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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心嘉道:“好了不吓你了!简单的早餐我还是会做的。这附近有市场吗?”
“干什么?”
“我去买些食材,顺便带了早餐,今天就不做了。”
霍祯道:“我跟你一起。”
他说着回去换了衣服。
出来时,霍祯身上穿了黑色的毛衣,厚的卫衣,他身材好,宽松的衣服也能撑起来,下身穿了运动裤,配休闲短靴,人一下年轻许多。
叶心嘉看得有些呆。
他走过来,把外套给叶心嘉披上,说:“走吧,要不要带什么东西?”
叶心嘉回神,问他:“你的头发还没干……”
他胡乱揉了下,“出去跑一圈就干了。”
叶心嘉笑,穿好外套跟他出门。
走出门,冷空气窜进来。
霍祯道:“房间的密码是1104,你什么时候想过来就来。”
“南月城的房子呢?”叶心嘉问。
他道:“南月城的房子也装修好了,放两个月,你去收拾换锁,那房子过几日我会转到你名下。”
叶心嘉一惊:“做什么?”
霍祯低头看到她惊讶的表情,却笑了:“我想娶你,总要拿出些诚意,房子不大,但你在临湖区工作后,住着方便。”
叶心嘉张张口,终究没有拒绝。
早晨十点钟,他们从小区里走出来才想起来今天是大年初一,哪有什么早市。
平常这个时候正是市场热闹的时候,今日却很是冷清,叶心嘉忍住不大笑,捂着肚子。
霍祯也是无语,最后他们在小区对面找了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坐下来,要了几个酱肉包,烫了两杯泡面,对着马路吃完了。
新年的第一餐,简陋而冷清,叶心嘉心里却有些暖。
她看了眼身旁的男人,心里明白,世人都要爱情,她只想要很多很多的钱,单就这一点,霍祯就是对的人。
吃过饭,他们回去,叶心嘉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说:“我得回家了。”
大年初一,不在家不合适。
霍祯点头,道:“我送你。”
她摇头说:“不用了,你今天不用忙吗?都要借着这些日子走人家的,你今天是不是得去胡卫军家一趟?”
霍祯笑:“是。”
她上前抱了抱他,在他怀里叹了口气说:“你什么时候去叶家?”
他说:“初六。我会给你打电话。”
叶心嘉离开他的怀抱:“好,我等你。”
她走后,房间瞬间安静下来,霍祯环顾了一圈四周,房间多少年不曾变过,今天却觉得有些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他说不出来。
想抽烟了,摸了摸兜,没找到烟盒,叹口气,也不抽了。
午饭之前,霍祯接到江肆打来的电话。
他对霍祯说:“我到了,哥,你在家吧?我这就上去。”
霍祯“嗯”一声,等他上楼。
江肆上来时,手里提了不少东西,一进门就说:“这些补品是孝敬宋姨的,不过咱们今天不是不去吗?先放你这里,等明儿个我亲自送过去。”
霍祯道:“嗯,明天我和你一起过去。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看看?”
江肆皱了脸:“回什么家啊?回去打架啊?我不愿回去!”
江肆老家是南城附近的一个小镇,父母均是贫农出身,没上过几年学,江肆有两个哥哥,一个小妹,江家的父母生儿育女为的是增加家庭劳动力,江肆很小就是在棍棒之下长大的,才有现在的皮糙肉厚。
江肆的小妹十岁的时候溺水死了,那之后他就离开家,独自闯荡到现在。
江父病逝那年,他还没回来南城,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江母和他两位哥哥原本以为江肆在外面被人打死了,后来得知他不但没死,还发了大财,也跑到南城找过他,他两个哥哥却被江肆一通电话关进了看守所半个月,此后江肆给了些钱打发他们回家,警告他们在不准踏进南城土地半寸。
家里人纵然不满意,也没有辙,算老实安分了两年。
江肆一想到这个,心里都是不痛快了,大过年的,他不愿提,抬头敲了眼霍祯的房间,眼睛停在那吧台上,惊讶道:“什么情况?桌上怎么有两杯酒?”他笑,“你昨天晚上带人回家过夜了?”
霍祯也注意到,昨天他和叶心嘉喝过酒后,没有收拾,这会儿笑了笑说:“嗯,来了个人。”
江肆更惊讶了,他原本只是开开霍祯的玩笑,因为想到此前这么多年,他在外不管跟什么样的女人交往,都从来没把人带回来过,所以江肆才敢开玩笑。
却想到,霍祯竟然说带了人回来!
江肆的八卦能量喷发出来:“行啊你!快说说是谁!”
霍祯道:“你认识,是叶心嘉。”
“谁?”江肆叫道,“叶心嘉?她怎么了……”
江肆傻了,是真的像傻子一样。
可男人的感觉还在,他心里骂了句操!问霍祯:“她在这儿过了夜?”
霍祯没看他,下午要去胡卫军家,他推门进卧室换衣服,江肆跟着,闻到屋里有女人的味道。
霍祯道:“这事儿你不问,我也是要说的。”
江肆站在原地,看着他,“你说。”
“我打算和叶心嘉结婚,初六会到叶家提这事儿,明天去,也会跟我妈说,今天就先告诉你一声。”
江肆瞪着双眼,他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
霍祯抬头对他继续道:“到时候你跟我一起,这几天很忙,要辛苦你。”
江肆半晌回神,吸了一口气,又吐了一口气,反复几次,他道:“不是哥,你刚刚说什么?你要结婚,跟谁?”
霍祯皱眉,重复道:“跟叶心嘉。你刚刚没听到?”
江肆愣住,慢慢说:“这回听到了……”
这个年过的,确实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叶家这边,初一这天家里还是其乐融融,到了初四这日,和乐的外皮就被撕下来了。
叶事兴和公司几个大董事聚过餐回来,道初八上班,叶云官被分到了南月城填补俞可的销售主管的位置。
陶舒大为不满:“事兴!云容在总公司做策划部总监,连心嘉都被调到了虞湖湾!你却让云官屈居在南月城里!”
叶事兴道:“有什么问题?心嘉那时候还是从置业顾问做起来的!我没让他从最低层干起就不错了!”
叶云官也是委屈,以前不管在家里还是在外面都是大少爷,这个位置,实在不是他想要的。
陶舒不敢跟叶事兴明干,劝着道:“心嘉是个女孩儿啊!再说云容年纪不少了,公司里都知道他是你儿子,让他怎么在那个位置做事!”
“那点事儿他都做不好,还想干什么?那时候他跟我要钱说自己去出去做事业,我说行!可是你看他混成什么德性了!回来就回来了,我盼着他真本事,别天天整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也好以后帮我管理公司!”
“可是……”
“没有可是了!这事儿今天我也跟几个董事商量过,他们很理解,也表示赞同!叶云官,你这几天给我收拾收拾你自己!再有幺蛾子,你老子我就不客气了!”
事情被叶事兴敲定了,第二日陶舒和叶云官外出,叶心嘉在家,听叶云筱说:“心嘉,陶阿姨是不是跟爸爸有点矛盾,我今天听到陶阿姨打电话给几个伯伯。”
叶心嘉料到陶舒不会罢休的,她又想用当年帮叶云容谋职位那一招。
打电话给了霍祯,霍祯道,只要叶云官不去虞湖湾,与你就什么事也没有。
叶心嘉也这样想,一直担心着。
到晚上,陶舒和叶云官先回来,叶心嘉看不出她有任何异常。
待到叶事兴归来,大战爆发——
叶事兴一进门,就将门口的花瓶摔了!
“噼啪”一声,花瓶碎了一地,在客厅的人都吓了一跳,叶心嘉和叶云筱在楼上,听到动静都纷纷出来,朝下看。
叶事兴来到陶舒面前,陶舒面无表情,叶事兴看到她这样,更是气得浑身哆嗦。
“你行了!又要用董事们压我!陶舒,这么多年,我给你面子,让你过得风光,你却总是让我不痛快!”
叶云官急忙道:“爸!你干什么生这么大气!”
陶舒抬眸道:“跟云容一起上楼。”
“妈!”
“上去,我不说话,你们谁都别下来。”
叶云官和叶云容顿了顿,互看一眼,上楼去了。
楼上,叶心嘉也急忙走过去,拉云筱回了她的房间,门关上,留了一道缝。
声音从外面传来——
“云官和云容是我的孩子,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我必须这么做。”
叶事兴道:“那你觉得那混蛋现在就能管理好公司?”
“我没有想让他一上来就接大任!事兴!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来多少人盯着你呢!孩子们不知道,我却知道,你身体还能撑到什么时候,这都是未知数!等你撒手走了,谁来继承叶家这么大家业!你想要别人来做吗!不可能!除了云官,我不会容许任何人染指叶家一分一毫!”
叶事兴大气往上喘:“好啊!原来你盼着我撒手人寰呢!你想让叶云官坐上这个位置,也要看看那小子有没有本事管!”
叶事兴说完这话,胸口一疼,陶舒忙上前扶住他。
“事兴!你能不能听我解释!你先喝口水缓一缓!”
楼上,听着的人都是心中一悸。
叶云筱带着哭腔问叶心嘉:“爸爸生病了吗?他会不会有事……”
叶心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别担心,我们先听听看……”
然而心里,也早就慌乱了。
楼下,陶舒道:“我没想让他立刻坐你的位置,可他终究是我们的儿子,要用,就要放在刀刃上用,我为他好,也为你好!”
叶事兴已经不想听她解释,他摆手道:“算了,反正我也撑不了多少年,等我走了,眼睛闭上,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事兴……”
“别说了!我累了。”
叶事兴的叹息留在耳边,到晚上,叶心嘉听到最后决定。
她确实没想过叶事兴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年纪大了,两年前他曾发作过一次心脏病,此后留下遗症,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影响他的生活了。
哄睡了叶云筱,叶心嘉给霍祯打电话,隐去叶事兴的病,把事情说了一遍。
霍祯道:“为母则强,看来以后陶舒也会多插手叶家公司的事情的。”
叶心嘉道:“何止是以后,以前她也没少插手。陶舒的父亲以前是公司的董事,她父亲去世后,给她留了股份,也留了关系和人情。我爸以前忌惮她,现在更是。”
霍祯问她:“那,计划变了?叶事兴打算把叶云官安排在哪里?”
一问起来,叶心嘉顿了顿,吐了一口气说:“怕什么来什么,果然,他去虞湖湾了,任营销中心副总监。”
叶云官做营销副总监这个职位,其实能做的事情不多,管的人却不少。
陶舒会公关,知叶云官以前在外面做的事情大家都是有目共睹,她贸然去要高职给叶云官,不会有人给,干脆退了一步。
她对董事们说,叶云官以前年幼不懂事,也让他们做父母的操了不少心,此番回来,定是要痛改前非,日后也是要做管理人的,但屈居在南月城那里,确实影响发挥给,她父亲走得早,她如今与叶事兴虽住在一起,却是无名无实,以后的事情都很难料。
几个老董事都是陶舒父亲的朋友,她的叔伯,想起那时叶事兴和陶舒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