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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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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墨初鸢擦了擦眼睛,走进花房,上前抱住墨天林的胳膊。
    墨天林一看是墨初鸢,目露欣喜,又看了一眼后走进来的萧瑾彦,微微一笑,“小鸢,暮瑾,你们来了。”
    墨初鸢始终抱着墨天林的胳膊,不舍松手,几人走到客厅,墨初鸢挨着墨天林在沙发上坐下来。
    佣人上茶之后,墨天林开口,“你们是不是要去京城?”
    萧瑾彦点头,“父亲,你随我和鸢儿一起去京城吧,你一个人留在月城,我们终是不放心。”
    “是啊,爸,我不能让你一个人留在月城,你跟我们一起走吧。”墨初鸢附和道。
    “不了,我一个人现在也习惯了,人老了,念旧……”
    他说到这里,嗓音发涩,没有再说下去。
    “爸……”墨初鸢哽咽。
    萧瑾彦朝她摇头。
    墨初鸢忍着眼睛里的泪水,别过脸去。
    墨天林一生倾负,执着白头,这份情义要她终是不忍勉强。
    两人陪墨天林用了晚餐,墨天林叫萧瑾彦去了二楼书房。
    “父亲,您这是什么意思……”萧瑾彦望着墨天林递过来的文件,问道。
    墨天林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是瀛岛地皮转让书,还有墨氏所有股资,我如今老了,早已不如当年,我已力不从心,墨氏本是初容继承的,但是他芳华早逝,小鸢这孩子又不喜卷入生意场,你是舒文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孩子,现在我把瀛岛和墨氏都交于你,我放心,也安心,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萧瑾彦沉默数秒,准备放下文件时,墨天林扣住他的手腕,“暮瑾,墨氏不能没有人继承。初容,现在应该称他暮城,他是你弟弟,当初他对墨氏倾注不少心血,你接下墨氏,权当为了他。”
    提到墨初容,萧瑾彦心里一痛,终是答应。
    ……
    墨初鸢执意把玺氏股份还给萧瑾彦,萧瑾彦拗不过她,最后,他把墨氏股份归于墨初鸢名下,把墨氏集团并入玺氏,又把玺氏一部分资源注入墨氏,同样的聘请执行总裁全权管理。
    保留墨氏原来所有高层以及员工,两大集团虽为一体,却各自按照原有模式运营,最终,成就商界一段传奇。
    萧瑾彦将瀛岛以墨天林的名义捐献国家,最后开发成一片原生态园林,命名“简墨文林”。
    曾经的污垢逐渐淡去,徒留一程风景,一程人。
    相信简舒文在天上看到,定会欣慰吧。
    一座城,一个人,一个故事。
    简墨文林,一生长青,就此终了。
    ……
    十二月中旬。
    冬日暖阳,云开雾散。
    萧瑾彦和墨初鸢以及简梅一起回到海城萧家宅院小住,并给萧青山扫墓。
    随后,回到月城,两人去了简舒文的墓地。
    墨初鸢望着墓前放着一束白菊,环视四周,并无一人,开口,“哥,应该是爸来过吧?”
    “应该是。”萧瑾彦应声。
    那天,萧瑾彦在墓前跪了许久,方才起身,两人把墓地周围的杂草除去,又静静地站着许久。
    那天,墨初鸢对着冰冷的墓碑,喊了一声妈。
    人已去,怨恨已不在。
    小时候,和简舒文那些美好回忆,永驻她心底。
    当天,他们又去了罗梅丝的墓地,毕竟墨初容是罗美丝的儿子,也是萧瑾彦的弟弟。
    只是,好像又有人比他们早一步。
    墨初鸢看到墓前放着同样一束白菊,喃喃道,“哥,是丽娜来过吧?”
    萧瑾彦眸色微深,“玺丽娜戒毒成功之后,便去了国外……”
    他微微蹙眉,想起刚才上山时与他的车交错驶过的一辆名贵轿车,眸色更深了。
    是谁……
    ……
    十二月末。
    萧瑾彦带着墨初鸢以及之卿,之画和简梅赴京。
    京城比月城气候寒冷,在京城的第一个春节,便下起了大雪。
    墨初鸢和萧瑾彦的居所在郊区一处两层小洋房,环境清幽,门口日夜有持枪的岗哨,十分安静。
    墨初鸢派到京城刑警大队报道。
    无奈之下,只得提前给之卿和之画戒奶。
    但是,之卿和之画哭的厉害,后来,她实在不忍,只好上班之前,把奶水用吸奶器吸出来,储存奶瓶保温。
    萧瑾彦白天在军区,除却任务和军事演习占去大部分时间以外,晚上都会归来。
    应某人要求,整个卧室的墙面,家具陈设,全部用了软包材质装潢。
    浴室很大,放了一张圆形真皮沙发,他美其名曰说是累的时候休息。
    墨初鸢直想翻白眼,明明就是为了休息时,也要压榨她一番。
    卧室棚顶是一面大镜子,她怎么看怎么觉得如今的卧室像情/趣房……
    每次欢好,她选择死死闭眼,因为,只要一睁眼,就能看到头顶上方两人的现场直播。
    她再次确定,他有S/M癖好。
    情事上,吃亏受难的总是她。
    有时候她不乖,惹到他,他变/态的用她的警用手铐把她铐在床头欺负……
    每次闹别扭,墨初鸢不理他,萧瑾彦最受不了妹妹不理他,左哄右哄哄不好时,化身为狼,开启霸道模式,把她摁在卧室任何一个柔软的角落欺负。
    每天早晨,她望着萧瑾彦一身军装,正气凛然,衣冠楚楚出门的模样,甚至怀疑他再次患上人格分裂症。
    白天,穿上军装,他是军中蛟龙,晚上,他在床上不是人,是狼。
    一头饥渴千年的雪狼。
    她恨死了,也爱死了。
    ……
    之卿和之画一岁零一个月,会慢慢地走路。
    墨初鸢母爱泛滥,每天下班都会陪之卿和之画在儿童房玩到很晚,才让简梅抱走洗澡。
    这天下班,墨初鸢来不及脱掉警服,便抱着之卿和之画不撒手。
    她并没有忽略坐在沙发上正在看时事新闻,面色凝重的萧瑾彦。
    新闻里正在播报中东战况,墨初鸢心里一颤,放下之卿和之画。
    一旁插花的简梅,抱着之卿和之画去庭院玩去了。
    “哥。”墨初鸢走过去,依偎在他怀里。
    萧瑾彦关了电视,放下遥控器,把她搂在怀里,额头蹭了蹭她的,“妹妹,我……”
    他不知怎么对她说,他要去色以驻地两年。
    这次,他必须去。
    墨初鸢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吻着他的唇。
    那天夜里,他向她索取,墨初鸢一如往常热火回应。
    关键时刻,她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个tao。
    萧瑾彦却执意不用。
    酣畅之后,他抱着疲累的墨初鸢,吻着她后颈肌肤,低低询问,“妹妹,你平时不这样的。”
    墨初鸢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双手抱紧他脖颈,不让他看到她眼底的情绪,“我暂时不想怀孕。”
    她不是不想再怀孕,只是现在,她另有一番打算。
    萧瑾彦并没有多想,毕竟那次墨初鸢在腾冲惊险产子的一幕,他至今难忘。
    他舍不得她再痛一次。
    有之卿和之画,足矣。
    于是,在接下来几天,他自觉用措施。
    这天半夜。
    墨初鸢猛然醒来,却不见身侧的人。
    她走到书房门口,并未走进去,看见他站在书桌前,指腹摩挲着一排军功章。
    她知道,他已经下了决心,这次必走。
    她再也忍不住跑进去,自身后抱住他的腰,“哥,去吧。”
    萧瑾彦浑身一震,转过身,擦掉她眼角的泪,“你都知道了?”
    “嗯。”
    “抱歉,妹妹,这次要两年,不过,我一定会回来,等我,好吗?”
    墨初鸢点头,踮起脚尖,吻住他的唇,“哥,一定要活着回来,我和孩子们会等你回来,一直等。”
    他吻着她的唇,把她牢牢的禁锢身下,一遍又一遍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哥,什么时候走?”她靠在他怀里,任他亲吻。
    “下月初一。”
    她没有说话。
    还有二十天……
    翌日。
    墨初鸢给楚向南打了一通电话,让他动用关系帮了一个忙。
    余下时日,萧瑾彦在军区忙的不可开交,三天两头不能归家。
    墨初鸢同样变得忙碌起来,连之卿和之画都顾不过来,全有简梅照顾。
    离萧瑾彦走的日子还有一个礼拜,终于得空从军区回家,而墨初鸢忙的不见人影。
    两人晚上好不容易见到,像干柴遇到烈火一点就着,彼此纠缠。
    事后,他搂着墨初鸢不愿松开,却发现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尤其是小腿,胳膊,手背,都是淤伤。
    他一眼明晰是训练造成的。
    “妹妹,队里最近很忙?”
    萧瑾彦心疼不已,把她从被子里拉起来,拿来药箱,拿出一瓶药给她伤口上喷药。
    墨初鸢疼的皱眉,咬牙忍着,不愿他看出端倪。
    “最近,刑警大队挑选一批警员特训,我参加了。”她撒了个慌。
    “这么积极向上?你难道要当女警司不成?”
    墨初鸢一听不乐意了,拎起床上散落的警服外套,指着肩花勋章,不服气道,“你肩上那么多星星,我也要多一朵花。”
    他揉了揉她的发,笑了,“好好好,妹妹喜欢就成,只是怕你太累……”
    话未说完,墨初鸢已经趴在他怀里呼呼睡着了。
    萧瑾彦把她放到床内,抱着她,看着她,怎么也看不够。
    这丫头最近怎么这么累……
    ……
    萧瑾彦走那天,墨初鸢亲自去了军区。
    机场,萧瑾彦轻轻抱了抱她,唇从她额上轻轻擦过,转身的瞬间,她瞥见他眼底的水光,她忍着没有哭,不想他看见她。
    她一身警服,遥遥站着,看着他一身戎装,领着一列士兵,踏上直升飞机。
    舱门合上一瞬,她随着身后数列身穿橄榄绿军装的军人,朝萧瑾彦敬礼。
    哥,等我……
    ……
    三个月后。
    墨初鸢通过特训选拔和几次考核,正式成为维和警察一员,顺利抵达色以驻地维和巡察队。
    来到这里十天,她始终见不到萧瑾彦。
    色以周边时常战乱,还有恐怖袭击事件发生,萧瑾彦的部队在战乱区附近,经常外出执行任务,很少在驻地。
    墨初鸢所在的警队在色以市区,主要任务是和当地警察在市区维护治安。
    相对萧瑾彦所在战火绵延的驻地来说,这里是天堂,比较安全。
    每天,墨初鸢随警队到街上出勤,看尽当地居民为生活奔波的苦楚。
    她看到许许多多不足十岁的儿童沿街乞讨,也看到许多周边国家逃过来的流民,很多孩子食不果腹,瘦骨嶙峋,她也看到不过十二岁的男孩便为了生计在军工厂摆弄军械,卖命干活。
    墨初鸢每次出勤都会买一堆吃的分给路边乞讨的孩童,她本就不娇气,只是水土不服,衣食住行也比较艰苦,她都一一挺了过来。
    后来,她打听到最近色以驻地维和部队与武装团伙交过一次火。
    她不知道萧瑾彦有没有受伤,担心的厉害。
    正好那天警队要往边区驻地送补给,她第一个要求参与。
    那天,色以的天空很蓝很蓝,白云朵朵。
    警车是一辆黑色皮卡,她和一列警员全副武装坐在后车厢,颠簸四个多小时,方才抵达边区。
    由于前方的路很窄,车被迫停下,正好与前面一列装甲车遇上。
    他们只能下车。
    从装甲车上下来几个持枪警戒的维和士兵,要求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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