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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眨眨眼,一脸天真,“我喊了,他真的会来么?”
“你喊喊试试。”
穆清没有开口,反而瞅着眼前的人,一脸审视。
她瑟瑟缩了一下,修剪圆润的指甲在墙壁上划来划去,小声嘀咕着,“我才不喊呢!他肯定是猴子派来的妖精,喊一声就被收尽葫芦里……”
白泽,“……”
她自以为声音很小,实则只要在包厢里,在任何一个角落里都能听到。
白泽扶额,有点不忍直视了。
平时精明的跟狐狸一样的女人,喝醉了酒,智商成负了。
简直了——
时至此刻,白泽耐心全部耗尽。
他知道,如果他好声规劝的话,眼前这女人一定会得寸进尺。
他有自己的打算,今晚一定要把人拿下,争取明天就把人拐到民政局去。
所以,良宵苦短,可不能跟一个白痴说着如此无聊的对话浪费了。
狠狠抹了一把脸,白泽大步迈过去,扣着穆清的手腕,微微一用力,把她打横抱起。
穆清用力挣扎,“救命啊!猴子派来的妖精要把我抓走了!”
白泽黑脸,“闭嘴!”
穆清非但没闭嘴,反而挣扎得更欢了。
“我不想进葫芦里,师父快来救我!”
白泽,“……”
一手打开包厢门,白泽黑着脸大步走。
此时正值饭点,穆清大喊大叫的声音十分引人,众人频频瞥看。
白泽,“……”
听到穆清大喊救命,经理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带着保安过来。
看到白泽抱着手脚舞动的女人,顿时不知该走还是该上前。
然而,看到经理和保安,穆清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样,“猴子要把我装进葫芦里,师父救我!”
经理+保安,“……”
偷偷瞥了脸色不豫的白泽一眼,无视穆清的求救,经理催促保安,“赶紧离开!”
京城二少,宁家宁少和白家白少,可是京城的太子爷,轻易不敢得罪的。
冲白泽鞠了一躬,好似身后有狗撵一样,经理连忙离开。
见救兵走了,穆清又哭又闹,“师父,救命啊……”
能来浔阳王府吃饭的人,身家和修养自是不必说,虽然好奇八卦之心谁都有,可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称。
况且穆清这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喝醉了,更是不会放在心上。
当场调笑两句,过后便会缄口不言。
这也是白泽敢抱着穆清肆无忌惮的离开的原因。
白泽抱着穆清出了浔阳王府,经理提前把车开了过来。
打开车门,请白泽把穆清抱到车上。
被穆清吵得头疼,白泽黑着脸吓唬她,“闭嘴!再吵把你扔进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跟猴子作伴!”
威胁一出,穆清张着大嚎的嘴巴马上闭上。
被吼了,委屈十足,眨眨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流下。
无声流泪的模样,让白泽更加烦躁。
妈的!欠了她的!
给穆清系上安全带,白泽钻进驾驶室,转动钥匙,发动引擎,低沉的轰鸣吓得穆清瑟缩了一下。
她惊恐地瞪着眼睛,好似有怪兽在身边一样。
经理恭敬的鞠躬,“白少,请慢走。”
瞥了穆清一眼,似是想到了什么,白泽唇角一勾,邪魅狂狷,“把今晚的包厢和大厅里的监控压缩一份发给我!”
“是!”经理诚惶诚恐的应答。
白泽踩下油门,悍马瞬间奔腾而出。
媳妇儿马上就要拐到手了,白少心情很好。
第277章 鸡飞狗跳的一夜
白泽的私人住处离着浔阳王府不远,开车的话顶多二十分钟就能到。
对普通人来说还算近的距离,对一个酒鬼来说,就不能以正常人来衡量了。
车子在马路上疾驰了大约十五分钟,眼看就要到达小区了,穆清的脸色十分难看起来,惨白惨白的,又透着几分灰沉。
她一呕一呕的,憋的十分难受。
白泽一直看着她,发现她不对劲儿,开口询问的同时猛踩油门,希望能尽快到家。
“你怎么了?”
穆清下意识地捂着嘴巴,“停车!”
猛踩刹车,因为惯性,穆清猛的往前一倾。
胃里本就翻江倒海一般,如此一倾一仰,呕吐感越发强烈了。
见穆清要吐,白泽连忙手忙脚乱的解开安全带,警告似的开口,“我马上带你下去,憋着,不许……”
“吐”字还没出口,只听的“呕”的一声,接着一阵酸腐味在车厢里弥漫开来。
白泽,“……”
愣了一秒钟,白泽爆粗,“草!”
看向穆清的眼神越发不善,酸腐的味道扑鼻而来,难闻至极。
白泽下车,绕到另一边。
打开车门的瞬间,越发浓郁的刺鼻味迎面扑来。
“呕……”白泽差点也吐了。
储物格上堆满了呕吐物,白泽的脸黑到了极致。
“下来!”他粗鲁的拉着穆清的胳膊,把她抱下来。
车子于爱车的男人来说,相当于他的小老婆。
恰好白泽就是那么一个爱车的人,又恰好这辆悍马,是他最喜欢且最常开的一辆。
“小老婆”被人染指了,他不生气才怪呢!
穆清这会儿正难受着,白泽一拉她,一剧烈动弹,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再次袭来。
她连忙伸手推白泽。
然而,白泽以为她要跟她作对,想往车上吐,便越发抱着她不松手。
“松,松手……”穆清极力的忍着,忍得脸色都发青了,“要……要吐了……”
闻言,白泽一怔,下意识松手。
然,他松得太晚了。
“呕……”
温热的感觉在胸前蔓延,白泽好似被人定住了一样,僵硬着身体不敢动。
车厢里酸腐味直冲鼻尖,而胸前的味道更是令人作呕。
于是,白泽一弯腰,“呕……”
他今晚还没来得及吃晚饭就被宁随风一个短信轰来了,这会儿即便是吐,也吐不出什么来。
只是弯着腰干呕。
穆清因为醉酒,又因为吐,这会儿更是两腿发软,她贴着车轮蹲在地上,两眼泪汪汪的,可怜十足。
白泽狠狠剜了她一眼,对着一个醉鬼发火,生气的只能是他自己。
到了嘴边的咆哮,又生生被他憋了回去。
“妈的!回去再收拾你!”
实在是受不了身上酸腐的味道,白泽黑着脸把衣服脱了下来,嫌恶的随手一抛。
价值五位数的外套变成了一堆泛着酸腐味的垃圾。
他的外套是开着怀的,穆清的呕吐物,仅有很少的一部分粘在了外套上,大部分都在贴身的T—恤上。
麻利地把T—恤脱下来扔掉,白泽光着膀子,嗅了嗅,嫌恶的皱眉。
车上也堆满了呕吐物,酸腐的味道无比刺鼻。
车子是不能开了。
此刻的白泽就像是一只在阳光下晒了好几天的炮仗,一点火星就能让他爆炸。
瞥了一眼蹲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穆清,白泽恨不得把她的屁股打烂。
要是以后他再纵容她喝酒,他就跟她姓!
妈的!臭酒鬼!
烦躁的一脚踹在悍马的后轮上,白泽捏着鼻子,从储物格里拿出手机,给林路打电话。
一接听,就扯着嗓子喊,“崇文区长安路,过来把老子的车处理了!”
“老大,发生什么事了?”接到白泽的电话,林路把手机夹在肩膀上,一边穿鞋一边问。
“少特么废话,过来再说!”
说完,毫不客气的挂断了电话。
林路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急急忙忙套上鞋,连鞋带都懒得系了,驱车飞奔过来。
林路在军区,从军区过来大约要三十分钟。
虽然此时天已经黑了,而且八月底的天也不冷,但他光着膀子总归影响不好。
好在这里离着他的公寓不远了,可以徒步走回去。
烦躁地又踢了悍马一脚,白泽眼露凶光,“老子上辈子欠了你的!”
控诉了一句,白泽弯腰把穆清抱了起来。
淡青色的柳眉拧成了两条毛毛虫,穆清难受的嘤咛了一声,“难受……”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白泽如临大敌一般,低吼,“憋着!不许吐!敢吐出来,老子弄死你!”
不知是不是威胁起了作用,穆清干呕了两下,终究是没有吐出来。
心悬在嗓子口好一会儿,见穆清没吐出来,白泽狠狠松了口气。
“早这么听话,我们现在到家了。”
对穆清来说,人力车夫比车子舒服多了。
本来胃里翻江倒海似的难受,被白泽抱着,一走一颤的,却是突然舒服了下来。
小脑袋在白泽怀里拱了拱,找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咂巴咂巴嘴巴,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白泽轻嗤一声,“吐了老子一身,你倒是舒服了。”
“嗯……”嘤咛一声,似是在回答,又似是在抗议,穆清扭头,把脸贴着他光滑的胸膛,嫣红的唇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若有若无的触碰着白泽泛着健康的小麦光泽的肌肤。
白泽只觉得有一点火星在那处燃烧,很快便没入皮肉里,沿着血脉沿袭到了全身各处。
熊熊欲火在眸中燃烧,白泽的身体绷得僵硬,宛若大石头一般。
大概是觉得太硬了,硌得不舒服,穆清下意识的抬手摸了一把,喃喃嫌弃,“好硬。”
白泽的眸子越发幽深。
唇角缓缓勾起,带着几分邪魅嗜血的味道,好似月夜下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撒旦。
“硬?还有更硬的!”
脚步越发沉稳,与此同时速度不断加快。
对车子来说,五分钟的路程很短;可对人来说,车子的五分钟路程,足够人走十五分钟以上了。
白泽走路速度不断加快,却把人抱得十分平稳。
穆清睡得十分安稳。
低头看了看怀中的人,白泽邪肆狂魅的唇角多了几分温度。
林路开着军用悍马,一路呼啸着到了长安街。
在街上转了好几圈,没看到白泽,林路趴在方向盘上,郁闷了,“老大催命一样催着人家过来,自己又不在。处理车子,车子在哪儿啊?”
林路四处巡视,两只眼睛像探照灯一样。
倏然,他发现前方五百米处停着一辆黑色的悍马,不禁眯起眼睛,使劲儿瞅。
“难道是那辆?”小声嘀咕一句,随即发动车子开过去,“看着挺眼熟的……”
靠近后,借着路灯看清车牌后,林路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还真是这辆啊……”
他从这条路上来回转了两圈,经过这辆车子两次,就没往这方面想。
林路快被自己蠢死了。
把自己的车子停好,他打开车门下车。
一靠近,一股浓浓的刺鼻的酸腐味扑面而来。
林路下意识的捏起鼻子,“靠!什么味啊!”
眯着眼睛一看,看清了车子上一摊一摊的类似于粥的粘稠物,而且刺鼻的味道是从这堆粘稠物上发散出来的,林路差点吐出来。
“呕——”
捏着鼻子,林路差点被熏出眼泪,“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