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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穆清无意识的呢喃,她的身体不安的扭动,雪白的锦被下露出了绯红的一角,那是她裹得轻纱。
白泽呼吸陡然加粗,一股火热在小腹里乱蹿,他竟是有了反应。
“妈……好热……”穆清已然忘了今夕何夕,“妈,把空调打开……”
她一把掀开被子,白泽毫无准备,雪白的胴体裹着云纱显在眼前。
下意识的,白泽扯过被子覆在穆清身上。
火热越发烈烈,白泽按着穆清的手,身体微微府下,他的声音沙哑到了极致:“再坚持一个小时……”
“呜……”穆清睁开眼睛,双眸蒙着一层泷雾,水光潋滟迷离,“好热……”
手指不经意间碰到白泽的手臂,穆清舒服的嘤咛一声:“好凉快……”
然后她越是无所顾忌,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白泽:“……”
她倒是凉快了,可他却是欲火焚身啊。
“穆清!”强迫自己压抑着冲动,白泽把穆清扯了下来,咬牙切齿:“穆清!看清楚我是谁!”
穆清眼眸微微眯起,打量了好一会儿,才娇憨一笑:“你是冰块。”
白泽:“……”
去他妈的冰块!
大手箍着穆清的身体不让她乱动,白泽声音压得很低:“穆清!看我了,我是白泽,更是你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要记得以身相许!”
话音落下,他抱着不安分的女人进了浴室。
虽然他对她有些企图,但他不会趁人之危。
而且,趁人之危不是他白泽的特点,他也不屑于这么做!
他要的是她的心甘情愿。
冰凉的冷水漫过身体,穆清果然安分了不少,同时白泽也稍稍松了口气。
*
慕容以安把雄狮激怒后,雄狮便缠上了司马流云。
一人一野在横尸遍野的大厅斗得如火如荼。
雄狮受了伤,血流不止,司马流云先前同宁随风和白泽动手,消耗了不少体力,一时间一人一兽竟是势均力敌,不分上下。
雄狮打不倒司马流云,越发愤怒暴躁。
一爪子拍在地上,用力后拖,锋利的长指甲在大理石地面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司马流云抹去唇角的鲜血,他的眼神竟是与雄狮如出一辙。
狂野、不甘、嗜血。
“吼——”雄狮暴怒一吼,攻击姿势准备,猛地扑过去,血盆大口大张,想咬断司马流云的脖颈。
然,雄狮强悍,司马流云也不弱。
他猛地扭头,躲过了雄狮的大口,左手抵着雄狮的下巴,右手握成拳,重重击在雄狮腹部的伤口上。
“吼——”雄狮痛得大吼,卸了几分力度。
司马流云趁机抬腿踢出,雄狮被他踢飞。
一只非洲成年雄狮,体重大约在188公斤左右,司马流云能一脚踢飞,可见这一脚的力度有多大了。
砰!
雄狮重重落在地上,挣扎了好几下才翻过身体。
而司马流云已经站起来了,他持着手枪,黑洞的枪口对准了雄狮的头颅。
“畜生,bye!”
话音落下,子弹飞出。
砰——
子弹穿破头颅,血浆飞迸,雄狮倒地不起。
余下的黑衣人持枪进入大厅,他们每个人多少挂了点彩带了点伤,显得十分狼狈。
“首领,没能把人留下,是我们没用,请首领责罚!”
“无妨!”司马流云倒是没动怒:“无妨,风云和猎影本就鲜有敌手,况且他们来得悄无声息,落败也很正常。”
目光缓缓游离,那些横七竖八的尸体,让司马流云眼底汇集了一场肆虐的风暴。
风云,多年前你杀了我最好的兄弟,今天又杀了我这么多出生入死的兄弟,此仇不共戴天,此仇若是不报,我司马流云枉为人!
大海一如既往的神秘莫测,夜风徐徐凉爽,不同往日的是,今日的空气里,不仅有海水独有的腥咸,更有令人作呕的浓郁血腥味!
天色沉沉,夜空漆黑,不见一丝星光。
此时,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海风渐重,怕是有暴风雨即将来临。
司马流云说:“国际刑警就快到了,我们马上离开!”
他不惧怕国际刑警,但他怕麻烦。
“是!首领!”
*
慕容以安和宁随风把湿衣服换下后,直升飞机也到了。
游艇上的空间虽然大,但速度毕竟太满,他们可以等得,穆清和受伤的人等不得。
进入帝国海域后,直升飞机在一处小岛上待命。
在上飞机之前,威廉就醒了。
登机时,威廉跟在慕容以安身后,宁先生对他敌意满满:“已经安全了,你还跟着我们干嘛?”
“难道你想把本王子丢在荒岛上当野人?”威廉话语夸张。
当年慕容以安度过了三个月的野人生活,她跟着探险队返回首都时,他有幸见到了“野人慕容以安”。
那模样,简直不忍直视!
此番想法一出,威廉无比警惕,生怕宁随风把他单独丢下。
“安——”威廉可怜巴巴的拉着慕容以安:“安,我们是朋友,你不能把朋友丢下。”
慕容以安:“……”
她什么时候说要把他丢下了?
“松手!”宁随风的视线落在了威廉那只拉着慕容以安的手上,话语冰冷:“如果觉得右手多余了,我可以帮你砍掉,十分乐意为你效劳。”
威廉“嗖”一下收回手,表情越发委屈。
慕容以安只觉得头疼无比:“行了!先上飞机,其他事回京城再说!”
宁随风抱着她,抵在她的额头不满道:“安安,可以抗议吗?”
他不想带威廉回京城。
慕容以安很强势:“抗议无效!有事回去再说!”
随后径自登机。
宁先生暗自磨牙,威廉王子又怎样,敢觊觎他的安安,他让他变成虫子!
一个小时后,三架直升机在进入京城时分道扬镳,它们兵分三路,一架带着猎影队员返回军区,一架载着伤员和穆清去了医院,一架飞去了军区大院。
听到飞机的轰鸣声,小墨宛若小炮弹一样冲出来,一头栽进慕容以安怀里。
“妈咪,你没事吧?”话语担忧。
揉揉他的短发,慕容以安难得语调温柔:“你妈咪命大,阎王不敢收!”
小墨:“……”
他精心营造出来的子孝母慈的气氛,被妈咪一句话,吹得烟消云散。
宁随风把小墨抱起来,眼角余光若有若无地瞥向舱门,语调中隐隐带着几分敌意:“宝贝,身为男人,一定要有领地意识,绝对不能让别有心思图谋不轨的人进入自己的领地,不然堵心的那个人只会是自己!”
小墨似懂非懂地点头:“知道了。”
他只是随口点头应和宁随风而已,然而一扭头,恰好看到威廉王子扶着舱门,慢慢地走下来。
小墨:“……”
怪不得宁叔叔如此阴阳怪气呢,原来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啊。
慕容以安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宁十三,差不多就得了,再计较就过了啊!”
一个大男人,心眼儿比针尖还小,威廉只是在宁家住一晚而已,人家又没有打算常住,搞得他好像是吃了多大的亏一样。
“安安……”宁随风眼神幽怨。慕容以安直接忽视,对威廉道:“威廉,这里是宁家,先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再做打算。”
“安,谢谢。”威廉道谢。
宁先生酸溜溜道:“靠女人没出息!”
尤其是靠他媳妇,更没出息。
宁老太太从屋里出来,虽然拄着拐杖,小脚却走的飞快,用健步如飞来形容都不为过。
“我的以安小心肝呢……”每次出场,宁老太太都十分夸张。
额头隐隐蹦出几条黑线,慕容以安硬着头皮走过去:“奶奶,我在。”
宁老太太拉着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确定她毫发无损,这才松了口气。
“小心肝,穆家那丫头救回来了么,她有没有事?”
慕容以安扶着宁老太太:“救回来了,白泽送她去医院了。”
“穆丫头真被穆学文带走的?”
“嗯。”慕容以安点头。
拐杖重重敲了敲地面,宁老太太感慨道:“夭寿呦……”
说话间,几人进了屋。
老太太刚想拉着慕容以安坐下,宁随风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揽着她的腰肢搂在自己怀里,同时把小墨塞进了老太太的怀里。
小心肝被抢了,老太太不依了:“宁十三!”
宁随风毫无愧疚感:“奶奶,安安是我的人,我还是自己抱着吧!”
“哼!”老太太冷哼一声,抱着小墨坐下。
臭小子欠抽了,连她的小心肝都敢抢,要不是看在她还有小墨宝贝的份上,她铁定让他好看。
老人跟孩子一样,老顽童般倒是很讨喜,可一个大男人计较起来,就显得太幼稚了。
戳了戳宁随风的胸口,慕容以安很无奈:“宁十三,你幼不幼稚!”
宁先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邀功似的蹭了蹭慕容以安的肩窝,慕容以安扭头,恰好跟威廉对视,一瞬间无比尴尬。
她光顾着应付老太太了,居然把威廉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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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吃醋的宁先生【二更】
轻轻推了宁随风一把,示意他收敛一点,慕容以安轻咳一声,对老太太道:“奶奶,麻烦你让人给威廉收拾一间客房吧,今天太晚了,就让他在宁家暂住,明天再去酒店,怎么样?”
威廉起身颔首,优雅十足:“宁老太太您好,我是威廉,是安的朋友。”
“威廉叔叔,好久不见。”小墨问好。
威廉抬手揉揉小墨的脑袋,瞳孔里清澈如星河璀璨。
宁老太太乐呵呵一笑:“好,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就行。”
威廉礼貌道谢:“谢谢。”
“哼!”宁随风冷哼一声,“虚伪!”
慕容以安瞪他一眼:“宁十三,适可而止。”
据她所知,宁十三跟威廉今天才认识吧!她就想不通了,为什么刚刚认识的人,双方间就有那么大的敌意。
应该说,是宁十三单方面的敌意。
“哼!”慕容以安的不理解,令宁随风又冷哼了一声。
此时已是夜深人静,宁老太太虽然极力撑着精神,奈何人已到垂暮,终究敌不过岁月的磨砺,哈欠连天。
老太太摆摆手:“不行了,实在是撑不住了,我先去睡了。”
停顿一下,她又道:“威廉,你随我来,你们其他人自便吧!”
留宿还是离开,随他们便。
折腾一夜,留下了无尽的疲惫。
*
药效清除后,穆清醒的很早。
那会儿天边刚刚泛着白色,旭日东升的璀璨华光正在积蓄中。
病房里冷清清的,似乎连空气中都透着薄凉。
她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