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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可在这个世界里生存,最要依靠的首先是自己。人们都说帮急不帮穷。因为穷困是永远帮不完的,而急难的情况,是可以大家一起努力度过的。我希望他能意识到这点。”
李绝不由得去看正垂眸倒水的秦盛。
人好象还是守望村里的那个人,可却又不一样。
在守望村时,秦盛穿着随意懒散,最常出现的姿势就是懒散的倚墙而立,或者是腰微弓着在街上穿行,再不然,大喇喇的躺在草丛里,盯着蓝蓝的天空发呆。
可现在呢,最常有的姿势就是身着高级定制的西装,穿行在白领精英之间,游刃有余的指挥别人,波澜不惊的分析时势,做出他自认为最棒的选择。
工作能力上让人刮目相看,为人处事上也滴水不漏。
变化最大的便是那双炯炯有神的黑眸。
以前,那双眼睛里多是空洞与苍白,而现在呢,那双眼睛往外传递的,总是精神抖擞和昂扬的自信。
李绝感觉时间真是个神奇的东西,一年多以前,他还是自己眼里的小混混,可现在呢?
他在朝着男神的方向,勇往直前。
第98章
大山出来那天,李绝和秦盛以及大壮一起去接的他。
大山出来后; 第一个扑向了秦盛的怀里; 哭得跟个孩子似的
大壮在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啦; 以后盛哥就是你的债主; 你得好好工作,努力还债。”
秦盛赞同的点头:“对; 我是你的债主; 不是你的后台。”
大山抬头; 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泪:“盛哥,你的意思,我明白。”
“你不会埋怨秦盛吧?”李绝还是有自己的担心; 她站在大山旁边低声说,“你也别埋怨秦盛,他之所以没有当时立马就来接你出去; 就是希望你明白; 做男人是要有担当的。倚仗任何人都不如倚仗自己。毕竟人生之路太漫长了,谁也不能确保以后会出什么事情。”
大山朝李绝不好意思的笑笑。
“嫂子; 你想多了。我脑回路简单; 没有那么复杂。盛哥也算是给我上了一课; 这以后啊; 我不能狗仗人势; 我得让自己强大起来。”
听到大山这么说,大家都挺放心。
尤其是李绝,心里甭提多高兴了。
大山里的男人就是朴实; 张狂的时候可着劲的张狂,知道错了也会老老实实认错,不会藏着掖着。
李绝喜欢他们的坦诚。
“我们都是兄弟,放心吧。”秦盛揽了李绝的肩膀,朝大壮、大山一昂头,“大山坐大壮的车,走,中午我请客,给大山压压惊。”
大山摸摸头,嘿嘿笑了。
“我早知道盛哥不会弃我于不顾,果然不出我所料。”
大壮没好气的弹了下他的脑壳:“走喽!”
中午,几个人开开心心的吃了顿饭。
平常不喝酒的李绝也端起了酒杯:“大壮、大山,我敬你们一杯酒,我得检讨,从你们来城里以后,我对你们关心不够,以后,我会经常去看你们,有什么事情,你们只管告诉我。”
秦盛一把夺了李绝的酒杯,替她换上了一杯白开水,朝大壮、大山使了个眼色:“你们嫂子酒量浅,让她以水代酒,你们别在意。”
大壮和大山没明白怎么回事,只胡乱的点头:“行,行。”
李绝不乐意,不悦的睨眼秦盛:“你干嘛呢,我再不济,一杯酒还是能喝的。为了庆祝大山出来,我喝杯没问题的,退一万步讲,喝醉了又有什么关系,不是有你吗?”
“我这最近都不喝酒了,你捣什么乱?”
秦盛忍不住了。
他干脆跟大家伙摊牌:“那什么,我和你嫂子有计划,为了下一代的智力着想,我最近都不喝酒了,你们俩替我把关,监督着我点儿。你嫂子也是,但凡看到她喝酒,你们给我夺下来,我保证给你们点赞。”
“下一代?”大山笑得嘴都快咧变形了。
李绝还以为怎么回事,没想到秦盛想得还挺长远。
难怪这几天,他天天晚上的缠着自己,不管自己困不困,他必须来一发。
完事了,还不许李绝起来,他争着抢着替她擦拭身体。
李绝以为他那是贴心,没想到是另有考量,一门心思想要孩子呢。
当着几个大男人的面,李绝不好意思继续这个话题,她脸色红扑扑的一仰脖,喝干了杯里的水,把水杯朝几个大小伙子亮亮:“我的心意到了,你们随意。”
大壮拍起了巴掌:“我就喜欢嫂子的痛快劲儿,想当初在守望村,表演个热吻啥的,都是嫂子点头。要按我的意思,咱嫂子当老大合适。”
大山眨眨眼,瞅眼李绝,再瞅眼秦盛,嘿嘿的笑了:“大壮哥,你是没搞清楚状况。咱盛哥打在守望村起,就已经退居二线了。在我心里,咱嫂子就是老大,盛哥嘛,得靠后。”
几人哈哈大笑。
秦盛也不生气,尽着他们调侃。
李绝看着眼前其乐融融的场合,心情也蛮不错的。
守望村,以前的时候,李绝对那里没有什么好印象,尤其没去之前,感觉那里落后得可怕。
去了之后,印象也一直不好。
可经历过了这么多事。
再听到守望村这三个字,李绝的感觉有些不一样。
象是有多少情怀在里面一样。
“对了,秦盛,咱什么时候回去看看吧。”李绝歪头,对秦盛说道。
这个主意突如其来,大家伙都有些愣。
因为回趟村子太麻烦,大壮和大山自从出来也没有回去了。
城里生活太方便,谁都不愿意回去了。
大山曾经说过,宁愿在城里要饭,也不愿回守望村当财主。
可李绝竟然思念那个遥远的村子了。
秦盛看着满眼向往的李绝,忽然一拍桌子:“好,好,有空咱们再回去看看。”
毕竟那里是承载着两人开始的地方。
有机会,还是要回去看看的。
秦盛说做就做。
在准备了一个月之后,秦盛带着李绝、大壮、大山几个,浩浩荡荡的回了趟守望村。
当然,不能再翻山阅岭的爬山路了。
秦盛和大壮、大山几个的身体是完全没问题的,可考虑到李绝,秦盛特意租了飞机。
那么远的山路,很快便到了。
机声隆隆,几个人再次回到了这座熟悉的大山里。
几个人下了飞机,大壮和大山帮忙把一箱箱的东西从飞机上往下搬。
很快的,村口的空地上,撂起了一大堆箱子。
吃的用的喝的,还有日常药品,应有尽有。
李绝把但凡能想到的东西,都带了来。
山村里买东西不方便,就是日常用品,也不是说买就可以买到的。
你哪怕有钱,也不是想要什么就有的。
几人还没往村里走,村长和村长媳妇就迎了出来。
这阵仗太大,村民们想不听到这动静都难。
村长走在前头,后头跟了好些村民。
大家都用好奇的目光往这边看。
不知道哪里来的贵客,竟然是坐飞机来的。
以前,村民们从不知道回村子最便捷的路是坐飞机。
可从去年到现在,这是他们第三次见到飞机了。
前两次都是李绝用的,而这次,会是谁呢?
村长在走到近前的时候,才看清面前这几个人是谁。
不是村长眼神不好使,而是秦盛、大壮和大山的变化太大了。
大到象换了一个人,村长都不敢认了。
要不是李绝站在一旁,村长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以前见天惹事生非的秦盛,现在打扮得象个城里老板一样。
穿着笔挺的西装,梳着油光发亮的发型,一看就是成功人士。
大壮、大山也是。
跟个混混一样的架式不见了,也都穿得人模狗样的。
象个真正的城里人。
秦盛先跟村长打了招呼:“大叔,一直没回来看您,您一定失望了吧?”
村长看着貌似特别成功的样子,双手不知所措的举着,想要拍他的肩膀,又怕自己的手不小心弄脏了他的衣服。
他就那样举着双手,嘴里感怀的说着:“回不回来的不要紧,只要你过得好,只要你们都过得好,我这心里,就比吃了蜜还甜。”
他是真的开心。
看到这些孩子功成名就的样子开心。
秦盛心里有股酸涩感涌上来。
他走上前,紧紧的抱住了村长。
他在守望村长大,降了母亲,村长两口子是给予最多帮助的人。
包括母亲去世,也是他们两口子陪在他身边。
就连母亲的后事,也是村长帮着张罗的。
他后来非常任性的放弃大学课程,回到守望村混吃等死。
也都是村长一心管着他。
管他吃喝,管他生活。
这种情谊,不是用金钱可以恒量的。
人处在人生低谷的时候,内心脆弱得象风中的芦苇草,风吹得狠了,它可能一命呜呼,风很和煦温柔,它可能就慢慢的恢复了生机和活力。
曾经的秦盛,就是一根脆弱的芦苇,感觉活着是件痛苦而无趣的事情。
是村长两口子,一直把他当做一个人,一个可以站起来顶天立地的男人。
再后来,便是碰到了李绝。
李绝是一缕光,洒进了秦盛的心田。
他想活,想风风光光的活,想给这个有点儿别劲的女人一份美好的生活。
为了这个梦想,他去找自己生物学上的父亲。
然后,他就生活在阳光下了。
秦盛在村长跟前,象个孩子一样。
他抱着村长老半天不撒手。
村长被他抱得胸口有些憋闷,忍不住微微的咳嗽起来。
秦盛意识到自己的不妥,这才松开手。
他脸上涌现出一抹嘻皮笑脸的架式:“大叔,我把你勒疼了吧?”
这抹笑容太熟悉,村长感觉又看到了以前那可招人烦的小混混。
他忍不住抬手捶了下秦盛的肩膀,嘴里亲昵的打趣:“你这个臭小子!”
第99章
大壮、大山几个,又一股脑的把东西全搬到了村长家; 村长家院子本来还蛮大的; 可这一堆东西搬进去; 院子挤得; 快找不到下脚的地儿了。
许多村民都围过来看。
李绝忙着跟大家打招呼。
张家大爷、李家大婶的。
院门口跟赶集似的,人来人往的络绎不绝。
院长媳妇硬拉着李绝往屋里走; 进到自家屋子; 给她端了杯水:“这孩子; 打招呼又不急在这一时,你要搁门口跟大家伙聊起来啊,估计聊到天黑也不成。”
李绝再见到大婶感觉特别亲切。
之前在守望村; 她一直住在村长家里。
住得久了,跟大叔大婶的那种感情,分外的厚重。
李绝放下水杯; 猛然想起一件事情:“对了; 我还给你买了四季的衣服,待会儿找出来你都挨着试试; 我就怕你穿着不合身。”
“你这孩子; 有那闲钱干什么不好; 哪么往我身上浪费?我这都是黄土埋半截的人; 用不着那些。”
大婶边说话边咳嗽。
李绝感觉不对头; 起身过来替大婶拍背:“婶,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听起来咳嗽得不太对劲?是不是感冒了?”
“唉呀,没什么; 都是老毛病,碍不着吃碍不着喝的,没关系。”
“来,来,”大婶拉着李绝到里屋,掀开木箱子下面的帘子,拖出一个纸箱子来,箱子打开,里面一箱子的花生,壳挺亮挺大,一看就知道大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