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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琐男自是注意到了其他人的目光,心下不喜,故意冷声道:“小子跟我来吧!”
这么好的货色,无论是卖到小倌倌里还是留着自己享用,都是销魂滋味,岂能让他人觊觎了去。
丁依跟在猥琐男身后,费了极大劲才忍住了作呕的感觉。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猥琐男领着丁依走出好远一段距离才停下,丁依用眼角余光将四周打量了一下,压下唇角,便有一股极冷极冰的气息扩散开来。
猥琐男只顾着打量丁依,没有感受到那冰冷入髓的气息。
少年的肌肤粉中透白,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是白的透明,琼鼻朱唇,微微眯着的眼角显得眼睛狭长魅惑。只可惜,身形稍微单薄了一些,有些弱不禁风。不过,这样玩起来才好玩呢!
“看够了?”少年冰冷出声,狭长的眼底藏着磅礴的危险。
猥琐男吸了吸口水,小眼睛里的贪婪欲望毫不掩饰,只要一想到自己在这么美丽的身子上驰骋,便觉得心猿意马、不可自已了!
邪恶心思一起,猥琐男就有些跃跃欲试了,伸着两只咸猪手就想揩油:“小美人,让哥哥爽一把,哥哥就带你去见我们疤哥。”
丁依绽开绝美笑靥,瞬间将猥琐男迷的神魂颠倒:“好啊。”下一刻,酥软磁性的声音瞬间变成夺命魔音,丁依狠厉抬脚,直接给了猥琐男的命根子一脚。
猥琐男应声倒地,捂着裤裆杀猪般哀嚎。
“怎么样?爽吗?”丁依扯着笑容走上前,原先纯美的笑容如今看来却如同恶魔撒旦。
说着,丁依又是一脚踹在猥琐男的膝盖上,只听“卡擦”一声,膝盖脱臼。
猥琐男“啊啊啊”乱叫,涕泗横流,恶心的令人作呕。
“爽吗?啊?你叫啊,说你爽啊!”变/态的快/感占据了丁依的全部思绪,前世父母和弟弟血迹斑斑的尸体一遍遍在脑海中放映,那些痛苦、那些仇恨,总有一天她要亲手还给华兴帮!
而现在,仅仅只是个开始!
丁依拿脚碾压着猥琐男的断骨,眼底的快/感和仇恨反复交替。呵,呵,这些痛,比不上她丧父丧母丧弟的哪怕一丁点痛苦!
戒灵空间的星魄和香香俱是沉默,气氛凝重。痛苦,会让人成长,即使代价极大。
压抑至极的黑暗气息突兀出现,星魄下意识提醒:【丫头小心!】
丁依自然也发现了那不同寻常的杀气,灵敏闪身躲过一缕黑气,只觉得脸颊一痛,有液体在脸颊丝丝缕缕蔓延开来。
目光极致冰寒,柔和的眉眼寒气冷冽,利剑般射向巷口。
三道黑色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三人皆穿着黑色长风衣,风衣袖口处绣了一朵工艺精湛的樱花,脸上则戴着黑色面具,看不清楚面容。
丁依心中一凛,这几人均是元婴初期!
本来古武修炼者就越来越少,更何况等级如此高的元婴初期。这些人似乎是来自某个训练有素的组织,他们缘何要取她性命?
最为可怕的是,她无法从三人脑海中读出任何有用信息,因为他们压根就是没有思想的机器人!
三人也不说话,拿着武器就朝丁依杀去,一招一式皆是置人于死地的杀招!
丁依心下大骇,且不说她堪堪达到筑基后期敌不过三人,就是数量也是绝对碾压式虐杀。
究竟是谁如此狠毒?她自问并没有暴露身份。
三名黑衣人自然不知道丁依的猜测,招式简单粗暴,却招招致命。丁依凭借娇小的身姿堪堪躲过,但无奈技不如人,全身的灵力没一会儿便枯竭了。
再一次躲过某个黑衣人的杀招,眼看一人从右方提刀逼近,丁依以极其诡异的角度卸下杀劲,背上硬生生扛下一刀。
“噗——”一口鲜血自口中喷薄而出,背部火辣辣的痛感让丁依愤恨咬牙。重生已是天赐恩情,怎么可以什么都没做就死在这里?
不甘心!
与此同时,京城军营。
时一急匆匆的跑进营帐内打断了即墨檀琊的工作:“爷,依小姐有生命危险!”
话音刚落,便见即墨檀琊掐了个诀转瞬消失在了营帐内。
微风轻拂,了无痕迹。
【丫头……】【依美人……】星魄和香香看见了丁依背上深可见骨的伤痕,横贯了整个背部,只是看上一眼便觉得疼痛难耐,丁依生生压住了所有痛呼,紧咬牙关,额上汗如雨下,星眸一片刻骨的恨意。
一名黑衣人举起刀,一步步靠近已经失去了行动力、半只脚踏入地狱的丁依,眼中毫无波澜。
黑衣人手中的刀狠厉劈下,刮起一阵猛烈的罡风,死亡之气紧攫喉咙!
【丫头!】
【不要!】
第38夜 :各方势力齐动
墨发被罡风吹的凌乱,丁依不甘却认命的闭上了双眼,唇畔浅浅的弧度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温暖。
墨枉温熙的眉眼笑意出现在脑海中,刹那便被即墨檀琊邪魅不恭的妖孽脸庞取代。
心底微微叹气,忽而有些释怀了。或许自己对他,确是生了感情吧。
鲜血染了一身,体力渐渐流失,丁依只觉得眼皮子越来越沉,浓浓的困意袭来,铺天盖地的黑暗将她湮没。
刀刃距丁依染了血格外妖冶的面容不足一厘米,浓重的煞气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腥风血雨。
星魄和香香受制于魄戒禁忌只能眼睁睁看着丁依殒命于此,满心的愤怒、不甘、自责、悔恨涌上心头,复杂难言。
再多的话语都已苍白,只剩无力在四肢百骸横冲直撞。
眼看丁依的死亡已成定局,周围的空气突地扭曲了一下,转眼一个龙章凤姿、容颜灼灼如同天神般的男子出现,看到丁依的模样后瞳孔急剧收缩,右手一挥,霸道的灵力将黑衣人的刀震碎成末,强横的灵力波动更是将三人震的齐齐吐了一口血。
男子似乎还是不满,又一道灵力破空而出,三道血痕喷涌而出,三人霎时殒命。瞥了一眼袖口处的樱花,眸光阴冷暗沉。
“依……”即墨檀琊小心翼翼的将丁依半扶着,手还是颤着的,眼里、心里难受的要死。就算把那些人千刀万剐都难解他心头之恨!
冰冷的几近冻结的血液忽的有了温度,好像被笼罩在阳光中,整颗心都是暖的。
丁依艰难的撑开了一点点眼皮,看到了即墨檀琊美的人神共愤的俊脸,唇边绽开纯美的笑意,还以为自己到了天堂:“我们……和好吧……”
眼前一黑,丁依彻底晕厥了过去。
即墨檀琊唇畔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成型就被焦忧取代,顾不得其他,即墨檀琊掐诀瞬移到了京城军区。
三天后。
躺在病床上的少女面色苍白如纸,紧闭的眉眼蹙成一团,哪怕是在睡梦中都如此痛苦。
即墨檀琊心疼的将丁依眉眼间的痛苦抚平,焦急忧虑充斥心间,难以消散。
三天了,丁依整整昏睡了三天,即墨檀琊亦在床边不眠不休守了三天。
丁依有时候会说胡话,有时候手脚乱挥,每当这种时候,即墨檀琊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安抚她的情绪。
明明没有经历过什么重大变故,为什么……会露出那么悲伤痛苦仇恨的表情?脆弱的那么令人心疼。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戒灵空间。
丁依的意识,或者说灵魂状态此刻正浸泡在灵液之中,却丝毫没有要苏醒的样子。
“大师兄,依美人……会没事的吧?”香香绞着手指,稚嫩的正太脸上愁云遍布。虽然依美人总是冷冰冰的压榨它,但其实也没有对它做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它其实还是蛮喜欢依美人的。
星魄紧抿唇瓣,玉指搭在丁依的手腕上把脉,微微摇头,生命体征接近无,依然没度过危险期。
且说一直处于昏睡状态的丁依,前世家人惨死的场景在脑海中反复出现,一遍又一遍折磨着丁依。
他们全身染血、死不瞑目的逼近丁依,怨愤的质问她:“为什么不给我们报仇?我们死的好惨啊……”
“我没有……我没有……”丁依痛苦的抱着头蹲在地上,一遍遍说着“没有”,全世界好似只剩她一人,孤独无助。
突然,阳光撕裂黑暗将丁依笼罩其间,便有一个修浚颀长的身影逆着光靠近,声音泠泠清澈:“依,我在,别怕。”
丁依看不清楚那人的脸,泪却没有再流,心间似有一股温暖的清泉缓缓流动,驱散了所有的寒冽无助。
“大师兄,快看依美人头顶!”两人震惊看着丁依头顶那一片灵力漩涡,似惊似喜。
京城忽的狂风大作、风云突变,原本晴朗的天空瞬间被乌云铺满,轰隆隆的雷声骇人悚然。
即墨檀琊看着帐外突变的天空,眸光暗沉,连忙走到床边双手掐诀,一个透明的玻璃罩模样的灵力屏障将丁依整个罩住。
看着床上毫无血色的少女,即墨檀琊眼中掠过重重复杂情绪,最终皆被慢慢拢起的雾气掩藏。
无论前路如何艰辛,他势必护她一世周全!
丁依头顶盘旋着的灵力漩涡越发凶猛,源源不断的灵力从漏嘴中倾倒而出灌入丁依体内,强横的四处游走,将丁依体内的经脉一根根斩断,再一根根重塑。
极致的痛苦在体内炸开,丁依的眉头难受皱起,银牙暗咬,双拳紧握,生生承受着断筋断骨再肉体重塑的痛苦。额上汗水大滴落下,唇角漫出鲜血,丁依一声没吭。
狂风越发凌冽,厚重的乌云将天地之间的光尽数吞没,各方势力齐动,华夏,注定不太平。
“大师兄,依美人这是怎么了?”香香扯着星魄的袖子,大眼睛里满是慌乱。
星魄并未回答香香的问题,只是半蹲下身子,目光平视香香,语气极其郑重:“香香,等丫头醒了后,你把这个交给她,记住了吗?”
香香接过星魄给的竹木简,心底忽的掠过一丝抽痛:“为什么大师兄不亲手交给依美人?”
星魄淡淡一笑,笑若芙蕖,百花莫及:“大师兄可能要沉睡一段时间呢。”
眼见香香还想说什么,星魄果断劈晕了它,望着丁依头顶巨大的灵力漩涡,目光坚定了几分。
星魄靠近丁依,白袍墨发随风而飞,修长双手快速结印变幻莫测,背影自有一股高贵逼人的肃穆之情。
有灼人光芒自星魄手中绽开,星魄瞅准时机,将结印打入丁依体内,强烈磅礴的反噬力没入星魄身体当中,震得五脏六腑皆是破碎。
星魄将涌上喉头的血咽回肚子,手上光芒大盛,调动体内所有灵力与反噬力对抗。
“嗬!”星魄大喝一声,手中光芒具散,丁依体内狠戾的暴虐之气渐渐平息,最终蛰伏回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
星魄满意勾唇一笑,随后无力倒地,化作一只通身晶莹的玉笛。
天空中的乌云渐有消散之意,狂风亦小了不少,雷声隐没,似有放晴趋势。
无知路人只当天气莫测,但各方势力却是齐齐怔愣。
刚刚那股强悍邪恶的气息怎地忽然消失不见?难得刚刚那一切都是假象?还是说,有高人出手相助?
种种猜测略过不提,且说丁依头顶的灵力漩涡渐渐变小,体内四处乱窜的灵力也平息了下来,重塑后的肉身根骨奇佳,经脉粗壮。
丁依梭然睁开眼睛,似有怪异的红光自眼底一闪而过,转瞬已恢复如常。
身形高大的男子见到丁依醒了心下一喜:“依,你醒了。”
脑中微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