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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久久都挥之不去。
是甚么原因令到一个人如此丧心病狂,那时的我连想都没想过。他是那么聪明又神通广大,天文地理数理化样样精通。虽然在我的一生中他夺走很多,像是我的尊严,我的身体,我的神智,我的青春,可他唯独没有拒绝给我知识。要知道我们一天在一起也不过两三个小时,在有限的时间内他总是教我很多东西,也开始带很多书给我。随着后来对他的认识我发现原来刘恨陵是一间跨国公司的总裁。原来除了我,他还掌控着无数人的命运。
当然,上天是公平的。这样有才能又披着完美外壳的男人不可能甚么都得到。他早在童年付出代价,我只不过是那段不堪回首往事的牺牲者。凡间世事就这么奇妙不是吗?有些人生于幸福家庭,有些人含金钥匙,有些人贫困,有些人平淡,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刘恨陵也曾一度是粉装玉琢,天真可爱的婴儿。他因他的经历改变,我因他改变,最后刘宇翔注定要为我改变。一环扣一环,永无休止地纠缠下去。
他为甚么要等到我十三岁才佔有我的身体是我一直猜不透的。十三岁生日之前,在他的要求下我们曾多次赤/裸相对。我们一起淋浴,一起洗澡,他为我剃掉身体长出的第一根体毛,为我第一次来月事讲解女人身体的结构,可每次都只是点到为止。他怕太快成事会破坏兴致,还是享受于慢慢折磨猎物的感觉?
我不知道。
唯有一点能肯定的是,绝对不是因为罪恶感。他的良知早在很久前就腐蚀掉。
日复一日,往后几个月在我脑海里有些浑浊,几乎不外是发呆,睡觉,胡思乱想,等待刘恨陵。。。有一段时间我认真猜测他会不会是我生父。跟儿童之家伙伴闹别扭时,他们叫我中国猪。我并不记得父亲还是母亲是华裔,所以照镜子时会刻意寻找跟刘恨陵相像之处。
一天,在他给我送晚餐之余,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是我父亲吗?”
他愣了瞬间,可随后即面无表情道:“不是。”
我的失望应全写在脸上,因他看了我一会儿,语气放比较温和加:“妳不是我的女儿。”
当时听不懂他的意思,后来明白其实他是想让我尽快打消不实际念头。我不是他女儿,我是他的女人——从十岁半开始。
在刘恨陵建造的密室中我虽苦闷地度日如年,可那丝毫没有影响时光的流逝。我一天天长大,几年时间已不见初来时的骨瘦如柴和稻草样的头发。他将我的饮食控制的很好,除了不见日光有些苍白外,其它方面都很健康。
只是寂寞,非常非常的寂寞。我想象自己是月亮上的兔子,万年孤寂,日日重复做着同样的事。
唯独刘恨陵,他是我的一切。
十三岁生日前夕,他照例准许我说出一个愿望。十一岁生日我要了一只米奇老鼠手表(为了能更正确地盼他到来)十二岁时得到的是台电视。虽然只能看录影带,但已为我生活增添不少色彩。平时他也会给我带礼物,但那些都是有教育兴致的。我知道唯有生日这天我可要求我真正想要的,所以我说了我期望已久的心愿;我想要一只小狗。
刘恨陵听到明显一愣,可随即又摆出一脸漠然。我清楚这要求有点不大可能,但还是存抱一丝希望忐忑了整晚。
十三岁生日当天,我已说服自己如果没有小狗也不失望。刘恨陵给我甚么生日礼物我都会很开心。
我万万没有想到他给我的竟会是永生难忘的第一次。
第6章 Chapter 5 第一次
滴。嗒。滴。嗒。手表的跳动在枕边不绝于耳。我第一百次点亮台灯。米奇老鼠一只手指着十二,另一只手指着六,要不是彻夜未眠我会以为是晚上六点。在这不见天日的房间里,时间是极虚渺的概念。
我已经两年半没晒过太阳或感受雨点掉落在脸上的滋味。
清风掠过耳边,雪花溶化在手心都是些甚么感觉?树木散发甚么气味?太阳刺眼吗?雨点落下时是温还是冷?
我都已记不太清。两年半,我靠着幻想走过。为了打发时间,我在脑海中编织故事--遥远的宇宙尽头住着一群会飞的族类,那星球的国王听说我被困在这里,于是派出大队前来拯救。他们破墙而入然后带我飞往天上。在他们的国度我也长出翅膀,与风为伴在空中翱翔。我是那么的开心,那么的自由,可最后不管我多么不舍,他们总是将送我回这地球上的小房间。
一开头我还经常问刘恨陵甚么时候能让我出去,我曾最喜爱西城树荫的潮湿,花草树木的味道,在长年笼罩华洲的大雾里跟儿童之家的夥伴们捉迷藏。偶尔看到蓝天白云我们也能兴奋好一阵子。我渴望外面的世界。哪怕只有五分钟也好。
他的答案总是:“等我信任妳以后。”
我不知道他所谓的“信任”是甚么。他要我听话我千依百顺就行,可“信任”要怎么才能做到?
按照他的喜好,我的头发已被打理得柔软滑顺,我的指甲永不长于手指,皮肤虽苍白但毫无瑕疵,每天不间断的瑜伽令我体格健全。从一开始他的要求便是我的宗旨,可这样的我还是未能博取到“信任”。
久而久之,我不再追问。
我默默接受了命运替我安排的生活。
枯燥无比的日子里我学会自娱。空余时间实在太多。。。看书也好,幻想也好,睡觉也好,写日记也好,时间总是要打发,刘恨陵陪我渡过的又太少太少。
他一般都只在晚间七至九时来,一方面送东西给我吃,另一方面督促我学习。我不知到他要我学这么多东西将来用在何处,可我本身并不抗拒读书或花时间去解那些方程式。也许有一天他会让我去上大学,那是我最乐观的想法。
滴嗒。滴嗒。滴嗒。幸福的生命,痛苦的生命,乐观的生命,无奈的生命,不管是甚么样的生命,秒针还是不断地走动,风雨无阻。今日的时光有少许不同。我满心期待着傍晚的来临因今日是我十三岁生辰,我紧张于傍晚的来临因我不确定刘恨陵会否答应我的生日愿望。毕竟小狗是活生生的动物。
八点半到来时我起身梳洗。我用将近两个小时仔细地洗得干干淨淨避免刘恨陵生厌。下午时分我读完海明威的“老人与海”。刘恨陵还是毫无踪影。
他忘记我的生日了吗?虽然离他指定到来的时间还有段距离,可焦躁的我开始坐立不安。打开衣柜取出所有他为我准备的裙子逐件铺在床上。一共五十二条纯白沙裙;从生日那天起,一週一件,五十二週后他全部拿走再从新开始。款式多种多样,可颜色只有白。他只准许我穿一种颜色。
今天穿在身上的长裙是最新的,可看着满床清一色白裙子我又心血来潮换了一条年头收到,我极钟意可不再特别合身的小雪花短裙。
一年来我长高许多,原本及膝盖的裙脚现在只能勉强遮住大腿。我已是个十三岁女孩,可有时心智还停留在十岁半,专喜爱带着小图案的衣服。
我下意识地扯了扯裙子想尽量让它更合身。
正在房间踮脚迈步时,熟悉的门锁声打乱了我的思绪。猛地抬头看到刘恨陵翩翩步入房内。
他一身浅灰色休闲外套配深色牛仔裤;简单却魅力十足。我兴奋地冲他傻笑,不知为何,我一直觉得需要在他身边表现乐观。
他看到我后皱了皱眉,冷峻的面容绽露出很多不悦。我的笑容僵住,我做错甚么了吗?正在追忆时,刘恨陵三步并两步向我走来。
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他突然将我打横抱起然后摔到床上。他用强而有力的腿固定住我身体的位置,一只手解腰带另一只手握住我的脖子。一切发生得太快,我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丝毫来不及反抗。我只能呆呆地看着他的眼睛;那双比严冬还冷的黑色目旁。
在他眼睛里,我看到自己眇小又可悲的倒影。
他在干甚么?他弄疼我了。我很害怕,非常非常地害怕。他脱掉裤子后开始伸手进我裙子里拉扯我的内裤。我的双手被他单手轻易地扣在头上,完全动弹不得。
“不要乱动。”他在我耳旁低语。“妳越挣扎越会越痛。”
“不。。。”我喘息着抵抗。“求你停止。”
“蕾拉。。。”他呼唤着我的名字,语气是陌生的。
我的脖子被他舌头添得又酥又痒。“啊!”我好想摆脱他。
忽然,他猛地掰开我双腿。
小小白色雪花裙子在这番折腾下根本遮挡不住我的下半身。原来一丝不挂敞开腿会令人感到如此脆弱。我费尽全身之力想紧闭大腿,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撕裂般的痛从下体传遍全身。我惊呼出声。
在我身上彷彿有千斤重的他一边摆动一边低喃。随着他的每一下我都痛彻心肺。
求求你不要这样!我在心里呐喊。在这时候我还是不敢直接反抗他。他是个男人,而我跟他比起来是如此娇小。混乱之中我眇了一眼,原来他在用那胀大了的蚯蚓头刺向我的下/体。
如果不是痛不欲生,我会觉得此刻好不滑稽。他在干甚么?我们为何要这样?
冲击越来越强烈,我已叫不出声,他看来很亢奋,表情是如此陌生,我肚子里的肠子像被剪断一样刺痛。终于,像是有一世纪之久,他突然长叹一口气然后瘫倒在我身上。动作停止了,可我体内的痛并没有。
刘恨陵静静待了一会儿,然后翻身抽离于我。我呆呆地看着白色天花板,眼眶里竟连一滴眼泪都没有。
“洗干淨。”他起身后命令道。
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也顾不了会惹他生气。刘恨陵穿好衣裤后二话不说离开房间。
正当我绝望地不知该如何是好时,他又开门回来。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被搁在我胸膛。我讶异地看向它。小小白色美国爱斯基摩犬睁大眼睛看着我。看着看着,它突然添了一下我的鼻子然后趴到我身上。
随着小狗的移动,我发现我最喜爱的纯白雪花裙子被踩满了小狗爪印。而那些红色爪印不是别的,它正来自于我第一次流出的鲜血。
第7章 Chapter 6 唯一的朋友
十三岁生日那天,我被刘恨陵夺走了第一次。那痛苦又难堪的经历为我往后六年SUB(虐者)角色揭开序幕。他毫不留情对我做出生理和心理都未准备好的事,而我只能无助地待在刚被强/暴过的房间里颤抖,睁眼闭眼都是他慾火难耐的神情。
不管说往后将要有多少次更痛苦的经验,第一次总是最难忘的。他压在身上的重量,男人须后水的气味,下/体撕裂般的剧痛,空气中的郁闷,白色天花板上吊灯的形状,所有的所有都深印于记忆,如昨天一样清晰;人的一生本就是一大堆反复着的昨天。
曾经一度我嚮往过未来也期待过长大。就算是在刘恨陵为我制造不见天日的“密室”里,我依然存有一丝希望等哪天我长大了,他会让我出去,他会让我像普通女孩子一样读高中。我会努力每一科都拿A,我会是学校里最受欢迎的女生,我会有男同学迷恋,女同学羨慕的外表,我会帮助每个受欺负的同学因为我对每个人都同样亲切友善。毕业舞会时我像电影里的女主角一样,穿着华丽晚礼服跟全班最帅的男生跳华尔兹。当校长把我叫上讲台领“最杰出毕业生”奖时,台下的刘恨陵会以我为傲地点头。
所有嚮往在他夺走我纯真的同时,彻底破灭。那时我对“sex”是一知半解,更别说“强/奸”这个词语。我只本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