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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立刻离开,不然我就请酒店保安赶你出去!”
乔云嫤眸色闪过一丝凛然,但在这一刻,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他爱谁,要谁,都与她无关。只是,心脏的那个位置,已经疼得无法再跳动。
陆筱语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能看着女人重重闭眸,像是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一般转身离开的背影。
“哼,活该!”
慕安妮的声音中是报复的快。感,这还只是开始,乔云嫤,你父亲坐了牢,走私炒漆钢欠的债以及其他企业合作亏欠的巨款,只怕是你用命都还不起的。
……
沐之晚见到乔云嫤的时候,她的脸色很苍白,像是随时都会倒下一般的脆弱。
“云嫤,你去找过慕衍琛了?”
乔云嫤扯出一抹淡笑,颌首,带着几分苦涩。
“找过了,但没用。”现在想想,就算是见到了慕衍琛,他承认是他做的又能怎么样?她又能改变什么?
“对不起……”沐之晚不知道现在除了这三个字,还能说什么。虽然也许这次的事和顾斯城没有关系,但莫名的罪恶感让沐之晚觉得,乔氏只是一个开端。顾斯城也许,还有更大的目的。
“呵,这和你没关系,和顾斯城也没关系。”的确是没关系,害乔氏的,是慕衍琛。哪怕,其中顾斯城也夹杂了别的目的,但乔云嫤不怪任何人。只是觉得,自己此刻的弱小卑微。
“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么?”
沐之晚把她当做真心的朋友,只是乔云嫤说,她就愿意帮。譬如,钱。现在乔氏需要不是么。顾斯城很有钱的,她去找他要,他一定会给的。看出了沐之晚的心思,乔云嫤只是淡然摇头,启唇说道:
“晚晚,没用的。不要让顾斯城为难,他……不能违背慕衍琛的意思。”
“为什么?”
为什么,乔云嫤拧眉沉默。她不知道该怎么告诉眼前的女人,顾斯城若是现在帮助了自己,就是明摆着与慕衍琛反目,那么顾斯城就无法……
“云嫤,你实话告诉我,你和顾斯城到底对我隐瞒了什么?”沐之晚太过清楚女人的神色了,这样的欲言又止,一定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并且是决定着顾斯城所做的事。
“对不起晚晚。”乔云嫤答应过顾斯城的,不会把那些痛苦告诉沐之晚。不要因为自己现在的处境,就害得好不容易在一起的两人再次分开。顾斯城那么努力活下来,乔云嫤见证了那种深埋骨血的爱,所以不想毁在自己手上。
“你只要相信他就够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这是沐之晚最后一次看到乔云嫤,她离开的时候,背影都是凉薄。从不知道,原来乔云嫤也是懦弱的。在很多时候,她也会选择用最极端的方法,去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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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女人收到父亲认罪的消息后就立刻赶到了。见到乔世安的时候,那满目的疲惫与眼角的皱纹,不过才一日,他像是老了很多岁。从不知道,那两鬓间白色的发,是什么时候有的。眼睛酸涩的难受,却是父亲慈爱的笑,从未改变过。
“爸,为什么你要认罪?你不能认,你没有做过你不能……”
“云嫤,听我说。”乔世安黯哑的嗓音像是干涸很久的沙漠,没有一点起伏。
“回去收拾行李,我在法国给你买了一套小洋房,带着两个佣人离开青城吧。”
“爸……”
“不要再管我了,也不要再管乔氏。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过以后的生活。”
乔云嫤不敢相信这是父亲应该说出的话,怎么过以后的生活?父亲叮当入狱,家族面临危机,乔氏倒闭,她怎么可能会离开?
“是不是慕衍琛,威胁你了?”
乔云嫤猜到了,在她来之前,在父亲认罪前,有人来过监狱。只见乔世安不否认,低低笑出了声音——
“他来过。”
“如今的慕衍琛,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男孩了。不过他答应了,只要我认罪,乔氏所欠下的巨款,他会解决。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
乔云嫤听着父亲的话,唇角无法再扯出笑容了。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她?可明明伤害她的,只有他一人!
“不,爸爸。你太不了解他了,仇恨已经是他的全部。他不可能放过我。”
慕衍琛要的,是让她尝到当年他的苦痛。而她不是没想过离开,但那次离开的下场,是她的命,险些死在那场车祸中。
………题外话………对于乔妹纸的结局,我只能说……不是很好。
☆、第117章 :现在,我玩腻了(一更,虐乔慕)
从监狱出来的时候,天空一片灰暗,细小的雨滴落在那失神的女人身上。
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走接下来的路了。
“乔小姐。”
不知何时,身边已经走近一个男子,那撑着的伞遮住了她。抬起无力的眸子看了眼说话的男人,难怪这么耳熟,是杰森。终于,他肯见她了么。只是,一切都无法改变了。
静谧的车里,女人发丝间还是细细的水渍,唇瓣都是苍白一片。慕衍琛懒懒的看了她一眼,抬手习惯性地去触碰女人的脸颊。却是她闪躲的很快,牙轻微咬下唇,手心已经紧紧攥住,指甲深深陷入其中魍。
“见过你父亲了,知道你该做什么吗?”
该做什么,乔云嫤没有声色。她不知道,不知道该做什么。若是可以,她希望此刻坐牢的是她!
“怎么不说话,不是有话要和我说么?檎”
现在他愿意和她说话了,并且她说什么,他都可以保证不生气。
“慕衍琛,你觉得我们之间还能说什么?”眼角是苦涩的酸疼,乔云嫤微微泛红的眸子对上男人平淡如水的深瞳,言语间,是不带情感的低哑——
“当初你说欠你的人,你绝不轻饶。那现在,你欠我的,我又该要你怎么还。”
他伤害了她唯一的亲人,那她,是不是也要用这样方法去……可是,她就算想,也没有那个能力。在他面前,她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放了我父亲,让我替他坐牢。”
说了那么久,就得出这样一句结论么?慕衍琛噙着冷笑,字字冰寒:
“你没资格。”
坐牢的,只能是乔世安。慕衍琛自认为已经很留情面了,至少没让乔世安死,至少还让乔云嫤有一个想的念头。
“慕衍琛,害死你父母是冷家,你要报仇也是冷西爵。就算我父亲当初伤害了你和慕安妮,但你也没资格这么伤害他!”不在隐忍,女人用怒吼的声音控诉着,她眼前的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人。难道在他心里眼里,就只记得那些伤害和仇恨么!那曾经多年的感情,又算什么!?
“资格?”慕衍琛冷嗤一声,这两个字,似乎谁都可以说,除了乔云嫤。有力的大掌扣住女人的手腕,在她愤怒的目光中,身子压向她,乔云嫤身子立刻向后缩,后脑勺撞到了车窗玻璃上。还没感受到那疼痛布满神经,男人的手已经按住了她的腰身,薄唇贴近女人的容颜。
“如果你父亲不小心死在了狱中,我可不保证你有没有机会给他收尸。”
牢里面死个人,再正常不过。尤其是,有的人年龄大了,受不了监狱的煎熬,要不自杀要不郁郁而终或是……这种情况,他可就不负责了。
乔云嫤睁大瞳孔,近在咫尺的男人阴寒至极。她知道,现在的乔世安,对于慕衍琛而言,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而她,不可以让爸爸死。
“你……你已经毁了我的家,我的亲人了!到底还想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不,”指腹抵在她的双唇之间,那温热透着冰凉。男人的慵懒蹙眉,大掌抚了抚女人飘逸的长发。
“是你找上的我。”
他特意,来提醒她,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当初如果不是这个女人自以为是,什么狗屁虚假的爱情,以为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来到他面前,就能让他待她如旧么。简直是痴人说笑,说爱他,说要守着他,说不会离开。所以,今天乔家的种种,不过是她咎由自取。
早点看清,何必去美国受罪,何必找他,何必呢。如果她像她的父亲一样势利,忘记这个叫慕衍琛的男人,找个在青城有权有势的人早点结婚,就不会有后来的痛苦了。女人啊,就是多情,自以为是的深情不过是他眼中最廉价的东西。可以利用,也可以转手抛弃。
“乔云嫤,以前玩你的时候,是因为你有利用的价值。现在,我玩腻了。”
也就是,她不再是他利用的棋子的时候,就什么都不是了。
“你已经尝到了我曾经的痛苦了,你自由了。”不是说让他放她走么,可以,反正他从不在意。
何其可笑,原来这些事情,都是为了让她体验一次他曾经的痛。是啊,失去家族,失去公司,失去父亲,甚至……被羞辱被退婚,成为了第二个当年的慕衍琛,只差一条腿没有赔给他了。
乔云嫤,该滚出青城了。
左心房的位置,疼得快要窒息。呵,还以为不会再痛了,还以为真的可以忘记。却原来,只是自己的一场折子戏。
重重闭眸,泪落下的时候,男人的眸子冷清一片,没有任何的情绪。仿佛,她只是个,陌生人。
“慕衍琛,当年的屈辱和仇恨真的那么重要么?”
慕衍琛想,很多年后他会想起这句话。只是那个时候,他远在法国,余生只与那一片花海相伴。独独,缺失了她。
乔云嫤苦涩的笑,难看至极。却是只求他的一个答案,爱真的在他眼中,是欺骗,是虚假,永远都敌不过那一年的侮辱与仇恨么?
男人冷凛的声音从喉间发出,笑得残忍,也是阴鸷。难道,不重要么?那个时候,那个夜晚,他一辈子都不会忘。好像,也是一个下雨的天气。只是那雨太大,雨声把慕安妮的哭声都埋没了。
慕家一昔之间不复而存,贴上封条的宅子,是他和妹妹无法再回到的地方。十六岁的慕衍琛,才残疾的腿根本无法行走,家里的佣人都已经各自离开,只剩下看着他和妹妹长大的老佣人肯带着他们去国外。
但就是那一晚,他不愿走,不能走。因为,他要见她。
从慕家出事后,乔家的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老佣人推着他带着幼小的妹妹来到了乔家宅子外,里面灯火通明,习惯性地抬首看那亮着灯光的房间。我知道,你在里面。
那第一次,进乔家被拦住。拦下他的人,就是他从小都敬为长辈的乔世安。年幼的妹妹根本就不懂得乔世安脸上的沉暗代表什么,挣开老佣人的手就想去要对方抱,呜咽的声音中透着几分虚弱——
“乔伯伯,呜呜……我们没有家了。”
可是,那时候的乔世安是怎么拒绝的。对,就是一把推开,如此简单粗。暴的方式,把一个不到十岁的女孩推到在冰凉的地上。慕安妮睁着恐惧的目光哭泣着,老佣人去抱她,只低低说了一句——造孽啊!
慕衍琛坐在轮椅上,听得清楚。造孽,什么叫做造孽?是乔世安推开年幼的慕安妮造孽,还是他一个瘸子带着一个弱不禁风的妹妹造孽?
乔世安眼中的冷意,他一眼就读懂了。看来,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但他不在意,因为今晚,他只想见他的小嫤一面,仅此而已。
“乔伯父,让我见她一面。”
一字一句,已经是从未有过的低姿态。只差他从轮椅上跪下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