号码不变,如果有心事可以找我聊,时间到了,我该走了。”
“好。”
看着头也不回转身离开的洛泽森,慕挽云不知为何有一种失落的感觉。
一直看着那架飞机起飞她才讪讪的离开了机场。
……
洛泽森走后的一个星期,两家合作推出的这批珠宝成品就出来了。
这次慕氏推出的高端珠宝,适合豪门阔太太和巨富千金们佩戴的共有三款,适合小资一族购买的中端珠宝有六款,适合大众消费的珠宝有十款。
钟氏以服装为主,钟子彤曾经是钟氏王牌设计师,就算在设计界也是极为有名的人物。
这次他们推出的珠宝就是以她一贯秉承设计理念来设计。
简洁,大气,且材质单一。
不似以往的珠宝,形状复杂,每一款珠宝都由好几种材质混搭而成。
为了更好的宣扬珠宝,为上市做更好的奠基,慕氏便举行了一场大型走秀。
活动当天,慕氏同样邀请了商业界有头有脸的人物前来参加,外加S市传媒界的各大小媒体。
走秀完毕,慕挽云走上台简短的说了几句客套话,这场大戏就算落幕。
她刚下台,就有无数人前来道贺,反正拍马屁不要钱,那些人都使劲的吹嘘着慕氏这次推出的珠宝一定能够让慕氏在珠宝界有一席之地。
对此慕挽云只是淡淡一笑,如果不是如今身居高位,对于这些场合她是真的一颗、刻也不想多呆。
“谢谢张先生夸赞。”慕挽云这么一说,前来攀交情之人也都识趣的走开。
她刚转身,迎面而来的便是一杯红酒。
“贱女人,狐狸精,我让你勾引我老公。”
慕挽云低头看着酒水在她身上的白色晚礼服上晕开一朵妖艳的红花,抬头看了看怒气冲冲的夏之念,她知道肯定是为这一个星期曾凯川都来公司找她的原因。
虽然她每次都没有见他,但是不代表别人都这么认为。
下意识的装柔弱,虽然这幅样子很无耻,再者她这幅身体本来就属于极为柔弱的一类。
“夏小姐,如果你是为了上次我在你婚礼那件事想要报复我,我可以给你道歉,我当时是病还没有好,是个小孩子不懂事,何况你当时也出口不逊出言侮辱了我的父母和我,不管怎么算我们之间也算扯平了,如果你觉得不解气你刚刚这一杯红酒我可以不和你计较,但是你出言侮辱我,你必须向我道歉。”
听着慕挽云的话语,夏之念冷笑了一声,“我今天不但骂你,我还要打你。”
41、我没有要害她,我没有……
她说着就冲了过来,两人扭打成了一团,其他人全部手拿红酒香槟在一旁看戏,没有相帮的意思,还没有走完的报社记者更是直接拿出相机开始拍照。
慕挽云如今在S市可谓是一个关注的焦点,她的这种八卦新闻大家乐得多拍,为报社增加影响力。
慕氏内部很多员工想要上前帮忙,但都大致知道夏之念肚子里怀着孩子,忌她三分都没敢上前去劝架。
慕挽云顾忌着怕伤到夏之念肚子里的孩子,没敢正面和她发生冲突,都是被动的躲避。
她不是舍不得那孩子,而是不想直接成为害死那孩子的凶手。
两个人的力气本来就势均力敌,她白白挨了夏之念几巴掌不说,她这一躲反倒让夏之念占了上风,踩着十公分的恨天高直接被夏之念推倒在地,夏之念整个人便骑在了她的腰上。
慕挽云的头发被夏之念揪住,疼得她眼泪大颗大颗的滚。
她刚刚本以为曾凯川是跟在她身边的,岂料她的示弱反倒让自己白白挨了几巴掌。
“放手。”慕挽云一声低喝响彻整个大厅。
这下她是真的怒了,也不再像之前那般隐忍,单手捏过夏之念的手,“我放你放手,听见没有?”
夏之念被慕挽云这突然的气势转变有些吃惊怔住,一时哑口无言。
“我是贱女人,狐狸精?那试问你夏小姐又算什么,抢了自己最好姐妹的未婚夫,最后还把人害得一尸两命的下场,夏小姐,你所有的种种该称你是小三上位,还是最毒妇人心?”
“还有利用你家里的权势掩盖你的罪行,但这不代表你就无罪,夏小姐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所作所为到底是故意还是无心,难道你就不怕钟子彤灵魂不散,回来找你报仇?”
夏之念看着慕挽云眼中的寒光,狠毒幽怨的眼神让她颤栗。
蓦然想起了当初她把钟子彤推向马路的那一幕,整个人疯癫了几分,从地上爬起来。
手捂着脑袋蹲在地上,一个劲的哭喊着,“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没有要害她,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