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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帮我去邀请贵宾的事让项树知道了,他也很感兴趣,呼朋唤友一番,又多请来了三十多人。
我这才意识到,我把北京人民看穷了。在北京这个城市,隐形富豪太多了,只我老妈和项树就,我这晚宴入场至少需要捐出五十万元,这不是一笔小数目。
因为参加的人员激增,我和林肃商议好的一周的准备时间就有点短了,但是为了避免有人抢占先机,我给林肃下了死命令,必须在三天之内把三百万的宣传费用花出去。
其实,三百万用于做宣传不多,但用于给一个晚宴做宣传,确实也不算少了。何况,我这个晚宴不是全国性质的,只是在海市小试牛刀。
林肃和以前一样,只要你把目标定好了,他就排除了一切困难朝着这个目标前进。我不知道他用的什么办法,总之在两天以内,广告居然上架了,在海市的广播电台,电视台,还有路牌广告。
现在只要我出门,抬眼随随便便就能看到关于关爱留守女童的广告。
我都没想到,三百万能达到这么好的效果。
黄宪看到了以后,给我打电话,把我给狠狠的夸了一通,之后稍委婉的说:“小阮,把钱用在这些地方,是不是稍有浪费啊?”
“黄市长您放心,这钱花得值。”我笑盈盈的说,“只要有人知道,就会有人来送钱,知道的人越多越好,对吧?”
他在电话那头嗯了一声,声音里都是笑意。
广告上的电话留的是林肃和我的手机,一时之间电话都被打炸了,我的电话简直成了热线,一个接一个的咨询电话。很多人问的是怎么捐钱,也有一部分人问的是资金监管的事。还好,这些我事先都有准备,没被人问住。
我给黄宪打了电话,说了热线电话太多的情况,他略一沉吟,说从他办公室给我拨出两个办事员,负责接听电话。
我简直想给黄宪点赞,没想到他对这件事这么上心。
热线电话转了过去,预订的晚宴时间也到了。
这一次,黄宪是以个人身份的参加的,我们都没什么心理负担。
酒店定的是奇迹地产在海市的地标建筑——海市花园酒店。一直以来,这都是政、府举办各种会议的定点单位。这也是苏楚天在海市能有一席之地的重要原因,有很多事情,成了习惯,即使后面官员换届,也改不了。
我老妈给我定制的礼服如期送到,是黑色的,上面散着星星一样的金线,灯光下闪闪发光,确实内敛又奢华。黄皮的瘦人很适合黑色,稍一化妆,气色就出来了,五官也立体了。
我到底是我老妈亲生的,她不仅让人送来了礼服,还送来了一套珍珠首饰,都是拇指大小的金珠,配这套礼服还有我的妆容,再合适不过。
我一边对着镜子戴耳钉一边给我老妈打电话:“老妈,发财了,这套首饰不少钱呢吧。”
“你项叔叔送你的,他说没多才五十来万。”老妈语气轻松。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一瞬的恍惚。老妈现在真的不一样了,五十多万的东西,她都能用上“才”字了。不过,我还是开心,她越来越有钱,就越来越有自信。女人有了自信,就会幸福。
“合适吧?这么贵呢?”我把耳钉戴上,对镜子一笑。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送他的礼物比这个贵多了。”老妈在电话里安慰我道,“你放心,我现在都什么岁数了,什么该收什么不该收,还是知道的。我们已经快到了,你忙你的,不必出来接我们。”
“好的。”我应了一声,挂了电话,对着镜子戴项链。
自己戴项链,要费些力气,我正在努力摸索着后面的暗扣时,突然有一只手握住了我的手,然后咔嚓一声轻响,项链被扣上了。
我抬头看向镜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莫云飞站在我身后。
今天他穿了一套黑色的西服,正用黑亮的眼睛盯着镜子里的我。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进来我房间的?”我一闪身躲开他,问。
“你别忘记了,这是我的酒店。”他眼神定定的说,嘴角微微一挑,露了一抹笑。
“哦,是你的酒店,你就可以不顾客人隐私了?”我反问他,“如果真的是这样,我把事情捅给媒体,说这家酒店的老总有随时进入任意房间的权限,看还有人敢来吗?说不定,每个房间都有监控呢。”
“我只对你感兴趣,别人就请我,我也不肯进去。”他说完,眼神更加肆无忌惮的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最后说,“瘦了很多,一点肉都没有了。”
我没理会他,扔下手里的粉扑,拿起手机给林肃打电话,只要黄宪快到了,我就下去宴会厅等着。
莫云飞一把抢走我的手机,手毫不客气的圈在我腰上:“这件事,为什么不和我说?”
“哪件?”我反问。
“做慈善的事。”莫云飞说。
我冷笑两声:“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我什么人?”
莫云飞哑口无言。
“我没请你,你不请自来,我不把你赶走都是给了你面子。现在又不经我允许,跑到我的房间里来,你觉得天下的男人,还有比你更不要、脸的吗?”我说完,伸手去夺自己的手机。
他把胳膊抬高,我居然还就直接的够不到了。
“若珊,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那我索性就什么都不说,尽我所能去做吧。”他叹了一口气。
“手机还我?”我不理会他的话。
他犹豫了一下,无奈的把手机递给我。正在这个时候,林肃的电话打了进来。我接通一听,是黄宪的车子到酒店大门口了。
我挂了电话,推门就走。莫云飞有没有跟在我身后,我一点也不在意。原来,我在意我们的关系,怕别人有风言风语,那是因为还有感情,现在,我对此毫不在意了。
黄宪今天来得比较早,我陪着他聊天,同时引见各路来宾。记者都请好了,每人每天晚上五千的大红包,我知道他们会把报道写得很漂亮。
这个晚上,我是宴会的焦点。一是因为无所顾忌,二是因为我站在了黄宪身边,三是因为我所做的这件事是不计后果的往里面扔钱。
我和各路男人聊天跳舞,如鱼得水。他们和我开着各种玩笑,我也是真的在笑。男人这种东西,你给他面子,他就会给你里子。
我现在觉得,每一个男人都比莫云飞强。
舞会快要结束了,莫云飞来到我身边,推开了正准备请我跳一舞的男人,伸手对我说:“给个面子?”
我一笑,指了指被他推开的那个男人问:“你给他面子了吗?”
“这是最后一曲,是属于我和你的。”莫云飞又说。
我觉得可笑:“你以为自己是谁?这个宴会的男主人吗?”
“对,你不配!”他身后有人说话,和声音一起出现的是刘季言。
原来我一直觉得刘季言长得不如莫云飞帅气,他眼睛太小,嘴唇太薄,皮肤太白,身子看起来太单薄。但自从我出来以后,却是怎么看他都更顺眼一些。
“刘季言,你和我,谁也别说谁。”莫云飞伸手把我拉到他身边说,“你以为你能给她什么承诺?你仔细想想,你和我,根本上没什么区别。”
我不等他把话说完,挣开了他的手,跑到刘季言身边:“有区别,我讨厌你,不讨厌他。”
第124 你不想知道吗
刘季言眉眼弯弯,一笑,挽着我的手走进了舞池。
一曲终了,到了捐款时刻。
第一个走上台的是黄宪,他看着台下的人,笑得了很和蔼:“真的很感谢大家能来参加这个晚宴,我抛砖引玉,先捐五万块。和各位老板比不了,我这是清水衙门,大家别嫌少。”
底下的人说着哪儿能哪儿能,掌声四起。
林肃在一旁做主持人,很自然的把话圆了过去,接下来就是各路富商了,一般人都不多不少,捐了个门槛五十万。
这一次暗里打的是黄宪的名号,来的人都想看看晚宴等级如何,都有点保守。据林肃挖过来的做过慈善捐款的刘翘说,随手捐出个百八十万都跟玩似的。
我一直在忙,没理会莫云飞和刘季言。
等到送走所有客客,我和林肃刘翘去休息室整理资金和清单时,才发现刘季言捐了一百万,莫云飞捐一百万。
捐款的钱数,他们两个倒是像商量好似的。
林肃和我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整理好现金和支票以后,对这个开局很满意。刘翘原来是做过相关工作的,看到我们两个的反应,倒是笑眯眯的说:“咱们这个算是不错的,但是和同规格的相比,不算最好的。这一次我看了签到表,上面最高的级别中央、军、委的人,如果宣传到位,募捐到的资金至少要再翻一倍。”
“中、央、军、委?”我问,“哪位是?”
刘翘把签倒表翻得哗哗直响,最后停在一页,指着一个名字说:“这位啊,我记得您还和他跳了舞呢。”
我凑过去一看,她指的名字居然是刘季言。
“他?”我有点惊讶。
林肃看我表情不像是装的,问:“你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职位?”
“他没在我面前提过,我只知道他现在和他老爸是一个系统的。”我摇了摇头。
刘季言从来不说自己的事,在我面前也没表现出盛气凌人的样子,我真没想到三年的时间,他居然身居高位了,而且是我所无法企及的高位。
“这么说这一次我确实占了他不少便宜。”我淡淡的说了一句,把话题揭过去。
对于莫云飞,我现在是厌恶;对于刘季言,我是想逃。我是成年女人,知道天底下没有一个男人会莫名其妙的对你好。刘季言对我的好超出的朋友的范围,我若一直这样享用下去,总有一天变成我还不起的样子。到时候,他若提条件,我该如何自处?何况,如果真的到了那么一步,他不提条件,我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自处。
第二天铺天盖地的报道,让我知道这段时间的筹划没有白费,一切都正朝着我预计的方向发展。
我现在是算是经过政、府批准的社会团体,而且是非盈利性质的。拿着相关手续,让林肃租办公室招人,人员一到位,马上安排下乡调查。
这个项目的启动资金百分之八十都是我自己的钱,我把这件事看得比什么都重,自然是一分冤枉的钱也不想花,林肃又是与我合作过的,工作效率和默契度都有,工作进度完全照计划进行。
第一次下乡调查,我跟着去的。
林肃开车,我带队,队员是新招聘进来的三个员工,还有黄宪派过来的两个监督员。
这一次,我们下乡一个月,走访了一个乡。一个村一个村,一户一户的走访。因为拿着政、府的介绍信,到了村子以后有村干部接待并且安排走访,还算顺利。为了防止有有人在走访名单上做假,我们每走访一个村子,都会在村口贴上诺大的告示,通知家里有留守女童的人来做登记。
这一个月,是我有生以来最忙的,最累的,也是最充实的。天天在田间地头跑,真心体会了农民的不易。回到海市,我整个人黑了两个度不至,然后显得更瘦了。
拿着手里那厚厚的名字,我心忽然特别沉重。
我知道留守女童多,但没想到这么多。特别是在农村,有些小夫妻出去打工,能把儿子带在身边,却把女儿留在爷爷奶奶这里,这大概就是几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