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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果果……”我有些无力地瞪她一眼。
果果已经压抑不住她磅礴的好奇心了,“苏染让,你可别跟我说是个丑不拉几的小猫小狗啊,我会严重鄙视你并且无法原谅你的!”
“丑倒是不丑……”就是太难缠!
“路人甲?”窦果果挑眉,“某田园小处男?某山野小帅哥?”
我吸口气,抑制住仰天长啸的冲动,平静地转头望着她,很淡定地回道,“原来以为是路人甲,可是现在冒出来了,还出现在我和哲辛的订婚宴上,跟我老公称兄道弟,你说还算不算路人甲?”
窦果果呆愣了零点一秒,然后突然兴奋地跳起来,“是江慕舍!是江慕舍!”她兴奋地好像中了五百万的彩票。
我有些无语地看着欢呼跳跃的窦果果,严重质疑我今天找她寻求帮助的想法是否可行,现在撤退会不会太迟了?
跳了半天的窦果果在接触到我悲愤地目光后,终于慢慢平静下来,但是依然掩不去她眼底的激动,“染让——”她用力拍拍我的肩,“你简直是我的偶像,你知不知道我最近很哈他的?早就垂涎他的美色了!”
我不以为然道,“只要是个帅哥你都哈。”
“非也非也!”窦果果竖起修理得很漂亮的食指,兰彤在我面前晃动了两下,“这你就不懂了,哈他跟哈别的帅哥可是两码事,哈别人只要花点功夫早晚拿下,哈他可不容易,据说他有很严重的洁癖,尤其对女人,几乎是一种病态地厌女情节,最无法容忍女人碰触他的身体!”
我被她神乎其神的模样唬了一下,“你听谁说的?”
“就是那天送他去医院的薇姐,两个人的关系好像不一般呢……”窦果果边说着边打量着我的神色。
我瞪她一眼,“关我什么事?!”还试探我?好像我会在乎一般,“不过……她干嘛告诉你这些?”
“她不但告诉我这些,还拿出一幅画问是不是我画的?”窦果果说得眉飞色舞,“虽然李默是个画家,我也做过他两年的地下情人,可那不代表我就会画画呀,听说不是我画的,她的表情好失望啊,你是没见着,真正的我见犹怜,楚楚动人,货真价实的美人坯子!”
“什么画?”我心中隐隐荡起一股不安来。
窦果果回想了下,说,“就是一个小男孩,这样子的表情……”她做出了一个仰望的姿态,我心头蓦地一紧,难道是我的那幅画?不,不可能呀,我不是让小图毁了吗?怎么会到江妤薇的手中?
我心头疑窦顿生,“我打个电话。”连忙掏出手机,拨通,“小图,那幅画呢?”我劈头就问。
小图回答得毫不迟疑,“苏姐,你是说让我毁掉的那幅画吗?我已经丢了。”
我有些不确定了,但依然装出很严厉的口吻,“我再说一次,那幅画呢?”
这次小图有些迟疑了,“苏姐,我真的已经丢了。”
“那江妤薇手中的那幅画是怎么回事?”我微微冷哼。
“……什么画?”小图的声音有些弱了下去。
我心中有了某种认定,立马疾言厉色地斥道,“别装蒜了!她都告诉我了!你好大的胆子!”
“苏姐……我……”小图的声音微微哽咽,许是被我的严厉吓到了,手忙脚乱地招了,“对不起,我……我弟弟住院需要一大笔的钱,所以我……一时起了贪恋,将那画卖给了江小姐,可是……可是我并没有告诉她那画是苏姐您画的,我也不知道她为何会知道是您画的,但是我发誓,我真的什么都没说,苏姐,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自然是相信她的,小图家境贫寒,但好在为人朴实,又努力上进,我一直很怜悯这个孩子,所以心中虽恼火,倒也无奈,“小图,你家中有困难为何不向我开口?就跟我这么见外吗?”
“不是的不是的,弟弟突然住院也就是这几日才出的事,我见苏姐心情不好所以一直没敢提,苏姐叫我毁了那画时,我觉着很可惜,而且江小姐似乎非常喜欢,我心中就有了个想法,但是也知道苏姐忌讳什么,所以无论江小姐如何询问,我也没有说出此画是苏姐的作品。”小图停顿了下,又说,“苏姐,我卖了十万,这钱应该是您的,我会还给您的。”
“小图,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我此刻焦虑的心情,只得说,“算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那钱我也不要,你就留着给你弟弟付医药费吧。”
“谢谢苏姐,谢谢。”小图感激涕零,“苏姐,我一定会努力工作,绝不辜负苏姐的期待!”
我笑笑,“好啦,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先挂了。”
挂了电话,我对上窦果果坏笑的眼,“很会收买人心嘛,江妤薇出的钱,人情却是你的。”
我却无心玩笑,而是琢磨着,“江妤薇到底什么意思?”
“她能有什么意思啊?想找出那个江慕舍在意的女人,然后……”她故意诡诡地笑,“灭了她!”
我莫名紧张,忍不住问,“为何要灭了她?”
“你是没看到啊,那个什么薇的女人可在意江慕舍了,像侍候老爷一般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看着江慕舍的目光那叫一个深情款款,看得我们这些旁观者都差点热泪盈眶了!”窦果果说得手舞足蹈。
我忍不住白她一记,“窦果果,你不夸张行不行?”
窦果果大声辩白,“我不夸张啊,绝对的实话实说,不掺和半点水分。”
“好了好了。”我没力气跟她争这种事不关己的闲事,“别扯东扯西的,跟你谈论重点呢,江慕舍不仅参加了我和哲辛的订婚宴,晚上还带着阿辛去喝酒,你也知道阿辛的破酒量,很快便醉倒了,那晚江慕舍送阿辛回来以后,我们在阳台上谈了很久……”我将那晚的事原原本本地讲给果果听了,未了,还沮丧地问,“果果,我是不是很令人讨厌吗?为什么他会那么讨厌我?憎恨我?”
窦果果支着脑袋一本正经地沉思起来,一会儿若有所思地摇头,一会儿又若有所思地点头,我看着她摇头晃脑的不说话,忍不住摇摇她的手臂,“你说我是不是做人很失败?”
窦果果忍不住频频摇头,“我说苏染让你小时候怎么就那么恶毒呢?”
我叹口气,“果果,对于童童的行为我真的已经很愧疚很自责了,庆幸没有酿成大祸,否则我真的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我觉着啊,那个江慕舍对你可不只是讨厌。”果果起身坐到我对面去了,与我面对面,她身子微微前倾,一把抓住我的脸左右看着,“如果不是我知道江慕舍有很严重到变态的厌女症,我还真难以相信他会喜欢你呢,你瞧瞧你,整个就是一灰头土脸的黄脸婆,有哪一点迷人的?真不知道江慕舍那家伙是不是眼睛瞎了,我这么个大美人摆在面前无动于衷,倒是对人家老婆念念不忘了……”
“你说什么呢?”我一下子拍掉果果不安分的手,莫名有些心慌,“他怎么可能喜欢我?你没看到他看我的眼神,像看地沟里的老鼠,很厌恶嫌弃的模样。”
“既然他那么讨厌你,为何还跟你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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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病急乱投医
他的厌女情绪是因为我加重,还是因为我得到缓解?
*
我的头脑一下子混乱起来,想了好一会儿,才理出一种可能,“我觉得他是因为恨我而报复我,羞辱我的……”除此之外,我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因素。
“或者……”果果暧昧地笑。
我的眉头紧紧蹙起,“没有或者。”不可能有或者。
“如果不是因为爱你,如何克服厌女的心理障碍?我听那个薇姐说,他从小到大就厌恶别人碰触他的身体,尤其是女人,哪怕别人是不小心碰了他,他也会用纸巾反复擦,他有很严重的洁癖,觉得肢体碰触会有很多病菌,而男欢女爱就更脏了。”
又是薇姐说?
我眼儿一白,忍不住没好气地冲她一句,“那个江妤薇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怎么会?我窦果果闯荡江湖多年,怎可轻信他人谗言?而且他这个病听起来那么离奇,于是我就偷偷向医生打听了,没想到还真有这种怪病,而且江慕舍貌似是很严重的那种,医生说除了职业引起的惯性洁癖,他也许在其些方面受过严重的刺激和打击才会产生这么强烈的厌女情节。”
“刺激?打击?”我挑眉,“不会因为我吧?”所以他才如此厌恶我?
“怎么可能?”果果受不了了,“染让,你可不可以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你想想,如果真是因为你才让他产生强烈的厌女情节,他又如何肯跟你上床?就算是为了报复你,羞辱你,他那玩意儿也硬不了啊!”我的脸因为果果的口无遮拦而不自然红起来,窦果果突然想起什么般,眼睛一亮,惊喜地跳起来,“染让,有没有可能你们根本没做成?毕竟你当时醉得稀里糊涂的,他让你误会你们做了,其实你们没做……会不会有这种可能?”
我的脑袋更乱了,忍不住闭上眼睛,再度回想起那段我最不愿忆起的噩梦,虽然我当时醉了,但意识还是清楚的,我记得他进来时我浑身都痉挛了,脑子一片空白,身体紧绷地像一张拉满的弓,每一根神经都拉得直直的,木然地看着他不知道该拒绝还是该迎合,他出了很多汗,每一滴落在我脸上、身上的汗珠都烫得仿佛能让我的身体融化了,他会很温柔缱绻地吻我,就像一个深情爱我的男人……我抱住脑袋,低低地哀嚎,“我也希望没做成,可是我们真做了……”一时报复的欢愉换来长久的愧疚和痛不欲生。
“哦……”窦果果满脸失望地坐了回去,她支着脑袋望着柠檬茶精致的小瓷杯发呆,突然贼兮兮地冲我一笑,“染让,说真的,跟江慕舍爱爱是什么感觉啊?”
“窦——果——果!”我咬牙切齿地瞪她。
“好啦好啦,我知道现在应该是急你所急忧你所忧的时候,但是我真的是很好奇很好奇嘛,我敢肯定他跟你那个那个的时候还是个小处男呢,你看你,把人家破身了不对人家负责也就算了,还一副恨不得啃人骨喝人血的架势!”
“窦果果……”脑袋无力地撞击着桌子,我极力忍住吐血的冲动,“你到底站哪一边的?”
窦果果立马表明立场,“你这边,绝对你这边!”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我苦着脸,求助地望着她。
找窦果果商量对策,真的是我走投无路,病急乱投医,没办法的办法了。
“我想想啊。”窦果果又摆出她惯用的思考问题的姿势,半眯着眸子,咬着下嘴唇,发呆。
尽管对她将会想出的什么“灵丹妙药”不敢抱太大的希望,我还是一脸期待地望着她,希望朽木偶尔也能雕一雕,我觉得自己真的是没救了……
窦果果忽的眼前一亮,“有了!”
“什么什么?”我立刻兴奋地揪住她的手臂。
“我想啊,不如你就跟了江慕舍吧,你看他又帅又多金,而且这样的男人多安全,你一点也不用担心他会背叛你,因为他排斥除了你以外的所有女人,也就是说他可以抵制任何诱惑,就算你将来年老色衰了也不用怕,他还是依然只爱你一个,只忠诚于你一个,这样的男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