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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了守望村,小衣见天陪着他,那事也是想做就做的,钻过草垛上过树,能想起来的花样都试了试,大山沟里的性事也别有一番风味。
可小衣一走,他立马空了下来。
没了性事不说,这身体还狂躁得要命。
寂寞无聊,闲得蛋儿疼。
他瞅眼四周无人,忽然抬手去拉李绝:“这孩子,怎么不听老人言,你进屋,我好好跟你说道说道。”
何主任手下使了力,使劲抓着李绝往屋里扯。
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好,扯进去就干,爽完走人。万一有人回来碰上了,他就说是李绝硬要勾引自己。
色胆上来,顾不上其他了。何主任满心满眼都是李绝鼓囊囊的胸和翘挺挺的屁股。
李绝不依,使力往后挣脱,“何主任,你自重。”
“我自重什么?你跟秦盛都睡一块堆儿,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种混混痞子,做那事的花样难不成比我强?你不试试咋知道?”
见李绝不上手,何主任急眼了,干脆也不往屋里拉了,凑上前就想抱住李绝,意图亲吻她的嘴唇。
李绝的双手被他抓住了,只好曲起胳膊,头往一侧偏着,想摆脱他。
可毕竟何主任力气大,他拽着李绝把她往墙根挤,李绝避无可避,被他顶到了墙上,手脚不能动,眼看着要吃亏。
就在这个时候,斜里忽然伸出一个拳头,只听“砰”的一声,刚才还生龙活虎的何主任被打倒在一旁。
秦盛焦急的拉了李绝的手,观察着她的脸部表情问道:“你没事吧?”
李绝心有余悸的点点头:“没事。”
听李绝说没事,秦盛那焦急的神色和缓了几分,他拍拍秦盛的肩膀:“你进屋休息下,这里我来处理。”
李绝点点头,看了眼秦盛,又看了眼躺在地上的何主任,面色不愉的进了屋。
院长真是瞎了眼,怎么能看上这种人渣当领导。
李绝心里愤愤的。
要没有秦盛,自己在何主任手底下,还不知道被折磨成什么样子。
李绝回了屋,倚在炕边坐下。
只听院子里乒乒乓乓的响,响够了,隐隐听到秦盛说了一句:“你瞎了你的狗眼,我的女人你也敢动,下次直接把你的蛋蛋给剁了,让你这辈子睡不了女人,听见了没?”
紧接着又是秦盛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八度:“再说一遍,听见了没。”
何主任期期艾艾的声音传来:“听到了。”
“跟我老婆道歉。”秦盛的声音盛气凌人的,气势非常的足。
李绝听到有人靠近了窗边,紧接着传来何主任的声音:“李医生,对不起,以后再不敢了。”
李绝没吱声。心里倒是爽快了不少。
这种人渣也有低头的时候,真是不容易。
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何主任离开后,秦盛进了屋子。
他站在中间屋子里,隔着道门帘问李绝:“刚才害怕吗?”
李绝“嗯”了声。
碰到那种情况,是个女人就得怕。
青天白日的想霸王硬上弓,这何主任真是□□熏心了。
“有我在,不用怕。”
李绝再次嗯了声。
可一想到秦盛的病情,她又无言了。
这棵愿意让自己倚仗的大树,过不些日子就会倒下了。
树很可怜,自己也很可怜,不知道还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情。
秦盛撩开门帘子进来。站在离李绝约有半步的地儿,问她:“你在守望村待满一年,还喜欢回仁义医院吗?”
李绝望了他眼:“仁义医院口碑很好,当然想回去,只是……”
只是得罪了何主任,他日小人得志,作威作福,不知道自己的日子会不会好过。
“还有什么麻烦事情吗?”秦盛眼神淡淡的,“我会一并帮你处理了。”
“你?”李绝有些好笑,这秦盛的口气好大,可她也不想拆穿他,许是小痞子一时的豪言壮语,听听也无妨。
“对,就是我,”秦盛很认真的点头,“你把你希望的事情都说说,我不能保证全部办好,但临死之前,一定会尽力去办。”
秦盛眼神特别笃定,象是他有能力,完全可以掌控一切。
李绝不想拂了他的一片好意,以假当真般的想了想。
“我啊,就想着可以在仁义医院当个医生,不受何主任这种人渣的摆布,就很正常的上班下班,再然后,找个男人嫁了。对方最好也是个上班族,工作相对稳定的那种。我不会做饭,希望他要么对饭菜不要太挑剔,要么他比较擅长做饭,我这人比较懒惰,他能纵容我一下是最好,不能的话,我会尽量做一个勤快的主妇。”
李绝说的时候,秦盛听得很认真。
李绝看他认真的样子,都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秦盛却不依,“继续往下说。”
还说什么?李绝感觉此时的秦盛有点儿执着,她想了想,补充道:“反正我这人最不喜欢看别人脸色,将来的老公么,再生气一定不要给我摆脸子,希望他的火气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消化,让我不至于难过太久。”
她摊摊双手:“再就没有了。”
人生哪有那么多的要求,能平平淡淡的过去就好了。
秦盛听罢,垂头默了会儿,然后忽然抬头,表情有些悲伤:“你的心里没有一丁点儿我的位置。”
但凡是有的话,畅谈未来的时候,会提到一两句。可李绝的未来打算完全没有秦盛的影子,她的言谈举止里只有她未来的老公。
李绝怔了下,她是真的忘记了,忘记了自己和秦盛还有假婚一说。
可假婚也算婚么?需要时时刻刻记在心上?
“你未来老公的事情,我无能为力,但仁义医院的工作,我可以确定,何主任影响不了你分豪。这个,我可以向你承诺。”
第30章
秦盛这话里带着年轻男人的血气方刚,也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李绝不明白他的坚定与底气打哪儿来; 可她能感觉到; 他是认真的。
这时候的她是完全无法理解他的“豪言壮语”; 在之后的岁月里; 她才明白,他的坚定与底气都不是无缘无故的; 他完全有那个能力。
但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现在的李绝完全不知情; 在她眼睛里,秦盛还是个除了长相没什么可取之处的小痞子,出了事情; 除了伸拳头别无他法。
李绝不喜欢他的行事风格,可在对待何主任这件事上,她倒觉得拳头相向是绝妙的对策。
心态多少有点儿矛盾。
“对了; 大壮他们非吵着闹着要聚一聚的; 我知道你不喜欢,就拒绝了。”
“你把喜糖都送去了?”
说好一起送的; 怎么忽然间自己先去了。
“看你睡得太香; 就跟村长一起去送了。送喜糖就是个形式; 算是告知所有人; 我们俩结婚了。”
秦盛没休息好; 脸上有疲惫之色,说完这些,他想回去休息了。
“大壮他们要聚的话; 改天就聚聚吧。”李绝想了想,如是说。
真婚假婚的,只有两人知道,其他人是不知情的。连个婚礼没有,也不跟朋友们吃顿饭热闹下,怎么着都说不过去。
刚才秦盛非常贴心的为自己打算,李绝心里挺感激的,不管他能不能做到,但那份心意是非常真挚的。
秦盛有些意外,看了她几眼,微微颔首:“好的,大山有事,等几天后人齐了一起吧。”
事情算是敲定了。
结了婚的夫妇按理不应该继续住在村长家的,秦盛有房子,现在倒给了何主任住,如果他想要的话,可以和李绝搬回去住,而让何主任单独搬出来。
可那屋子给李绝的印象一点儿也不好,一靠近那屋子就会想起小衣和何主任“颠鸾倒凤”时的激烈声响,心烦得不行。
秦盛看她不喜欢,也就没勉强,两人商议了下,自发的搬到了村长家的平房里。
等他们搬完东西,大婶去平房屋里看了看,她搓着双手,浑身不得劲的说道:“这怎么好?岂不是太委屈了李医生?从大城市里来的姑娘,愿意嫁给我们山村小子就已经很不错了,若再让你住这样的条件,实在是心里过意不去。”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能适应。”李绝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她担心大婶再端详下去发现什么其他端倪,所以赶紧应付应付。
秦盛听到这话,眼神幽暗的看了李绝一眼,又埋头去整理炕上的被褥。
两个大红的枕头并排放在一起,看着颇有喜庆的意思。
屋子小,炕也小,只睡秦盛一人的话,还觉得宽裕,可两个人若是一起睡,这炕显得就拥挤多了。
“好吧,”大婶无可奈何的点点头,“你们年轻人密里调油的,正好挤在一起睡。”
按村长的意思,是想两人搬到之前李绝住的屋子就可以,可李绝觉得不方便,又不是亲生父母,离得那样近,两人假婚的事情,早早晚晚就露了馅。
可住在平房就不一样了,平房再小,好歹是单独一个小屋子。两人在里面分着睡还是合着睡,外人是不知晓的。
大婶走后,李绝坐在行李箱上环顾四周。
没搬进来之前,她没细心观察,等正里八经的搬进来,她才发现,这屋子实在是太小了。她的视线最后落在小小的炕上,犯了愁。
这丁点儿大的屋子,难不成还一个睡炕一个睡地上?
炕不大,炕前的空地儿也很窄,就窄窄的一长溜儿。
若是晚上躺在地上睡觉,就跟躺在夹缝里差不多。
秦盛是病人,肯定不好让他睡地上,可自己就能睡了?
李绝有点儿头疼。
秦盛整理好被褥,就势伸直双腿,倚墙坐在了那里。
他看眼李绝为难的神色,兀自说道:“以后你睡炕,我睡地上。”
“绝对不行。”李绝非常坚定的拒绝。
没这么欺负病人的。
李绝宁愿自己睡地,也绝不会让他睡地的。
她犹豫再犹豫,几次三番的扫过那小小的炕身,心里特别矛盾,这炕实在是太小了,若是两个人睡,实在是紧张的很。
可这气温一天天的开始往下降,睡地实在不是上策。
李绝咬咬牙,“这样吧,咱俩都睡炕,尽量各不相干就好。实在不行,咱俩打对头。”
秦盛曾经说过,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李绝觉得可以相信他一次。
两人一起睡在炕上,各自盖着薄被,只要略微注意,应该是可行的。
将死之人的内心都比较脆弱,止不定自己的一份信任会多少温暖一下他的内心。
秦盛很意外,顿了好半晌才回过神。
他点头:“好的。”
夜,来得很快。
无论多么逃避,这尴尬的时刻还是到来了。
秦盛和李绝坐在狭小的炕上,相对无言。
秦盛表情略有些局促,他指指里面:“你在里面睡吧,我在外面。”
这样可以防止自己把她挤到地上去。
李绝也觉得此法可行,她越过秦盛,挪蹭着爬到了里面。
她用手抓着薄被,看眼秦盛:“要么,关灯吧?”
这两天睡觉的时候,她都是穿着外套睡的,特别不舒服,今天她想脱了外套,里面穿着抹胸背心和长短裤睡。
这身打扮虽然有点儿清凉,可在健身房里,这是再正常不过的打扮。
秦盛依言关了灯。
灯灭了,屋子陷入黑暗之中。
李绝窸窸窣窣脱了外套,掀开薄被躺了下来。
她慢慢伸直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