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无忧。”
“失忆?”卿长笑微微挑眉,卿君炙点了点头,愤恨的对卿长笑告状道,“小叔公,曲家的人实在是欺人太甚了,无忧就是被他们害到失忆才会把我们全都忘记了的,这次我们可不能给再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了。”
卿长笑将视线移到了曲姑娘的身上,温润的目光中不自觉的透着几分柔和,他想说话,却还未开口就被曲姑娘抢先一步了:“等一下!”
卿长笑愣住了。
曲姑娘捂着脸挪着步子躲到卿君炙的身后:“为毛线我有一种脸红心跳的感觉?”
这不能够啊!
他是小叔公,对着长辈脸红心跳什么的,哦草!这是要怎么了的节奏了吗?
“嗷嗷嗷唔……”小虎崽在一边急得猛地跳起来,小美人儿,这真的不能够啊!你是虎爷的你忘记了吗?忘记了当初你是多么含情脉脉深情款款的对虎爷说那一句……快领走的吗?如今你却狠心的对人脸红心跳,这简直就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你伤得虎爷的心直接就是肝肠寸断啊啊啊!
你想闹哪样?
众人看着哭得忒琼瑶的小虎崽,一个两个的都一脸无语,曲姑娘更是满头黑线的一脚将之踹飞:“老实点。”
什么含情脉脉深情款款,什么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什么肝肠寸断,“你想肝肠寸断的话我就让他们分你一只老鼠。”
到时候你想怎么断就怎么断。
“嗷唔嗷唔……”小虎崽悲愤的看向曲姑娘,阿宁,你不爱虎爷了,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大难临头各自飞,但是你也飞的太快了好吗?虎爷跟不上你的节奏啊!
曲姑娘再次捂脸,她不想和这货闲扯淡!
卿长笑愣住之后反应过来,随即忍不住轻笑一声,眉宇间的阴郁散开,温和的神色愈发的明显了,倒不是说他认出了曲姑娘就是当年的那个小无忧,只是见到曲姑娘的时候,他觉得有些似曾相识,莫名其妙的有些熟悉感。
简单一点来说就是两个人的磁场碰到了,又没有产生对抗的情况,所以很容易就会造成对对方有好感这样的情绪。
言昭华的脸色一黑,脸红心跳?为什么阿宁从来都没有对我脸红心跳过?
作为最靠近言昭华身边的兰怀瑾等人清楚的感觉到周身的温度至少降低了二十个摄氏度。
“无忧?”卿九在一边瞪大了眼睛,好奇地问道,“阿宁姐姐是四哥的女儿?”
“难怪我说阿宁姐姐怎么和爹爹长得那么像。”
“卫大哥他们还说我想太多了。”
卿九跟着卿长笑回到卿家的时候,曲姑娘已经被曲家的人有诡计带走了,所以卿九从未见过曲姑娘,这也是为什么当初他没有认出曲姑娘的原因。
而孟起和卫戬两人则是没有看过站在一起的曲姑娘和卿长笑,所以即使觉得有些相似却也没有觉得曲姑娘就是卿家的人,更没有想过她就是被卿家称之为禁忌的那个卿家小姐。
“可以让我看一下你左手手臂上的那道伤疤吗?”卿长笑对着曲姑娘笑着问道,在这个时代对一个女子提出这样的要求显然是有些出格的,但是从他的神色中让人看不出他有半分逾规的意思。
曲姑娘点了点头,十分豪爽的在一屋子的大男人面前直接就想要撩开衣袖给卿长笑看看手臂上的伤疤,她理解卿长笑的意思,总不可能随便找到一个想象的人就直接领回家认亲戚吧?
虽然曲姑娘对于亲情没有什么概念,也没有什么期待或者什么的,但是听到卿君炙之前的话,她倒是很想感受一下卿四那样的父爱,现在她是曲靖宁,曲靖宁就是她,不是么?
反正曲姑娘天性凉薄,并没有觉得自己有自私的占用了别人父爱的愧疚感,毕竟她成为这个世界的曲靖宁不是她控制的不是么?
不待卿长笑抬手制止,一边暗暗在吃醋的言昭华已经飞快的窜了上来将曲姑娘拉至一边:“阿宁,大庭广众之下应该守一下妇道。”
至于私底下对着我的时候,你想多不守妇道都可以。
不守妇道的曲姑娘:“……”
“喂!”卿君炙咬牙切齿,“谁允许你对无忧无礼的?”
“阿宁是我的未过门的世子妃。”言昭华说得理直气壮,“她不稀罕你们什么卿家。”
认回阿宁没有喜大普奔就算了,现在还在怀疑阿宁的身份?
“无忧本来就是我们卿家的人。”卿君炙要不是身上有伤,早就扑上去把曲姑娘抢回来了。
“我挺稀罕的。”曲姑娘很无辜的看着言昭华,“刚刚卿君炙说卿四为了他女儿都成了行尸走肉了,如果我有一个对我这么好的父亲,我想我会很高兴的。”
曲姑娘没有把话说很满,如果卿四真的是她爹还好,要是不是的话那可就大乌龙了。
卿长笑的眸光微闪,一边的卿君炙得意的笑道:“听到了没有?无忧也是很想跟我们回卿家的。”
曲姑娘:“……”
是你的理解能力有问题还是我的表达能力有问题?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不过无忧你又忘了,应该喊我大熊哥哥不是卿君炙。”
众人:“……”
言昭华冷笑一声,对曲姑娘道:“阿宁,你与我成亲之后我爹便是你爹,你想感受什么样的父爱我都让我爹满足你。”
这话听着怎么就有点儿想岔了呢?
卿长笑看向言昭华,没有开口却直接动手,身上那股浑厚精纯的内力直接从体内射出,像是风刃似的直逼言昭华的眼前。
言昭华的眼神一冷,一手抱着曲姑娘不放,抬手就是一掌直接化开了卿长笑的那股内力,却不料卿长笑的内力看似容易被打散,实际上却固若金汤,牢不可破。
言昭华不仅没有化开卿长笑的内力,反倒是被他的反劲一撞,顾不得什么连忙将怀里的曲姑娘往一边推去,他能够抗下这一击不代表曲姑娘也可以。
砰!
两股内力同时撞上了,看似惊人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但是兰怀瑾等人却能够清楚的看到言昭华抬手之后,内力化开,他却往后倒退了两步才稳住了身形。
高手!
比大变态还要厉害的高手!
兰怀瑾目瞪口呆,因为平日里大变态的实力和势力足以轻松摆平任何事任何人了,如今遇到一个比他还要厉害的高手,兰怀瑾除了目瞪口呆之外更多的是浓浓的敬仰,要不是为了顾及他那还残留的一丝丝微弱的正面形象,兰怀瑾绝对会毫无节操的抱住高手的大腿——
大神!求包养!
卿长笑在曲姑娘离开言昭华的怀里的第一时间便抬手,自掌心内涌动起一股吸力,直接将曲姑娘带至自己的身边。
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卿长笑对着言昭华道:“她有可能是无忧,所以容不得你这般无礼。”
护短!
无忧控!
这两个特点,一个是卿长笑广泛的特点,针对卿家的人,一个是专属无忧的特点,针对无忧本人,若是眼前的这个孩子真的是无忧的话,那么卿长笑又怎么会允许别的男人对无忧如此的放肆无礼?
曲姑娘看了一眼言昭华,再看了一眼卿长笑,捂脸,怎么办,她还是觉得这个传说中的小叔公好有魅力。
言昭华的脸色黑如锅底,对于输给卿长笑他并不觉得丢人或者难堪,毕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但是作为一个被阿宁表白(大雾)过的男人,他坚决不允许这样的男人还会出现第二个!
“女孩子家家的,应当矜持点注重自己的名声。”卿长笑伸手摸摸曲姑娘的脑袋,虽是训斥但是脸上却带着笑意。
这句话……
曲姑娘低头看向卿九,之前卿九这小鬼不就是和她说过了吗?所以应该说果然不愧是两父子吗?
心里面想的是另一件事,但是曲姑娘脸上却佯装出一副很受教的样子,点了点头。
原本兰怀瑾还不相信曲姑娘会那么快的见异思迁的,但是看到她竟然在卿长笑提出跟他们一起走的时候真的答应的时候完全愣住了——
我靠!
小妞你怎么那么有种?
竟然敢在大变态的面前如此光明正大的见异思迁?
言昭华看向言巽:“阿宁不要我了?”
言巽哭瞎,主子您可不可以不要用这么哀怨的语气说话?属下心里有点怕。
言昭华看向兰怀瑾:“我成了破鞋了?”
兰怀瑾抱头,老子什么也没说你不能够拿老子当出气包发泄!
言昭华看向刚回来的郎五和言乾两人。
郎五和言乾:(⊙_⊙?)
发生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吗?
“再去抓多十二只老鼠。”言昭华阴测测的道,“一人塞两只。”
众人顿时间觉得肚子疼又菊花疼,这得多凶残才能想到这么好的泄愤办法啊?
……老子是一看到小叔公就脸红心跳的分割线……
跟着卿君炙他们回客栈之后曲姑娘惊讶的发现:“原来我们住在同一家客栈,为什么我从来没看到你?”
这缘分,连曲姑娘都不好意思吐槽了,这也未免太有缘了吧?
卿君炙也是一脸惊讶,解释道:“这些天我都呆在厢房里很少外出。”
“连我自己都很怀疑其实是不是我故意设计的。”曲姑娘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那么巧的来到了滨城,那么巧的住在同一家客栈,那么巧的在酒楼相遇……
要不是曲姑娘是当事人的话,她真的会以为这是故意设计的一场巧遇。
可是当曲姑娘得知卿君炙所住的厢房之后,连她是当事人也忍不住想要怀疑自己了——
“为什么连你住在我隔壁我都完全不知道?”
这他妈的也太有缘分了吧?
卿君炙显然没有曲姑娘那么多的心眼儿,很高兴的笑道:“这么看来连上天都想着要让我们重逢!”
*
进到厢房之后,其实不用曲姑娘露出那左手手臂上的伤疤卿长笑就有理由相信她就是当年的小无忧了。
“除了卿家的子孙,没人能够和动物交流。”
卿长笑伸手摸摸曲姑娘的脑袋,神情颇有几分激动,“没想到无忧你真的没死。”
曲姑娘的眼睛微微瞪大,原来曲家当年是为了卿家子孙这独特的天赋所以才设计将她……挖走的?
“那小叔公你为什么……”卿君炙刚想问卿长笑为什么知道还要说看看曲姑娘左手手臂上的伤疤,但是看到卿长笑的笑容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小叔公是想把阿宁骗回来。”
曲姑娘:“……”
卿九道:“哪里骗了,爹爹分明就是用了一点点聪明就让阿宁姐姐跟我们回来了。”
“听小九说,当初是你救了他的?”卿长笑即使是知道了曲姑娘就是小无忧也没有直接就追问有关于曲姑娘这几年的事情以及她失忆的事儿,这样的沟通方式反倒是让曲姑娘不会觉得厌烦。
“迫不得已。”曲姑娘很无辜的摊了摊手,道,“原本想着掉头就跑的,结果发现商量的时间过长,所以只好救了他们了。”
听到曲姑娘的话,卿长笑和卿君炙一愣,他们以为曲姑娘会先承认,然后在他们表达谢意的时候再表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她应该做的,但是现在他们听到的是什么?
迫不得已?
卿长笑哭笑不得,小无忧倒是坦诚。
“上次的伤好了没有?”就像是许久不见的老朋友似的,卿长笑关切的问道。
上次从卫戬的口中得知曲姑娘不仅救了卿九,还连累到她被野兽攻击。
“没事了。”曲姑娘摇了摇头,有言昭华这个一个大财主在身边,每日都用珍贵丹药补着,早就不知道好了多久了。
卿长笑拧眉看着曲姑娘手臂上受到的伤口:“旧伤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