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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昭华点了点头,一边的兰怀瑾好奇的问道:“皇太后?兖州?”
曲姑娘的眼珠子一转,稍稍一想便明白了言昭华的意思了,而一边的兰怀瑾也很快的反应过来,问道:“你的办法就是利用皇太后?”
言昭华点了点头,言简意赅道:“调虎离山。”
“可是用什么办法让皇太后调走我大哥呢?”兰怀瑾看向言昭华,眼中有期待的光芒。
“恐吓。”言昭华淡淡的说道,那认真的神情仿佛不是在说这一件什么坏事儿,“已经让楼三透露了兰怀信在滨城的消息,再让人安排几场暗杀,兖州的知府害怕皇太后在他的地盘上出事,自然会提出让你大哥去滨城保护皇太后的法子。”
“谁都知道兰怀信虽然没有武功,但是身边的护卫却个个武功高强,皇太后很放心将安危交到他的手上。”
不算兰怀瑾,兰丞相身边的儿子也就剩下兰怀信一个了,兰丞相走到今时今日这个地步,说没有和人结怨是不可能的事情,小时候兰怀信两兄弟被兰丞相的仇家掳走了,经过九死一生才救回两个儿子。
打从那日开始兰丞相便请人教他们兄弟二人习武,只是这也是要看天赋和底子的,兰怀信除了些许强身健体的武功之外其他的都没有学会,反倒是兰怀瑾学得十分精湛,于是为了兰怀信的安全,便派了护卫和暗卫在他身边保护他,护卫是大伙儿众所周知的,但是暗卫知道的却寥寥几人。
兰怀瑾的眼睛一亮,右手握拳狠狠地击中左手的掌心,一脸兴奋的样子,道:“你这个办法实在是太好了,这样一来就算滨城的堤坝出事儿了,那老不死的也不可能把责任推到我大哥的身上,毕竟我大哥可是去保护他老娘去了。”
“等等……”曲姑娘不得不打断这二货兴奋的情绪,“你确定兰大哥会自己去而不是派护卫过去?”
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办法。
兰怀瑾那兴奋的脸顿时间一僵,看向曲姑娘的眼神是那么那么的悲伤和哀怨:“你就不能够让老子再高兴多一下吗?”
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兰怀瑾很清楚曲姑娘说的没错,有很大的可能就是兰怀信留下来,派他身边的护卫去保护西夏的皇太后。
“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有。”言昭华道,“给兰怀信下毒,让你爹逼西夏皇将他调回西夏。”
兰怀瑾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那是我哥,我亲哥好吗?
“算了,还是看第一个办法大哥会怎么样做决定吧。”兰怀瑾很头疼的想到,虽然大哥有很大的可能会派护卫过去而自己留下来,但是他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期望希望大哥会自己过去的。
“楼三,让言巽去查查最近滨城有没有出现东晋的人。”言昭华开口道,“如果发现了查查他身边有什么人,记住让言巽不要打草惊蛇。”
楼三点了点头,道:“爷还有其他的吩咐吗?”
言昭华摇了摇头,楼三便转身离开。
*
翌日,阳光明媚,只是在灭门惨案发生之后,滨城的大街小巷似乎少了很多路人行走,哪怕是三三两两的路人经过也不过是步伐匆匆,根本没有停留半步。
因为这件事,滨城的很多店铺的生意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惨淡,炎热的夏日天气热得人心里烦躁,再加上生意惨淡,让不少的人都一副蔫蔫的样子。
“苏大哥,你说我是不是真的错了?”白梓画这两天一直在思考着曲姑娘对他说过的话,虽然让他听了有些不高兴,但是却在慢慢思考中愈发的觉得她说的没错,但是白梓画就是拉不下面子的去主动找曲姑娘说话。
或许每个少年都会有这样的别扭心思,明明想着要靠近,但是有碍于拉不下面子而别别扭扭的。
现在白梓画就想着如果苏清扬也说曲姑娘是对的话,那么他就有理由说服自己去找曲姑娘了。
“你自己觉得呢?”白梓画的别扭和纠结苏清扬是看在眼里的,他心里面有些高兴他的懂事之余也有些不太高兴,唉,自己看着长大待如亲弟的小孩竟然被外人几句话就点醒,变懂事了,相反之下他这个以兄长自称的却什么也没帮到……
莫名其妙的也陷入了别扭和纠结的苏清扬淡淡的囧了,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摇摇头,将脑海里面的想法摇走之后,苏清扬就看到白梓画有些黯淡的神情,不太开心的问道:“苏大哥,你觉得我没错吗?”
“?”
苏清扬有些呆愣,随即反应过来想必是刚刚的摇头梓画以为是他在回答他了,不过……
苏清扬看着白梓画那第一次因为他的支持(大雾)而不开心的样子忍不住好笑,道:“不是,我觉得阿宁姑娘说的很有道理。”
“真的?”原本黯淡的大眼睛瞬间变得亮晶晶的,白梓画兴奋的看向苏清扬,反应过来之后觉得自己似乎太激动了,于是努力装出一副很正经的样子,但是那双像是发光似的眼睛却泄露了他的情绪,“苏大哥你教过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既然我错了,那么就应该和阿宁姐姐好好地道歉。”
“……”苏清扬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梓画,别以为我没有看到你那一副很迫不及待的样子。
两人说说笑笑,确定了要和曲姑娘道歉并且和好的白梓画心情显然很好,一路上都兴高采烈的,脚下的步子也快了不少,恨不得马上就冲到曲姑娘面前。
“咦?”白梓画的步子忽然停了下来,目光停留在某一处,“苏大哥,那不是……”
苏清扬顺着白梓画的视线看去,却见一个人掩饰性的左顾右盼,然后身影极快的溜进了一个小巷子。
白梓画和苏清扬两人都有些惊讶,对视一眼之后便跟了上去。
苏清扬的轻功不错,带着白梓画一个小少年却不显得累赘,很轻松的跃上了屋顶,踩着瓦片紧跟着巷子里面的那道身影。
七拐八拐,苏清扬和白梓画终于跟着那道身影停了下来,两人趴在屋顶上,头顶上是灼灼的阳光此时也不觉得炎热了,所有的心思都落在了巷子里的那道身影上面。
“你是谁?”巷子的暗处走出来一个人,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十分年轻,而且看样子似乎是早就在这里等着的了。
“我来找黑哥。”那人开口道。
“就是你要找黑哥?”青年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听信了对方的话,上下的打量着对方,那目光赤果果得让人有些反感。
只是那人却像是没有看到似的,依旧是一副很冷静的模样,冷冷的扫了一眼青年:“看够了?”
青年嬉笑了一声,语调里有些轻浮,道:“咱们黑哥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见到的,你想要见黑哥,怎么也得要……”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是从青年的神情和摊出的手却足以说明想要见到黑哥需要给他一些好处了。
那人似乎有些生气,但是却很快的压制下来,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丢到青年的怀里,不耐烦道:“现在可以了吧?”
要不是不方便出面的话,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人又怎么会被青年这样的赖皮人物给威胁到了?
青年也不在乎那人是否生气,接过银子之后便放在嘴里用牙齿咬了咬,确定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一举动更加让那人反感,这样的举动在普通老百姓的身上很经常发生,但是那人却是第一次被人怀疑给出的银子有可能是假的?
确定是真的之后青年将银子放进自己的怀里,对那人说道:“既然你那么识趣,那么我就带你去见见黑哥吧。”
说罢,那青年便走在前头带路,那人跟了上去,屋顶上的苏清扬和白梓画两人蹑手蹑脚的追了上去。
青年将那人带至一间很普通的民宅,进去之后苏白两人跃上屋顶,进趴着在那儿。
“很有胆子。”屋内忽然响起一个男声,“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写信约我的呢。”
苏清扬轻轻的掀起一块瓦片,因为这边是背对着太阳且有什么挡着,所以他们不怕阳光照射进去泄露了他们的身份。
从缺口往里面看去,只见两人各坐一边,除了那人外,还有一个男人,就是刚刚说话的男人。
是那日那个叫黑哥的衙役。
看到男人的模样苏清扬和白梓画两人便能够将他认出来,毕竟言昭华对黑哥动手的那天他们也是见过他的。
“是,你就是黑哥吧?”那人稳稳地坐在黑哥的对面,轻笑一声,继续道,“我想托黑哥你办件事儿,不知道黑哥意下如何?”
“托我办事儿?”黑哥看了一眼眼前的人,眼里掠过一丝异色,并没有着急答应,“你先说说看。”
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会托他办事啊。
那人压低了嗓音对黑哥说道,嘀嘀咕咕的声音小得让偷听的苏清扬和白梓画两人听不清楚,只是似乎听到了那人似乎提起了那天在客栈里面发生的事情。
黑哥的神色越来越玩味儿,最后他的眼里更是掠过一丝惊喜的神色,但是却没有被心里的喜悦压垮了自己的理智,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黑哥出来闯荡江湖那么久了,是真是假难道还分辨不出来?”那人似乎不在意黑哥的犹豫,因为那人很清楚自己所说的十分合黑哥的心意,而且也很肯定黑哥一定会答应。
毕竟那人所说的事情和条件都非常的诱人,黑哥不可能不会心动的。
“事成之后,我的报酬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黑哥犹豫了一下,胸口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但是这并不能够让他却步,反倒是激起了他的不甘心和愤怒,在情感和利益的催使下,黑哥终于点头答应了,只是却还是有些谨慎:“事成之后你若是不承认怎么办?”
那人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交给黑哥,道:“这下你总放心了吧?”
黑哥接过玉佩,触手便知道这不是什么普通的玉佩,重点还雕刻着一个细小的字,点了点头,道:“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那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和黑哥商量了一些细节之后便由门口守着的青年带着原路离开了。
那人离开之后,屋内的黑哥冷笑一声,语气里透着几分狠辣和得意:“敢让老子吃那么大的亏,不好好的收拾你们还真以为老子好欺负?哼!”
苏清扬将瓦片盖回去之后便带着白梓画一跃而走了,回到铜雀大街之后,白梓画的神情有些愤怒:“阿宁姐姐说的没错,我还真的是是非不分,识人不清。”
苏清扬轻吁了一口气,拍拍白梓画的脑袋,他是见惯大家族里面的腌臜事儿的,所以并没有白梓画那么愤怒,只是心底里仍然有些郁结难消。
“算了,我们先回客栈吧。”
“恩。”
------题外话------
摸摸,因为是提前预发的,所以还不知道首订的情况肿么样——
另外,话说没有一个妹子会封面啥的吗?哭瞎。
不管怎样,五一还是祝妹子们放假快乐,还有,终于可以求月票了,虽然是第一天——
对手指,我可以预定吗?
☆、V003 兄台,你长得好眼熟啊
V003兄台,你长得好眼熟啊
官邸。
兰怀信端坐在书案前,一边立着一只飞羽锃亮的苍鹰,原本凶猛的猛禽如今却温顺的停落在一边,乖巧的让人险些忘记它原本凶残的本性。
兰怀信将手中的纸条看完之后稍稍恍然,收起纸条之后埋首伏笔,修长的手指握着毛笔在薄薄的白纸上游走,所谓长得好看的人做什么都赏心悦目,笔走龙蛇间一封信便写好了。
兰怀瑾将其折好,然后交予一边的苍鹰,伸手摸了摸它,笑道:“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