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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
夜幕越来越深,双方一直僵持着,对持着。慕容赫民把与慕容赫勇之间的所有恩恩怨怨通通说了一遍遍。慕容赫民脸色的变换,有愤怒,亦有喜悦,错综复杂的情绪,无人能理解那是怎样的情感,可他的眼神告诉,他此刻挣扎了许久。
忽然间,只听见“啊”的一声,紧接着“叮咚”一响,却见慕容赫勇手中的刀掉落在地上。未待众人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便见慕容赫勇整个人颤抖起来,神色痛苦万分,黑色的眼眸只是狠狠的盯着诺雨,整个人开始抽搐,整张脸也随之变得狰狞。
诺雨只是轻轻一撇,见到慕容赫勇痛苦的摸样,心情大好。轻轻整理了衣领,又在沐晨轻吻一个,迈开脚步,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朝项言步步走去,每一步走的都是那么的轻松。
这一幕许多人楞是不知为何?众人心中也是疑惑不解,方才担心诺雨安慰的人,此时见她已站在项言身侧,这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气。只是个个脸上明显写着疑惑?所有人的眼神都朝向诺雨。
诺雨便未顾及旁人疑惑的眼神,走到项言面前,轻柔地声音似在责怪,“言,你终于来了,我和沐晨每日担惊受怕的。”声音楚楚可怜,亦有几分轻柔,叫人好不怜惜着。顿时,诺雨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滴滴落下,看在项言眼中,叫人心疼万分。
项言一字不语,急忙把诺雨拥入怀中,那一刻他的心终于安定了,那一刻他的所有不安全部抛到九霄云外。
慕容赫勇手下等一干人,急忙护驾在他身边,个个把剑怒张,一副要开战的架势,慕容赫民也不敢示弱,他虽瞧不出慕容赫勇怎么了,单看诺雨那笑容,便知此事怕是与她脱不开关系。而这么好的时机,他是该出手了,为了婞儿和他们的孩子
一声令下,双方早已分不清敌友,四周是刀光剑影,刀剑相刃之声。慕容赫勇摆毒瘾折磨着,早已经失去理智,哀求的眼神直直的望着诺雨。这种感觉,比死更难受。
项言只是紧护着诺雨和怀中的沐晨,把她们母子两人撤离到安全的地方,寸步不离的守着。
萧曲、曾聪等铁日门的人,只是守在项言一旁,没有项言的命令,他们并不打算出手,只是看着热闹,像是在欣赏什么好看的戏。
却见曾聪在一旁挥舞着手中的剑,不时的踢几个误闯他们安全地带的,毫不客气的给对方狠狠的几掌。
打斗依旧激烈,那场面诺雨找不到词语形容。她一直担心着声音会惊吓到沐晨,双手只是紧抱着他,生怕他被惊扰,哪知沐晨听到这刀剑相刃的声音,竟睁开那乌亮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项言和诺雨,咧嘴一笑。难道沐晨喜欢这刀刃相隔的声音?诺雨眉心微蹙,若是这样,那她的儿子还真不是普通的人。
项言只是笑着,不忘赞赏,“小雨,看来沐晨很爱这声音,长大了肯定比我这父亲要强很多。”
诺雨便未说话,只是看着项言逗着沐晨笑,难道自己真的猜错了,项言真是孩子的父亲?
慕容赫勇坐稳太子之位已三年有余,实力自是胜过慕容赫民,渐渐慕容赫民等人落得下风,勉强与慕容赫勇的人对持着。
“言,这声音沐晨也听够了,我们早点回家可好?”她看得出慕容赫民手下等人落得下风,若慕容赫勇不毒瘾发作,只怕他们几人联手也未必能分出胜负。而刚才项言与慕容赫民同时来到山庄,她猜测着他们之间应该联手了。
被囚禁的几月中,早已疲倦不堪,她只想早日离开梁国。与其这样看戏,还不如随了慕容赫民所愿,助他一臂之力,至于慕容赫勇是死是活已与她吴诺雨无任何关系,生死全凭慕容赫民。
得到诺雨的命令,项言这才收起那笑容,威严的声音,“铁日门听我命令,所有人全力助逸萧王一臂之力,尽早结束一切。”说罢,拥着诺雨离开,临走前,停驻脚步,留下一句不带任何情感的话,“各位,记得别给本少主挂彩回来。”如此语气看得出,项言心情大好。众人得了命令,便很快地加入战斗中。
慕容赫民丢给项言一个感激的眼神,几个飞身,便落在慕容赫勇面前,那些死守着慕容赫勇的人,哪是慕容赫民的对上,几个招式,连连败退。
看着痛苦不堪的慕容赫勇,慕容赫民动了恻隐之心,手中的招式渐渐弱,手中的剑终是没有狠的插入慕容赫勇的身体中。
儿时的记忆历历在目,“皇兄,你这是什么?可否借我玩玩?”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是个新的开始,而司马少枫也将出现。在此感谢各位亲亲的陪伴,荷依再次谢谢大家的支持。荷依在写一个新坑,已在存稿之中,为了避免大家久等,这次等存够存稿10万才发文,一个现代都市文,书名暂定为《重生之回首再相见》,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再次鞠躬谢谢···
☆、第五十八章 一路寻找幸福湾
回忆一幕幕上演着,画面定格在那个雨夜。
天空下着倾盆大雨,电闪雷鸣,雨滴滴落在地上汇成一片海洋。雨夜中,慕容赫民只见婞儿躺在慕容赫勇怀中,双眸紧闭,从此她再也没有睁开眼。而她的身体在雨水中慢慢冷却,任凭自己怎么去捂热,却还是冷冰冰的。
而婞儿右手的手心紧握着一块玉佩,上面有一个“民”字。那块玉佩是他送给她的定情信物,“这个给你,你就是我的了。”他硬塞给她一块玉佩,而她一直视若珍宝。
而,如今三年已过,慕容赫民怎么也无法忘记那个场景,也无法忘记那熟悉的面容在面前紧闭双眸。扬起手中的长剑,几个快招,慕容赫勇身边的人,已全部倒在地上,一片哀嚎声。
一个转身,只见他手中的剑直刺慕容赫勇的肩膀,顿时鲜血四溢,空气浑浊一片,伴有浓浓的血腥,直刺鼻尖。
兵刃相搁的声音依旧,伴随着痛苦的哀嚎声汇成一片,整个花园,已是一片狼藉。满园的花朵,被鞣鞠的不堪入目。
有了项言的铁日门加入,不出半个时辰,原本不敌慕容赫勇的慕容赫民,此时士气大增,一鼓作气,慕容赫勇等手下之人,已渐渐落入下风,这一战下来,胜负明显已出。
慕容赫勇依旧被毒瘾所折磨,整个人缩卷在一旁的假山旁,就连慕容赫民手中的剑直刺他的身体,也未见他有痛苦之色。
慕容赫民黑色的眼眸,泛着幽光,在夜光下更显得冷厉,“传我命令,凡愿意悔过自新者,本王将不计前嫌。”手中的剑,一个回抽,剑从慕容赫勇身体抽出来,看都未曾看毒瘾发作的慕容赫勇一眼,冷厉的声音吩咐着道,“带下去,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伤他一丝一毫。”他终究念及兄弟之情,他终究于心不忍。
自古成王败寇。如此一战,第二日,整个梁国上下,皆知,萧逸王在别样山庄与太子殿下一战,萧逸王成为胜者。
此消息一出,梁国百姓无不欢喜。更有州郡百姓万人联名上书,拥举萧逸王为梁国太子殿下。
梁国皇帝已病了半年之余,早已不理朝政,朝政之事一直是慕容赫勇打理,如今一月余慕容赫勇频繁出入别样山庄,御书房的奏折早已堆积如山。梁国朝中众多大臣,皆跪在萧逸王府门前,恳请萧逸王继承太子之位,处理朝政。
由此可以见萧逸王的名声在百姓、众位大臣心中呼吁极高,再加上当今皇上原本属意慕容赫民继承大统,而此时慕容赫勇战败给慕容赫民,百姓自然支持他继太子之位。
慕容赫勇,用计谋夺得太子之位,三年之间,未曾替民众着想,在原有的太平上,反而弄得民愤怒意加重,如此一倒,民意自是支持慕容赫民继太子之位,也期望他继大统能给百姓一个安享的盛世。
梁国皇宫,金耀琉瓦,赤红宫门,红粉高墙,森严壁垒,青砖石阶,亭台楼阁,雕花玉柱,庄严肃穆。
慕容赫民跪卧在梁国皇帝龙榻前,脸上一片沉重,双眸只是低垂着,不敢去看龙榻上将不久于人世的父皇。
偌大的宫殿,一片沉静,空气中偶希可闻到淡淡的草药味,混杂着龙涎香的气味。
龙榻上的皇帝,轻咳几声,一旁伺候的宫女,忙迎上前,递上一块明黄的锦帕,给皇帝拭擦嘴。只见宫女原本淡红的脸,霎时变得苍白,身子随之颤抖。太监总管,已伺候当今皇帝二十余年,见宫女手中锦帕中的血迹,神色微变,也着实惊吓得不轻。他实在没有料想,皇上的病情已这么严重,“皇上,药膳已温好,奴才伺候皇上喝药吧。”
“先搁着吧,…”皇帝缓了缓气,这才用尽全身的力量,语气微卷,声音明显中气不足,“朕有要紧事,都退下吧。”手轻轻一挥,示意大家退下,见太监总管郑光没有要退下的意思,又道:“郑光,你也在殿外侯着。”
待众人一一退下,屋内更显得寂静,一个清冷的声音,“儿臣有罪,还望父皇恕罪。”慕容赫勇眼眸黯然,等待着龙榻上微微一息的父皇发话。
“赫民啊,为父自小对你要求甚严,你不怪为父吧?”皇帝倦怠的声音,在殿内回响着。言语之中,语重心长。
慕容赫勇看着曾经强壮的父皇如今尽显病态,声音有些哽咽,摇摇头,回答道:“儿臣自小愚钝,若不是父皇,也未有今日的赫民。”
皇帝见慕容赫民如此说,心中甚感欣慰,示意慕容赫民站起来说话,“你并无过错,为父从小便知你是个心襟宽大的孩子,有着一颗爱民如子的心,这梁国的江山交予你手中,为父该含笑九泉了。父皇期望你能放下仇恨,放赫勇一条生路。你可要答应父皇?”梁国的皇帝也知自己将不久于人世,他一生为梁国江山社稷,只有一后两妃,所育的子嗣也不多,只有一长公主为皇后所生,两妃倒也争气,分别育有一子。
“一切皆有因果,父皇放心,儿臣早已放下仇恨,”慕容赫民暗自舒了一口气,所有的阴霾随之而散,压抑在心底三年之久仇恨,也随之那女子的一番话,已经风吹云散,正如她所说,“人不能总活在过去,我们要开心的活着,为民、为天下苍生,不然那些人的牺牲就不值得了……”望着宫墙外,慕容赫民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脚步也变得轻松,在心底道:“项兄,有妻如此,你该是多么幸福。”
一辆马车,行驶在凹凸不平的道路上,阳光照曳着大地,使得整个春天充满生机。和风徐徐,阵阵清凉,鸟语花香,虫鸣蝶舞,四周一片绿油油。
“言,你快看看,沐晨怎么又哭了。”马车内,诺雨才抱着沐晨一会,小家伙忽然哇哇的大哭起来,洪亮的哭声,穿透了空旷的田野。
“来,我抱抱看。”项言抱着沐晨不停的哄,“臭小子,别哭了,再哭不理你了。”抱着沐晨,左右摇摇,“臭小子,别哭了。娘亲要休息了,要乖。你要玩,爹爹陪你玩,如何?”说罢,沐晨竟然不再哭泣,乌黑的眸子,望着项言裂嘴咯咯直笑,嘴里咿呀咿呀的。
马车外,萧曲、曾聪等人总已习惯了这样的大惊小怪的呼叫声。只是相视一看,然后各自摇头,他们英明神武的少主,何时变得这幅摸样?不过在他们看来,少主脸上的笑容,是他们从未见过的,这也就够了。
诺雨着实哭笑不得,这孩子若是她抱着,静待一秒钟都不愿意,这不如今项言一抱,马上止住了哭声,还在项言怀中咯咯的直笑,这让她多少有些吃味、有些气愤。
“看,我们的小宝贝,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