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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芽儿渐渐明白了,这个柔儿小姐就是来找她的茬的,她自己举手就可以做的事情,偏要把柳芽儿从睡梦中叫起来。
柳芽儿想要不理她,但只要她不应,楼上便一直喊叫个不停,又喊又骂,说要跟凌少川告状。
柳芽儿不知道这个柔儿小姐和凌少川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一来就把这里当成她自己的家?
看见她气焰这么嚣张,柳芽儿觉得她和凌少川的关系一定非同寻常,为了不惹凌少川发火,她只能忍气吞声地起来上楼去。
一晚上几乎没怎么睡,早上柳芽儿睡得正沉,又被她叫醒了:“丑丫头,我饿了,我要吃饭!”
柳芽儿赶紧起来,熬好粥端上去。
她说:“我不吃这个,你出去帮我买一杯豆浆。”
柳芽儿只好去帮她买回了豆浆。
回到楼下,她刚要吃饭,楼上又“丑丫头!丑丫头!”地叫起来,柳芽儿又匆匆忙忙跑上去。
“去帮我买个面包。”
柳芽儿买回面包,她一看,抬手就扔到垃圾桶里去了:“我要的不是这个,要里面有牛肉松的那种!”
柳芽儿看看垃圾桶里的面包,心里惋惜不已。
“快去啊!楞着干什么,我等你买回面包吃了,才好喝豆浆,一会儿豆浆又凉了!”
柳芽儿赶紧又跑出去买。
忙了个几荤八素,柳芽儿终于坐在桌边吃饭了,没吃几口,楼上又大叫起来:“丑丫头,赶快上来!”
柳芽儿跑上去一看,不知这个柔儿小姐怎么搞的,豆浆倒了一沙发。
她站在那儿,指着身上的衣服说:“我的衣服上这么多豆浆,我要换衣服,你赶快帮我端盆水过来,我要洗手。”
柳芽儿看见她手上果然沾满了豆浆,于是给她端来了水,她洗了手,进去换了衣服,说:“再去帮我买一杯。”
柳芽儿刚要走,她又叫住她:“把我这件衣服拿下去,一会儿给我洗了。”
柳芽儿买回豆浆,她说:“这沙发没法坐了,你搬下去洗了,把下面的沙发给我搬上来!”
柳芽儿说:“我把沙发套子拆了就行了吧!”
“不行!”柔儿小姐立刻瞪着她叫起来:“你不知道这豆浆会透过沙发套子浸下去吗?这么热的天,会酸的,少川哥哥回来闻到酸臭味,你以为他不敢骂你?”
柳芽儿明白她说的有道理,凌少川回来闻到酸臭味,说不定真的会冲她发火。
想起他发火的可怕,尤其想到那根细细的黑皮带,柳芽儿背部的肌肉情不自禁地紧缩了。
为了避免被凌少川责罚,她只有搬沙发下去洗。
那沙发说起来不算太笨重,但要她一个女人搬,而且还要下楼梯,还要拐几个弯,那就相当费劲了!
这沙发两个人抬着走尚且不容易,何况她一个人拖。
柳芽儿拖一会儿,歇一气,在楼梯拐角处更是折腾了许久,真是累了个半死。
好在她是从农村出来的,从小干了不少的体力活,身上还有些力气,要不她还真把这沙发拖不动。
也好在这沙发不是实木的,不是特别笨重。
柳芽儿用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拖又拉又拽,好不容易才把沙发拖到一楼去,累得呼呼呼直喘粗气。
柳芽儿把沙发放好,正要取套子下来洗,柔儿小姐又在楼上喊起来:“喂!丑丫头,赶紧把那个沙发给我搬上来,我要坐!”
柳芽儿说:“我一会儿搬。”
“不行,现在搬,你不搬上来,我坐哪里?”
柳芽儿没有动,站了片刻,干脆一屁股坐下来。
从这个林大小姐来了就不停地折腾她,她又累,又饿,早饭才吃了一半,心里厌烦得不行。
肖若柔在楼上没有听见动静,噔噔噔跑到楼梯中间,看见她坐在下面,又骂起来:“妞丫头!少川哥哥请你是来干活的,不是享福的,你是不是不想做了?不想做了我这就给他打电话,他马上就会叫你滚!”
柳芽儿怕她告状,只得起身说:“我马上搬。”
“快点!少川哥哥太没有家规了,请个女佣这么懒,我没回来就管不着你,既然我回来了,我就要重新树立凌家的家规!”
肖若柔骂骂咧咧地回楼上去了。
柳芽儿听她这话,好象这个家就是她的家,心想难道是凌少川的妹妹?可她从来没有听说他还有妹妹啊。
反正她惹不起这个新来的大小姐,更惹不起凌少川,只能搬沙发。
她抬起沙发的一头,这沙发比刚才那一个笨重多了,她用尽力气才往前挪了一点。
这时,门铃响了。
肖若柔在楼上大喊了一声:“少川哥哥回来了!”
她一激动,手一抖,豆浆又倒了一身!
她也顾不得了,匆匆忙忙往出跑,跑到楼梯口,她又站住了,看看身上:“不行,我不能让少川哥哥看到我身上这么脏。”
于是她又向楼下喊:“丑丫头,你去开门,我要换衣服!”
柳芽儿不说话,转身去开门。
门外是江云非,他说:“丫丫,少川没在家吗?”
柳芽儿“嗯”了一声,说:“没有。”
经过上一次江云非被凌少川打了一顿后,她的心里已经没有那么讨厌他了。
再加上两个男人出去喝了一顿酒关系又恢复了,虽然她不知道他们的矛盾是怎么化解的,但既然凌少川都原谅他了,她自然也用不着再计较。
江云非放好车,过来问:“那你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
江云非正待再说点什么,从屋里冲出一个人来:“少川哥哥!”
江云非一看,不认识,问:“丫丫,这是哪位美女?”
柳芽儿说:“是柔儿小姐!”
“什么?柔儿小姐?”江云非惊讶地问:“谁要你这么叫的?”
“是本小姐要她这么叫的!”柔儿小姐挺起胸傲气地说。
江云非看着这个所谓的柔儿小姐,暴笑:“你是小姐?”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看到这个女人心里就反感,她说话的语气就让他极度不爽。
柔儿不高兴了:“喂!我说,虽然你长得还有几分姿色,不过要比起我少川哥哥来也差远了吧。你自己长成这副德行,怎么还好意思嘲笑我?”
江云非忍住笑:“美女,你误会了,我不是笑你的长相!”
“那你笑什么?”
“我笑的是……”
☆、第104章 回来跟他完婚
江云非一句话没说完,又哈哈哈笑起来。
肖若柔不知道他在笑什么,脸色很难看:“我说,你能不能说完了再笑?什么也不说,就知道傻笑,跟个疯子似的。”
江云非笑了好一会儿才忍住,说:“你知不知道什么人才最有资格被称为小姐?”
“我怎么不知道?”肖若柔一脸鄙视地说:“最有资格被称为小姐的当然是女人了,难不成你们男人还能称为小姐?”
江云非忍不住再次暴笑:“没错,没错,的确是女人!”
“切!”柔儿打鼻孔里哼了一声:“少见多怪。”
江云非看着她:“你叫柔儿?肖若柔?”
“啊?”柔儿睁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我姓林?你认识我?”
江云非摇摇头:“不认识。”
肖若柔奇怪了:“那你怎么知道我是肖若柔?”
“我当然知道。”
江云非看着她说:“你不是出国了吗?怎么又会在这里?”
“我是出国了,不过我又回来了。”
肖若柔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是少川哥哥告诉你的吧?”
“没错!”
几个人一边说一边往楼上走。
上大学的时候,江云非常常去取陆雨娇写给他的信,顺便帮凌少川带过很多次信。
这些信都来自同一个地方,开始凌少川还要拆开看,看了就扔在一边,后来就再也不拆了,也从来不写回信。
有一次江云非好奇地捡起来看了看,原来是一个叫肖若柔的女孩子的来信。
江云非总是打趣凌少川,问是不是他的女朋友。
凌少川说:“什么女朋友,还是个小不点,很烦人。”
肖若柔比凌少川小八岁,那时候在二十岁的凌少川眼里,十二岁的肖若柔的确还是个小不点。
肖若柔和凌少川打小是在一个大院里长大的,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在小不点肖若柔的眼睛里,凌少川是她最崇拜的偶象,从很小的时候,凌少川就背过她,抱过她,给她喂过饭,牵着她的手逛过街。
那时候,她的心里一直有一个美好的愿望,如果这一辈子能够让少川哥哥一直背她,抱她,牵着她的手慢慢走,那该有多好啊!
十四岁的时候,肖若柔的父亲病逝了,伤心不已的肖若柔多次哭倒在少川哥哥的怀抱里。
凌少川总是不停地拍她,安慰她,直到她睡着了再把她送回去。
十五岁那年,肖若柔的母亲再嫁了,不久,母亲和继父带她移居到了国外。
临走时,她拉着凌少川的手说:“少川哥哥,你等我长大,一定要等我长大哦。等我长大了就回来找你!”
现在,她已经二十二岁了,长大了,终于可以回来找她的少川哥哥了。
她当然不知道,在她离开的这七年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的少川哥哥早已经有过一场失败的恋爱了。
她更不知道,他现在已经结了婚,连孩子都有了。
她的母亲和凌少川的母亲一直有联系,所以她有凌少川母亲的电话号码。
回到国内的第一件事情,她不是去拜访凌少川的母亲,而是直接到海城,来寻找凌少川。
电话里刘巧兰没有告诉她,凌少川已经结婚了,以为她到了凌少川这里,看见柳芽儿自然会知道。
肖若柔本来以为凌少川不会把她的名字告诉别人,因为在她的眼里,少川哥哥一直是一个内向得让人着急的人,却没想到江云非竟然知道。
看来,少川哥哥很看重她,如果不看重她的话,又怎么会把她的名字挂在嘴边呢?
肖若柔这样一想,顿时兴奋起来,急忙问:“帅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江云非笑笑:“我叫江云非!”
“江云非?哇!这名字好好听哦!”肖若柔奉承地说。
江云非再一笑:“一般般吧。”
“帅哥哥!”肖若柔不失时机地问:“少川哥哥跟你怎么说我的?”
“没怎么说,”江云非看见她洋洋得意的样子,有意打击她:“他说你是个小不点,很烦人!”
“啊?他这么说我?”肖若柔顿时不高兴了。
看见柳芽儿站在那里,她立刻把话题转到她身上:“喂!丑丫头,你怎么还没把沙发搬上来?”
柳芽儿看了她一眼,不说话,转身下楼去搬沙发。
江云非问:“丫丫,为什么要搬沙发?”
“弄脏了,我要她把上面的搬下去洗,把下面的搬上来!”肖若柔理直气壮地说。
江云非说:“把沙发套子拆下来洗就是了,为什么要搬沙发?”
肖若柔说:“上面的沙发已经搬下去了,总要搬一个上来吧!”
江云非这时候才注意到,客厅里的沙发果然不见了。
他皱皱眉,问肖若柔:“那个沙发是谁搬下去的?”
“除了丑丫头,还能有谁啊?难不成要我这个女主人搬?”
江云非看着肖若柔:“你是女主人?”
“当然啦,我回来就是跟少川哥哥完婚的。”
江云非摇摇头:“少川会跟你结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