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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刻,他突然停下,望着身下靡丽春、色的墨初鸢,喘息着,问道,“告诉老公,你的初恋是谁?”
墨初鸢眨巴着朦胧如月的眼瞳,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唇,“告诉你,你想怎样?”
他极为不爽的黑脸,“不想怎样,就想知道是哪个混蛋让我妹妹那么小就动了春、心。”
墨初鸢笑出了声,白皙的指尖点着他英挺的鼻子,“嗯,混蛋哥哥。”
萧瑾彦眼中一亮,“妹妹,你的初恋是我……”
墨初鸢娇嗔的瞪他,“哥,我六岁对你说长大以后做你的新娘,我追你一直追到现在,你才明白啊。”
萧瑾彦眼底噙着笑意,动作微重,低头,更加炙热的吻她。
“妹妹,你可知,少年时的我早已倾心于你。”
三个月后,墨初鸢诞下一名健康的男婴,萧瑾彦取名:玺之尊。
那天,分娩室,萧瑾彦亲手剪断脐带,将产后虚弱疲累的墨初鸢搂入怀里,吻着她颊,她的眉眼,她的唇,“妹妹,我爱你,得你,我萧瑾彦,何幸?”
墨初鸢用温柔的笑了,一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腰,“哥,我现在很幸福,很满足,此生有你,真好。”
☆、尾狐303:爱你是不能言说的秘密一
尾狐303:爱你是不能言说的秘密一
江南小城叶镇。
一场地震几乎毁灭了这座小城。
余震一波一波袭来,部队和消防官兵以及医疗救援相继奔赴而来。
现场十分凌乱,到处是奔走的人群和当地人的哭喊声,被救出的幸存者被一一转到附近医院和简易的医疗站。
萧瑾彦带的队伍,抵达叶镇已快两天,这两天,他们不眠不休,争分夺秒抢救幸存者。
宋裕华一身迷彩服,汗流浃背的奔过来,朝正在亲自上阵搬砖抛瓦的萧瑾彦说,“瑾彦,休息下,这片区域昨天已经彻底搜救过。”
说完,递给他一瓶矿泉水,萧瑾彦容色冷峻,不带一丝温度,接过矿泉水,拧开盖子,仰脖,一口气喝完,扔了瓶子,弯腰朝一片废墟走去。
身后走过来的陈白宇望了一眼宋裕华,“萧队是怎么了?每次遇到抗洪救灾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是不是有强迫症啊?”
宋裕华睐了他一眼,“瑾彦他心里有个坎一直过不去。。。。。。唉,随他去吧,你再命人用生命探测仪仔仔细细搜寻周边废墟有没有幸存者。”
“是。”陈白宇又看了一眼远去的萧瑾彦,没有说话。
萧瑾彦是他一直崇拜的偶像,他从未见过这样冷酷的军人如此失控,连续两天,萧队一直不停地忙,好像不知疲倦一样。
萧瑾彦走到一处废墟,搬走一根木头,又移走几块大石头,四处搜寻,没有看到任何人,准备走出来。
突然,听到“哒哒哒”的声音。
声音很小,但是,萧瑾彦仍是听到了。
他急忙反身,跑进去,整个人趴在地上,仔细聆听,那微弱的声音又没有了,萧瑾彦站起身,跑出去,嗓音冷冽,喊道:“来人!”
宋裕华听到喊声,急忙带来两个人跑过来,“怎么回事?”
萧瑾彦对身侧拿着生命探测仪的兵,道:“这下面好像有人。”
宋裕华旋即走过去,那个兵仔仔细细用探测仪搜寻。
突然,数据有反应,萧瑾彦看到后,立时下令:“快!叫来一队人过来!”
宋裕华道:“我们的人在城东,我现在立马命人赶过来。”
萧瑾彦像是没有听到,跪在地上,双手将一块又一块转头往别处搬。
宋裕华看着他沾满鲜血的手,叹了一声,急忙走出去喊人。
墨初鸢躺在黑漆漆的一方小小空间,周围是坚硬冰冷的石头,身上是一块床板,她动弹不得,只要一动,上方会有沙子和砖块掉落,砸在她纤细的手臂,腿上。
她已经感觉不到疼了,连哭都没有力气了,只是嘤嘤的呜咽着,无声的流着眼泪。
前夜,她刚脱完衣服,忽然间,整个卧室地动山摇般剧烈震晃,她急忙开门要找姥姥。
但是,还未跑到门口,棚顶大块大块水泥块落了下来。
砸在她头上,她额头鲜血直冒,当即晕了过去。
☆、尾狐304:爱你是不能言说的秘密二
尾狐304:爱你是不能言说的秘密二
墨初鸢被棚顶落下的水泥块和砖瓦砸到头部,额头鲜血直冒,脑袋一阵眩晕,朝床底下爬去,最后一点点再无一丝意识。
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所处的空间很小,黑漆漆的,身体上方是被砸变形的床,木板一端压着她半个身体,另一端和她身体之间有很大一部分空隙。
若不然,即便没有被屋棚房梁砸死,也会被木板压成肉泥。
她所处的地方是卧室,看不清别的房屋到底被摧毁成什么样子,唯一记挂的是姥姥。
姥姥年迈古稀,虽然身体康健,颇为硬朗,但是,地震来袭如晴天霹雳,她尚且躲闪不及,何况是手脚不如她轻便灵活的姥姥?
不知姥姥是否幸运逃过一劫?
这时,动山摇般震颤牵动着这方空间,不时地,有东西砸落在地的声响,震耳欲鸣。
她的思维意识是清醒的,状态良好,但是,身体被困在那么小的空间,动也动不了,犹如躺在一具棺材里,恐惧感一点点袭来,她脆弱的哭出了声。
黏稠的血液把她的眼皮和纤长的睫毛黏在一起,她艰难的睁开眼睛,视线仍是十分模糊,分不清此时是白天还是黑夜。
绝望至极,最后,由小声哭转为大哭。
不知道哭了多久,嗓子都哭哑了,也没有一个人来救她。
渐渐地,意识开始模糊,最后,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不知已过去多久。
意识仍然保留几分清明,她透过上方木板和一些杂乱堆满砖块泥石的空隙看到一丝微弱的亮光。
是白天。
她既然能看到那光亮,说明她并未被深埋,或许还有一丝希望。
身体动不了,只能活动四肢,血肉模糊的手在身侧一通乱抓,攥住一块尖锐的砖块,使劲地砸着木板。
发出咚咚咚,哒哒哒的声响。
她想,若是废墟四周有人,或许能听到这微弱的声响。
她锲而不舍的敲着,打着,胳膊累了,换另一只胳膊,中间晕过去几次,醒来之后,撑着不多的力气和强烈的求生意志力,向外界发出求救。
渐渐地,她仿佛听到上方有悉悉索索的声响,那声音由远及近,好像有人在搬挪砖石。
她激动的眼泪磅礴而出,使劲地拍着木板,嘶哑的嗓音发出微弱的求救声:“救命……救命……”
没过一会儿,她甚至隐约听到外界有人的喊声。
墨初鸢心里燃起生的希冀,血糊淋淋的手攥着砖块拼命地砸木板,砸任何能发出声响的坚硬物体。
这端,萧瑾彦伏在地上,弯着腰身,身上的迷彩军装早已被汗水沁透,隐约可见脊背骨架上濆涨的肌理。
整个人像淋了一场雨,短硬的头发湿透,额头青筋暴突,汗水一滴一滴砸进石头沙砾里,面颊沾染污泥,只露出部分麦色皮肤,盎然的眉宇间是决然和焦虑。
一双血污不堪的双手刨着泥瓦和沙土,像一个疯子。
宋裕华实在看不下去,走过去,拽住他一条胳膊,“萧谨彦,给我起来,队里的人正在极力施救,你去一边儿歇会儿……”
“不行!不能耽搁一分一秒!”萧瑾彦眸色冷凝,挥开宋裕华的手,再次伏在地上,徒手搬砖刨土,嘴里含混说着,“下面有人等着我去救,晚一分钟,不,晚一秒钟,那人就有可能会死!”
一边忙碌施救的士兵们纷纷看过来,不禁地被这场面震撼。
为人民服务,牺牲自我,他们当兵的有这方面的觉悟,但是,此时这牵动人心的场面,着实令人唏嘘。
不知道的,还以为下面埋的是萧队的亲人。
宋裕华朝他们瞪过去,“都看什么呢?快点!”
说完,他走过去,挽起迷彩服衣袖,和萧瑾彦一起搬挪石块。
很快的,废墟下方构架暴露,透过几块巨石的缝隙,隐约可见下方木板和碎石间躺着一个人。
只看见碎石间一头脏污的黑发,那张脸几乎被血糊满,一条细瘦伶仃的小胳膊,挥舞着,另一只血淋淋的手里攥着一块砖。
“是个小女孩!”宋裕华惊呼一声。
一旁的萧瑾彦看到那困在下方的小女孩,胸腔里好像有什么膨胀至极限的气体,骤然炸裂,整个人剧烈震颤,呼吸有些不畅。
他拨开宋裕华,双手扣住大石块,使出全力去搬。
宋裕华攥着他的手腕,“疯了,这起码千斤重,岂是人力可为?”
说完,立马命人把器械工具拿过来。
萧瑾彦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又去搬其它石块,最后,趴在地上,望着下方微微颤动的女孩,嗓音沉厚却透着丝丝温软,“能听到说话吗?”
墨初鸢听到一道好听却带着沙哑的喊声,微微偏头,看到一道模糊的绿色影子,急忙攥着砖块敲了下木板,呜咽着,“救我……”
萧瑾彦听到一丝动静,顿生欣喜,安慰道,“小姑娘,别怕,我们马上救你。”
最后,士兵们用器械工具,把几块巨石挪走。
下方格局清晰可见,宋裕华正欲派人下去施救。
萧瑾彦已经跳了下去。
“萧队!”
所有人惊呼。
绕是一向脾气温顺的宋裕华气的鼻子都歪了,当即爆了一句粗口。
旋即,命人迅速施救,把安全绳索扔下去。
萧瑾彦一点点移走碎石砖块,发现女孩被一块床板压着。
他徒手把木板挪走,放才看清女孩。
女孩长发凌乱,脸上血污泥泞,身上到处伤痕累累,关键是,那纤细伶伶的身体只挂着一件胸衣和三角小内裤。
内衣依稀可辨是粉色,还能看清那一朵朵草莓图案……
墨初鸢不甚清晰的视线,一点一点清晰,一双水雾般的眼瞳里映着一张五官线条冷峻的男人脸。
她呜咽着眨了眨睫毛,男人面庞有些脏,但是,依旧冷酷俊朗。
再看他一身迷彩军装,她动了动眼皮,是一个军人……
突然,四周剧烈震颤,上方有石头砖块砸下来。
墨初鸢吓得死死闭上眼睛,只觉身体一重,被人抱住。
睁开眼睛时,看到那个当兵的整个人趴在她身上,一双手臂撑在她身侧,四肢像张开的密网一样把小小的她罩住。
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胸膛坚实的肌肉紧紧挤压着她胸前那软软的两抹……
他双腿充满力量,压着她的……
不知是吓得还是什么,墨初鸢只觉心脏骤然加速跳动。
脸上一凉,她看到他头上的鲜血一滴一滴落下,就砸在她脸上,脖子上,像一条小溪,蜿蜒至胸前那浅浅的沟壑。
她想张口说话,萧瑾彦顿了几秒,立时翻身而起。
这时,宋裕华戴着头盔下来,萧瑾彦急忙脱下外套,动作轻柔却又利落的把墨初鸢整个裹住。
墨初鸢身段娇小,他的迷彩服外套像被单一样宽大,把她裹得密不透风。
只露出她一个脑袋,下面是一双纤细的双腿,衣服足以裹住她的大腿,并未走光。
宋裕华只看一眼萧瑾彦怀里的女孩,便明白。
旋即,把安全绳索绑在萧瑾彦的腰上。
萧瑾彦抱着墨初鸢,被上方拉了出去。
宋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