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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套,杯具七八个,看你能躲过几个?”
话音未落,她随手抛出一个茶碗,然后又接二连三将茶盘里的茶具对着赵木香扔去。
“疯子,她疯了吧?”
“这小畜牲到底想干什么?”钱氏和凌经亘虽然气的跳脚,却又没办法制止若雪的行为,生怕被战火波及,立刻带着儿女逃的远远的,仿佛赵木香是瘟疫一样。
唯有凌骏忍着满身的痛楚,色迷迷地瞅着若雪,舔了舔舌头,一脸垂诞地说:“真是美啊,这样鲜活的美人,要不是我妹妹该多好啊!”怎么也要尝尝鲜,或者想方设法的弄到手。
“啊啊!”
赵木香的惨叫声打断凌骏臆想,他一脸厌恶的转过头,循着声音看去,顿时吓了一大跳:“这么惨?!”
的确很惨!
若说前头两个瓶子是热身赛的话,后面这些茶具可是饱含了若雪的实力。
她已经肯定了赵木香就是龙香榭,不但会用盅,还有一身武艺。虽然周羿说龙香榭和龙典的事情交给他来处理,但若雪已从燕双飞的血书中了解到,这个赵木香既是南疆人派在钱氏身边的奸细,还对钱氏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钱氏陷害燕双飞,很多事情都是赵木香经手,对燕双飞下盅的也是赵木香,还有她的弟弟龙典。
这样的人,若雪安肯放过,早在知道她是龙香榭的时候,便对她下了无色无味的毒药,一是防着她用盅,二是要用她诱出龙典。
赵木香的死是必须的,但要死也不是那么容易,若雪没打算这么快放过这些人,至少要将燕双飞所受的折磨,千倍万倍的还给他、她和他们,顺便让他们名誉尽失,遭世人唾弃,这才决定要不要给他们一个痛快的死法!
因此,她后面扔的茶碗和那些杯啊盖的,完全没有隐藏自己力量,直把赵木香砸了个落花流水,脑袋开花。
满室都是瓷器的碎屑迸射,如雨般飞溅,众人躲在角落,纷纷以袖掩面。
赵木香起初还想着要不要假装再次避开,又担心身份曝露,就犹豫了这么一下下,后面她饶是想避也避不开了,因为若雪好像算得出她下一步要怎么做似的,堵得她无路可逃。
赵木香顶着满头满脸的血,捂着破了两个大血洞的脑袋,头晕眼花地扑倒在地。
但地上也不见得安全,那些瓷器的碎片细渣铺了一地,倾刻间刺进她的身体里,赵木香无力避开,勉强挣扎了两下,欲发被扎的体无完肤,浑身是血,疼得整个人直抽搐。
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见得力的心腹干将被若雪砸成这样,钱氏觉得自己的脸面受损:“凌若雪,你太恣意妄为了!简直无法无天,我的人你也敢打,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来人!来人……”凌经亘气的顿足发狂:“快来人,抓住这个混帐东西!给我狠狠往死里打!”
“这喊打喊杀的,像唱大戏,是要抓谁啊?又是要打谁啊?”
忽然,有一人风度翩翩的迈步进屋,高大的身姿英挺伟岸,倾倒众生的面容却比女人都还精致美丽几分,那双黑眼珠特别多,格外深遂漆黑的眸子微微眯着,漫不经心的扫着一室的狼籍。
看也未看倒在地上低声呻吟的赵木香,最后将视线定格在若雪身上:“凌若雪,为什么每次见你,都是这种翻天覆的局面?”平平淡淡地语气中蕴藏一丝浅浅的无奈与爱怜:“你就不能安安静静的做一个大家闺秀吗?”
“抱歉,让你失望了。”若雪摊手对周羿说抱歉,脸上却完全没有愧疚与悔改之意。
见是周羿,凌经亘和钱氏蒙在面纱下地脸刹时精彩纷呈,根本没有人对他们禀报周羿来了,让他们一点防备也没有。但这时想躲也来不及了,只好拉着眦牙裂嘴的儿子,硬着头皮上前见礼。
而凌轻烟的表情却犹如盼到了救星,一脸的激动莫名,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尖利的碎片,迈着小碎步挡到若雪身前,对着周羿福了一福,朱唇轻启,娇声细语:“世子莫怪若雪妹妹,妹妹也是无心的,轻烟在这里代妹妹给世子陪个不是,世子大人有大量,就不要与妹妹计较了吧。”
“本世子什么时候说要怪她了?凌大小姐不觉得自己有越俎代庖之嫌吗?”周羿很无语,觉得凌轻烟越来越自以为是了,他都跟她说的那么明白,若雪会是他的世子妃,凌轻烟有几斤几两,居然认为自己可以代若雪向他求情?
她以为她是谁啊?若雪若要求情,直接跟自己提就是了,用得着通过别的不相干的人吗?
凌轻烟被周羿的话刺的气息一滞,脸色微变,她素来自视甚高,对其他男子都不放在眼里,唯独在周羿面前一昧的伏低做小。可周羿却视她如无物,眼里只有凌若雪那贱人。
她心里恨极怒极,双眼气的通红,恨不得将若雪撕成碎片,但她不想在脸上表现出来,让人看穿自己。
未免自己露出破绽,她温柔地低着头,楚楚可怜地道:“世子说的是,轻烟自知身份不够。但轻烟与若雪妹妹现在尽释前嫌,我们打算重新做一对好姐妹,刚才轻烟也是想护着妹妹,所以言语上冲动了些,别无他意,望世子见谅。”
“你们,要做一对……好姐妹?”周羿觉得这个问题太深奥了,若雪暴打凌轻烟母女的画面在他眼前浮现,那感觉跟仇人还差不多,怎么转眼就要做好姐妹了?
他不明觉厉,直接问若雪:“你确定?”
若雪托腮做沉思状,凌经亘和钱氏急忙向凌轻烟打眼色,指责她为什么要和若雪做姐妹。
凌轻烟担心父母和哥哥说出不该说的话,忙插在周羿和若雪之间,娇笑道:“姐妹哪有隔夜仇啊,世子就不要追问妹妹了,她会不好意思的。只是不知世子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她一岔开话题,凌经亘夫妇也忙问周羿大驾光临的原因。只有凌骏心不在焉,暗暗呼痛的同时,一双细长的吊梢眼尽绕着若雪打转,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
周羿昨天来过,今日再来,委实太勤便了。
不过,他今日来抱有两个目的,一是对凌经亘重提与若雪的亲事;二是来与若雪告别的,他有事要外出一段日子,望若雪能在凌府安心等他。
未免凌经亘又以身染重病的理由躲他,他干脆利用权势,不顾礼仪,大摇大摆的直接闯到了人家的后院。
“本世子是来向凌侍郎提亲的。”
周羿提亲,最紧张的人非凌轻烟莫属,她眼珠急转,不假思索的发出尖叫,并往若雪身上扑去:“若雪,有什么东西在咬我?好可怕……啊!”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了。
周羿弹出手里的瓷片,点了凌轻烟的穴道,在凌经亘夫妇惊异不定的目光中,继续未说完的话:“不论凌侍郎应不应允,若雪都会成为本世子的世子妃。”
------题外话------
世子,不说偶要说你,你提亲,好歹带个媒人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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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 202 戴胜,有种你别跑!
真乃千古一人,周羿这个奇葩,没有媒人,自己上门提亲不说,还说出如此嚣张霸道的话。知道的以为他是来提亲的,不知道还以为他是来逼婚的,很好的诠释了“我的事我说了算”的风格。
他的话音刚落,凌轻烟纤细如柳的娇躯摇摇欲坠,如花似玉的脸上泫然欲泣。钱氏连忙扶住凌轻烟,怨恨十足的瞪了若雪一眼。
若雪一派安然。
凌骏呆呆的望望若雪,又望望周羿,一时间连身上的疼痛都顾不得了——好家伙,幸亏是自己的妹妹,假设若雪是外人,而他刚才又轻薄了她,那周羿会放过他才怪!
“世子,这大大的不妥。”凌经亘急忙提出反对意见。
周羿不慌不忙,应付自如:“有何不妥?凌侍郎但说无妨,能办到的本世子尽量办到,不能办到的本世子也会办到!务必让凌侍郎满意为止。”
凌经亘想说,我大女儿还未定下亲事呢,喜欢的正是世子你,你不如娶我大女儿吧;还想说他反对这门婚事,他不喜欢若雪嫁的这么风光,对这个只与他做对的女儿,他生不出半点慈爱之心……
尽管有诸多不满,凌经亘吱吱吾吾了半天,却始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管怎么说,在外人看来,能与端王府结亲是天大的喜事,他有毛病才会把好事往外推。
“既然侍郎大人没有反对意见,那事情就这么定了。”周羿大有一捶定音的架式。
“世子,万万不可!”见丈夫指望不上,钱氏决定亲自出马:“不是我夫妇二人不知好歹,实乃若雪并非世子的良配。她本身有个见不得人的六指不说,刚才的事,相信世子也看到了。”
钱氏气愤地用手点着满屋的凌乱,又指了指还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赵木香,越说越振振有词:“这些都是她一手造成的!这样一个骄横刁狂,蛮横无礼女子,连起码的礼仪廉耻都不知道,嫁到端王府岂非丢我凌家的脸?!”
若雪看了钱氏一眼,这一眼饱含深意,不过她依旧事不关己,仿佛钱氏说的人不是她。
周羿别具深意的瞥了若雪一眼,然后不耻下问:“既然凌若雪有这么多弊病,那钱夫人觉得本世子该娶哪样的人?或者说谁配得上本世子?”
钱氏微微一怔,本以为这样说,若雪会立刻跳出来与她争辩,她就再给她按上一个不服管教,与嫡母顶嘴的罪名。谁知不但若雪置之不理,周羿……那意思,也好像并非若雪不可,显而易见是有松动了。
她打蛇随棍上,将凌轻烟往前面推了推:“世子,你与轻烟青梅竹马,打小就认识,轻烟是什么样的品性,整个京城都是有目共睹的,她从小知书达理,贤良温婉,知进退,又孝顺父母,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放眼整个祈国,能与世子匹配的也只有轻烟了,而若雪只会辱没世子的身份。”
“娘,女儿没您说的那么好啦。”凌轻烟看了周羿一眼,脸儿红红的:“叫世子听了笑话。”
周羿算是大开眼界了,这女人将自己的女儿捧的高高的,将若雪踩的低低的,极尽诋毁侮辱之能事,居然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他瞬间对钱氏肃然起敬,佩服的不得了——都被若雪整成这样了,还敢捋虎须,这是有多不怕打击报复啊!
他担心再这么下去,会受钱氏的牵连,马上义正严辞地道:“钱夫人不必多说,凌大小姐再好,可她不是本世子的那盘菜。本世子由始至终想娶的只有若雪一人,在我眼里,若雪她比谁都善良可爱,高贵优雅……”
他犹如背书一样,滔滔不绝罗列了若雪一大堆优点,有的没的,反正是夸奖人的词就对了——这招是戴胜教他的。
戴胜的理由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但凡姑娘家,没有不喜欢听些甜言蜜语和吹捧之词的,找对了路子,兴许若雪以后就不用蛇来吓唬世子了。
出发点是好的,不过有人最受不了这套,鸡皮疙瘩都起立了:“停!”若雪打断将自己吹的天花乱坠的周羿,皱着眉头道:“世子,婚姻之事要慎重考虑,我配不上世子,世子还是三思而后行吧。”婉拒的意思非常明显。
凌轻烟用帕子半掩着脸,似乎因为周羿的拒绝而无脸见人,其实她对若雪的妒恨已到了最顶点,低垂的眼眸中,全是即将喷涌而也的妒火和狠毒!
“对对对……”凌经亘一连说了三个“对”,一反常态的附和若雪的话:“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