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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一抹浮萍无处依附,身上越来越热,奇怪的感觉像电流一样在体内流窜。
她双手环住他脖子,情不自禁回吻。
她的青涩,像一剂催化剂,彻底将他体内的古欠望烧着,再也控制不住。
手在她纤细的腰上揉着,每到一处,点燃了一簇簇火苗。
最后,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一双灼热的眸子望着迷离如醉的墨初鸢,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嗓音黯哑,“怕吗?”
墨初鸢为了表示她不害怕,眼睛往他身下那地方看,只一眼,脸红如血,闭上了眼睛,睫毛颤个不停。
他的唇从她眉心,来到她烫红的颊畔,白皙的脖颈,肩膀,一路下落。
她浑身颤抖,害怕,激动,紧张,各种情绪交织,眼睛里的湿润沾湿了睫毛。
见她抖的厉害,发出的声音带着嘤泣。
还没开始,她已经怕成这样,萧瑾彦不忍,松了她的膝盖,只是一遍又一遍的亲吻她。
很长的吻,他吻得是那么疯狂,她迷迷糊糊起来,昏昏沉沉的,耳边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他轻微的,温柔的碰触,像长了触角的蔓藤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双臂箍紧了她。
小丫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睁开了眼睛。
他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擦去了落在她小腹的灼白。
“瑾彦。。。。。。”
她轻喊,不知道为什么捂她的眼睛。
她声音沙沙的,糯糯的,激的刚结束的他想彻底要了她。
他翻身下来,拥她入怀。
墨初鸢枕在他手臂上,脸上的红晕烧的厉害,小手在他身上乱摸,触到一处伤疤,她掀开被子,低头,吻着他腰上那个伤疤,“萧老师,这是枪伤留下的吗?”
“嗯。”萧瑾彦将她提了上来,攥住她的手,往下按住,呼吸浓重,“乖,就这样,别闹。”
他很想,但她今天才满十八岁,他心疼,只是这样就好。
最后,他平复之后,松开她的手。
墨初鸢却一遍又一遍的摸着那道疤痕,“萧瑾彦,这是你的印记,以后不管你去了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萧瑾彦收紧怀抱,没有说话,只是吻她,像要吻到天荒地老一样。
墨初鸢被他撩的热燎燎的,已然情动,手往他人鱼线下探。
萧瑾彦亲着她每根白皙又软的手指,“丫头,你还小。”
她羞涩的钻进他怀里,“萧瑾彦,我算不算是你的女朋友了?”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萧瑾彦,你吻了我,就要娶我,对我负责一辈子。”
他翻身将她覆盖,在她寸寸肌肤上落满密密麻麻的吻,那是他所有的深情和应允。
他想告诉她,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他一直守着她,等她毕业,等她长发及腰,披上嫁衣,嫁他。
那夜,墨初鸢留在了他的宿舍。
第二天凌晨四点,萧瑾彦接到任务,不忍叫醒她,也不想她担心,更不想她因为离别而流泪。
他留了一条短信,离开。
直升飞机在校区机场盘旋,寒风夹着雪花呼啸着,像刀子一样刮在他脸上,他上了直升飞机,舱门合上的一瞬,他看着宿舍大楼,湿了眼眶,却不想这是一次诀别。
一别就是五年。
。。。。。。
回忆如穿肠毒药,侵蚀着墨初鸢的心。
她陷进炼狱,死活不能。
乔菲指间的咖啡勺轻轻碰了一下咖啡杯。
清脆的声响仿佛五线谱勾勒而出的旋律绕进墨初鸢的耳朵。
她的目光被吸引过去,落在乔菲手中的勺子上。
看着勺子一次一次碰着杯子,她清亮的双瞳逐渐暗沉,一点点聚焦,再一点点扩散。
她选修过心理犯罪学,意识到被催眠,已晚,像被吸进了一个空白的世界。
乔菲轻轻碰着杯壁,望着墨初鸢,又道,“墨初鸢,你肯本不爱我哥,你若是爱我哥的话,就不会和玺暮城在一起。”
墨初鸢幽亮的瞳孔猛地收缩,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自眼角一颗一颗滚落。
乔菲眼睛微眯,“每天晚上你和玺暮城做的时候,看着他的脸,难道不会想起我哥?”说到这里,她站了起来,走到墨初鸢身边,凑到她耳边低低笑出声,“想象一下,你和玺暮城夜夜缠绵,他用着我哥的身体一次一次进出你的身体,而思维和意识却是玺暮城,你没感觉吗?其实,你在和两个男人做,难道不觉得羞耻?你和玺暮城做,却摸着我哥的身体,真令人恶心,你脏,却玷污着我哥和暮城,这样的你,配不上我哥,也配不上暮城。”
墨初鸢浑身颤抖不止,沉在灰白的世界,思维和意识像被禁锢在一个黑匣子里,只剩下一具空壳,做不出一丝反应,眼前映现她和玺暮城云雨的画面,和她相缠的人,一会儿是玺暮城一会儿是萧瑾彦。
羞耻,脏,恶心,配不上,这些字眼像虫一样啃噬她的脑子,她崩溃的大喊大叫。
乔菲突然伸手,虎口落在她脖子上,轻笑:“你的呼吸开始一点一点变得困难,你会陷入痛苦。”
墨初鸢瞪着乔菲,看着乔菲的手在她脖子上,她却动不了,忽然,脖子上不是她的手,是一条锁链,不断的收紧,扼住了她的呼吸。
她陷入死亡前的垂死挣扎。
乔菲眼神突然变得阴厉,语气低缓又阴森:“墨初鸢,很痛苦是吗?与其垂死挣扎不如死了干脆,你活着对玺暮城和萧瑾彦而言都是一种痛苦,你死了,所有人安好。”
☆、尾狐212:我死了,萧老师和暮城就不会痛苦了
尾狐212:我死了,萧老师和暮城就不会痛苦了
一辆黑色宾利疾驰在街道上。
坐在后车座的玺暮城五官青沉,盯着开着免提的手机的一双眼睛寒彻如冰,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却抖得厉害。
手机里,乔菲和墨初鸢的对话正在继续。
乔菲一字一句清晰的像一根根针一样,扎进他耳膜。
他的丫头一开始还在说话,到了后来,再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只有乔菲的声音,尤其是听到乔菲说,墨初鸢每夜和玺暮城做,其实在和两个人做,墨初鸢崩溃的哭声徐徐传来,玺暮城一双眼睛煞红如血,整个人都是颤抖的,像一头困兽,愤怒无比。
坐在身旁的岳麓翰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任他一个男人都受不了这种心理上的折磨,何况是一直陷入挣扎和痛苦中的丫头?
还好丫头机灵,及时求救。
半个小时之前。
玺暮城正在办公室和岳麓翰谈话,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一看是墨初鸢,他唇角微勾,立马接听,“鸢儿。”
无人应答。
他又唤了几声,依然无人应答,他心神一凛,看了一眼岳麓翰。
岳麓翰走了过去。
玺暮城将手机放在桌上,按了免提。
里面正好传来乔菲的声音,“墨初鸢,你想不想暮城痊愈?”
之后两人的谈话尽数传来,直到乔菲说出当年一部分真相的时候,玺暮城一张脸成了青紫色,踹翻了椅子,挥掉了办公桌上的电脑,情绪失控的像一只猎豹。
岳麓翰震惊程度一点不亚于玺暮城,克制住心头的怒火,攥住他的肩膀,“二爷,我怕乔菲对丫头不利。”
玺暮城这才收住情绪,“走,我知道鸢儿在哪儿。”
。。。。。。
墨初鸢在痛苦的漩涡中挣扎,双瞳没有一丝光亮,眼泪却像止不住的江水一样汹涌不断,仿佛要流到江水枯竭。
“死了,就解脱了。”乔菲凑到她耳边轻声低语。
墨初鸢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机械的重复她的话,“死了,就解脱了。”
乔菲取了医药箱,拿出注射器和一小瓶药物,握住她的胳膊,将药液推进她的静脉。
又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从里面取出一把小巧的手术刀,塞到她的手里,“墨初鸢,你现在很痛苦,你活着没有一点意义,死是没有痛苦的,用刀割破你的颈动脉,你会彻底解脱,你不用再挣扎在萧瑾彦和暮城之间,所有的痛苦离你远去。”
玺暮城听到这段,彻底失去了冷静,抓住头发,红了眼眶,喃喃道,“鸢儿,不可以。。。。。。”
岳麓翰对苏洵喊道,“快点!没时间了!”
苏洵再次加快油门,恨不得车长一双翅膀飞起来。
墨初鸢握住那柄小巧却闪着寒光的手术刀,搁在脖颈上,眼睛里的泪水越聚越多,悲伤的说,“只要我死了,痛苦就不在了,萧老师和暮城也不会痛苦了。”
乔菲阴鸷的望着她,“对,你做的很好,但是,在你割破颈动脉之前,你需要做一件事,就是划花你的脸。”说到这里,乔菲抚着墨初鸢毫无瑕疵的脸蛋,愤恨的说,“不是拥有月城倾城之貌吗?就是你这张脸,勾引了我哥和暮城,他们就是被这张皮相所迷惑,墨初鸢,憎恨吧,憎恨这张美艳动人的脸,她才是罪恶的源头。”
墨初鸢意识不受自己支配,眼睛紧紧盯着手中紧握的刀,残存的意识和思维开始抗拒,挣扎。
她甚至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反抗不了。
关于催眠知识,她了解一些,所以,现在自己没有被深度催眠。
深度催眠者会陷入沉睡状态,自我意识完全被操纵,醒来后,对催眠过程中发生的事情毫无记忆,而她是清醒状态进入催眠,做出的反应受催眠者诱导性心理暗示,那么结束催眠就需要催眠者的心理暗示。
所以,她现在冲破催眠的唯一方法是。。。。。。
乔菲见她迟迟不动,继续诱导,“墨初鸢,你看,你的萧老师和暮城一直在痛苦中挣扎,你不是爱他们吗?”
墨初鸢握住刀子,挪到脸颊一侧,看着乔菲,刀尖一点一点刺进皮肤。
乔菲兴奋的睁大了眼睛,“对,就是这样,还不够深,不要害怕,不会疼的,划下去,鲜红的血液会一点点渗出,慢慢的沿着你的脸流下来。”
墨初鸢望着乔菲一开一合的嘴,刀尖刺破皮肤的疼让她多了一丝意识。
在乔菲再次张嘴时,墨初鸢猛地将刀移开,割开了自己的手腕。
乔菲吓得后退一步,震惊的瞪着墨初鸢,“你。。。。。。你怎么会。。。。。。不可能。。。。。。”
墨初鸢左手腕割开的一道伤口,狰狞恐怖,不断地往外渗血,鲜红的血液沿着手腕流到沙发上,一滴一滴落在地砖上。
乔菲惊骇不已。
对墨初鸢催眠,是要对她心理上进行折磨和摧残,乔菲不会蠢到在自己住的地方让墨初鸢割破颈动脉,那么她就成了杀人犯。
她就是要墨初鸢自行毁容,却不想墨初鸢竟然自己割破了手腕,自我破坏催眠。
浅度催眠状态下,疼,会使人清醒。
乔菲趁墨初鸢意识还受支配的情况下,从脖子上取下一个吊坠,在墨初鸢眼前一晃。
墨初鸢看着吊坠,脑袋越来越晕,握住刀子的手一挥。
紧接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像残魂鬼叫。
墨初鸢望着乔菲捂住脸,痛苦的哀嚎,鲜血从指缝中不断的涌出来,扔了手术刀,起身往门外走。
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体越来越无力,也越来越热,思维越来越薄弱。
。。。。。。
玺暮城听到手机里一声惨叫时,浑身颤抖不已,眼球布满血丝,泵动着,跳跃着,像随时会裂开。
岳麓翰心一点点发紧,那一声惨叫太恐怖。
一个急刹车,车停。
玺暮城和岳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