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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婶情不自禁把迈向白云观的脚朝清风观迈去,一路如梦如醉,到了山顶,一个老头头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笑得一脸褶子。
“刘婶你来我们道馆上香吗?要算卦不啦?我们老祖宗亲自算卦哦,超灵的,你看到没有,周围的环境都是我们老祖宗改善的,还有啊还有啊,你看我脸上的褶子,以前是十条现在只有九条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了我变年轻了?不!说明了我们老祖宗超厉害!”
若是往日刘婶听到这种花肯定早就打成搞推销的一走了之,但今天竟然鬼使神差问,“你们老祖宗是谁?”
只见玄铭指向门口一个年轻漂亮得不像话的女娃娃道,“看到没,那就是我们老祖宗,超厉害,别看她面嫩得跟十八岁的小姑娘似的,其实年龄比我和你还有我师父还大哦,亲,真的不要算一卦吗?不要一千零八,只要九九八,只要九九八!九九八你就可以带回家。”
耳力很好将这些话听清楚了的姜池:……打人的手蠢蠢欲动
作者有话说 : 今天有点事就只码了这么点(T ^ T),明天一定多更点
第25章
玄铭还在那继续卖安利; “只要九九八只要九九八,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机会难得; 机会难得,只要九九八这里的你都可以带回家!”
刘婶:……
果然她今天早上不去白云观来了清风观就是她脑袋进了水; 现在还留在这里听这个老头头推销更是脑袋被她小孙子踢了。
刘婶儿提了提手上的篮子,连连摆手; “不好意思我走错了。”抬脚就准备走。
“哎刘婶儿你咋要走呢!”玄铭着急; “不要九九八啦?那我们打折好不啦?那七九八?六九八?五九八?四九八?”
刘婶儿提着篮子,甩着小脚脚跑得飞快; 跟身后有洪水猛兽追一般。
眼见刘婶儿的身影要彻底消失在青石台阶下; 急得玄铭原地蹦起来扯着嗓子喊; “那我们再亏本点好不啦?跳楼价啦!跳楼价啦!只要零九八!零九八!”
刘婶一听浑身一哆嗦跑得更快了; 一眨眼功夫就消失得没影没踪。
唉,彻底看不到人了,玄铭失落的垂下白花花的大脑袋; 好不容易来个人竟然连根香都不上就跑了,更不用说算卦卖护身符挣钱了。
唉,挣钱可真难QAQ
“啪!”玄铭失落的垂着脑袋,头上突然被拍了下; 他吃痛抬头; 见他师父站在他面前叉腰吹胡子瞪眼的瞪着他,“你在干什么?我们是道士,是推销员吗?道士是你这样说话的吗?”
玄铭有点委屈; “唉这不还是好久没人来我们清风观了,我都忘了道士该说什么了,山脚下又经常有卖东西的,这就听习惯了然后一说就是。”
他小鸡啄米式乖乖点头,“师父我记住了,下次见人我就说善士,贫道观你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要不算卦来一发?”
“啪!”脑袋又挨了下,老祖宗还在这呢就开这种玩笑当心被逐出师门!
玄铭QAQ窝错鸟,再也不嬉皮笑脸了。
对于这两个老头头的嬉皮笑脸姜池在这三天里已经习惯了,他们俩可以说是后天的乐天派,每天啃野菜也能笑嘻嘻的开玩笑,虽然一大把年纪却还保持着一颗纯真的心。
或许也正是因为他们有这种乐天派的心才能度过这几十年的艰难岁月,也或者是艰难岁月让他们不得不有这样嬉皮笑脸不正经的心。
姜池无意去改造他们,把他们改造成一个有板有眼自律自严的修士,在她看来他的徒孙们虽然修为不高但很值得她骄傲。
“老祖宗,”见她走过来玄安玄铭停止打闹看向她,心里有点忐忑,虽然知道这个老祖宗性子似乎还挺好的,但他们这么一大把年纪修为却还在练气期本来就给师门丢脸得了,要是老祖宗再嫌弃他们的行事作风他们可就真没脸在师门呆下去了。
姜池却什么也没表示,只跟平时一样随和道,“无事,她还会回来的。”
“嗯?老祖宗你说刘婶儿还会回来?”玄铭立即活蹦乱跳起来,跟只老猴子一样。
姜池点头,“嗯,她近来小人作祟运势较低,走不出去这路的,去等着吧。”
“是老祖宗!”
“对了,玄安玄铭,”看到两人脸上的褶子,白花花的头发胡子,姜池想到什么,叫住他们。
两人回头,“老祖宗怎么了?”
姜池斟酌了下,“你们想变年轻吗?”
刚才听见玄铭说他脸上褶子少了一道年轻不少,想来应该还是不甘自己上佳的资质却同普通人一样衰老,心有念想吧。
玄安现在89岁,玄铭64岁,修为现在一个是练气八层,一个是七层,练气期的寿命和普通人的寿命并无明显的长短,只是精神头看起来可能要好点,而他们常年生活在这种灵气匮乏的地方,或许寿命精神头还没普通长寿老人好。若无意外,玄安只有十年不到的寿命,而玄铭也只有一二十年。
而修士要想延长寿命唯有不断的修炼,以灵气淬魂,练体,当突破筑基期后,短短百载的寿命可延长至200岁,若再突破金丹期,寿命又可多至500岁。
玄安和玄铭当然知道修士延长寿命的方法,修仙的一个目的不就是求长生吗?他们门派中人每一代无不挑选的是上好的灵根,上佳的资质,品行良善。
当年幼的他们听到自己资质出众时也曾幻想过有朝一日能腾云驾雾,约两三个好友于簌簌雪花中,足尖一点,飘然立于青松尖,衣袂飘飘,手执一杯酒,笑看寒风,潇洒又风流,真正寿与天齐。
然而等到他们从师父手里接过使命他们就不再做这种幻想,从守在这山门那一刻起,他们就走上了和万千修士相背的道路。
此生,再不念长生,只盼一归人。
因此听到姜池的话他俩不在意笑笑,“老祖宗您说什么呢,这种事随缘啦,都活了大半辈子了,年不年轻都无所谓啦。”
两个老头头说说笑笑的走了,嬉皮笑脸跑到山路口蹲着等着刘婶走回来,准备装装早有预料的高人范,让她刚才不信他们。
看着像两只猫头鹰一样揣着手乖巧蹲在路口的两个徒孙,姜池轻垂眼睑,嘴唇微抿。
此世间灵气还是太稀薄,若想在短短一两年内就筑基还需要更多的灵气,将他们这几十年缺失的灵气补回来的同时再勤加修炼。
玄安他们看起来满不在乎,姜池却并不不以为意,她会找到方法帮她的徒孙尽快筑基的,玄安只有几年了。
双手背在身后,她仰头看向虚空,目光放空,师父,你花费大量精力撕破时空界限送过来的盒子到底是什么。
可知为了守这一盒子多少原本该惊才绝艳的人已经埋没在了时空的碎屑里。
***
山间
刘婶挎着篮子飞快的甩着小脚脚跑走,就害怕那个神经病老头头追出来找她算卦。
这清风观的名声她是从小听到大的,这清风观除了最开始那几代后来是越来越不行了,连观里的开支都撑不起来,还整天只有一个人守着,其他人也不知下山去干什么勾当。
听说啊,就是因为清风观的后代辱没了师门,所以他们的先祖生气显灵了,这清风山才长得这么草木凋零,树稀稀拉拉的,连个鸟都不愿意在这待全跑到隔壁去了。
隔壁山你看草木多丰盛,绿油油的,枝叶繁茂,动物种类多得堪比国家自然保护区,听说还有狼诶!
听老一辈的人都说这是因为白云观灵,所以周围才有灵。人上香算卦的就都去了白云观,偶有好奇的爬到清风山上去,看到那破破烂烂堪比土地爷爷庙府的小道馆也要被吓回来,回来定要把自己所见所闻告诉自己亲朋好友,说那观多穷多穷,黑漆漆的,跟鬼住的地方差不多,渐渐的更没人去了。
今天也是她脑袋抽,竟然会费心费力的爬到清风山上去,哎哟哟,肯定是脑袋着风了,待会儿可要去白云观多捐点香油钱去去晦气。
她提了提手上的篮子,擦擦额头的虚汗,怎么今天这路这么长,走得她汗都出来了还没走过去,哎哟哟累死她了。
她又走了许久还不见路尽头,累得气喘吁吁的,走到旁边的石头上坐下来,刘婶儿拿出手帕把脸,大冷天的她愣是脊背起了一层汗。
见周围没人她撩起后背衣服,一手拿毛巾伸进后背擦擦汗,后背出了汗不擦待会儿可要感冒哩。
大冬天的人穿得比较多,她愣是扭来扭去手才擦到一点点,把衣服撩得更起来,她想再擦擦里面,热腾腾的后背突然一凉,像什么冰冷的东西贴到她背上一样,激得她浑身一颤,当即就从石头上跳起来。
“谁!”她往后看去,以为是哪个不要脸的敢悄悄吃她豆腐,拎起篮子准备往后一打,然后她后背哪有什么人!
这石头在路边,路旁边就再没有别的东西,怎么可能有人,除非是鬼来了……鬼!
刘婶儿全身鸡皮疙瘩一颤,一股凉意从脚底直蹿到头顶。
对啊,这种没有人来的山里可不有可能有那种东西,而且电视剧里不是放着,这种地方是妖怪最喜欢来的,靠着美□□惑行人,然后要吸他们的阳气,万一有哪只男狐狸精看上她可怎么办,想她年轻的时候还是俊俏得很哩,万一这男狐狸精就识货呢!
刘婶儿哪敢再歇,拎起篮子飞叉叉迈着小脚就开跑,然而奇怪的就是这路长得没办法,她又跑累了还没跑出去,看着黑黝黝无止尽的路,刘婶儿越跑越心生绝望。
山上,姜池看着半山腰,心有所感,两指捏符,朝某个方向一划,“去。”
半山腰,累得很的刘婶儿再次停下来,“哎哟,哎哟,累死老娘了,这什么破清风山路这么长,以后就是八抬大轿抬老娘上来老娘都不来!”
她又累又渴的坐在地上,毫无形象给自己擦汗,哎哟累死她了。
不过在累她也不敢多歇,停了会儿继续爬起来准备走,忽然看到旁边还有一条道,看起来亮敞多了,一看就不长。她兴奋提着篮子朝这条小道走,小道果然是近道,没一会儿眼前就越来越宽阔,她加快脚步朝前面跑去,脸上带着高兴的笑,一鼓作气冲了出去。
“哎哟老娘可算是走出来了!”她长舒一口气,站在路尽头,边擦汗边看看四周,然而就是这一看,怎么越看越熟悉?
这光秃秃的山顶?这破破烂烂的道馆?她她她这是又走回来了?!!
她不敢相信四处看,最后看向路口,和两个看着她的老头头六目相对。
两个老头头神经兮兮蹲在那,动作一致的揣着手,笑眯眯的看着她,“算卦不啦?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哟。”
刘婶费尽千辛万苦才走出去,没想又走回来了,心里头火起正足哩,那两个不靠谱的老头头又给她推销几几八的算卦,她当即恼怒道,“不算!”
然后飞快的拎着篮子又原路走下去,这次她遇到一条小道,不走先前的小道,走另一条吭哧吭哧爬,没多一会儿,眼前又亮堂起来,她嘴角一咧,还没来得及笑,就又看到了像猫头鹰一样蹲着,揣着手的老头头,笑眯眯的,“算卦不啦?”
刘婶儿:“……呸!”
刘婶又走,没一会儿又上来,这次蹲着的老头头已经坐到了椅子上,嘴里叼根草,百无聊奈的打个哈欠,“算卦吗?”
刘婶儿:“……哼!”
刘婶转身就走,结果又走上来,老头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