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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
捏着鼻子,林路差点被熏出眼泪,“靠!辣眼睛啊!”
欲哭无泪,林路把白泽问候了无数遍。
怪不得老大喊他来处理,还一副十万火急的模样。
的确是十万火急啊。
由着车子放在这里,时间长了,绝对会寸草不生。
“真毒啊——”从自己车子里找了一团纸巾,团成团塞进鼻孔里,林路呲牙咧嘴地给保险公司打电话。
本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原则,林路毫不客气的把猎影队员都喊了过来。
他自己闻了堪比毒气弹一样的味道,他的兄弟们也要闻一闻。
*
白泽抱着穆清进了公寓,这才狠狠松了一口气。
进入电梯,用胳膊肘按下楼层,白泽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人,眉梢浮起些许笑意。
然而,在电梯上升的过程中,超重感让人头晕眼花。
穆清嘤咛一声,脸色一变,那种呕吐感再次袭来。
她猛地睁开眼睛,杏眸迷离着,半探着身子,“呕……”
白泽心尖一颤,眸中冷意乍泄,脱口而出,“憋着!不许吐!”
然而,跟一个醉鬼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
一霎间,电梯里充满了酸腐的味道。
白泽脸色的黑意犹如压城的黑云,仿佛要把城池摧毁。
眉心狠狠跳动了几下,白泽很想把怀里的醉鬼丢下去。
身上温热的触感,恶心得他直作呕。
刚才还有衣服隔着,现在是直接吐到了他身上。
强忍着把人丢出去的冲动,终于等到了电梯到达。
叮!
提示音响起,电梯门打开,白泽大步走了出去。
幸好没有碰到人,不然此刻他忍不住会杀人灭口。
“难受……”穆清小声抱怨着,在白泽怀里扭来扭曲。
怀中的呕吐物在两人的摩擦下越发恶心,白泽终于忍不住了,一撇头,“呕”一声吐了出来。
因为没吃晚饭,吐不出什么食物,只能吐出些许胃酸。
胃酸和酒食相互作用,那种味道堪比毒气弹。
实在忍不住了,白泽快速开门,甚至连关门都觉得麻烦,直接用脚一踢。
“砰”的一声,大门狠狠合上,发出巨大的抗议声。
白泽皱着眉头黑着脸把人抱进浴室,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把人丢进浴缸里,打开开关,任由水流溢满浴缸。
他自己实则快速脱掉裤子,只穿着一条黑色的平角裤,站在莲蓬头下,任由温水冲刷着泛着麦色的肌肤。
身上的污秽物顺着水流流下,白泽差点恶心个半死。
一分钟后,身上的污秽物就被冲干净了。
白泽尤觉得不干净,他又冲了五分钟。
低头看了看湿透的平角裤,便嫌恶的皱起眉头,好似上面也有酸腐味道一样。
咬牙切齿的瞥了躺在浴缸里一动不动的穆清一眼,他咬牙脱下内裤,随手丢在了垃圾桶里。
又冲了几分钟,这才觉得味道淡了不少。
这时,浴缸里的水快满了,穆清浮在上面,身上的污秽物在浴缸里漂浮着,恶心无比。
白泽随手捞过架子上的白色浴袍裹上,捏着鼻子用手做扇子在鼻子下扇了扇。
本不想管那趿拉的女人,奈何人是他自己带回来的,又不能不管,只要嫌恶的皱着眉头去捞人。
手指碰到浴缸,就好像碰到了多么恶心的东西一样。
事实上,的确恶心到了极致。
“妈的!真是欠了你的!”强忍着恶心的感觉,把人从水里捞出来。
穆清身上沾染了不少渣渣,白泽差点又吐出来。
双手扯着她的衣服,用力一撕。
刺啦!
裂帛声入耳。
白泽嫌恶的把衣服丢进垃圾桶,这辈子他都不会再砰这玩意儿。
要是他在让她喝酒,他就跟她姓!
脱了上衣,又给她脱掉裤子。
然后,又把浴缸里的水放掉,抱着穆清站在莲蓬头底下冲洗。
原本白泽心里还有那么一点旖旎的心思,这会儿被恶心的一点都没有了。
原本他还心心念念的把人拐到床上吃干抹净,这会儿就是穆清主动送上门来,他都没心思了。
妈的!太特么恶心了!
白泽抱着穆清足足在莲蓬头下冲洗了二十分钟,直到身上都皱了,这才罢休。
捞过浴巾在两人身上胡乱擦了几下,又扯过架子上的备用浴袍给穆清裹上,白泽这才松了口气。
穆清吐干净了,这会儿除了头晕难受,也吐不出什么来了,便昏昏沉沉的任由白泽折腾。
白泽把她抱到沙发上,给她吹干了头发,这才把她塞进了被窝里。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蜷缩在大床上,宛若小猫咪一样的人,狠狠捏了捏眉心,哑着嗓子道,“给老子记着,老子早晚会让你还回来!”
他白泽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
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穆清安稳的睡颜,让白泽心里的戾气驱散了不少。
想起浴室里的狼藉,他又狠狠皱了皱眉头。
习惯了军人的亲力亲为,他的住所里没请佣人,就算长时间不住,也只是让钟点工偶尔来打扫一下。
此时白泽无比懊悔,为什么没请一个佣人。
让那些污秽物在浴室里过夜,等着明天打电话让钟点工来清理,他绝对无法忍受。
找出了清洁手套和口罩,全副武装起来,白泽才开始动手。
折腾了大半个小时,终于把浴室清理干净了。
把今晚上用过的浴巾和浴袍全都丢进了垃圾桶,里里外外套了三个垃圾袋,白泽的眉头才舒展了几分。
直到把垃圾丢进公寓下的垃圾桶里,他才好似重生一般松了口气。
重新回到公寓里,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房子里充斥着一股酸涩之气。
皱着眉头从储物格里找出万年不用的空气清新剂,里里外外喷了大半瓶,直到浓郁的果香味在公寓的任何一个角落里飘荡,这才停了手。
又折腾了这一通,半个小时又过去了。
到卧室里看了看穆清,她蜷缩在床上,秀气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很是痛苦的模样。
白泽又咬牙,“真是欠了你的!”
转身进入厨房,打开煤气,轻车熟路的煮了一碗醒酒汤。
身为特种兵,做饭对他来说算是小菜一碟了。
煮个醒酒汤更是不在话下。
十分钟后,端着小碗到卧室,把穆清喊起来,“起来,喝了醒酒汤就不难受了。”
穆清迷迷糊糊的,只听到一个声音说“喝了就不难受了”,本能的坐起来。
白泽在她身后坐下,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端着碗送到她的唇边。
咕咚咕咚灌下去,穆清又睡了过去。
折腾了一通,白泽也是累的够呛。
不想把碗送回厨房,直接放在了床头柜上,挨着穆清就躺了下去。
躺在床上,白泽感慨不已。
想当初他接连执行一个月的任务,一个月没能在床上躺着睡一会儿,都没觉得这么累。
此般滋味,他不想经历第二次。
撇头看了看穆清,伸手把她揽在怀里,咬牙道,“明天不答应老子,别怪老子霸王硬上弓!”
第278章 穆清和白泽
翌日。
阳光洒在脸上,晨光熹微。
“嗯……”穆清难受的嘤咛一声,感觉脑袋要爆炸一样。
抬手拍了拍额头,浓密如蝶翼的翦羽颤了颤,她缓缓睁开眼睛。
窗帘大开,阳光跳落,熹微的晨光耀眼无比。
穆清睁了睁,在阳光的刺目下,又缓缓闭上,随后又睁开。
如此反复了几次,直到眼睛适应了阳光的强度,她才彻底睁开眼睛。
头疼欲裂,动了动身子,想挣扎着起来。
却突然发现,整个人好像被禁锢起来了一样,除了一只手能动作自如外,整个人仿佛被五花大绑了。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动也不能动,对每个人来说,似是都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
穆清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难道她又被绑架了?
自从上次被穆学文和王忠实合伙绑架,她对绑架产生了心理阴影了。
恐惧感支配了大脑,这个时候穆清也不觉得头疼了,只想骂娘。
下意识的挣扎,她扯着嗓子尖叫,“救命啊——”
白泽美梦正酣,硬生生的被一嗓子尖叫惊醒了。
好梦被扰的不悦浮在脸上,白泽剑眉紧促,不悦道,“一大早的鬼叫什么?”
没想到身边有人,穆清叫的更欢了,“啊!你对我做了什么?”
此时此刻,白泽彻底清醒了,他不屑的嗤笑一声,“我对你做了什么?应该说是你对我做了什么吧!”
穆清扭头看去,只见白泽赤裸着胸膛,健硕的肌肉像是一块块小砖头似的码的整整齐齐的,泛着强硕健康的光泽,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她惊呼,“怎么是你?”
“不是我,你还想是谁?”白泽不动,话语却是充满了嘲讽。
他当牛做马的照顾了她整个晚上,一大早被她鬼叫吵醒不说,还来质疑他。
这恩人当得可真够憋屈的。
穆清动了动,依旧未果。
这才发现整个人被白泽禁锢在怀里,薄薄的蚕丝被盖在身上,而被子底下则是光溜溜的。
额心突突一跳,穆清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咪一样,“流氓!你居然趁人之危!”
猛地推了白泽一把,她卷着被子裹在自己身上,缩在床脚,美目圆睁,眸中怒气翻涌。
被子就那么大,穆清把被子裹在了自己身上,白泽自然而然就暴露在了空气里。
幸好此时天气尚热,就算不盖被子也无所谓。
白泽大剌剌的躺在床上,双手屈起垫在脑后当枕头,他鄙夷的瞥了穆清一眼,嘲讽至极,“穆清,你就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老子好心把你带回家,给你清理吐出来的污秽物,帮你洗澡,好心收留你,最后却落得一个趁人之危的名声……”
说到这里,白泽突然冷笑一声,直勾勾的盯着穆清,眼神犀利如箭,仿佛要把她刺穿一样。
穆清被他看得有点心虚,“我……就算你是好心,就算你做了好事,那你把我脱得光溜溜的,还不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
“你觉得我会对一个醉鬼做什么?”白泽突然坐了起来,他猛地逼近穆清,两人挨得极尽,鼻尖若有若无的触碰着,彼此温热的气息在鼻间萦绕,淡淡的暧昧流转。
穆清结巴道,“既……既然什么都没做,你……你把我脱光做什么?”
她就不信对着一个身材超好的美女,他能做到无动于衷。
真当自己是柳下惠了呢?
白泽眸底冷意越盛,“你吐了一身,我不给你脱了,你还想穿着睡觉?”
“我吐了?”穆清有点不相信。
她是喝了不少酒,但她确定自己没喝短片,没记得自己难受啊。
“呵呵——”白泽冷笑,“需要我把你的污秽物给你拿过来?”
穆清缩了缩脖子,讪讪道,“不……不用了……”
她没那么重口味,看自己的呕吐物。
嗤了一声,白泽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