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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预告,没有爱抚,没有任何怜悯,只有一个欲望;绝对征服。这是我的处罚。
一次又一次,不知过了多久,下/体由撕裂到麻木不仁,他终于撤出我的身体,用破烂的衣物擦了擦身上的血迹。是他的还是我的?
我虚脱般躺在地上喘着气,看到的是微微发黄的天花板。很想伸手将弃在旁面的衣服拿来遮盖一丝/不挂的身体,可胳膊怎么也不听使唤,尝试几次都失败,最后只好放弃。刘恨陵走进浴室再出来,我都保持同一姿势。不是不想动,而是像他说的,我没有任何力气剩下。
“别以为这一年对你不错,你就可以任意妄为。你不过是我捡回来的一条狗,忘记自己身份是要受处罚的。”
“对。。。。。。不起。”
拚了命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我们的关系兜兜转转又变回我卑微求全。有过那么一瞬间,我天真的认为可以成为对方的守护者,结果竟变成这样。
“我一向不喜跟人分享东西,特别是女人,别以为我不会把你送到墨西哥。”
“我。。。错了。。。以后一定不会了,求你不要把我送去墨西哥。”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我说到做到。”
他说罢穿上西装外套摔门离去,我脑中一片空白,忍痛爬起身已是晚上的事。
肌肉紧绷着没一处不酸疼,大腿胳臂多处淤青,下/体流出的血已变棕。因长时间在冰冷的地上躺着,又完全没进食,刚站稳眼前一黑又狠狠摔倒。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挪到浴室,放了一大缸热水,钻进水里。
蒸汽腾腾的滚水烫得皮肤发红,可也慢慢舒缓筋骨,调整了混乱的思绪。不怪人人都喜欢温泉,它有一种回到母亲胎怀的治愈感。
那天晚上,刘恨陵没有再来,我饿着肚子辗转反侧一整夜。第二天早上刘宇翔敲门时,我只当没听见,用枕头蒙住耳朵。
可说实话,心底深处确实想过开门求他把我带走。
不是因为讨厌了刘恨陵,而是很想逃避,逃避气愤的他,和莫名其妙的自己。我为何明知后果严重但依然接受宇翔的友谊?我倒底想怎样?
他应该是以为我不在家,不到一会儿就离去了。在松一口气的同时,也怅然升起一种失落。
晚上刘恨陵终于出现,把我挟持到另一所公寓。
40楼的顶端,整个西城尽在眼前。这应该才是他的住所。
但是他还没有原谅我,态度极其冷漠。“不要再搞出什么事件,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他警告。
当时不觉得,可后来回想他三番四次把我藏来藏去,都是没安全感的表现。连他自己都不确定倒底能跟我这样继续下去到何时。
因为真的在意,所以才会乱了方寸。
刘宇翔能找到刘振东的旧居,固然也有办法查到新的住所。可他没有马上出现,原因是新居戒备森严,二十四小时保安及闭路电视监管,他根本进不来。
再气愤也好,刘恨陵倒底是他的亲人,他爷爷视为儿子的长辈。他还没到会为我报警逮捕堂叔的地步。
为何一开始不把我带来这个公寓?很简单,因为这里人人认识他,是市里数一数二有身份地位人士的住宅。西城之大,一个有头有脸的企业家要收藏一个少女却还是不太容易的。
为了不招不必要的风头,他每隔两三天才回公寓一次,这情况持续了三个多月,结果是我瘦了十磅,本就肌肉不发达的体格迅速变成皮包骨。
我已想不出什么其他方法能让他不再生我的气。有时在床上他会粗暴到让我流血,每次都仿佛要把我揉进他体内般大力。无论我怎么迎合,忍耐,他都一结束就头也不回的离开。
在我们语言交流完全中断的日子里,我想了很多。我懊悔惹怒他,也伤心于他的绝情,可让我最难以忍受的是他看起来也那么痛苦,而我完全不知该做什么好。
那滋味一定不好受吧,眼看自己养大的女孩一步步走向另一个人,拥有全世界的男人竟无法留住一个孤女。
人类都太过容易对自己没信心,越是重视的,越是让猜疑和妒忌与自尊拔河,时间一久,杂念变心魔,最后还是失去对方。
十八岁生日已过,他第一次什么表示也无,让我真正恐惧起来。
决定离开的主要原因有几个;一,自觉再也无法令刘恨陵开心。二,深信他终究会回到伊丽丝和安妮的身边。三,害怕被他遗弃。四,互联网。
从他电脑摸索着上了网,找到一些当年失踪的信息让我极为震惊。2001年的网络还不算成熟,网页都很简单,可从荧幕上看到拿着自己旧时照片的儿童之家成员对市民呼吁,不免心中狂跳。思想很是矛盾。刘恨陵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接着搜查,发现他真备受瞩目,还有杂志评他为全世界最帅企业家第三名。
这样的地位,要是被世人知道他犯下的罪应该足以永不得超生——也是伊丽丝最为顾虑的。
我花了很多时间在互联网上搜查,能想到的几乎都搜过,这是刘恨陵的大意,他绝对没想到我会用电脑。
也是因为网络,使我和宇翔取得联络。我用代号琉璃参加了我们以前经常一起玩的俄罗斯方块游戏,不到几天,他已发信息给我。
他苦口婆心说了好几个月才说服我离开去见我父亲。
一开始并没有打算这一走就成永别。
第46章 Chapter 45 再见,刘恨陵
刘宇翔说,我是一个单独的个体,有判断力,可以主宰自己的人生。刘恨陵说,我是他的东西,一件属于他的物品,永远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这两个声音在我脑中不停替换,每每吵得我一夜不能入睡,加上营养不良,秋天来到时又大病了一场。
心里有一丝希望刘恨陵会因此原谅我,像以前得肺炎从鬼门关兜回来一样。可我又失望了。
他每隔几天放下一堆药丸,就弃我于不顾,厌恶的表情再明显不过。独自一人与病魔抗争时,我曾想过就此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可不知那是些什么灵丹妙药,我又活过来了,真令人懊恼。
宇翔通过电子邮件鼓励我,让我尽快做出与他会合的决定。虽然我们经常讨论过这个话题,可真正下定决心还是在病过之后。
如果刘恨陵连我病死都不在乎,那我的离开对他来说应该是种解脱。
从他发现我打电话给宇翔,整整十个月过去了,他还是丝毫没有动容,我终于面对现实,提笔写了张字条,迈出离别的第一步。
我照宇翔指示,在凌晨一时左右拉响了烟雾警报,救火车十分钟后赶到,趁门警忙于和消防员打交道之际,自楼梯间溜了出去。
入秋以来,刘恨陵没有给我准备大衣外套,我只穿了两条最厚的裙子,一股寒冷秋风迎面吹来即无法控制地打起哆嗦。
在马路对面,宇翔熟悉的身影从闪着故障信号灯的车上下来,三步两步走到我面前,用大衣紧紧把我裹住。
一阵非刘恨陵惯用的aftershave香味扑鼻,以后要习惯的是它了。
小小日本房车上没有昂贵的音响设备,没有会自动暖起来的座椅,跑起来时更颠簸得我有些头晕,我难过得无法说出一句话,左面开车的不该是这个人。
上了高速公路后宇翔问我:“怎么瘦成这样?”,话音有些奇怪,我仔细一看才发现他眼眶发红,我竟可怜到这个程度。
“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我有气无力地问道。
“我觉得我们应该暂时避一避,看他的反应再做决定,你说怎样?”
我不解地看着他,“你在问我吗?”
“是。”
原来我要开始凡事自己拿主意了。宇翔一直都只是给我建议,鼓励我相信直觉。起初我根本不能习惯。“还是听你的吧。”
“。。。。。。那,我们先到我租的公寓,陵哥并不知道那个地址,几天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我其实很害怕,也有些后悔,可这一步已经踏出,不知刘恨陵会不会像小时候那样在重要关头出现解救我。
刘宇翔的公寓离市中心有一段距离,我在车上睡着了,感觉几乎是一瞬间就到步。
他的住所是间清洁宽畅的楼中楼;那种厂房改建的loft公寓,很有性格。原来他在上一次跟刘恨陵起冲突后就搬到这里来。
“肚子饿吗?”他问。
我摇摇头,只想埋头大睡,然后醒来发现我已回到刘宅,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你睡楼上的床,我在沙发就行了。晚安。”
为了离家出走紧张了一整天,此时根本顾不得梳洗,一头栽倒就进入梦乡。
很可惜,那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天还没亮就扎醒,全身被冷汗湿透。
刘恨陵已有两天没出现,晚间应该会去公寓,趋时发现我的字条,不知会有什么反应。
突然之间非常非常的害怕。我倒底做了什么。
瞄了一下四周,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床,以后是要永远住这里了吗?
还是很累,很想继续睡觉,可辗转反侧一直到太阳高高升起,也没再合过眼。肚子咕咕叫,胃开始反酸水,正犹豫要不要下楼,宇翔像是有感应般端着早餐上来。
“早晨好。”他微笑说,那温和可亲的面容似一剂定心药。
“早。”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都做了一些,多吃点才有体力。”
我看了一下盘里的食物;土司,可颂,蘑菇歐姆蛋,熏肠,牛奶,还有一杯蓝莓乳酪。当然没有刘宅厨房做得那么精致,但我还是狼吞虎咽全部吃下肚。
“还可以吗?我很少下厨。”
“很美味,谢谢。”
“刘璃,”他收起笑容认真的说,“我要上班了,你自己一人在家没事吗?”
“。。。。。。没事。”
刘宇翔顺利拿到硕士学位,并且考到A。R。E牌照,两个月前被公司正式聘请。这些他已在电邮里跟我说过。
“真没事?”
“嗯。。。。。。”
不知是否眼神出卖了我,他突然下楼拿起电话,说他有些不舒服要请假。
“今天还是留下陪你。伊丽丝说约了你的父亲后天见面,我们有点时间,待会儿去哪里逛逛吧。”
我其实并不想去任何地方,心很乱很乱,“宇翔,我想回家。”我突然说。
趁刘恨陵还没发现,现在回去还有得挽回。
他愣了一下,“你真想这么做?”
“我想回家,现在,马上,求你带我回去。”
“刘璃,冷静一点,”他坐到我身边,“你都已经迈出第一步了,要拿出勇气。”
“不不不,我要回去,他发现我走了一定会非常生气,他都还没为上次的事原谅我。。。。。。”
“冷静下来!”宇翔眼看我情绪失控,双手握住我的肩膀,“在这里他是伤害不到你的,你若回去才是给他机会,你懂吗?”
我全身又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他一惊把我紧紧拥入怀。
“你让我回去,让我回去。。。。。”我反反复复呢喃。
他却丝毫不放松,像安抚幼儿一样轻轻抚摩我的背,“你很安全,他找不到你,你也很勇敢,要继续向前走。”
刘宇翔怎么会懂,从十岁到十八岁的漫长日子里,我的世界只有刘恨陵一人,他陪我聊天,陪我读书,给我吃穿,照顾我。他的话不多,因不曾有人真正在乎过听他说无关利益的话语。他的表情也没有很多,因他惯于隐藏自己的内心;那是一颗受尽创伤的心灵,也许比我的更为千疮百孔。
向前走,不回头,我做不到。
最后还是被宇翔哄着上了车。他说闷在屋里会胡思乱想,辽阔的大自然才使人寬心。
随他便吧,如果不是带我回家,上哪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