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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上马的头一天,就想找自己的麻烦。
还真是急不可耐。
“什么急色?”何院长一脸的坦然,“就是平常的聚聚,你可千万不要想歪。我这人喜欢细皮嫩肉的小姑娘,对你这种嚼不动的老腊肉不感兴趣,纯粹是聚聚,你不愿意拉倒。”
“不愿意。”李绝吐字清晰,声音冷漠。
“很好。”何院长起身把房卡拿了回去,“你改变主意了,可以自己过去。否则呢,就是跟我这个新上任的副院长叫板。”
说完,他不耐烦的摆摆手:“出去吧。”
李绝憋了一肚子气走出来。
什么狗屁玩意儿。
想找自己麻烦?
那走着瞧好了。
李绝心里即气恼又烦燥的。
大不了鱼死网破。
老实人就是好欺负的?
真特么的瞎了狗眼。
这个何院长虽然好色,他也不是逢着一个人就上的。
打猎之前都会掂量掂量这人的性格。
能下手的他下,不能下的,他一般都不招惹。
常在河边走,难免会湿鞋。
这何院长有自己的一套御女心经,多少年下来,基本没失过手。
其实他很早以前就垂涎李绝的美色,尤其是那对颤颤的胸,他做梦都想搂上一把。
但他能看出来,李绝这人,太正经,没法上手。
所以,他一直按着自己那颗燥动的心。
任美色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从未露出急色的神态。
可在守望村,天高皇帝远的,这何院长难免露出了狐狸尾巴。
闹到最后,差点儿鱼死网破。
也正因了如此,何院长下了决心,无论如何要把李绝这块难啃的骨头搞到手。
你不是硬气么?
你不是不上钩么?
那我就专心对付你,看你能撑到几时。
上任第一天,何院长就对李绝下了“战书”。
乖乖拿了房卡,啥事没有,跟着老子吃香的喝辣的。
不拿房卡就是跟自己叫板。
“明争暗斗”就算是吹响了号角。
晚上,李绝趴被窝里闷闷的思虑了一晚上。
早上,顶着一双熊猫眼去上班。
往办公室走的时候,李绝发现今早的气氛很不一样,感觉有许多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看,等她看过去的时候,眼神又都不约而同的避开了。
她知道,一定是产生了什么新的八卦消息,而且事关自己。
带着这种想法,李绝一溜小跑的进了办公室。
第一件事就是给小于医生打电话。
她的八卦消息很灵通,问她准没错。
电话刚打通就被摁断了。
李绝继续打,刚响一声,门忽然被人推开,鬼鬼祟祟的小于挤了进来,她关好门,手捂着胸口走到李绝跟前。
“你这家伙,怎么回事?”
李绝按着她坐下:“说吧,我出什么事了?”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小于把手机往她跟前一递,“你自己看看吧,这两张照片从昨晚半夜就开始传播,估计现在已经传遍了。说你一肚子男盗女娼,在守望村里勾搭这个勾搭那个,跟好多小伙子眉来眼去的,从不在安排的地方睡觉。见天介睡在男人窝里。总之,那难听的话一堆一堆的。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表面正经,内里不安分的主儿了。”
小于叹口气:“你快给我解释解释,我好尽力帮你找补找补。”
这八卦的力量是强大的。之前小衣护士贼眉鼠眼的散播消息,因为没凭没据,加上小衣这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大家也都不往心里去。
可这回,实打实的证据摆在跟前,任谁也信了。
小于手机里,是两张照片,清晰度很好。
第一张是李绝跟秦盛坐在桌子上对望。很显眼的是,秦盛的裤子已经撑起了帐篷,而李绝笑得含羞带涩的,貌似挺享受这一刻。
第二张是李绝跟秦盛的法式热吻。照片拍的时机特别好,恰好是李绝伸舌的刹那。照片里的李绝微阖眼睫,神情迷醉,嘴唇微张着,娇娇的舌尖伸展出来,莫名让照片增添了些许激情的气息。
这正是那天在村长院子里玩游戏时被偷拍的照片。
“这何院长还真是有心了。”
李绝把小于的手机放到桌上,俏脸气得通红。
本以为离开了守望村,她和秦盛的一切便会象秦盛这个人一样,消失不见。
山还是山,都市还是都市。
那桩象玩笑一样的婚姻也会随之掩埋,再也不会有人提起。
可何院长,竟用了这样一种卑劣的方式将自己的事情展露出来。
面对这两张照片,李绝无话可说。
因为它们是不争的事实。
可说她水性扬花,的的确确是伤害到了她。
她在守望村勾搭谁了,跟谁眉来眼去了?
说来说去,只有秦盛一人而已。
可何主任用这一点儿事情,渲染扩大,把李绝说成了骨子里暗搓搓的色女。
这就欺人太甚了。
“你得解释呀。”小于急眼了,“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快说说,是不是就跟这一个小伙子开玩笑式的亲了亲,其他什么事儿也没有?”
现在外面流言四起,小于急坏了。
这些流言配上这两张照片,真是唾沫星子淹死人。
若照片是在酒吧之类的地方拍的,大家尚可以理解。
现代女子嘛,难免狂野外露。
可照片的背景是大山沟里的守望村。
山村人质朴,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能在质朴的山村,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足见李绝的轻狂。
这李绝可还没男朋友呢,要这么下去,没人敢要了。
李绝摇摇头:“照片是事实,我无话可说。事情会越描越黑,先缓一阵儿再说吧。越解释越乱。”
李绝烦燥的捂头。
她是招黑体质么?怎么净跟这么些渣事掰扯不清。
更何况事件主人早不知是在天堂还是地府了。自己总不能为自己的清白把人从地底下拉出来说道吧。
小于还欲劝说,对讲里传出呼叫信息。
“小于医生,请迅速到23楼手术室。”
小于回复了声“收到”,安抚的拍了拍李绝的肩头:“人生就是这样,谁没遇个沟沟坎坎的。身正不怕影子斜,让他们碎嘴去吧。你好好做你自己就行。”
小于医生匆匆离开,徒留下李绝在座位上气得喘不过气来。
她是真气,气得浑身发抖,可又无能为力。
小衣和何院长合起伙来往自己身上吐脏水,她应付起来,心有余而力不足。
更何况,那结婚的荒唐事情,也的确是自己做出来的。
即做了,便没了退路。
心情不好,可还得照常工作。
李绝强打精神去查了房。
查完,被内科主任喊了去。
内科主任是个四十几岁的女人,她戴着一副宽框眼镜,看李绝进来,她亲自过来把门掩上。双手扶着李绝的肩膀,让其坐下。
“李医生,对不住了。”她拿起桌上的一篇论文放到李绝跟前,“本来说好咱俩一起来写这篇论文,可是何院长刚才找我了,他要跟我配合,并且不允许有旁人的参与。我,我实在是没办法。”
其实这篇论文的主笔是李绝。李绝写好的时候,感觉不甚满意,找内科主任一起商榷。
因为前后商榷次数较多,这篇论文最后敲定两人共同执笔。
可这论文还没发表,何院长上赶着找上门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内科主任也觉得这事儿不地道,可有什么办法?
官大一级压死人,她犯不着去得罪这样的主儿。
所以只能委屈李绝了。
李绝默了半晌。
她很想拿起论文摔到内科主任的脸上。
可想到对方的处境,她努力忍住了。
内科主任也是有家有口,要过活的。
谁愿意得罪领导,让日子过得不顺遂?
李绝什么话也没说,站起身离开了内科主任的办公室。
内科主任在她身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李绝没什么精气神的下了班。
下班路上,遇到的全是异样的眼神。
之前好多人都不认识李绝,现在都跑来见识见识她本人的模样。
对比着照片,聚在一起对李绝指指点点的。
永远不要低估人们的八卦精神。
它可以强大到把好好的人逼成一个疯子。
李绝心累不已。
连续几晚上没睡好。
然而还不止这些。
糟心事一桩连着一桩。
好好的办公室,接到通知搬了,本来是独立的办公室,现在让李绝搬到了大科室的格子间里。
格子间不打紧,还是最角落的们置。
这对李绝来说是小事,搁哪儿坐着也是要工作,没什么所谓。
更可气的是,下班的时候,科室主任来找她,让她去清扫厕所,说是副院长新下达的指示,所有医生都要为医院发光散热,付出自己微薄的力量。
爱医院就要扫厕所?
李绝气得把病历夹一摔,去了护士总台。
她倚在那里生闷气。
平常见她亲热的不行的护士全离她远远的,实在远离不了的,就装作有事在忙,一直低着头,并不跟她打招呼。
李绝成了这家医院里如蛇蝎般的存在。
所有人都与她保持距离。
尹刚都是悄悄发信息安慰她,只有小于,敢正大光明的与她交往,一如从前。
李绝在这一刻决定辞职了。
人活着,就是活个心情,心情不好还干个什么劲儿?
跟何院长撕破脸,其实落不着自己什么好,只能占点儿嘴皮子便宜罢了。
李绝暗暗在心里下了决定,辞职那天,她一定要去院长办公室大闹一场。
何院长不让自己好过,临走,她也想去扑棱扑棱,甭管有用没用,好歹出出心里这口恶气。
身旁有人站定,李绝眼边子没扫一下。
自己这处境,犯不着主动跟人打招呼。
管他是谁呢,在她眼里都没所谓。
那人见李绝垂头站着,不吱声。他轻轻咳嗽了下。
李绝依然置之不理。
高跟鞋踢踢踏踏的,又走过来一人。
“盛哥,你怎么在这里?”
是仁冰慧的声音。
李绝揉揉眉头,抬眼打招呼:“仁小姐过来了?”
谁的面子不卖,这院长千金的面子得卖。
仁冰慧娇娇的嗯了声,转而去拽身边男人的衣角:“盛哥,咱们走吧。”
仁冰慧并不打算跟人介绍秦盛。
一是犯不上,二是怕秦盛不喜。他这人不怎么爱笑,每次见他,都是眸色淡淡的,好象什么事儿都不挂在心上一样。
秦盛今天忽然到医院里来,招呼也没打一个。
仁冰慧听说后,急匆匆的跑来了。
她听父亲说过了,这家仁义医院虽然是挂的父亲的名头,可实际上里面潘氏占了一大部分股份。
老潘总做事一向低调,不许人张扬。
但这个新冒头的小潘总打从一回国,对这家医院好象上了心。
今天忽然过来,让人猝不及防的。
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仁冰慧连着催促了两声,秦盛纹丝未动的,只盯着眼前的女人看。
李绝心情烦乱,没心思看东看西的,她跟仁冰慧打招呼的时候,也就是随意瞥了她眼,眼神根本没往身侧的男人身上瞄。
可男人迟迟不走,而且是小于嘴里的“金贵公子”,李绝终于抬了眼皮,打量对方。
眼眸抬起,李绝看清了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