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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刚才虽然答应了他,想着为了自由这么点事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她并不是很看重这个。
但当事情真的到了这个地步,她才发现,她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不在意。
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感受到洛司澄身体的异样,让她不敢随便地动弹,虽没有经历过,但也知道在现在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做出会刺激到他的事情,免得引火烧身。
好久之后,洛司澄才略微松开了对她的怀抱,伸手将她身上在刚才被他解开的衣服拉好,至少也要能够遮挡春光,脸上带着一丝苦笑,他突然知道了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的意思。
对上楚轻不解的眼神,幽幽地轻叹了一声,说道:“等到轻儿真的愿意的时候,再继续,可好?”
说完这话,他就彻底地松开了她,然后身子朝着床沿边移动,离得她远远的,一点点都不要碰到,免得忍不住就想要将她就地正法了。
他以为今天晚上肯定可以将他家轻儿给吃了的,可到最后他还是将这么好的机会给放弃了,该如何说出个原因来?
因为他不想强迫轻儿,连这个事情竟然也是类似于交换?因为虽然她表现良好,努力地迎合着他,但每当他触碰到她身上一些敏感地带的时候,她都会忍不住的身子一僵?还是因为他想要在两人都真正愿意的时候,才将第一次交给对方,不管是她的还是他的?
虽然已经离得她够远,但鼻尖却依旧缠绕着她特有的幽香,再想起刚才的旖旎和美好,那刚刚被他压制下去的感觉,再一次的汹涌澎湃。
楚轻抓着被拢到一起的衣襟,看着那几乎就要睡到床沿上的僵硬的背影,他的那一句话还在耳边回荡,突然嘴角微微弯起,脸上竟是难得地出现了一丝笑意,那表情也因此而瞬间柔和了许多。
似乎也不计较刚才那一会儿可是真正的被他吃尽了豆腐,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遍了,该摸不该摸的也都摸遍了,就只差那最后的一步了。
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重新将衣服穿好整理好,突然轻摇了下头,伸手在胸口位置轻揉一下,然后再不去理会刚才心里有的那么一点点失落的感觉。
虽然觉得现在应该是远离她,最好连见都不要看见她的最好,忍耐着身子的不适,洛司澄却依然忍不住竖起了耳朵注意着身后哪怕只有一丝一毫的声音。
听到她好像百年难得一见的笑了笑,听见她一直将视线停留在他的背影上,听到她从床上做起来的动静,听到她将衣服整理好,让他很有那么些失望,然后又听到她从床上站了起来,正在朝他接近。
忍不住心中的激动,难得轻儿竟然会主动的理会他一次。
恩,她想干什么呢?轻薄他?非礼他?或者是,想要来点类似于霸王硬上钩的?那么他是否应该配合一下,来满足轻儿比较另类的口味呢?
正是强忍着冲动的时刻,脑袋里首先想到也难免会是这样的内容,不过还没有等他想完,楚轻却已经从他的身上跨过,站到了地上。
洛皇帝顿时满心的失望,满脸的幽怨,如小媳妇般地巴巴看着她,等着她来对他尽情的蹂躏。
然后楚轻却并没有如他的所愿,接下去所做的动作中唯一让他感觉到有些许安慰的是,她牵了他的手。
将他从床上拉了起来,对于他身子的异样视而不见,拉着他站到窗口之后,将窗户打开。
顿时,外面的寒风呼啸着吹了进来,吹在了他几乎不着寸缕的身上,忍不住狠狠地打了个冷颤,那浑身的燥热也因此而减弱了许多。
下体的胀痛,很快就换成了上身的因为寒冷而产生的刺痛,洛皇帝仰面看向天空,暗叹一声,试问千古以来,有哪位皇帝会如他这般的凄惨?
突然很后悔,刚才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呢?直接吃干抹净不就好了吗?反正迟早都要这么做的,反正他家轻儿是注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为什么竟还要想那么多的事情?
现在好了,真正是自作孽不可活,今天晚上已经是第二次感觉到这句话的意思了。
而楚轻,则是在将窗户打开的时候就已经躲到了旁边,不让寒风吹到丝毫,斜斜靠在旁边墙上,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个表情顿时让洛皇帝极度犯贱地认为,就算是要站在这里吹上一整夜的寒风,也值了。
一直到连骨髓都几乎要被吹得冰凉,洛司澄才终于从窗前离开了脚步,并且将那窗户给重新关上,在这个过程之中亦是忍不住打了几个哆嗦,连忙运功抵挡,好一会才感觉稍微好一些。
楚轻早已经转回床上去睡觉了,才不陪着他站在这里看他被寒风吹呢!
被寒风吹了这么救久,那一身的燥热自是早已经消失,不过转身看着那屏风之后隐约的曼妙身影,洛皇帝止不住的有些蠢蠢欲动,并且再一次发挥了他那死皮赖脸的功夫,爬上了楚轻的床,并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好暖和啊!
最近的几天,越来越感觉如果没有抱她在怀里,他就连睡都睡不着。
如此冰凉的身子,简直比那僵尸还要更冰凉几分,刚一接触,楚轻瞬间就打了好几个冷颤,不由大怒,直接一脚就将他给踢飞了出去。
东临国最尊贵的皇帝陛下,以一个非常难看的姿势,贴趴在了屏风之上,然后缓缓下滑,滑落到地面。
受到如此待遇,洛皇帝再不敢随便造次,很乖的先运功让自己的身子暖和了起来,然后才再次爬上床,而且还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坚决不让她有能够将他再次踢下床的机会。
刚才是因为没有准备,才会不小心被踢飞,现在有了准备,她可不是他的对手。
乔灵璐已经被连续好几天招寝,正是风头最盛之时,这连续的几天,让后宫中的那些女子几乎以为皇上已经不再迷恋贵妃,转而独宠起了淑妃。
而另外的一位四妃之一,贤妃蔡诗韵,除了在刚被选为贤妃的第二天被招寝一次之后,就再没有能够见到皇上。
一直以来与乔灵璐交好如亲姐妹一般的关系,也因为乔灵璐的连续受宠而出现了裂痕,而其中,楚轻对乔灵璐的不满更加的明显,尽管从始至终,乔灵璐都表现得那般天真而无辜。
“啪!”响亮的巴掌声在御花园内响起,楚轻高仰着下巴俯视着眼前那捂着被打的脸满脸委屈和楚楚可怜的乔灵璐,说着:“贱人,难道你没有看到本宫在这里吗?竟敢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的,还想不对本宫行礼!”
乔灵璐浑身都在哆嗦着,被气的。
如果说刚被打了一耳光的时候,她还能够表现得无辜的话,那么楚轻的那一番话则是让她再保持不住冷静。
想起被皇上哥哥当成礼物一般的送给东临国主,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对皇上哥哥的思念,想起那东临国主的风度翩翩,尊贵优雅竟然也让她心动不已,想到……
乔灵璐突然浑身都开始轻轻地颤抖了起来,捂着脸狠狠地盯着楚轻,突然就冲了上来挥手就朝着楚轻的脸打了过去。
又是“啪”的一声,乔灵璐的另外半边脸也瞬间红肿,楚轻后退半步,冷笑着斜睨她,满脸的煞气,说道:“本宫现在就毁了你这张狐媚的脸,看你还拿什么来勾引皇上,你这个贱人!”
楚轻此番动手打起耳光来那是半点不留情,这两巴掌可是要比当初打蔡诗韵的那一耳光重得多了,乔灵璐的嘴角甚至都已经有着血丝溢出,两边脸颊自然是瞬间就红肿了起来。
乔灵璐似乎被楚轻的这般身手矫健吓到了,双手都捂上了脸,瞪大眼睛眼泪汪汪,正巧这个时候,贤妃蔡诗韵带着几位宫女太监来到御花园,正巧见到了这个场景。
看到御花园内的这个架势,还有乔灵璐那即便捂着也依然能够发现的红肿,蔡诗韵突然嘴角微微弯起,眼中浮现出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神色,然后朝着楚轻和乔灵璐所在的地方走了过去。
“见过二位姐姐。”
楚轻一如既往的高仰着下巴,其实这个动作让她的脖子很酸,不过这却是陆邵阳的最平常的动作,减免不得。
见到蔡诗韵只是轻点了下头,冷哼着说道:“这不是贤妃妹妹吗?怎么,你也来逛御花园?”
“是啊,闲得无聊,在宫里呆着也闷,所以就想要出来走走,没想到竟这么凑巧的遇见了二位姐姐。”
“你倒的确是挺闲的,听说从你进宫到现在,皇上也只招寝过你一次,平时也就只能抚琴刺绣啊什么的,难怪会觉得宫里闷。哎呀,该死的贱人,这脸皮怎的这么硬?竟然将本宫的指甲都给嗑坏了!”
楚轻突然尖叫了起来,浑身颤抖地看着那缺了一角的指甲,如同那是她的心之一角,抬头神色不善,哆哆嗦嗦地看着乔灵璐,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乔灵璐被她的尖叫吓了一跳,待得听清楚她的话,不由更是满腔怒火,到东临之后的第一次表现出那般强势的一面,与楚轻丝毫不让地对视了上。
“陆贵妃,你别欺人太甚!说到底我们都是四妃之一,同样的品阶,并没有那么明确地分出谁上谁下,本宫先前已经对你忍让许多,你可别得寸进尺,也别以为你真的是这后宫的第一人,皇上更非你一人所能够独占!”
楚轻当即柳眉直竖,满脸煞气,几乎尖叫着就朝着乔灵璐扑了上去,同时嘴上也说着:“该死的贱人,你以为你是谁,竟敢这样子跟本宫讲话,看本宫不撕烂了你的嘴!”
乔灵璐被如此模样的楚轻吓了一跳,虽然说她也算是凶悍的人,只是表面看去比较的天真,但再凶悍也无法与楚轻特意表现出来的气势相比,这可是经过无数杀戮并且常年身居高位,掌握着大量的人的性命的人,才能够有的凶煞之气。
看着乔灵璐那脸色大变,楚轻的眼神却突然冰冷了下来,如此眼神,却是陆邵阳绝对不会拥有的。
对上这双冰冷的眼睛,乔灵璐的脑海之中飞快地闪过点什么,但那闪烁的速度实在太快,快得让她根本无法把握得住,甚至她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去探究刚才在脑海中闪过的,到底是什么。
突然感觉到两边脸颊撕扯般的疼痛,乔灵璐忍不住痛叫了出来,然而她才刚一张嘴,迎面竟然又是两个大耳光,满嘴的鲜血,甚至口中突然多了几颗坚硬的事物,夹带着鲜血一起被吐了出来,却竟然是两颗牙齿。
站在旁边原本打算看好戏,顺便在有必要的时候再煽风点火的蔡诗韵见到如此血腥的场景,被吓了一大跳,看着地上的那两颗带着鲜血的牙齿,愣愣的发了好一会儿的呆,禁不住打起了几个哆嗦。
她出身书香之家,从来与她打交道的就是诗词歌赋,文雅人士,以前只怕见到的最血腥的事情就是在刺绣的时候不小心刺破了手指,溢出了一滴血来。
不过这样的人虽然看似无害,但若论起阴谋诡计来,却是最阴沉,最狠辣。
一个浅紫色身影站在御花园内某一处假山旁边,正好将身影给挡住了,看着前方那已经打到一起的两人,再看看站在旁边似乎被吓得无法动弹的蔡诗韵,眼中笑盈盈的流转起了万千光华。
另外一个红衣男子斜躺在假山之上,也同样的看着那三个女人,懒懒地说着:“其实那蔡诗韵还是不错的,貌美如花,知书达理,贤淑典雅。”
洛司澄似乎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轻声说着:“哦?竟然是这样?说起来子辰你至今还没有王妃,甚至连个侧妃都还没有,那要不……”
“停!本王也只不过是随便发表一下感慨而已,那蔡诗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