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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冶没什么,他心里清楚,这个姚芊芊其实还是偏向江迟聿那边的,毕竟江迟聿能够带给她的利益,要比自己的更多一些。
不过他既然这么迫不及待,那就让他来看看他的女人和自己是如何亲密的吧。
正想着,门口传来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
到了门口,姚芊芊的声音特别清晰:“江总,我这里还有两位客人,您不介意吧?”
“不介意。”
何书蔓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不知是不是因为太久没听到他的声音,一时之间她竟然无法确定来人是不是江迟聿。
偏偏容冶这时靠了过来,靠得极近极近,她都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就喷洒在自己的脸颊上。
“别动,你头发上粘了东西。”他声音温柔似水,手掌轻轻地落在她的头发上,另外一只手捏着她的肩,那姿势——
暧昧,很暧昧。
亲密,很亲密。
姚芊芊先走进来,乍一眼看去还以为两人要接吻呢,忙停下脚步,脚下高跟鞋一崴,差点撞到门上。
江迟聿及时出手扶了一下,见她神色诧异,便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也就看到了那副唯美,却让他抓狂的画面——
容冶先看过来的,对着他绽开一个很明确的笑容,然后才开口,很是诧异:“江迟聿?!”
哼!真能装!
江迟聿冷着脸色一个字都没回,眼神直直地盯着他掌下的那个人。
何书蔓能感觉到他投射过来的目光,仿佛带着火,能将自己所有的理智都烧成灰烬!
自己和他,又要见面了吗?
八个月前离别的画面其实现在想起来还是历历在目,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都还是清晰的。自己放在红包袋里送给他的礼物,也难以忘记。
江迟聿,你怎么还会来见我呢?怎么会!
何书蔓没有扭头看他,只是站起来,整个人抖得像是秋风中的落叶,话的声音更是微弱:“姚总,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我先回去了,合同的事你和容冶看着办吧,抱歉。”
她完,拉开了容冶的手,脚步不稳地朝着门口走去。
若是要出这个门,势必是要经过江迟聿的身边的。
可此刻她的脑海里都是当日自己在得知流产后,医生趁着无人时刻来到病房,站在那里痛心不已的画面——
“江太太,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但是您失血过多,孩子……实在是保不住了!”
“江太太,因为之前您拜托我们帮你瞒着江总您怀了双胞胎的事,所以现在我们也不敢告诉江总。”
谁敢呢?那个男人的脾气,若是知道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现在失去的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两个,指不定会拆了整个医院吧?!
何书蔓知道医生都尽力,也知道这一切其实怪不了谁。如果真要怪,或许就是怪自己吧。
应该一开始就告诉他自己怀了双胞胎的,应该一开始就让他把自己严严实实地保护起来的,应该一开始就听他的话,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不让安然找到自己。
是的,江迟聿曾提议让她去安然找不到的地方暂避一段时间,可她当时拒绝了。
因为那个时候还陷在爱河里,以为他是爱自己,所以想要和安然面对面地解决问题,想要真正地赢得他,赢得胜利。
现在想想,多可笑啊。
最后医生对她:“江太太,您和江总都还年轻,只要好好养身体,过段时间就可以要孩子了。”
医生很难,一面不能对江迟聿坦白双胞胎的事,一面不能对何书蔓坦白慢性毒素的事,他只能两边安慰两边劝,内心承受了多大的压力无人知晓。
何书蔓当时已经万念俱灰,他了什么她其实没多少听进去,更加不会去责怪。
她只是在后来每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会梦到一些可怕的事情,总是会被噩梦惊醒,总是无缘无故地会哭。
有人:安全感这种东西是很飘渺的,简单一点的话大概就是半夜你突然醒来,你爱的那个人就躺在你身边,他会收拢手臂,轻拍你的背,睡梦中迷糊地哄你入睡。
何书蔓有时候真是恨透了半夜脆弱的自己,可由不得不承认,那个时候还是很想、很想、很想自己心里的那个人就在身边。
从沙发走到门口的路并不远,如果是平时的状态,大概只要几秒钟就可以了。
可这一刻,何书蔓走了整整一分钟都还没走到江迟聿身边。
那里,仿佛有洪水猛兽一般,又好似又漩涡,只要靠过去就会被吃掉,会被吸进去!
何书蔓捏紧了双手,秉着呼吸一步一步地往前走,整个人后背都是僵直的。她没有看任何人,只盯着地面。
江迟聿本来气愤的很,此时看到她如此地心翼翼,对自己避之唯恐不及的态度,心里一下子沉了下来,原本的欢喜都成了心疼和阴郁,他忽然害怕自己这一次这么迫不及待地赶来是错误的选择。
姚芊芊已经彻底看出来这三个人之间存在很深的猫腻了,不过以女人的角度来看,她认为何书蔓对江迟聿越怕,越是明心里有他。
所以,等何书蔓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她故意往前一步,绊了何书蔓一下。
何书蔓本来就心身万分紧张,脑海里都是大片大片的空白,明明看到姚芊芊伸出来的脚了,却来不及反应,硬生生被绊倒了。
江迟聿今天第二次扶起女人,只不过刚刚扶起之后他立刻松开了,这次扶起之后却抓住不肯放了。
☆、第115章:猝不及防的亲热
何书蔓的手被他抓在手里,她想要抽回,他却是半分没有要放开的意思,两人互相僵持着,谁都不愿意先妥协。
姚芊芊反正是看好戏的,笑着站在一边,还撩了撩自己的头发,风情万种,姿态万千。
她的秘书站在她的身侧,虽然看得出江迟聿是故意不放手,可她不知道这两人前面的故事,一时之间也无法理解——
那样高高在上,有钱有势的男人,怎么会对一个职员一见钟情呢?
更奇怪的是,他那样的表情,看上去也不是一见钟情,而是——蓄谋已久!
至于江迟聿的助理,原本还奇怪这一次为什么会选择和scc合作,现在看到何书蔓,什么疑团都解开啦。
在场最压抑的应该就是容冶了,他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有一股怒火在狂窜,像是马上就要爆发出来。
可仔细想想,自己又有什么爆发的立场呢?
自己是何书蔓的男朋友吗?——不是。
他站在那里,眸光暗沉地盯着不远处的那一幕,只能如此死死盯着表达自己内心的不甘和愤怒。
何书蔓用力地扯着自己的手,她冰凉,而他的掌心却是滚烫,像是要将她的手给融化了似的。
一分多钟后,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江总,你什么时候松开我的手?”
——江总。
在很久很久之前,她对他完全冷漠的时候就是这么叫江迟聿的,总是开口闭口的江总,完全当他只是一个上司。
江迟聿讨厌听到她这么叫自己,尤其是在外人面前,像是要刻意拉开和自己的距离!
他的脸色一点一点阴沉下来,那模样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
助理太熟悉这样的脸色了,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让自己尽量地远离这个危险体。
姚芊芊能坐上今天这个位置,洞察力自然也是高于常人,一感觉到江迟聿的助理在后退,她也立马往旁边挪了挪,步伐虽然不大,但是也能到安全区域了。
秘书也跟着往旁边躲,下一秒——
一片死寂的办公室里忽然想起‘啊——’的一声,其他几个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江迟聿已经拉着人出去了。
大概是他的动作太迅猛,何书蔓的包都被甩出去了,安静地掉在地上。
姚芊芊深呼了一口气,这江总的脾气……恐怕日后的合作,没那么简单。
再抬头看容冶,撑在沙发上的那只手一直在收紧,手背上的青筋十分明显,脸上的线条也是紧绷的,面色难看至极。
哟,这是两男争一女的戏码啊?
——————
何书蔓的力气大不过江迟聿,现在又是在合作的scc公司,她不想大喊大叫引来旁人的关注,只能咬着牙任由江迟聿将自己拉到僻静处。
等他松开自己的手,她便问:“有意思吗?”
江迟聿静默不语,那神情不上来是生气还是别的,看着她的眼神火热里又夹杂了无奈。
因为,此时此刻的何书蔓太冷漠了。
他宁愿何书蔓像刚刚一样害怕自己、恐惧自己,也不愿意看到她如此冷漠地平视自己。
何书蔓见他不话,揉了揉自己刚刚被他抓过的手腕,声音冷得似冰:“江总如果有什么项目想要和我们公司合作的话,直接找我们**oss就可以,这么单独和我谈,不太合适吧?”
“你以为我要和你谈项目?”江迟聿嗤笑一声,缓缓逼近:“我谈项目会找你?我找容冶不是更直接?”
何书蔓有些不解他的意思,皱了皱眉,于是江迟聿便解释道:“你不会这么天真吧?你以为容冶真的和你一样是个职员?你以为——你们公司的名字是白取的么?”
容冶在很早很早之前就问过何书蔓愿不愿意跟他走,其实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已经想好了要在法国这边开一家公司,名字就叫y&m。
可那个时候何书蔓不愿跟他走,所以他也就一直没有出来,但是公司既然开起来了,就要开始运营。
只是他没想到,在日后的有一天,江迟聿竟然会亲自开口拜托他带何书蔓离开a市!
所以,一切是那么地顺理成章,他和何书蔓一起进了这家公司。
何书蔓起先有点懵,仔细一想顿时瞪大了眼睛。
自己到底是有多迟钝?整整八个月的时间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是啊,当初刚来到这里就很顺利地面试之后进了这家公司,**oss对自己何止是照顾有加,简直是有求必应!有些时候,她甚至觉得**oss有些讨好自己!
偶尔在会议上,**oss做决定的时候总是会看容冶一眼。
之前她一直以为**oss是欣赏容冶的才华,觉得容冶有本事有能力,所以在用眼神征求容冶的意见。
从来没想过,那不是征求意见,那是在等容冶点头啊!
何书蔓只觉得后被一片冰凉,似乎冷汗都要马上下来。
江迟聿还在逼近,可她已经无路可退,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怎么不话了?y&m,就是容冶的冶和你何书蔓的蔓啊!”江迟聿这句话的时候是咬牙切齿的,因为这股火压抑了八个月!
早前一直坚信容冶不可能从自己的手中抢走何书蔓,所以对容冶的一举一动也没有刻意去关注,也就不知道他竟然在法国开了一家叫y&m的公司,简直就是挑衅!
他是在容冶带何书蔓到这边之后才知道这家公司的存在的,当时气得差点叫助理直接把这个公司给收购了!
所以啊,气太久了,这个时候不好好发泄,都觉得自己会得内伤呢!
“容冶对你的心思你一直都知道吧?那这家公司的名字你怎么会猜不出来呢?是不是一直装作不知道?”
他越问越离谱,何书蔓也在狠狠地震惊之后渐渐回神,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就算知道装作不知道那又和你有什么关系?江迟聿你是不是提前老年痴呆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她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