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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坐直了身子。
“既然雪族人暂时不会对胡珏城发动大的进攻,那么我们就先将自己军中的问题给解决掉。”
“不知军师以为,我军中有什么问题呢?”陆邵杰死死地盯着楚轻,她刚才对他的无视可以说是让他颜面扫地,自然对她更加的恨之入骨了。
楚轻冷冷地看向他,说道:“自然先将过去的几场战役中有功的赏,有过的罚,不然陆将军以为,还有什么其他的问题吗?”
“末将哪里会知道还有什么问题呢?反正某将手下的士兵,是不会有问题的。”
“哦?这么说,陆将军知道,其他有些将军的士兵,有问题咯?”
闻言,陆邵杰一惊,这事情可不是随便闹着玩的,一个不好就是尸骨无存,连忙说道:“我可没有这么说,军师你误会我的话了。”
这一吓,就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小心地将视线从身旁的几位将军身上扫过,正好看到其中几位正神色不善地看着他。心中忍不住咒骂一声,对楚轻则是更警惕了些,可千万不能入了她的圈套!
楚轻冷眼看着他,并且将下方的几位将领的神情变化全部都看进了眼里。
就像她刚才说的那样,反正现在雪族人没有发动大的进攻,那么很不干脆趁着这个空闲的时间将军中的一些问题给处理掉呢?
比如,亲太后派的将领们,她可不会在战争的时候使计让他们消失,因为那样必将要搭上几万士兵的性命,这种几乎是天怒人怨的事情,她不会做。
若真要那么做,还不如直接现在就在这个帐篷里面将他们都给杀了算了呢,最简单的方法。而至于这个之后的麻烦,比如士兵哗变啊什么的,也应该不会太难解决才对。
“不知军师打算如何赏罚呢?”坐在陆邵杰身边的一位中年将军突然开了口,面容坚毅,眼神锐利,若只看外表的话,这肯定是一位正直而果决的将军。
楚轻看向了他,朝着他微微点头,说道:“付远将军,不管是奖励还是处罚,自然都是按照军中的规定来办,我在这里就不必多说了。”
这位北平王麾下第一将领,也是北平王之所以节节败退的最重要的原因,也就表面正直,其实内中野心勃勃,甚至为了自己的野心和私心,视几十万的士兵性命于不顾,早已经位列楚轻心中那必杀的名单之首了。
对上楚轻的眼睛,一如既往的平静淡漠,却不知为何,付远突然心中一寒,待想要探究一番的时候,又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再也无从探究起。
朝着楚轻有些僵硬地笑了一下,倒不是他心中有鬼,而是因为他平常时候都是板着面孔的,这偶尔的一笑,自然也就有些僵硬了。这是全军营的人都知道的事情,此刻也自然谁都不会朝着别的地方多想。
“倒是末将愚昧了。”
“付将军言重了,不过既然付将军先提起,那么就从付将军开始吧。”
付远的眼角突然抽搐了一下,然后依然是那个僵硬的笑容,说道:“这一次从雪族人进攻开始,我们就一直在后退,想来是没有什么功绩可以奖赏的,莫非军师以为末将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
好一招以退为进,几乎所有听到的人都发出一阵并无恶意的笑,因为这些日子以来,付远的表现他们看在眼里,不管是那一场战役,冲在最前面的,永远都是他麾下的士兵。所以即便付远这么说了,也几乎没有人真的以为付远将会接受的是惩罚。
只有其中少数的几位将领,虽然也在笑着,但那眼神之中,却没有半点的笑意。
楚轻很有耐心地站着旁边,等着下面安静下来,然后才突然朝着帐篷外面喊道:“江队长,进来。”
江帆从外面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人,朝着帐篷内的将军们纷纷见了礼。
“江帆,把付将军这些日子里做了什么事情,有什么‘功绩’,都给众位将军说一下。”
“是!”
随着江帆打开一个册子,照着读起上面的内容,帐篷之内的气氛越来越沉凝,所有人看向付远的眼神,也是越来越不善,即便是那些亲太后派的将领们也不例外。毕竟就算他们是太后的人,但也并不表示他们可以容忍这样的叛徒出现。
付远的脸色不用多说的,自然是越来越难看,不过他却一直忍耐着没有开口说话,一直等到江帆最后一句话说完之后才冷笑了一声,看向上方的楚轻,问道:“军师你为何要这般的诬陷末将?难道只是因为末将曾经是北平王麾下的?”
这句话真正的意思其实是因为他是太后那边的。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笨蛋,自然都听出了这句话的深沉意思,原本看向付远的愤恨的目光,也纷纷转移到了楚轻的身上。
楚轻如同根本就没有看到他们的眼神一般,只是直直地看着付远,说道:“有没有诬陷你自己知道,我现在只是将你身犯何罪告诉你,而不是想要听你的狡辩。”
付远的眼皮又跳了几下,死死地盯着楚轻,问道:“那么不知道你有何证据来证明我真的做了这些事情?想我付远在军中几十年,自以为还算是一名合格的将领,几时做过这样卑鄙无耻的事情?”
随着他这番话出口,下面再一次的骚动了起来,却是,付远这些年来的表现非常好,在军中的威望很高,几乎没有人认为他会是暗地里做这种事情的人。
等到下面再一次的稍微安静下来,并且都将视线转移到她的身上,等着她给出证据的时候,楚轻才从怀中拿出来了几张纸条,轻声说道:“这是你用鹞鹰传给你女儿昭容娘娘的书信,是你亲笔写的吧?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证据?”
付远脸色一变,不敢置信地盯着楚轻手上的那几张纸,脱口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些?”
这话一出口,帐篷内就响起了一阵抽气声,付远也自觉失言,脸色彻底地阴沉了下来。
风子辰将纸条从楚轻手中抽了出去,展开看里面的内容,突然眉头轻挑了一下,嘴角也忍不住的抽搐,然后冷哼一声,说道:“付远你实在是罪该万死,竟然因为你女儿在宫中受了贵妃的气,所以就对北平王生了二心,甚至在雪族人攻打过来的时候,还做出这种残害战友的事情!”
众位将军的脸色再一次的变了,当付远那一句失言,当风子辰说出这一个原因,当付远一直到现在都沉默不语,并且脸色越来越难看,甚至有好几位将军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一副随时都有可能朝着付远扑上去的架势。
这些将军,即便是亲太后派的将军们,其实也并非每一个都那般卑鄙的,甚至有好一些,能力不凡,不然也不可能镇守北方边境这么多年了。
至于为何靠近太后,还是那样一句话,各为其主。
要真严格地说起来,这些将领其实是分成三派的,亲太后,亲皇帝,还有中立,其中因为先前的时候北平王统帅这支军队,北平王又是为太后效忠的,也就使得这东路军中亲太后派的将领稍微多了一点。
要将一支军队掌握在手中,其实只要让这一支军队中的统帅效忠于你就可以了,而统帅想要掌握折一支军队,则只要让这些将领效忠于他就可以。那么现在楚轻他们要做的就是,让这支军队中的将领都听从统帅的,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至于那些什么亲太后派的,其实有一部分将领是因为跟随着统帅而已,并不是每一个都直接忠于太后娘娘的,中立派嘛,最简单,他们只听从军令,不管太后派还是皇帝派。
所以现在,只要将那些直接忠于太后的将领给解决掉,东路军就基本上完全落入到洛皇帝的掌控之中了。
整个会议之中,就处置了付远一人,而付远的那个位置,让独孤越给顶替了。
独孤越,本就是将帅之才,在先前就有着领兵打仗的经验,而且经验还不少,所以这一条任命不管是风子辰还是楚轻,都决定得毫不犹豫,倒是独孤越很有些意外,不过随即就释然了。
至于接手了付远的那些士兵之后会遇到的麻烦,那是他自己的事情,处理不好?无法将手下给压制住?那你还是别当这个将军了,让有这个能力的人来当吧。
在那其中,还有一个小插曲,那就是在下令抓捕付远的时候,他奋起反击,企图脱逃,结果则是在他想要逃离的瞬间,一红一黑两个身影几乎同时飘到了付远的身边,两个巴掌拍下去就将付远给拍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而这两个人,正是风子辰和独孤越。楚轻则是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只是将下方将领们的各种表情,全部都看进了眼里,记在心底,并同时飞速地算计着接下去的各种计划。
第一次的会议,这些将领之中原本就是亲皇帝派的以及原先是瑾瑞王爷麾下的将领自然不必多说,中立派的也没有问题,剩下的那些也有一部分转向了风子辰,毕竟先前他们也只是跟着自己的统帅而已,再剩下的,就是那些必须要解决的了。
有这样的结果,已经可以说是大获全胜了,毕竟想要一次性全部网进,实在是太不切实际了。
当帐篷之内只剩下风子辰和楚轻两个人的时候,风子辰满脸幽怨地凑到了楚轻的面前,将手中那几张纸条递到她的面前,说道:“这么重要的迷信,还是请军师大人继续保管着吧。”
淡淡瞥他一眼,连手指都没有动一下,那几张纸根本就只是几张白纸而已,上面什么内容都没有。风子辰这个傻兮兮的家伙,竟然还真以为她截获了那父女两的鹞鹰呢。
那纸条在风子辰的掌心,缓缓地化成了尘埃,然后突然神色一正,说道:“那个华明远,你有什么看法?”
华明远,太后的亲侄子,原本是东路军的副帅,现在,随着主帅被贬,副帅自然也受到了一定的牵连,现在只是一名副将,刚才他也在帐篷之中,不过从始至终,他竟然都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
不管是愤怒,不甘,怨恨,失落还是其他的,都没有,就好像他原本就只是一名副将,没有被丝毫的贬低。
楚轻皱起了眉头,将刚才所看到的有关于付明远的一切都在脑海之中过了一遍,确实没有任何的异样,然而这样的正常,实际上却是最不正常的。
“这个人,必须要着重注意,甚至是在必要的时候,将他也清理出去。”虽然这个人似乎确实能力不差,但他毕竟的太后的亲侄子,这样的一个人,留在身边,是个极大的隐患。
楚轻还在想着,突然感觉眉心一重,却是风子辰突然伸出手指点在了她的眉心处,轻揉了几下,桃花眼中笑意盎然,很有些花花的轻佻样,说道:“被皱眉头,当心长出皱纹来哦,要是那样,可就不美了!”
这个人……不过看到那笑容,楚轻却依然心情好转了一些,这个人,总是给她很舒服很自然的感觉,虽然其实是一个风流无边的花花公子,哦不,是花花王爷,虽然其实他们其实连相处的时间都还很少。
这种感觉,应该怎么说呢?就好像,是在以前的那个世界,跟自己最亲密的战友在一起的时候的那种感觉。
风子辰凑到她的面前,仔细地打量着她的眼睛,然后一脸好奇宝宝地问道:“楚公子,你怎的有这样的眼神看着在下?难道说,你竟然爱上本王了吗?那敢情好啊,来来来,我们马上风花雪月,谈情说爱去吧!”
说着,甚至还伸出手来,一副想要抱她的样子,满脸的兴奋。
楚轻错身让过他的手,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说道:“这么说起来,我倒是差点忘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