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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脱的声音让郭旗风冷不丁想起午来砸门的那两只,手一滑,一只盘子“啪”的拍在了水池里。
郭千莺听到声音不明所以,“旷工还这么激动?”
“……”郭旗风回过头来瞪了她一眼,“闭嘴吧你!”
郭千莺悻悻的转过头,此时,餐厅外的阳台落了一只喜鹊在喳喳的叫,郭千莺看着有趣跟外面的喜鹊对着叫,它一声,她一声,郭旗风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他洗碗了碗,接了杯水出去,郭千莺正跟喜鹊叫的口干舌燥,抓过杯子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捧着杯子推门出去喂鸟。
那喜鹊也不知是家养的,还是外面飞的,竟然不怕人,郭千莺把杯子递过去,它伸过头来喝水,郭千莺高兴的不得了,另一只手去摸喜鹊身的绒毛。
午后的阳光炙热而温暖,自空洒落罩住了这一人一鸟,那样子竟意外的有些和谐。
郭旗风眉心舒展了一些,看着阳台的两个小东西,竟觉得心平静的不可思议。
过了一会儿,郭千莺哒哒的跑进来,“风哥,风哥,这麻雀该吃什么东西?我们家有吗?”
郭旗风头疼,连喜鹊麻雀都分不清,竟然还想喂鸟。
第1625章 真是堕落
他起身去厨房的米袋里抓了点大米出来给她,“你试试这个。”
郭千莺捧着米哒哒的转身跑,又被郭旗风叫住,“等会儿。”
“啊?”小姑娘回过头来,头发散乱,红唇半张,懵懵懂懂,郭旗风没忍住在她头揉了揉,“这是喜鹊。”
“有喜事才来的喜鹊吗?”小姑娘的眼睛亮起来。
“嗯。”郭旗风点头。
“哇!竟然是喜鹊啊。”小姑娘趿拉着拖鞋啪嗒啪嗒的跑出去,那喜鹊也不怕人,乖乖的等着喂食。
郭千莺仔细的捧了那一把米凑过去,喜鹊喳喳叫了两声,低头开始吃。
郭旗风摇了摇头,再次在椅子坐下来。
郭千莺看着喜鹊把手里的一把米吃的七七八八,转头看她:“你下午也要旷工吗?”
郭旗风一边喝水一边看她,衬衣的领子低了一些,恰好能露出一截脖颈洁白纤细,下巴之下还带着斑斑吻痕,郭旗风觉得有点口渴,抬手又喝了口水,见她快要把脖子拧断了,才缓缓开口,“嗯。”
小姑娘眸眼诧异的睁大,什么时候因私废公这样的词也用到郭旗风身了。
似是看出她心所想,阳光的光晕里,男人再度开口,“旷工陪你,不好吗?”
浅淡的声线,低沉优雅,正像他此时的动作,处处透着漫不经心,目光却落在她身一动也不肯动,郭千莺看着手心里最后一粒米也被喜鹊啄尽,拍了拍手返身啪嗒啪嗒的朝他跑了回去。
喜鹊被她这一动作吓了一跳,扑棱了两下翅膀,又喳喳的叫了几声,拍拍翅膀飞走了。
一屁股坐在他的腿,郭千莺抓过他的杯子灌了两口,温水濡湿她的唇,湿漉漉的,引人垂涎。
郭千莺浑不在意动了动,仰起头问他,“你下午没有病人吗?”
郭旗风忍着想吻她的冲动,努力去想,却觉得脑子里只剩下这一双唇了。
真是堕落,郭旗风心啐了一声。
他倾身吻过去,捏着女孩的下巴吮吻舔舐,用尽了浑身的力气。
曾经有多克制,如今有多放肆。
郭千莺像只软绵绵的小兽,收了棱角,窝在他的怀里,予取予求。
郭旗风从不知道,作为男人,竟然还要面对如此具有挑战力的时刻,明明身体渴望的要命,却不得不因怀之人生生克制。
难怪世会有如陆成礼般放浪形骸之人。
他叹了口气,用尽了全部的克制力才一寸寸将郭千莺身被他揉乱的衣衫抚平,将人仔细抱在了怀里。
想了二十多分钟,郭旗风才想起来,自己下午没什么安排,原本是要做案例研究的,现在……郭旗风看了眼怀里的人,他更想对眼前的人做一做人体研究。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郭旗风把郭千莺丢进了书房让她做自己的工作,自己则动手将卧室收拾了一下。
自己住了数年的房间,才不过短短两个月,房间里已经处处都是郭千莺的影子了。
他叹了口气,躺在两人厮磨过的床,他以前真是脑子抽掉了才会觉得自己能完完整整的将她交出去。
第1626章 对不住
房间没收拾好,郭旗风又在这床睡了一觉,梦里梦外耳鬓厮磨,弄得郭旗风狼狈不堪,如同老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
他抬手掩住了脸,起身收拾房间。
收拾整齐,郭旗风看了眼书房的方向,又转身换了套干净的衣服轻声出了门。
郭旗风没远走,而是去了地下室。
郭旗风家里的地下室同别人家的不一样,别人家阴暗潮湿,郭旗风买的这间,虽在地下,却南侧和东侧各有一扇窗户,阳光好的时候窗户斜射进来,却也干燥。
只是这一次,郭旗风站在门口许久,才拿出钥匙开了门。
熟练的抽出三根信香点燃插进了面前的香炉之,只是这一次,没再如以往那般鞠躬,而是在那两尊牌位前跪了下去。
“对不住……我实在是……”他无法言说,心有愧,却并不后悔。
而且,他相信,今后的任何一天,他都不会因今天的事而后悔。
郭旗风没有在地下室停留很长时间,如他来时徘徊不定一样,他走的匆匆。
他抬脚直奔楼,走了一半,郭旗风又抬起袖子闻了闻,随即转身下楼,又回房间换了一件衣服。
郭千莺正哒哒的按着鼠标,另一只手在键盘快速的按,神色专注,没有注意到他进来。
郭旗风看了她一会儿,从书架抽了一本书打开来看。
看一眼书,看两眼人,郭旗风生平第一次有这样坐不住的时候,相反,他眼前那位反而很能做的住,一个姿势一动不动足足半个小时。
平时郭千莺闹的太厉害,郭旗风看着这样的郭千莺反而有些不适应。
“啪嗒”一声,不知何时,郭旗风只顾着看人往了手里的书,书册落在了地。
突然的声响惊醒了沉迷机器人的小姑娘,她肩膀一抖,朝他看过来,似惊似喜。
“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
郭旗风捡起书,抬手放到书架,转身走到了她面前,“累吗?”
郭千莺正要张口说不累,可身子一动才发觉酸涩满身,不光是下面,还有被他握了很久的腰,此时又酸又软。
她扯起衣摆看了一眼,满满的青紫,郭千莺忍不住瞪他,“你这人,怎么还老掐人啊,我现在还疼呢。”
先前意乱情迷哪会觉得什么,只是现在来看郭旗风心不忍,忙道:“那我下次轻点。”
殊不知,后来一次又一次,郭千莺身的痕迹没有断过。
郭千莺又瞪了他一眼,放下衣摆,白嫩的小腰被遮住,郭旗风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
“去吃点水果?”郭医生生硬的哄自己的小女朋友。
郭千莺嘟着嘴巴,“你抱我?”
郭旗风头疼,“你啊你……”真是不知道自己对他有多大的吸引力,竟然还敢肆无忌惮的往他身赖。
认命的抱起人,郭旗风带着她下楼。
郭千莺才不管他后面还有什么话说,兀自抱紧了他的脖子,两条长腿晃啊晃,晃啊晃,冷不丁拖鞋掉了一只,露出白嫩的脚丫。
郭旗风一下子想起有一次在夜色喝酒时曾有个女人扑来跟他说,每次看他穿的这样严实都忍不住想给他把衣服扒下来,那时他想,女人怎能如此无耻呢?
如今,看了看郭千莺肉肉的软软的白白的脚丫子,他也想把这裤管卷起来,看一看里面的风景。
第1627章 我做错了吗?
傍晚时分,南江当地警方在官方微博发布相关消息,称S大女生未名湖落水一案已经结案,其相关嫌疑人等都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已经移交法院进行进一步审理,等待审判。
这一说法无非是对昨天那个视频进行的最有力的证明,一时间,人声潮潮,有人说郭旗风只是用法律做武器没有做错,也有人说公安局与郭旗风沆瀣一气,这不过是为了给他证明罢了。
不过,无论外人说什么,郭旗风都没有做任何表态,若对方真是非富即贵,为了女儿来欺压逼迫郭千莺,也让他有与之较量一番的底气。
只是,对方并非如此,没有名声地位,也没有权利富贵,只是为了女儿一次次来求他们,若真的以势压人,郭旗风自己都觉得羞耻。
只不过,郭旗风虽然不会以势压人,却也不会放过那几个女孩罢了。
而这些,郭千莺都懂。
不过,事情到这里并没有结束。
之后的两天,郭千莺一直没有去学,却有人接连不断的找她,有到学校里找的,也有给她打电话的,络绎不绝。
连郭旗风也没能幸免,有人甚至找到了广慈医院和羲和佳缘,甚至还有人在络对他们隔空喊话,一时间再度掀起无数风浪。
最让郭旗风生气的,是这天傍晚郭千莺去小区便利店买东西,回来的时候袖子被扯掉了半只,追问之下郭旗风才知道又在外面被拦住了。
左臂被抓出数道伤痕,郭千莺有点失落的坐在沙发,郭旗风在给她药。
小姑娘有些不能理解,明明她才是事件真正的受害者,难道因为郭旗风帮着她,护着她,所以她拿起法律做武器错了吗?
好了药,尽管这次有两道伤痕较深,但郭旗风没给她用纱布包扎,他希望郭千莺能随着岁月的见涨慢慢克服晕血,虽然这种案例现在还很少。
“别想太多。”
郭旗风揉揉她的头,又将她头的纱布也摘了下来,小心换药。
“我做错了吗?”郭千莺侧头问他,清澈如水的大眼睛此时满脸迷茫。
“没有!”郭旗风毫不犹豫的回答。
“那是他们错了吗?”
郭旗风略微想了一下,“我们姑且可以称作舐犊情深。”
郭千莺细细咀嚼了一下这句话,默默垂头,良久才说:“那我要怎么办啊?”
“以现在全社会对这件事的关注度,算我们选择撤警撤诉,相关部门也会对这几个人进行相应的处理,影响很恶劣你知道吗?”
郭千莺抿了抿唇,她是知道的,这件事之后,S大相关的普法课程在增加,未名湖四周开始建设保护栏,树立警示牌,相关的安保工作负责人,学校相关领导人都予以了撤职和处分等等。
“学校的工作素来容不得出一丝差错,因为教育、读书这种事,是一个民族,一个人种,一个国家精神的传承,所以,这件事传了出来,必然要有人为之负责!近年来,大学生杀人、大学生自杀、大学生犯罪等事情已经屡见不鲜,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因为失败,父母教育的失败,学校教育的失败,社会教育的失败,但,并不是有人愿意承认这样的错误,否则世便不会有溺爱这个词了,知道吗?”
第1628章 把你给我就好了
郭千莺点了点头,有点明白了。
“所以无需为这种人这种事伤神,不如做点其他的事。”他捏着她的下巴,目的极强的暗示。
小姑娘看了他一会儿,慢慢回神。
水汪汪的眼睛忽闪了两下,脸蛋蓦然一红,“呀,郭旗风,你这个老不正经的,我还给你说认真的呢!”
猝不及防身子一下子被人抱了起来,男人的声音笑带着些许凉意响在她的耳畔,“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