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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好的房子,我还是不住了。”李绝收回视线,声音发闷的说道,“明知不可能的事情,何苦去尝试呢?”
本就是玩笑一样的假婚,假模假式的,有什么必要让其成真?
秦盛若是守望村的穷小子,李绝父母打死也不会愿意有这样一个女婿,若秦盛是超级富豪潘总的儿子,李绝父母想来还是,打死也不会愿意的。
都说嫁豪门,嫁豪门,可又有几人将豪门日子过得有声有色的?
钱少日子难过,钱多日子也一样不好过。
穷有穷的好,富有富的恼。
秦盛偏了头,微微仰望李绝,眉峰微微舒展着,貌似心情还不错。
他的脸看起来年轻又阳光,若不是拥有沉稳的眼神和略显硬朗的五官,一般人很可能把他当作没毕业的大学生,充满着青春与朝气的那种。
李绝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影子,小小的,微不足道。
如果时光倒回25年,李绝已经可以帮妈妈打酱油了,可秦盛还在他妈妈肚子里打转转呢。
李绝避开秦盛探究意味的眼神,歪头去看窗外。
冷不丁的,李绝的胳膊被一拽一拉,她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人忽然由窝在沙发里突然就变成了卧在秦盛的身下。
不愧是年轻,秦盛的速率堪称猎豹。
他把窝在沙发里的懒女人压到了地毯上,在没经过她允许的前提下。
李绝被迫着平躺在地毯上,秦盛则双手分别支在她身体两侧,身体虚虚的覆在她的上方。
这种姿势极其的暧昧,秦盛只要一松手,李绝立马会成为一只完完全全的肉垫。
刚才还颇有力气贬损人的李绝,这下倒有些恼了,她曲起胳膊捣了秦盛胸膛一下:“你,你这算什么?叫你流氓还真流氓啊?”
秦盛把头往下俯了俯,两人的脸近乎要贴合到一起了,他才停住,声音低哑的说道:“我发誓,我绝不会主动碰你。”
说话间,他的呼吸似有若无的喷薄到李绝脸上、颈间,李绝只觉得汗毛都竖了起来,浓厚的雄性气息慢慢的,慢慢的袭往她身体的每一处。
距离太近了,近到李绝的心跳和呼吸都失了惯有的韵律。
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是分好多种的。
3。7米之外是公众距离,1。2米到3。7米是社交距离,46厘米到122厘米是个人距离,而15厘米到44厘米是亲密距离,15厘米以内则是最亲密区间。
李绝和秦盛,现在是处于最亲密区间。
能处在最亲密区间的,不是恋人就是夫妻。
而两人目前,似乎什么都不是。
在最亲密区间内,正常人都会紊乱了呼吸。
除了秦盛,李绝从未与男人进入过最亲密区间,她感觉非常的不自在,无论怎样压抑心跳,也没办法做到心如止水,无论怎样保持面部表情,也难以抑制那逐渐涌上来的那抹羞红。
李绝微微抬起了右腿,意图在劝说无效的情况下动用武力,朝男人最薄弱的地方进发。
可秦盛一直关注着李绝的一举一动,早在她有意图的时候,猛的腿部下压,重重的将李绝钉在了地上。
两人原本还有距离的下面,此时已贴合到了一起。
李绝呼吸明显粗重起来,她有些有急败坏了,在秦盛耳边低吼:“秦盛,你不要得寸进尺。昨晚你故意脱了我的浴巾,我没与你计较,你可不能蹬鼻子上脸。”
“我没有蹬鼻子上脸,我,只是在寻找一份回忆罢了。”秦盛的胸膛也慢慢的下压,贴合着李绝的曲线,慢慢的放任自己,直至体重实实在在的覆到了李绝身上。
李绝被压得重重的喘了口气,她感觉自己丰满的部位已经被挤压变形了。
“秦盛,你不要让我恨你。”
李绝明显不淡定了,她有种要被侵犯的感觉。
在守望村的初夜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但目前,她心思矛盾,完全没有跟他水,乳,交,融的想法。
第55章
秦盛把身体的重量全放到李绝身上。
李绝先是被挤压得难受,感觉呼吸都有些不畅; 可渐渐的; 身体却起了微妙的变化。
身上毕竟不是一桩物品; 而是一个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男人。
身前挺拔的部位在被挤压得变了形的状态下; 却给李绝的大脑传达了一种愉悦的信息。
你觉得我受虐了,我却兀自欢喜。
李绝对自己身体的反应很可耻; 她只能用一种很强硬的态度来武装自己。
她明明是用一种恶狠狠的语气说出了那句:“秦盛; 你不要让我恨你。”
可出口的话却绵软一片; 自带了一股撒娇的意味。
生气的语态没表达出来,倒透出了一丝欲拒还迎的娇态。
记得以前听过一段笑话,男人和女人共睡一床; 女人在中间垒起隔离物,气势凶凶的喊着:“你今晚要是过了界,我可不会轻饶你。”
可当两人相安无事的度过一夜; 女人又会变得气急败坏:“这么矮的隔离物都爬不过来; 算个屁男人。”
所以男人们都说女人最是口是心非,心里狂喊着要要要; 嘴巴上还要强撑着说不行不行。
李绝想要伸手去掐秦盛; 后者眼疾手快的摁住了。
被摁住了双手的李绝; 姿势上更感觉难受了。
她仰头怒视秦盛; 大大的眼睛瞪着; 象是要喷出火来。
秦盛好象不怎么怕她,忽然低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在李绝的眼睛下方轻轻啄了口,象哄孩子一样的哄她:“别生气,好不好?”
李绝:“那你放了我。”
秦盛:“若是想让我放了你,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太无耻的条件,就不要开口了。”李绝把头偏向一边。
地毯蛮松软的,当身体渐渐适应了秦盛的体重,她竟然觉得尚可忍受。
可能女人天生是抗压的生物。要不然,那些身高马大的男人娶了娇小的妻子,晚上如何在一起共赴爱河?
“条件很简单,”秦盛头微微后撤了下,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我就想让你给我讲述一遍我醉酒那晚发生的事情。”
李绝一听,表情愣住了,她心虚的看眼秦盛,又闭了下眼睛,浑作不知的样子:“有什么好讲的?喝醉酒了呼呼到亮。”
她才不说自己主动献身来着。
可秦盛却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他表情纠结的蹙了蹙眉头:“你若是不说实话,我只能试着自己找回记忆了。”
“怎么找?”李绝有些傻傻的问。
“我最近总做一些奇怪的梦,可又不知道梦是不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秦盛眉头皱着,好象极其烦恼的样子。
他忽的低头,亲了一下李绝的唇,蜻蜓点水般的一触立马离开,趁李绝发火之前,他很认真的解释:“你看,我梦见自己亲过你。”
然后他又亲了下李绝的脸颊,跟着说道:“还这样亲过你。”
他做一个动作跟着一句解释。
亲亲李绝的唇,再亲亲李绝的脸颊、眉毛、鼻子,然后又开始往下,他埋首要去亲李绝的脖子,李绝终于是按捺不住了,她伸手捂住了他作乱的唇。
“别示范了,我说。”
她算是看明白了,秦盛说什么自己不记得了,分明是想起来了,故意逼自己开口。
可李绝也是没办法,被人家压在身子底下,而且随着秦盛的讲述,他的小兄弟已经慢慢抬起了头,象根木桩子一样杵在自己的大腿根处。
自己再不说,估计他会把那个夜晚再“重温”一遍。
到时候自己吃了亏也说不得熊话,谁让自己默许他回忆来着?
“那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秦盛这装腔作势的本领挺见长,装蒜装得倍儿象。
“你装什么装?就说咱俩睡过一夜不就完了,还故意这样那样的。”李绝身子动弹不得,唯有拿眼睛呲他。
“睡过一夜?”秦盛一脸的难以置信,“我们怎么睡的?我怎么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你就赖皮吧,得了便宜还卖乖。”李绝又生气又烦燥的,可这股子气又不知道怎么往外走才好。
气火攻心的,李绝就有些口不择言:“是,我们不光假装结婚了,我们不光法式热吻了,我们还实打实的亲密接触了。你不用激我,反正说出来我也不怕。有什么了不起,我主动的,怎么了?你不一样也猴急猴急的?嘴上说着什么自己快死了绝不侵犯我,可到头来怎么样,还不是跟个蛮牛似的?!”
话既然讲开了就没什么好顾忌的。
李绝说着说着还委屈上了。
“是,我自己也无法解释自己的情感,可我们那样之后,你不声不响的走了,一句不记得抹杀掉了一切。你现在回来说,你没死,你好好的,你成了有钱人,你什么都不缺了,可当初呢?我为你掉眼泪、伤心难过的时候,你去了哪里?你明知道我是担心你的,不管这份担心出于朋友间的关怀抑或是一个医生的职业道德,可我担心你的心情是实实在在的。你应该在得知自己安然无恙的时候,好歹打个电话知会一声。多简单,就是知会一声。”
李绝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好么,你现在倒是流氓习气见长,是不是在外面睡的小姑娘太多了,所以全拿女人不当回事?拽拽浴巾,拉着躺下,完全是很正常的行为?我就这么不值得你尊重?给句好话、送件漂亮的衣服,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眼泪顺着太阳穴,朝着耳际滑去。
女人天生是水做的,只几秒钟的时间,李绝脸上已爬满了泪。
秦盛脸上装聋作哑的表情全被这眼泪给唬住了。
他乖乖的坐起来,然后又伸手来扶李绝,似乎是怕她太着恼了,他扶她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完全没有压上去的猎豹速度。
李绝舒舒服服的坐起来,
接过秦盛递上来的纸巾,吸吸鼻子擦擦眼泪,终于是消停了。
秦盛见她哭得眼泪鼻涕一大把的,还特意去卫生间拧了块湿毛巾拿出来,让她好好拭拭脸颊,送完毛巾又去客厅拿了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过来递到李绝手里。
“骂够了,哭够了,喝点儿水补补吧。”
都说缺什么补什么,多喝点儿水补充下流失的眼泪,否则皮肤干燥了容易老。
当然这话秦盛也就敢放在心里想想,断不敢诉诸于口的。
李绝折腾够了,心里暗爽不少。
对付男人这种生物,有时候不非得拳打脚踢,两滴眼泪就可以轻松解决。
刚才还对她颇有微辞的男人,现在乖巧得象一只大猫,任自己差遣的。
秦盛其实想就着回忆这茬拉近跟李绝距离的。
因为以前就有亲密之实了,他再赖皮些,两人间关系走近一步其实也是可能的。
可李绝又是眼泪又是鼻涕的,愣是激出了秦盛的愧疚感。
他虽然身体充满了欲望,可却什么都不打算做了。
对自己女人,得宠着来。
李绝要回家,秦盛也没勉强,开车送她回去的路上去一家高级餐厅订了餐,全部给李绝打包,让她带回家自己吃。
一直送她到家门口,李绝转身要下车的时候,秦盛终于是为自己开脱了一把。
他轻轻拽了拽李绝的袖子。
李绝回头,眼神淡淡的看他。
秦盛直视着李绝的眼睛认真开口:“第一,我是真忘记了我们亲密一夜的事情,隐约能记起点儿,但不确定。二,我从未与除你之外的女人有亲密接触,若是有,让我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