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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你面前脱衣服了。”
这几乎就是一句肯定句了,还带着森森寒气。
楚思思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不是,我们不是在说他的身份吗?”
“楚,思,思。”
秦寻几乎是从齿缝中喊出她的名字。
楚思思觉得自己要是再不解释清楚,秦寻很可能就会把他手里拿个碗往她头上招呼过来。
“池昂没有在我面前脱衣服,是我给他脱的。”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碗和桌子撞到一起的声音,楚思思看着一步步朝她逼近的秦寻吓得连连摆手:“不是,你别激动,你听我说,是他为了救我中了毒然后半夜发起了烧了,我肯定不能见死不救啊,可是帮他喂药又不管用所以只能采用物理降温了,物理降温就得脱衣服吧,我真的全程心无杂念。。。。。。啊。。。。。。”
第一卷 第188章 认祖归宗
楚思思在一声惊呼中被秦寻不由分说地打横抱起。
秦寻抱着她做坐到沙发上,将楚思思圈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带着惩罚意味地一口狠狠咬在她的脖子上。
楚思思疼得一缩,然后察觉到现在的姿态有多亲密,害羞地想从秦寻的腿上下去。
秦寻手上微微用力将她搂地更紧了些,“别乱动,我就抱一会儿,马上就要回公司了。”
楚思思听着他放软了的语气,心也跟着软地一塌糊涂,于是乖巧地不再挣扎。
“以后不许看别的男人脱衣服,更不许去脱别的男人的衣服。”秦寻板着脸严肃地说。
“可是。。。。。。”
“没有可是,发烧就去找医生,实在不行就直接扔到海里。”
楚思思算是听出来了吃起醋来的秦寻根本就没有道理可讲。
可是,为什么她觉得他这样无理取闹的样子,还蛮可爱的,所以她还是顺着他说吧。
“嗯,我一定牢牢谨记在心。”
楚思思一脸真诚地保证到。
秦寻脸上的神色这才缓和了些,然后重新回到正题,“你刚刚说池昂的身上有我们家的标记?”
楚思思大力点点头。
秦寻思索了片刻,然后很肯定地说:“这不可能。这个标记是经过严格确认过拥有秦家血统并且被记录在册的秦家人才会拥有的,池昂一个外人绝对不可能也会有。”
他说得异常笃定,楚思思立马怀疑了自己一秒钟。
可是她对那个图案异常敏感,当晚更是仔仔细细地确认过很多遍,是不可能有错的。
“但我非常确定我确实亲眼看到了,会不会池昂不是外人呢?或许他确实跟秦家有什么联系?”楚思思猜测着。
秦寻眸光幽深,半晌后揉了揉楚思思的头,“好了,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一定回去查清楚,在此之前,不要和池昂走得太近。”
他说完觉得哪里不对,又急忙更正道:“不管怎样都不能和池昂走得太近。”
又来了,楚思思觉得很无语,为什么秦寻会对池昂有这么大的敌意啊。
“听到没?”
秦寻危险地凑近,低声耳语。
“知道了知道了!”
晚上秦寻回到秦家,向秦远大概地汇报了公司年度比较重要的几个计划动向。
秦远从头到尾都闭目静静听着,末了才缓缓地说:“不错,就这样吧。”
这些年他对公司的事情越来越不关心了,现在虽然秦寻名义上还是继承人,但是实际上秦家百分之八十的实权都掌握在他的手里。
秦远这些年,确实是老得厉害了。
秦远见一向离开地干脆利落的秦寻居然迟迟没有动,睁开眼疑惑地问:“怎么?还有什么事吗?”
眨眼间,秦寻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他沉声问道:“南阳池家的大少爷池昂,和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和秦远之间一向直来直往,他们都同样懒得说废话。
秦远眼神闪了闪,非常细微的神情,但是秦寻依然读懂了他对他的这个问题异常震惊,只是他们都习惯了不动声色而已。
“你见到他了?”
秦远不答反问,“听说他之前一直在国外。”
这就是表示间接默认了,秦寻点点头,“已经打过交道了,他身上,似乎有秦家的标记。”
秦远疲倦地闭了下眼,似乎回忆起了一段很不好的往事。
“不错,他确实是我们秦家的人,他就是你大伯唯一的那个儿子。”
饶是秦寻都没有想到事实居然会是这样,“您是说,秦晏?”
“对,你大伯父去世后他就流落到了池家。”
怪不得,秦寻对那个年纪轻轻就去世的大伯父秦则没有任何印象,所以更不可能知道关于他子嗣的事情了。
不过这样一来,池昂与他第一次见面就流露的敌意也就解释地清了。
当年如果大伯没有去世,那么现在坐在秦家第一把交椅上的人,也就不会是他的父亲了。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他流落到池家,而且这些年也没再过问?”
秦则去世后,他的名字似乎就成了一种禁~忌,大家都很有默契地有关他只字不提。
秦远看向窗外,对他的问题闭口不答,过了半晌后才说道:“找个时间,我想见他一面,总归还是要认祖归宗的。”
池昂来的时候天空中下起了毛毛细雨,顾泽撑伞站在秦寻身后。
“秦总,好久不见。”
池昂走下车微笑着向秦寻伸出手。
秦寻亦是同样风度翩翩地握了一下,“确实是好久不见。”
他别有深意地说。
池昂到了这时候也没有办法假装听不懂,收起脸上的笑容,深情冰冷地抬脚朝着别墅里面走去。
“秦总,他怎么突然会来北冥,需要我们有所防范吗?”
顾泽望着池昂的背影低声问。
“不必。”
秦寻只是冷冷瞥了一眼同样的方向,就抬脚朝着车走去。
“我倒要看看,他能作什么妖。”
秦远看到池昂,再次怔忪了几秒,“几年不见,你变化很大。”
池昂彬彬有礼地回以微笑。
秦远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开门见山地说:“你现在也不小了,应该回来了,毕竟你是秦家的人。”
池昂垂下眼睛,浓密的眼睫毛掩盖住了他复杂的眸色,再抬起眼时又恢复成了那个温润如玉的池昂。
“谢谢您的好意,可是叔叔,我现在暂时还没有回来的打算,我现在在外面做自己喜欢的工作,挺自由的,况且,池家毕竟养育了我这么多年。”
他这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真挚诚恳。
其实这次见池昂,秦远也只是想发挥一个提醒的作用,并没打算强迫他回来,所以既然他拒绝的态度这么鲜明,秦远也就不再强求。
“随你吧,但是无论你什么时候想要回来,秦家的大门随时为你打开着。”
“我记住了,谢谢叔叔。”池昂笑着说。
楚思思公寓近两天楼道里的灯坏了,所以当她晚上下班回家乍一下看到站在门口的黑影时,忍不住吓了一大跳。
“秦寻,是你吗?”
第一卷 第189章 我永远也不可能喜欢她
楚思思防范意识极强地站在楼梯口处,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
那人站在黑暗中久久沉默不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楚思思的心里泛起一阵一阵的寒意,她朝后退了几步,已经打算直接转身逃走。
那个高大的身影往前走了几步,离得近了。再加上应急灯微弱的灯光,楚思思狠很松了一口气,“池昂?你吓死我了,怎么来了也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池昂的脸色还带着一些病弱的苍白,他温和地笑了,一下子驱赶了刚才所有压抑的氛围。
“听小玲说你已经回来了,所以我是来兴师问罪的。”
楚思思在心里狠狠骂了小玲那个见色忘义的笨蛋,果然一见到池昂就把她的话当耳旁风了。
“兴师问罪?”
“对啊,看来某人已经不记得半路放我鸽子的事情了。”池昂语带笑意地说。
楚思思瞬间想起了自己差点被人扔进海里,以及池昂身上那个带着杀意的标记,她的脸立马僵了一下,然后不自然地干笑着说:“抱歉,这件事确实是我的不对。”
池昂察觉出了楚思思的不对劲,还以为她把自己的话当了真,连忙解释说:“和你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真的和你生气呢,你说去C市见朋友,见到了吗?”
“嗯,他很好。”楚思思胡乱地敷衍着。
池昂看着楚思思勉强的微笑,总算察觉出了今晚的她有哪里和往常不一样了。
他站在门口和她聊了这么久,楚思思都没有提出要请他进去坐一坐,甚至连基本的寒暄都没有,一直都和他保持着距离,客气且疏远。
“思思?”
池昂眼神一闪,柔声问道:“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楚思思一愣,心立马乱了一拍,她连忙摇头,紧张地说:“哪有,怎么可能有什么误会。”
“那就是我多心了,抱歉,我觉得你今晚对我的态度有些不一样。”
楚思思看着池昂让人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心里却一阵阵发寒。
她没有想到池昂居然会这么敏感,“可能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抱歉池昂,本来应该请你去家里坐坐的。”
楚思思知道自己这样做实在是有些忘恩负义,毕竟池昂是她小时候最好的朋友,一次次地帮助她,甚至还救了她的命。
可是她现在看到池昂心里就是会不自觉地感到害怕,秦寻说得不错,池昂这个人不简单。
她并没有想要完全和池昂断绝联系,至少在所有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保持适当的距离对谁都好。
池昂怎么可能听不出她话里这么明显逐客的意思,谦和有礼地点点头,“本来就是我来得晚了,你好好休息。”
门关上的瞬间,池昂眼中温暖的笑意瞬间冷却。
他将车开得飞快,穿梭在密集的车流中,完全不是平时稳重的风格。
“你在哪?”池昂烦躁地问。
在震耳欲聋的嘈杂音乐背景下,肖远的声音断断续续,“还能在哪,老地方。”
池昂一下就猜到了是肖远常去的那个会所,他一边猛地朝左打着方向盘一边沉声说:“好,等我,我马上到。”
电话那头的肖远疑惑地收起手机,这人怎么回事,不是一向最反感这种地方的吗?平时求他都求不来,怎么今天突然主动提出来找他。
身旁身段妖娆的长发美女娇嗔地嘟起了红唇,“不会是哪个美女吧,让肖大公子这么魂不守舍的。”
肖远单手搂过她轻浮地在对方唇上落上一吻,“宝贝儿,你还不如祈祷是哪个美女呢,这下爷可陪不了你了”
池昂最烦这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所以肖远可不敢在他明显心情不好的时候触他的霉头。
所以当池昂推门进来的时候,偌大的包房里只有肖远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沙发上。
“怎么了?脸沉得都快要滴出水来了,听说最近秦家那位找你了,因为这事?”
肖远和池昂是过命的交情,所以关于池昂的真实身份肖远多少知道一些。
池昂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拿起面前的一瓶酒也不往被子里倒,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