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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干什么?”我问。
“离婚,再结婚。”他说,“和你。”
我惊得瞠目结舌,问:“你你……你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感情吗?原来咱们是合作,现在你把帐都结清了,我没必要演戏了,你好好过你的日子。我感激你没错,但不会因为感激就和你结婚。这辈子欠你的,如果还不清就留着下辈子再还。反正以身相许的事,我不会做。”
他看到我把话说得这么利索,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前几天见你时本来就准备摊牌的,没想到云诺突然出现,打乱了节奏。现在可以明确的和你说,我现在谁都不用靠,短期内没人动得了我。”
我心里扑通乱跳,连连摆手。
经历了这么三年,我真的没再想过爱上谁,更没想过和谁结婚。以后能用钱解决的问题,我坚决不牵扯到感情,太伤人了。
三年的时间顺的时候是弹指一挥,不顺的时候度日如年。而我这三年是在牢狱里,过得度秒如年。
“三年前和想的是要有爱情才能结婚,我对你的好感你不会不知道,但你对我没来电。当时我就想,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让你爱上我,后来看你和莫云飞越走越近才迫不得已把假戏真做了。没想到你却一直当那是真的在演戏。现在我不这样想了,既然喜欢你,我就要把你圈在我身边。我也知道自己现在不道德,但我会处理好自己的事再向你重新求婚。这三年我利用了云诺,会给她补偿,而且这三年我根本没动过他,应该也算不上特别的渣吧。”他刚开始时说得很慢,甚至有点小结巴,后来越说越流利,就像是背的好久的样子。
“我们的交易结束了。”我冷冰冰的说。
他倒是不在意我的态度,笑着说:“我知道,但是我和你之间还没结束。”
“别学他那一套来对付我,过期了,无用了。”我从包里翻出那枚依然亮晶晶的戒指,递到他面前,“这个还你,我们两清。”
其实“两清”这个词我说得很没底气,我知道两清不了,我欠他很多。他为了我才听从家里的安排,甚至接受了联姻,并且结束了生意,去了他最讨厌的官场。
“好啊,两清了以后,我们重新开始,零负担,更干净。”他说。
他话虽说着,手却没接那枚戒指,对我说:“不想要现在就开窗扔出去。”
我犹豫再三,没舍得扔出去。
刘季言对我确实不错,我不想用这么尖锐的行为伤他的心。
我不知道话题要怎么继续下去时,已经到家了,他没再多说,打开车门让我下车,同时叮嘱了一句:“有事叫司机,他在家里都快闲出毛了。”
“那你的,你自己用。”我说。
他笑着摆了摆手说:“不要和我闹脾气。”
然后他拉门上车,匆匆离开。后来我才知道,当天晚上他是有一个重要应酬的,在路上偶遇了我。
回到家里,我老妈正端着杯子站在阳台上朝下看。一看她的表情我就知道,她又看到了,于是老实交待说:“刘季言送我回来的,你别问了。”
老妈笑了笑说:“我不多问,你开心就好,要是不开心就回家,老妈养你。现在我说得出这个话,有底气。”
说着她还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去吃饭吧,你项树做好了。”
果然,话音才落,项树就端着一大盆的汤从厨房出来,小心的往桌子上一放说:“今天这锅鸡汤我熬了两个多小时,别担多鲜了。”
这是我想像中家的样子。
有一间房子,一对父母,晚餐时家里有温度有香气。
似乎老天这一次,在三年牢狱之灾以后,把欠我的一切都还上了。
第120 对上了
我看着项树看我老妈的眼神,忽然想到了苏楚天,他是我真正的亲生爸爸。忽然我吃不下饭了,三年多的时间,我都没去祭拜过他。又在北京呆了一天,我找了个理由回海市。老妈在北京有公司的事要忙,我一个回的海市。先去她的大别墅里休整了一下,找了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去花店买了一束他最喜欢白玫瑰去了公墓。
这是海市最贵的公墓,据说也是风水最好的。从进大门的那一刻就被一种说不出来的肃穆包围着。路两旁都是高大的松柏,笔直的石板路干净极了。
我找到他的墓碑用了半个多小时,身上都走出汗了。墓碑上有他的照片,照片上的他很年轻,比当红的小鲜肉更耐看,简直帅出天际了。
一个男人长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也确实容易让女人动心。我忽然间就明白当年的他,为什么能一次一次当人渣,还次次有人上当了。
一个人的脸如果好看到一定程度,他做什么都是对的。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年轻时的苏楚天,确实有点意外,我知道他可以靠脸吃饭,却不曾想到可以靠到这种程度。
这样看来,我和他的几个子女连他一半的颜值也没遗传到。
我把花放到他墓前,认真的鞠了三个躬,然后说:“老爸,其实你是唯一一个能还我清白的人,可惜你没办法说出来了。在那种情况下,居然还有人不肯让你善终,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得罪她的。现在,你曾经宠爱过一阵子的小女儿出狱了,接下来要做的是去拿回你给我的东西,如果你在天有灵,那多保佑保佑我吧。因为,我也不知道这一步走出去,等待我的是什么。”
四周深林寂寂,没有一点声音,甚至连鸟鸣都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
说完以后我又在他墓前静默了一会儿,看了看时间,开着老妈送我的车子,去了奇迹地产。
我的律师约好的时间是上午十点半,时间宽裕得很。
奇迹地产,这栋大楼我太熟悉了。曾经,我把自己的一切都压在这上面。现在,我虽然名下有奇迹地产的股份,却像一个陌生的访客一样需要在一楼的前台登记才能入内,真是好大一个笑话。
“您和总裁约好了吗?”前台小妹唇红齿白的问。
“对。”我点头,“我的律师约好的。”
我说出律师的名字,她查到了记录,然后打了个电话上去求证,之后微笑着对我说:“阮小姐,请您直接上十一层,电梯口有人在等您。”
我笑着问她:“你在公司做多久了?”
她一怔,才回答道:“三年了。”
“哦。”我应了一声,“那和你同时入司的人应该很多吧。”
“对,我们一批进来了很多人。”她笑了笑,指向电梯说,“阮小姐,电梯到了。”
我刚到电梯,接到高律师的短信,他说他和奇迹地产的律师一起在电梯口等我。电梯门叮咚一声开了,我果然看到门口着着两个人。
“您好,阮小姐,这边请。”莫云飞这边的律师说,“我叫关平,是奇迹地产的法律顾问,这一次您的事情由我来负责了。”
“怎么负责?”我问。
他一愣,没想到我问得这么直接,咳嗽了一下说:“就是我来办理相关手续。”
高律师悄悄冲我摇了摇头,我知道他的意思是稍安勿躁,我也知道这一次会面都是他好不容易才约到的。
关平把我和高律师让进一间很大的会议室,然后摆出一堆的文件,开始陈述我是如何被挤出奇迹地产和奇迹基金的。
他的理由很充分,每一项都证据十足,只有我知道这是在扯蛋。我肺都快气炸了,却还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和微笑。
等到他完全讲完以后,我问他:“您还有什么补充的吗?”
“没了。”他长舒了一口气,大概以为我是个好对付的角色。
“好,你前面这些陈述我都听懂了,接下来呢?”我问。
“接下来就没什么好说的,以后还是和从前一样给阮小姐分红,至于这三年欠阮小姐的分红,我们这边已经厘清了,会在一个月以内打到阮小姐指定的帐户。”他说到这里,表情已经很轻松了。
“那这些资料能给我一份儿吗?”我指着桌子上的资料问。
“可以。”他痛快的答应下来。
我示意高律师收好,然后对他说:“您们觉得事情到这一步,就要结束了?”
他点点头:“其实阮小姐很好命的,这些股权能让您这辈子和下辈子都衣食无忧了,多少人几辈子也挣不到阮小姐所拿的一年的分红。”
这大概就是莫云飞的授意吧,要不然律师怎么会是这个说辞。而且,这个律师不是以前那个。
我忽然笑了笑:“关律师入司的时候,是不是同批进来了很多同事?”
“嗯。”他应了一声。
我的问题很突然,他没防备。
我笑了笑:
“阮小姐言重了,这是您应得的,毕竟遗嘱里有您的一份。只是您不知足,又做了那样的事。换句话来讲,如果苏先生还活着,知道您的所作所为以后,怕是这一份都不会给您的。莫总对您,真的是不一样。”关平说。
我没想到,别人是这样看我的。他的话让我觉得心如刀刺,疼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原来,被人误解是这种滋味啊。
“是啊。”我应了一声,二话不说站起来就走。
如果我没猜错,莫云飞对公司进行了人员大换血,但不至于烧包到把整栋楼从上到下全部装修,所以总裁办公室应该还在十八层。
关平在身后追我,我不管,只是在经过高律师时低声说了一句:“拖住他。”
我走到电梯门口,麻利的输入了进入十八层的密码,电梯飞速上来。所有电梯,只要是去十八层的,有优先权。
我走进电梯,电梯门都要关的时候关平从会议室追了出来。我向他笑了笑,然后竖起中指。
我不是淑女,不需要形象,我想要的是自己的清白和应得和财产。
十八层还是原来的老样子,秘书在总裁办公室门口的小办公室办公,她看到我时,我已经一脚踢开了总裁的办公室大门。
在莫云飞面前,我敢这么狂。
她马上跑了过来,要拉我。
我一把甩开了她,站在门口对一脸惊诧,刚从宽大的办公桌后面抬起头的莫云飞说:“你想让我当着别人的面儿骂你流氓人渣,还是想让我关上门骂你。”
他对想拦住我的秘书挥了挥手说:“你出去,没我的话不准进来。”
那个秘书跟没听懂一样,看了他一眼。
“还不走!”莫云飞声音抬高了。
秘书一脸不解的退了出去。
他从桌子后面站起来,走过来就要拉我的手,我一把甩开,自己拉了一把舒服沙发转椅坐下来:“你敢动我,我就废了你。”
我眼神犀利的盯着他,他把手缩了回去。
“怎么了?来这儿为什么不通知我一下。”他说。
我呵呵笑了起来:“通知你?提前多少天我就让律师来沟通了,今天我们来,居然是被一个律师接待,而且是个不入流的。莫云飞,你别当了表子还要立牌坊,想吞了我就明说。”
“先把话说清楚,我怎么不知道你要来?”他打断了我的话。
“真会演。”我笑着摇了摇头,拿起他办公桌上一个风水球看着他说,“你当我是死的,你做的那些事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只是被人陷害进去了三年,不是死了三年,也不是用了三年时间重新投胎了。我出来以后,我不会查吗!”
“若珊,你出来我知道,但是你见到我的表情是那样的,我以为你短期内不想见我,所以我没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