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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钰时抻了抻弯曲成直角的胳膊,微微倾斜的嘴角挂着魅惑人心的浅笑:“来吧,比H市夜晚所有霓虹更加美丽动人的女人,小爷带你去艳压群芳。”
宋倾城大大方方地将白皙纤细的手腕伸进了他的胳膊,警告道:“进去之后注意你的言行举止,敢搞出什么幺蛾子,我废了你。”
“你舍得?”温钰时无所谓地笑了笑。
宋倾城偏头看着温钰时,笑得满目星辰,但只是瞬间就露出严厉的神情,搭在他手弯的手捏着他的肉做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托马斯旋转,温钰时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直将她推到一边去。
温钰时的脸像一张揉捏得皱皱巴巴的纸,气得呼哧呼哧的:“你这女人怎么会这么恶毒?难怪古人说最毒妇人心,真是诚不欺我。”
宋倾城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自动忽略他的不满,重新挽上了他的手:“记住我的话,我就会对你好的。”
他们上了台阶,门口站着的侍者便推开了酒店的大门。
红色的波斯地毯从门口一直向着宣誓台延伸开来,两边每隔两米便是一个宝蓝色的玫瑰花柱,水晶灯璀璨明亮。
整个婚礼的策划都是由宋则言一手包办,婚礼的主题是“爱如夏花”。婚宴的布置都是以淡蓝色和淡紫色这两种单纯清新的颜色为主,大堂的中间悬挂着一个巨大的花球,蓝色的玫瑰花清新而芬芳。
宋倾城和温钰时站在门口,目光所及之处衣香鬓影,美轮美奂。
“我都有些后悔答应你只领证不办婚礼了。”温钰时看着身边的宋倾城,后悔道。
宋倾城一针见血:“如果你不答应,你连证都别想和我领。”
所有人的目光都伴随着大门打开的咯吱声,纷纷朝着门口的方向看过去。
某名媛说:“那不是新晋影后宋倾城吗?真人竟然比电视上都要漂亮,真是美哭了,我快晕过去了。”
某商业巨子感叹:“宋总真是大手笔,结婚都要请明星来压场子。不过话说回来,他不怕宋倾城的美貌压过自己的新娘吗?”
一阵花痴之后,终于有人道出了重点:“宋倾城旁边的男人是谁,绯闻对象?不过还真是郎才女貌。”
“这你都不认识,他就是时娱公司新上任的执行总裁温钰时,也是一手捧红宋倾城的造星人,现在据说是她一个人的专属经纪人。”
对于周围的议论,温钰时是见怪不怪,这女人哪次出现不是人山人海,声势沸腾。而宋倾城则是未卜先知,冷眼旁观着四面八方传来的钦羡目光。
她今天是拿出了看家本领,穿着十四厘米的绑带水晶高跟鞋,拉得小腿曲线诱惑,周身裹着深蓝丝绸的长礼服,独特大胆的露背设计凸显了其完美无瑕的蝴蝶谷,开到腰际的深v性感迷人,坦露的肌肤像是蓝色海面上平铺的一尺白绢。
出门之前,蔚然基于为宋倾城的生命健康着想的角度,委婉建议她其实可以不走hold住全场的女王范,偶尔走走甜美风,淑女范反而能吸引更多的少男粉丝。
但是宋倾城左右甩了甩脑袋上厚重的头发,挑起兰花指抚摸着自己抹过一层粉之后更加滑溜溜的脸蛋,一副老资格的样子:“说起男人,你就没有我了解。这男人啊,不分老少,没有一个不色的,没有一个不喜欢性感的。而且这些男人还特贱,你不能不穿,你不穿他就不好意思直勾勾盯着不转眼了,所以就会说你有伤风化。因此你得穿得合适,他能合法公开的饱眼福,那你就是他们眼中no。1的女人。”
于是,蔚然就悻悻地闭了口,为宋倾城做了一个自她出道以来最性感妩媚的全身造型。
大厅最角落的地方,夏东辰站在灯光没有照射到的昏暗阴影里,目光灼灼地盯着被众人围观的女人。
那一刻,他才真正觉得,原来时间真的过了好久。
他的记忆里始终停留着宋倾城年少的样子,扎着高高的马尾辫,清丽的小脸总是素面朝天,那时的她还只是一个被他宠坏的女孩儿。而现如今的宋倾城早已经褪去了少女的青涩,眉眼间多了一些成熟女人的风情韵味。她仍旧美得倾国倾城,只是现在宠她的却不再是他了。
“夏总,在看什么呢?”
原本谈话谈得好好的人突然站起来,失魂落魄地盯着一个方向。马总也跟着站了起来,顺着夏东辰视线的方向看过去。
夏东辰摇了摇头,淡淡道:“在看一个不过如此的女人,有什么值得围观的。”
马总啧啧了一声,口吻轻蔑:“那个女人好像是新晋影后宋倾城,我跟夏总一样也特别看不起这样的女人,长得再好看不就是一个戏子。不过我有很多朋友都是她的迷粉,说光是看了她那两条纤长白皙的腿,就做梦都想睡她。”
夏东辰捏着杯子的手紧了紧,瞳孔里泛着凶狠的目光,像是燃起了一团燎原的烈火。
马总感觉气氛有些不对,面前男人的身上散发着令人觉得头皮发麻的气压。
他小心地试探着:“夏总……”
夏东辰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掏出手机给凯西发了一个信息。
很快便来了两个保全。
“夏总,请指示。”
夏东辰面色平静地说着,重音落在了“请”字上:“马总好像对今天的婚宴环境和我哥宴请的宾客有些不满,为了他的身心健康,你们把他请出去吧。”
马总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慌张又疑惑地问道:“夏总,这是怎么回事儿,我们谈的好好的,这怎么?”
“你刚刚说的那个戏子是我的姐姐。另外,回去警告你的朋友们,多看她一眼,他们都会有危险。”夏东辰冷冷地给这个死到临头却不知道踩了那颗地雷的人解释着。
角落的这一切都是静悄悄发生的,这样欢喜的时刻没有人会把注意力放在这么个不起眼的地方。
宋倾城和温钰时本身就已经来得算晚了。
此时,离婚礼开始只剩下一个小时的时间,宾客都陆陆续续地来得差不多了。宋倾城透过敞开的大门看了看外面的夜色,月色如钩,夜色凉如水。
温钰时搂着她站在人群中间,一双手在她光滑白皙的肩上上下游离,嘴里不时发出意淫后舒服的哼哼声。
宋倾城对着周围投来暧昧目光的人群自然地笑开来,然后顺势娇俏地躲进温钰时的怀里。外人眼里这就像是情人之间的小情趣,殊不知在他们看不到的角度,宋倾城的脑袋上长出了两个恶魔的角。她的手顺着温钰时的西装外套滑进去,不遗余力地让自己的指甲亲吻他的后背。
看见温钰时顿时惨痛的表情,她巧笑一声,踮起脚,在他耳边喃喃:“你现在的样子真像一头发情的猪,做了两个多月的草食动物,今晚第一天开荤你可悠着点。你也知道的,有些东西一旦报废可就终生无用了。”
温钰时似乎能够想到她刚刚去做的三厘米的血红指甲陷进肉里的场景,因为背上传来的痛感真实又强烈。他真想大声呼痛,无奈周围到处都是漂亮的姑娘,面对猎物,他得维持形象。
“我诅咒你这个永远没有人要的死泼妇。”温时钰笑了笑,吐出恶毒的字眼,在宋倾城拎起拳头准备K他的时候,赶紧推开她,然后一溜烟钻进人群骗小姑娘去了。
温钰时泡妹的技术是可以进行专业认证的,有开始,发展,高潮到全垒打四个过程,按照他伪装后的文明说法就是有首先,其次,再次,最后四个过程。步骤虽多,但是他往往都会在半天里完美地演出整个过程。
而且按照她跟在他身边多年来看,竟然没有以身怀六甲为理由来与他纠缠不清的女人,一次都没有。由此看来,他功力深厚,万花丛中过,花自凋落,他却片叶不沾身。
不过身边没有聒噪叨扰她的温钰时之后,她却突然觉得心里静得发慌,不安的情绪从脚底向全身蔓延。
她甚至有些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眼睛四处打量着,在人群里寻找记忆中熟悉的面孔,最终视线在主席台边上光线的最暗处定格。
夏东辰一身剪裁合理的灰色条纹西装,眉眼英挺,浅尝红酒的姿势浸润着贵族式的优雅。他在跟一个中年男人谈论着什么,嘴角时不时地溢出笑容,默契处,两人连连碰杯。
六年的岁月从宋倾城的眼前翩跹而过,漫长的时间并没有在夏东辰的身上留下让她陌生的痕迹。
明明二十□□的年纪看着却仍旧像二十出头的样子,只是他的眼睛里已经没有最初的青涩迷茫,而是多了一分安定沉稳。
宋倾城就这样愣愣地看着角落里没有一分察觉的夏东辰,直到他的轮廓在眼前模糊,模糊成一片苍白的过去。
第6章 第六章 面对
宋倾城年少的时候总说夏东辰的身上满满都是古代贵公子的风流韵味,特别是在他笑起来的时候,更是意气风发,温润蕴藉。
每每这个时候,夏东辰便会敲着她的脑袋,宠溺地说他不是什么古代贵公子,他是她的白马少年,踏着满地梅香,日夜兼程地赶路,只为尽早接到他的红颜绝色。
宋倾城定定地站在人群里,脚下生了根,周围所有的人和物都虚化成影,在她的眼前高速地旋转起来。
她仿佛置身惊情的四百年里,四周天崩地裂,洪浪滔天,耳边风声呼啸,她踏着破碎的时光隧道,迎向那些不愿想起的铭心刻骨。
那一刻,所有的克制隐忍都变得不堪一击。
一直被她死死禁锢在内心最深处的声音在此刻剧烈挣脱辖制,逼着她妥协。
夏东辰,我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你。
眼看着夏东辰转身向着她,宋倾城下意识转头,忙不迭从经过她身边的酒侍那里端了一杯酒,仰头喝得急促,呛得喉咙又痛又痒,蹲到一旁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连带着泪腺也变得脆弱,眼睛又酸又热。
好不容易缓过一阵后,宋倾城的视线再次回到夏东辰的身上,从来都是以游戏人间的潇洒姿态示人的她,眼神中多了百转温柔,千种深情。
小坏,如果小乖说她知道错了。你还会像以往一样,敲敲她的头再紧紧将她拥入怀中,温柔地说一句:“不哭,回来就好。”
宋倾城自嘲地笑了笑,她好像越来越贪心了。
Magic lover是服装行业当之无愧的领跑者,它总是以独特的视角以及惊人的创造力和想象力,引导消费者的时尚观念和审美趋势。
特别是近一年多来,公司有了国际上炙手可热的评鉴师Acelin的顶力加盟,以爱情,友情,亲情为主题的‘亲爱的永远亲爱’系列服装发表大会取得圆满的成功。Magic lover一时间再次掀动了国内外穿衣时尚的热潮,不论男女老少,全都被这股热潮席卷进来。纷纷中了一种叫做‘magic lover’的毒,而且除了在店里买买买和购购购之外便无药可救。
于是Magic lover每次推出什么服装都会成为人们茶余饭后必谈的话题,充斥在大街小巷里。
而Magic lover的总裁宋则言和评鉴师Acelin的婚礼更是夺得海内外媒体的关注,不失为H市的一大盛事。
外界纷纷预测,今晚不仅是宋则言的婚宴,因为新娘背后的强大后援团,这种强强结合将会迎来服装行业的新时代。
此时夜色越来越浓,微弱的星寥落地挂在天空。
大厅的人越来越多,再看夏东辰刚刚站的角落,多了一个端庄优雅的妇人,大概六七十岁的样子,花白的头发挽成别致的形态,几颗黑珍珠别在脑后。中国式的传统旗袍穿在身上,外面罩着雪白的毛呢外套。花甲年纪的她仍然依稀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