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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恐慌一下子涌上心头,只觉得整个人就像是掉进了冰窟似的,冷得不自觉的哆嗦起来。
魏公公和德昌伯两人听到这话也忍不住停下了脚步,两人脸上都带着几分难以置信和惊讶。
“四爷……,四爷!?”
车夫的叫喊声把卿四郎的理智拉了回来,他以自己都没有想象到的速度飞奔着卸下套住马儿的缰绳,翻身上马,飞快的朝着卿府策马而去。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这一刻卿四郎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快要停止了,根本不管不顾的在闹事中策马,只想着快一点,快一点回去!
此时的卿四郎根本没有想到,现在的卿姑娘并非是毫无武功,想要打死她,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只可惜当年卿姑娘的“死”给他的影响和震撼太大,所以他现在根本没有思考的能力。
在卿四郎离开之后,德昌伯也收回了原本难以置信和惊讶的表情,看着惊慌失措的卿四郎,再联想到刚刚他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心里头只觉得畅快无比:“哼!让你嚣张,不就是一个不干不净的闺女,也亏得卿四郎那么上心。”
若是换做其他时候,德昌伯说这句话只会让人觉得他有些嘴欠罢了,可是在知道卿姑娘可能出事了,而卿四郎如此担心惊慌之后,再听到德昌伯的这句话,只会让你觉得心寒和忍不住想要揍他!
魏公公耷拉着眼皮子,在德昌伯转身要走的时候,做了一个极其不讲形象的举动——撩起衣摆,抬脚,猛地朝着德昌伯的屁股一踹,直把对方踹得狠狠地摔倒在地上,脸朝地,砸出了一个大饼!
“哼!”魏公公冷冷的哼了一声,然后放下衣摆,嚣张又得瑟的转身就离开,不管德昌伯那媲美杀猪般的惨叫声。文人小说下载
守门的侍卫也一脸视而不见的样子,任由德昌伯像只乌龟似的趴在地上。
*
当卿四郎看到毫发无损的卿姑娘之后,整个人就像是经历过一场生死相搏的大战似的,里衣直接被冷汗打湿了。
“无……,无忧!”卿四郎只觉得嗓子发紧,声音干涩而嘶哑,但是眉宇眼梢间的喜悦却犹如冉冉升起的太阳,耀眼得让人无法直视。
“爹?”卿姑娘眨了眨眼睛,看着卿四郎一副快要虚脱的样子忍不住上前两步伸手扶着他,“你怎么了?”
停顿了一下,然后问道,“难道是皇上对你做了什么吗?”
“没事。”卿四郎摸了一把脸,深吸了一口气,“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天知道这一路上他有多怕看到和当年一样了无生气的无忧?如今看着她活蹦乱跳的样子,只觉得满心的放松!
卿姑娘脑子一转,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当即瞪了一眼一旁的墨笙——这二姑娘的尿性实在是太猛了,瞧把四郎爹爹吓得!
墨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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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妹子们都没什么动力,是被热傻了吗?嘤嘤嘤反正我是被热傻了!
☆、V086 被坑了的傅寒越!
将军府,善慈堂内,昌平长公主转动着手里的佛珠,凝声问道:“镇洋,你说老丞相他们都进宫找皇帝要说法了?”
江镇洋点了点头,道:“是的,不过听说是德昌伯先提起的,后来世策那孩子跟着定亲王他们进宫了,之后皇上就没说追究什么。”
“当然不能追究了,寒殊那孩子可是被人下了药了,怎么能算数呢?”江振师皱着眉头说道,“真的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敢在洛阳这儿就对寒殊下手。”
虽说傅寒殊是漠北的王子,但也是他们将军府的孩子,敢那么明目张胆的对傅寒殊下手,岂不是不把他们将军府放在眼里?
昌平长公主啪的一声,将手中的佛珠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原本和蔼慈祥的脸上浮现出怒意:“真是个狗胆包天的东西,以为辰小子不在这,就可以对殊小子动手了吗?”
昌平长公主随着老将军征战多年,虽然回到西陵之后收敛了不少,最近这几年也常年吃斋念佛,修身养性,消除了不少身上的戾气,只是一旦动怒起来,连西陵皇也招架不住的。
江振师和江镇洋两兄弟见昌平长公主真的被气急了,当即一迭声儿的劝慰着,让她不要太过于担心。
“娘,寒殊和寒玉两个小子都已经住进将军府了,想必那狗东西是不敢再对他们动手的了,你且放宽心,别气着自己的身体了。”江振师连忙安抚道,心底里却把傅寒越气得牙痒痒的,好你个臭小子,狗东西的,老子才刚闲下来,你就瞎整出那么多事儿来,是看老子太闲了找些事让老子忙是吧?
江镇洋和江振师是多年的老兄弟了,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江振师心底里在想什么?只是这个关头还是先安抚昌平长公主比较要紧:“娘,大哥说的是,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可不值当。”
“哼!”昌平长公主也知道自己刚刚被气狠了,听到江振师两兄弟的劝慰,便深吸了一口气,先平息了心底里的怒火,然后冷声道,“敢这么阴了我们一把,要是不让他好好地吃一顿教训的话,我怎么跟妹儿交代?”
妹儿是漠北王后的乳名,昌平长公主就她一个闺女,如珠如宝的疼着,远嫁到漠北之后,母女俩虽然算不上是阴阳相隔,但是此生想要再见面恐怕也难了,于是昌平长公主便将满腔的柔情和怜惜都倾注在傅寒辰、傅寒殊和傅寒玉三个外孙的身上。
这么多年来,年年西陵皇的寿辰漠北王后都会派自家的儿子们过来祝寿,当然,所有人都清楚漠北王后其实是想趁着这个机会让自己的儿子们替自己在昌平长公主面前尽一尽孝道,至于给西陵皇祝寿?好吧,那是顺带的。
今年恰巧大王子傅寒辰身子抱恙,便直接派了两个熊孩子过来,结果还没几天就被人下药阴了一把,当时昌平长公主知道之后当场气得恨不得抄起家伙就把那个幕后黑手戳成马蜂窝!
——连老娘的外孙都敢阴,是不想活着走出西陵的是吧?
“娘,你放心。”江振师挥着手里的拳头,道,“妹儿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敢欺负寒殊,我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江镇洋头疼的看着又开始熊起来的大哥,不用江振师说,江镇洋都知道待会儿他肯定就直接冲到驿馆就把傅寒越揍一顿的。
“还有德昌伯他们……”昌平长公主磨着牙道,“以为我来了,就可以随便算计到我们的头上来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算盘。”
对于此事,江镇洋也有些愤怒,虽然在易世策尚未进宫之前,他们并不知道傅寒殊被人下药了,但是从消息传得那么快的情况看来,又怎么会不知道这里面肯定有诈?可是即便是知道了,德昌伯他们竟然还敢进宫向西陵皇讨说法?讨什么说法?难不成真的要傅寒殊娶了他们的闺女吗?
“石将军的为人我很清楚,他一定不会落井下石的。”江振师在一旁说道,江镇洋也点了点头,“温大人他们几个我也相熟,并不是那种会卖女求荣之人。”
“我还不至于老到老眼昏花,谁是人,谁是鬼我清楚得很。”昌平长公主冷冷的道。
卖女求荣?
江振师恍然,道:“之前德昌伯曾经找我说过话,有意让我把他的儿子安排到我这里来,哼!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江镇洋有些惊讶的看着江振师,不明白自己这个老哥哥怎么一下子聪明了那么多,竟然连这么弯弯曲曲的事儿都能够想得到?
“哼!”江振师对此嗤之以鼻,“别以为拿着寒殊的事儿就可以威胁到我了,把我惹急了,小心我断了他儿子的前程。”
江镇洋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看来他是高估他的老哥哥了,德昌伯打的算盘肯定不是拿着这事儿想要威胁江振师了,不过是想利用这事儿和将军府攀上关系,毕竟这样一来,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也是亲家一场,做绝了只会对将军府不利。
昌平长公主对于自家大儿子那熊性子也不发表任何的评论了,对江镇洋道:“镇洋,回去跟你媳妇说说,参加宴会的时候尽管把德昌伯的那点小心思说出去。”
敢算计到将军府的头上来?昌平长公主有一百个办法让对方吃不了兜着走,只是太过于凶残的不太适合在西陵这儿使,只能够选择最简单直接的一个了。
江镇洋点了点头,他知道要是不让昌平长公主出了这口气的话,指不定以后会用什么粗暴的办法报复德昌伯呢,索性就让她出出气好了。
正在这时,将军府的下人过来通传,丞相之子易世策上门拜访了。
昌平长公主三母子对视一眼,昌平长公主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道:“快请。”
片刻的时间,易世策便被下人请了进善慈堂,朝着昌平长公主三人行礼之后,易世策抬头笑着道:“老夫人请放心,事情已经准备妥当了。”
昌平长公主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易世策轻叹道:“策小子,这次多亏了你了。”
自家两个儿子,一个只知道蛮力,一个不太懂阴谋,不过好在有易世策在,事情果然办得漂漂亮亮的,想到这儿,昌平长公主忍不住叹了口气,自家的几个孙儿怎么就没有一个善用计谋的呢?
“老夫人言重了,此次受害的人还有家妹,世策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当然,在易世策的心里其实也想狠狠地阴一把傅寒殊的,但是看在对方也是受害者,而且还是昌平长公主的外孙份儿上,只让他吃吃苦头就算了,不过傅寒越……
易世策垂下脑袋,唇角勾起一个冷冷的笑容,傅寒越,这次不脱你一层皮老子就跟你姓!
*
易世策说要脱傅寒越一层皮就会脱他一层皮,绝对不会只脱半层。
在五王子调戏了众多世家女之后,人们还没有来得及津津乐道,就看到原本被送回驿馆的傅寒殊被人火急火燎的抬着送到了将军府,而后不少的大夫忙忙碌碌的进出将军府,后来连西陵皇也派太医上门了。
事情好像有些不太简单了啊!
于是好事的人便忍不住打听一番,几经艰辛才打听到原来五王子被人下!药!了!
嚯!
众人一惊,难道五王子调戏众多世家女的背后有着不可告人的惊人秘密?于是所有人就开始各种脑补和神展开,众人顺藤摸瓜,在一丝丝的蛛丝马迹中打听到了一点风声——
五王子被人戴绿帽子了!?
众人心底里那八卦之魂正在熊熊燃烧着,任谁也无法阻挡他们追寻真相的脚步。
五王子到底为何惨遭戴绿帽?情场失意惨遭下药,究竟是何人所为?奸夫屡屡得手的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真相?世家女为何频频遭调戏?是谁散播谣言,蛊惑人心,意欲何为?这一切的背后,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促使了众人对真相的渴望,无所不用其极的打听这背后的一切,最后,某位自称在将军府的厨娘的外甥的表哥的妹妹的夫婿的朋友口中得知到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给五王子戴绿帽子的人竟然是他身边最受宠的侍女,虽说是侍女但却被五王子捧在手心里宠着,还幻想着青梅竹马什么的可以共结连理,琴瑟和鸣,白头偕老的,哪知道十年如一日(?)的深情最终却成为一场笑话,活生生的被自家的兄弟勾搭过去了!
这苦守了十年的青涩小果子现在已经长成成熟诱人的果子了,哪知道竟然半路被人截胡,嗷唔一口吞掉了!
好嘛,敢情是自家兄弟抢了自己的真爱,情场失意便想着借酒消愁,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