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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幸好遇见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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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下的关门声传上来,应予没半分犹豫,转身下楼,穿过玻璃桥走向牵挂的人。
  易濯刚进家门就被抱了个满怀,笑容不觉地爬上嘴角,他收紧胳膊说:“我这不没事么。”
  “没事儿不早回来。”应予抱怨,闻着甜淡的味道,安心不少。
  “和他聊的久了点。”
  应予抬头问话,正对上瘦削下巴上的红肿以及眼角的淤青。
  “脸怎么回事儿?”她踮起脚来查看,语调蓦而变冷:“他居然打你?”
  “去过医院了,没什么事儿。”易濯云淡风轻,说话时牵动唇角,发音有点迟缓,不疼是用来哄她的。
  应予觉得事儿大着呢,以她的脾气,不给陆翰抽成个猪头不能算完。她顺着灯光检查,生着气埋怨:“你就让他打?”
  易濯很享受她的紧张,弯腰将人抱起来,坐到沙发上说:“挡回去就没效果了。”
  “这是什么说法。”应予松开他,皱起了秀眉。
  那次让邹峻袭击,能看出他身手不错,不会挡不掉陆翰,那是故意的?
  “先不说这个,我要跟你商量件事。”
  打都打了,好在伤处上了药,应予干生气也没用,抱着他的脖子,点头示意他说。
  易濯握住肩上的手臂,捏了捏,拉近两人的距离,眸对眸道:“我需要你借我锦予用用。”
  就为这事,应予眼不眨:“送你了,随便用。”
  回答的太痛快,易濯有疑虑,握过整个纤细手腕,他沉湛着眸子问:“你确定?”
  “有什么不确定的。”应予理所当然,“我跟他们争是不想看这帮人有好日子过,公司怎么样我不在乎,你需要就拿去用吧。”
  她说的相当随意,就像edgar对易濯来说可有可无,锦予对她而言也一样。
  说到这份上,再问没多大意义,易濯无声淡笑,说起别的:“你在公司有调动?”
  “嗯,我把销售总监和财务部的副总调给dave了,那边上市需要成立个部门,我预想的是将海外事业部剥离成子公司,让dave掌管。”
  “所以他才投的赞成票?”
  “dave属于刚愎自用一类,还很狂妄,我爸不让他任重要的职位,多数是因为他的性格不适合。他是董事里面对我爸意见最大的,看不惯我爸独占董事长和总裁,一心想着取而代之。我许诺上市成功后,下设子公司给他管理,如果做出业绩,他可以回来掌管锦予,任总裁。薄少承做不到这个承诺,他自然要站到我这边。”
  “空头打的包票他也信?”
  “他年纪大了,要等薄少承给机会么?再说薄少承是突然冒出来的,结的不过是眼前的利益,一旦发生变化,这些人比谁都能调转方向。”应予并不看好dave,形势所逼,她只能拿来一用。“销售总监是dave引进来的,交情不浅,前几年dave和我爸言语冲突被调去国外,要带走还是销售副总的后生,可人家不愿意去,闹的不太愉快。我顺他的心愿,直接拨过去。财务部的副总和薄少承有点牵扯,以防万一,我和孙总监商量,一道送她出去了。”
  她移到沙发上坐着,倚在易濯身侧说:“上市不是我心血来潮,锦予在国外市场正是扬头的时候,海外上市方便融资,取现有资源加快发展,也是外来企业融入当地被熟知的最好办法。照目前的势头,上市的提议早晚会有,这么大的好处,我再不回去,都让他吞了。”
  易濯听完这些话,心里有个大概。
  “你要怎么做?”
  “上市照常,会改动下属公司,剩下的就用你以前用过的方法。”
  “我以前用过的?”应予支在宽肩上冥想,想不出他指的是什么方法。
  易濯搂过细腰,让她正视自己,问出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信的过我么?”
  应予挑了眉:“这时候你跟我说这个?”
  黑眸里笑意浅浅,易濯说:“改动会对锦予造成负。面影响,我尽量降低。”
  应予毫不在意:“能把他俩处理掉,锦予就是倒闭也无所谓。只是你想怎么改?”
  易濯锁住柔和好奇的目光,嗓音低沉:“你最好不要知道,会搅进来。”
  “你还不是搅在里面。”应予蓦地严肃,提醒道:“给你用没问题,但你得保证自己不会出事。”
  “我出了事你怎么办,我有分寸。”易濯说着自己先笑了,很难想象有天他会为说这种话感到不好意思,不过是实话,和她相处的时间太短,他不想浪费以后的日子。
  “臭美。”应予佯怒嗤他,带出一声轻笑,又问:“那薄少承呢?”她不想薄少承占到便宜。
  易濯不回答,抱起人往二楼走。
  应予当他不想谈论便不再问,凝视着青淤的伤,她暗暗压下不断积聚的火气。落在床上的时候,她听到淡淡的一句:“他是剥夺我妈生命的帮凶,还做过我爸对我妈做过的事,我没理由让他逍遥。”
  
  ☆、第83章 易主
  
  初夏的上午阳光姣好,卧室里充盈着金黄的光线,淡淡花香随风而入,淡去燥热的靡色。
  应予趴在被子里缓乏,白。裸的后背在阳光下透亮,更衬得皮肤细嫩白。皙。易濯吻着凸起的蝴蝶骨流连忘返,这回他中的草莓都在脖子以下,依旧密集,胸。口和小腹最多。
  温存一阵儿,易濯翻过软趴趴的人,单手支在她耳侧,餍。足地俯首轻声言语,顺便啄住小巧的耳垂吮了吮。
  应予睁开眼,搭上窄腰心想:还吃的下么,都让你喂饱了。
  肌肉线条分明的腰背摸起来手感特好,她抚了两下,偏过头说:“我看看,好了没。”
  易濯从颈窝里抬头,一张帅脸恢复了白净,仔细看还是能看出被打的地方。
  应予提议:“还是擦点粉底吧,这样就看不出来了。”
  易濯一听蹙眉:“谁要抹那种东西。”
  “你要顶着伤去见各位董事?”应予神色不豫,他愿意,她还不愿意呢,捏着帅脸说:“我给你擦,行不?”
  易濯勉强点了头。
  因易濯脸上带伤,去锦予推迟了三天,但他们没闲着。
  三天前,应予跟伍淏通了气,今天她将卸任董事长以及相关职务,由易濯接任,并让锦予提交书面资料、发出公告。她拥有的百分之二十五股份,其中百分之十卖给了易濯,还有百分之十是转送给他的,她自留百分之五。她的愿意是全部转给易濯,但易濯坚持这么做,她就由着办了。
  易濯为买这百分之十的股份,用了大半积蓄,变相将资产转移到应予户头,不仅如此,他还将自己在事务所的股份一起转给她,也就是说,他除了应予,几乎一无所有。
  同样的,薄少承在勾。引门失败后也没闲着,他不在锦予内部有动作,而是和多个不相干的行业走动密切,瞧着像单纯的个人交友活动,可沾不着利益的事儿谁愿意费工夫去做,但是与锦予不是一条路子上的又捞不着多少好处,所有人都费解他的行为。
  应予点了手背上的粉底液抬手去擦,来回两次,胳膊酸了,她抻了抻说:“头低一点。”
  易濯听话地弯腰,擦起来还是费力,他干脆坐到浴缸沿上,让她站到两条长腿中间,省力多了。
  应予仔细涂抹着,发红的部位基本掩盖住,她又捧起他的脸检查了一遍,专注又认真。她不知道自己在全心做一件事的表情有多无害,尤其展露了一丝孩子般执拗的心性,看的人心软。她搓搓手指要去洗手,冷不防被拽住盖上一个吻,害的她重心不稳。
  “能不能有点紧张感?”应予揪着衬衣领口,低头怒嗔。
  清早挺正常的,两个人相拥而眠,哪知早安吻变了味。今儿要去锦予开会,应予心情不算轻松,但一看到浅淡的伤印,她就由着他要了。
  易濯扶着纤腰站起来,俯到她耳边淡笑道:“这话听着有点耳熟。”
  可不耳熟,过年有一天他也问过,应予想想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就不跟他计较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瞎紧张没用。
  下楼梯的时候,应予恰巧瞥见泳池边上的水泥袋子,问道:“你要装修?”
  易濯极轻地嗯了声:“准备把泳池填了。”
  应予心头蓦地一暖,她怕水,所以他要填上。
  “我觉得挺好,水也不深,填了这房子就没什么看头了。”
  “你喜欢?”易濯有点意外,看过一眼屋外,他说:“那就留着吧,我在旁边加点防护。”
  “这个主意挺好。”应予开怀一笑,从台阶上跳下挂到他身上:“走吧。”
  ****
  锦予的大门口热热闹闹,一个星期没消停,媒体像知道有什么大事儿发生,轮流在这儿守着,生怕错过第一手资料。
  董事长和总裁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仅炒了两三天,让更劲爆的edgar控股锦予消息成为热搜。尽管锦予对外公示的是易濯即陆仲铭个人通过购买成为最大股东,但所有人将他和edgar看作一体,毕竟建筑师的身份和购股无多大联系,而一个外来奢侈品零售商控股以商业地产著名的国内企业,着实让人惊讶,反馈回来的声音多数是不看好的,这也导致公告后的两个小时内,锦予直线跌停,股民怨声载道。
  宽敞明亮的会议室里,在座的神色迥异。伍淏和薄少承比较平静,又有不同。伍淏是清楚缘由的镇定,只在等待结果宣布。薄少承似乎也在等待,却为不同的目的,他神情安闲,低着俊颜调试手表,好像即将发生的变动跟他没一点关系。站在窗边上的老梁就不同了,进门起他不停地指责抱怨,少不了嫉恨,锦予让应家人独占着也就罢了,现在冒出个听没听过的人接管,他第一个不干,当他这个元老是透明的。
  走廊上有说话声,老梁回了身,他不打算坐下,迎面看向今天的主角。
  应予一进门对上怒目相对的老脸,心下生出反感,面上仍以笑脸相对:“梁叔站着不累么?前阵子听sam说您关节炎犯了,这种病需要养着,您还是坐下听我说比较合适。”
  sam是老梁的儿子,在一家五百强企业做高层,老梁想让儿子锻炼锻炼接自己的班,这下好,公司要成外人的了,气更不打一处来。
  “公司是我们这些叔父和你爸一起创立的,你没出力还捣鼓些外人进来,说卖就卖,不把我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
  正事儿没开始,这就吆喝上了,应予不给面子地冷了脸。他这声和呵斥自家孩子没区别,别说她此时还是董事长,就不是了,他一老友身份,有什么资格冲她吆喝,真拿自个儿当长辈。
  不过他那话还得罪一人,薄少承依着应允和徐向珊股份进来的,可不也是外人么。薄少承停止拨表,眸光敛沉,瞥向叫嚣的人。
  应予正欲出声,让易濯阻止了,他递过安抚的眼神,慢条斯理道:“公司没有规定股份可以卖给谁,不可以卖给谁,应予有权处置自己的,您也有权处理您的那份。况且一个公司职务的分配并不以辈分划分,是由能力决定的。您作为公司的创建人之一,又是应予的长辈,相信这点道理还是懂的。”
  短短几句话气到老梁脸青,他在锦予无实际业务,也不掌权,和小辈的应予相差甚远,却以辈分压她,无非是说他不明事理,枉为长辈。让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年轻人教训了,老梁的老古板脾气犯了,叫嚷道:“你一个外来的,对公司了解多少,张口闭口规定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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