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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嘻嘻一笑,大力地点头。
林哲辛无奈地笑笑,“躺好。”
我便乖乖地趴在他的大腿上,林哲辛按摩起来很舒服,力道适中,每每都有种让我舒服得想要叫出来的感觉,“恩……好舒服……”我忍不住幽幽吐了口气,脸贴着他的大腿轻轻蹭着,满足地轻叹,“哲辛,如果你是按摩师的话,一定能迷死很多女孩……”
林哲辛很自大地笑说,“我现在已经迷死很多女孩了,你不知道,在我们公司,刚刚来的小美眉个个都迷我迷得不行,可惜呀,我已经是名草有主了,她们只能眼巴巴地望着我流口水哈哈……”
我就着他的大腿狠狠拧了一把,咬牙骂道,“不要脸!”
林哲辛突然压低身子来,靠近我耳边,奸邪的笑,“还有更不要脸的呢……”边说着,大掌已经穿过我的腋下摸到胸前的柔软,隔着衣服,他狠狠揉捏了两下,我只觉浑身被一股电流击中,脑中有瞬间的空白,呆愣了几秒后,旋即反应过来,翻过身,愤怒地掐住他的脖子,怒骂,“林哲辛,你找死啊?”
林哲辛就势吻了过来,随即很厚颜无耻地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让我死在你的温柔乡里吧!”我忍不住笑了,推攘着他,“林哲辛,你怎么越来越没脸没皮了?”眼角的余光注意到陶静无措的身影,我莫名就想到那晚说‘染让,如果没有你在身边,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女孩和那个抱着我的手臂,紧紧挨着我,企图寻找温暖的女孩,她爱哲辛多久了?三年?五年?还是更久?如果我与哲辛注定不能够在一起,如果我一定要将他交给别的女人的话,那唯有深爱他如此的陶静才能令我放心……我看着面前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笑得像孩子一样的男人,我心如刀绞,真的舍得离开他吗?真的舍得将他交到别人手中吗?我真的舍得吗?可是,我也不舍得他失去这份纯粹的开心,如果他知道真相,这辈子他都不会再原谅我,这辈子他都不会开心了……
“染让,哲辛,我先回去了。”陶静站在不远处,微笑着说。
林哲辛停下打闹,唤她,“静儿,来吃些苹果吧,我削好了。”
陶静犹豫了下,还是走了过来,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哲辛将盘子递给她,她叉了一块放入口中,哲辛突然想起什么了,问我,“染让,还有一个月就要举行婚礼了,你婚纱挑得怎么样了?”
我心头蓦地一沉,表情微微有些僵硬,回说,“不是这几天身体一直不好吗?等我过两天身体好了就去挑婚纱。”
“静儿,过几天你有空吗?我不放心染让一个人去,就麻烦你陪她一起去好吗?”林哲辛的目光投向陶静。
陶静乖巧地点头,“好啊,没问题,到时候染让Call我,我随传随到。”
我有些不满地瞪了林哲辛一眼,“人家静儿现在是大忙人了,你怎么总是喜欢麻烦人家?”
林哲辛嘻嘻一笑,“没关系,静儿又不是外人。”还对静儿眨眨眼,“是不是啊静儿?”
“是是是,咱是一家人。”陶静有些无奈地摇头叹息,她看了下腕表,“好了,时间不早了,染让身体不好就早点休息吧,我也先走了。”
我朝窗外看了一眼,“好像下雨了呢,哲辛,你去送送静儿吧。”
哲辛也望了一眼窗外,“是啊,刚才都没有注意到下雨了,好吧,那你早点睡,我去送送静儿。”说罢,他低头亲了亲我的脸蛋儿,“我们走了。”
“恩。”我微笑着点点头,“路上注意安全。”起身送他们到门口,微笑着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才合上门,然后我的笑容便跌落了。
静儿,就如你当年被你那个禽兽父亲逼到了死胡同,如今我也被江慕舍逼到了死胡同。
不同的是,你是身不由己,我是自作孽。
如今我要怎么做才可以既不伤害哲辛,又可以悄然离去?
我真希望自己可以如此凭空消失。
躺在床上,我的思绪如乘了快风的箭,“唆——”一声,射向那个青春的图腾,我们每一笔每一划留下的印记,留下的欢声笑语,留下的酸甜苦辣,留下的伤痕累累,都被镌刻和铭记,如同烙在石碑上的刻字,已经深深烙入我们心间。
为了静儿,我第一次主动联系了朱未迟,因为除了他,我想不出还有谁可以替我出那口恶气。
静儿的事是肯定不能让哲辛和金泽知道的,可是我知道了,就再也无法放下,如果这样的禽兽都能心安理得地过一辈子,那我就无法心安理得地过一辈子。
朱未迟听了原委后,也愤怒不已,他声音沉着,透着一股阴森,“染让,这件事已经脏了你的耳,不能再脏了你的手,你放心,我会帮你办得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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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曾经的相依为命
我们的开心时光,我们的相依为命,还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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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这一句便足够了。
我心头的石头落下之后,心情格外愉快,便忍不住打趣说,“大叔,我觉得你就是阿拉丁神灯,每次我有什么困难,只要对着你许愿,就能实现。”
朱未迟笑了,“没办法,你也从来不跟我客气的,而且上次‘星月’夜总会的事我听说了,害你受惊了,这次就当是我给你赔礼道歉吧。”
这下我真有点不好意思了,“其实上次的事……还是仰仗你的名声,那个张雄才没有为难我,不但没有为难还一个劲儿给我磕头道歉,吓死我了,不过大叔,你在外头的名号就那么吓人吗?你是没瞧见那个张雄,听说我是你的……”我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忙打住,‘女人’两个字生生被我咽了下去。
朱未迟却听明白了,沉沉一笑,“看,做我的女人多好,多威风,要不要考虑下?”
我哈哈大笑,“大叔,你别每次都试图勾引我好不好?我很贞烈的!”
朱未迟故意露出一丝沮丧来,“唉,每次都要被你打击一下,我才能尝到心死的感觉……”
“你少来了,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一定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在你这儿不就碰钉子了?”
“我这是名花有主!”很义正言辞,“大叔,挖人墙角是很不道德的行为呢!”
“好吧,又挨教育了。”朱未迟露出他一贯小可怜的模样,“算了,咱又不能仗势欺人,又不能挖人墙角,怎么办呢?只得一个人孤苦无依的客死他乡草席裹尸了……”
我被他的说辞逗乐了,“好了好了,不客死他乡了,不草席裹尸了,赶明儿我请你吃饭就当是酬谢你的一臂之力,这样总行了吧?”
朱未迟狡猾地笑了,很爽快地答应下来,“成交!”
三天之后,陶静接了一个电话便匆匆出门了,回来后,她难掩春风得意,悄悄告诉我,“他被割了,医生说他再也不能人道。”
我自然知道陶静口中的‘他’是谁,并没有太过惊讶,只淡淡地说,“反正他不能生育,要那玩意儿干什么?”
陶静看着我半晌,终于忍不住问,“染让,不会是你叫人做的吧?”
我故意摆出事不关己的模样,“他自己人缘不好,关我什么事?”
陶静又看了我会儿,突然猛地抱住我欢跳起来,“染让,别装了!是你做的!我知道我知道!一定是你……只有你才会为我如此……我知道就是你……染让……”她跳着跳着就流泪了,我有些慌了,忙拉着她问,“怎么了?是不是我做错了?”
陶静笑着摇头,“不,染让,你做了我想了一千多个日夜却没勇气去做的事!我感激你还来不及,我只是太激动了……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猛地抱住我亲了下,“染让,我太爱你了!我一辈子都会记得你对我的好!”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没那么严重吧?只是小事而已呵呵。”
“不,这是大事,我终于解脱了,终于自由了,我感觉从未有过的轻松……”陶静握住我的手,晶莹的目光深深凝视着我,我看到最真诚的感激,“染让,这一切都是你给我的,谢谢你。”
我觉得自己做了一件最坏的好事,心情也是倍儿愉悦,“那你请我吃饭好了。”
“没问题。”陶静拍胸脯保证,“你想吃什么咱就吃什么!”
那天,我们四人将整个北城区都逛了一遍,吃遍所有的小吃,陶静从未如此开心过,整个人都洋溢着欢乐,林哲辛和舒金泽几次都忍不住问我,“到底有什么好事?静儿怎么那么开心?”我自然不会告诉他们静儿为什么会如此开心,只是故作神秘地对舒金泽说,“每个女人身上都有一个兴奋点,也许是你昨天晚上不小心摸到了她的兴奋点呢……”金泽被我说得整张脸都红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开了。
一只毛手顺势就摸上我的腰,然后宽厚的胸膛贴到我背上来,暧昧地跟我咬耳朵,“那你的兴奋点在哪儿呢?”边说着边四处摸索,“是不是这儿?这儿?还是这儿?”
“林哲辛——”我烧红脸,有些恼怒地拍开他的毛手,“这是公共场合,你能不能安分点?!”
林哲辛露出沮丧的样子来,耷拉着脑袋闷头往前走。
我看他仿佛受了很大委屈的模样,明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忍不住疾走了两步,挽住他的手臂,“好了,是我说话重了,不生气了,咱去吃芙蓉糕和小龙虾。”
他这才像个孩子般开心地笑了。
十一月二十七日,那个噩梦一般的日子,阴暗潮湿,令人心痛。
早晨五点多的时候,林哲辛就起床了,我正想问他干嘛起这么早?目光不经意触到床头柜上的台历,十一月二十七日!我心头蓦地一落,时间过得真快,张阿姨和林叔叔已经离开我们两个年头了……没有了睡意,我也坐起身随着林哲辛穿衣起床。
林哲辛却按住我的肩头,声音温和,“这么冷的天你起来干嘛?还早着呢,再睡会儿,我熬完莲子羹就叫你,然后我们一起去祭拜爸妈。”不若去年的悲痛欲绝,今年的林哲辛平静多了。
我心头一热,“不,我要陪着你。”不想让他孤单一人,不想让他有机会独自悲伤,我要让他知道他永远不是一个人,他还有我。
林哲辛将我搂进他温暖的怀中,紧紧抱着,“染让……”他唤着我的名字,语气虽然平静,但是难掩悲痛和疲惫之情,“如果没有你一直在我身边,我都不知道如今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怕是也没有脸面去祭拜爸妈,你就像我生命里的一束光,没有你就没有温暖和希望,我好庆幸妈当年收留了你,才让我有机会认识你,才让我有机会拥抱你,才让我有机会爱上你……”
想到张阿姨,我忽然就泪流满面,“哲辛,阿姨和叔叔看到你如今长大的样子一定很开心,他们都是最爱你的人,你开心他们才会开心,你幸福他们才会幸福,所以好好爱自己就是爱他们的一种方式。”
“我会……”林哲辛喃喃自语,“妈,儿子会好好活下去……”
是啊,还有什么比好好活着更重要?
我和林哲辛一起煲完莲子羹,又带上林叔叔爱吃的芹菜饺子,两人穿上御寒大衣出门了,路过楼下花店的时候,我们进去买了一束康乃馨,就这样在寒风中转了两趟公车,祭拜完张阿姨和林叔叔,我们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