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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桃花劫】那……就再无耻一点吧
即便她胆小,不敢承认,可,害怕他,却也是事实,“公主,如若真是如此,我不希望我和他之间参杂别的东西,随缘吧。”她说完,便没再多做停留,飞身离开了。
从几年前开始,躲,已然成了她对待任何人的本能,故,拜幽硫兮也没能例外,即便,非她所愿。
恬柔荑出去看见的是那天的阴阵,那方才的个别院是在阴阵里面?还是这个阴阵闪开,其实就是那所别院的所在地。
当她抬腿向返回雨召的路线走时,却看到在前面的不远处有个穿着黑衣的男子,带着银色面具,斜靠在一颗树上,带着骇人的煞气,呼吸发紧,他为何在这此处,他不是应该在蝴蝶城的吗?
拜幽硫兮薄唇轻勾,大步向恬柔荑走去,眨眼间,就到了她的身前,眸光深邃,看着恬柔荑,越发的暗沉,玉指轻抬她精致的下颚,紧盯着她乖巧的容颜,俯身,无声的靠近,灼热的呼吸直直贯入了她的唇间。
“柔荑,可有想念为夫?”
恬柔荑的脸色几乎变成了死白色,心底的高兴被这抹恐惧感生生的压了下去,“你……你放开我。”
其实,她多想,伸手搂着他的腰肢,窝在他的怀里,可是本能却不允许。
“柔荑。”拜幽硫兮伸手揽着她的小腰,紧紧的将此女子禁锢在了怀中,薄唇轻启含住她的耳贝。
灼热的呼吸让恬柔荑几乎想要瞬间昏厥,他的舌尖让她莫名的想要更多,“柔荑,不许晕,不然……嗬,柔荑乖,说想我了。”
他想,估计没人再比他更悲哀了,竟然要这样的办法来威胁自己喜欢的女子说想念,最悲哀的却不是如此,而是,他威胁了,此女子还不一定买账。
“哪有你这样的,用这样的手段来威胁一个女孩子说喜欢你,拜幽硫兮,你还能不能再无耻一点。”
太过分了,莫非,他每次在搂着她的时候都未曾发现她害怕的冷汗直冒,都沁湿衣物了吗?
“嗬,好吧,既是柔荑吩咐,为夫岂敢不从,那……就再无耻一点吧。”拜幽硫兮说完,伸手钳着她的下颚,吻了下去,她的唇很小,水嫩嫩的,每次看了,他都想要狠狠的吻她,可惜,她却躲的比谁的快。
“唔……拜幽硫兮,你……不要脸。”她方才哪有叫他无耻一点,她是在骂他,好不好,他竟故意这样,借口!
拜幽硫兮的流目轻弯,真乖,这一次没有晕,舌尖触碰到她柔嫩的小舌,她急忙躲开,拜幽硫兮紧追不放,此等契机,实为难得,错过了,就是他自虐。
‘嘀哒’恬柔荑清楚的感觉到她的冷汗,不停的滴落着,要死的,早知道她就不出来,待在里面了,反正那人答应放她离开的,她真是……自讨苦吃!
拜幽硫兮半晌放开她,微微蹙眉,看着她被自己吻的些许红肿的樱唇,欲念又起,俯身含住她的唇瓣,轻啃着,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柔荑,在想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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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桃花劫】你当真就这般害怕于我
“硫兮,我害怕,方才是公主救了我的,可她还在里面,她说要去向一个叫什么离的道别,公主不会有事吧?”
神经紧绷着,她想转移他的注意力,又得保证自己不晕倒,好辛苦。
一声‘硫兮’让拜幽硫兮心神大悦,“哦?她这次怎么这般机灵,竟跟上了抓你的人,无碍,就算把她送进蛇窟,她也能和蛇打成一片,完好无损的。”
娘亲还经常说她那是一种罕见的生存能力,不是谁都能办到的。
“不是,我离开之时,心里总有点不详的预感,她说是那个叫什么离的帮了她,你想想,在那样的地方,谁去帮她,真有好人么?那里是一个别院,我能笃定,此阵破除,就是那所别院里面。”
在她所练的武功秘籍上有些这些阵法,五行八卦也有,虽都不完全,但她都很认真的去学了,譬如,在来南疆之时的那片树林,里面都布满了阵法。
拜幽硫兮放开她,“此阵为阴阵,是十八年前鬼林的鬼王所创,确实是有障眼的作用,真如你所说,那泛尘此刻已然被人挟持了。”
“那怎么办,她是为我才被抓的,我要回去。”
“柔荑,你回去只会多一个人罢了,那人想要的不过是我体内的鬼丹,待他出来,我给他便是,到那时,他们自会放了泛尘的。”
“可……我……。”好吧,既然他都这样说了,那她也就放心……的晕过去了。
拜幽硫兮看着晕倒的恬柔荑,不知是该怒还是气好,“柔荑,你当真就这般的害怕于我?!”
回答他的是安静睡颜,唉,他要把他的柔荑送去蝴蝶城行宫的密室,不然,他怎放心把他放在一旁,带着也不放心,害怕眨眼间她就被伤害到了。
更加要防备的是,柔荑想要离开他,哼,他是不会给她此等机会的。
此时,别院内
轻兮泛尘在别院里面找着忻离的踪影,奇怪,忻离人呢?
“姑娘,你在找何物?”忻离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
轻兮泛尘一怔,转身,“哈,忻离,原来你在这,我在找你啊。”
忻离呼吸都快抽搐了,方才若是他未看错的话,她正在一丛杂草里面找什么东西。
此刻一问,她竟说是在找他,他何时住在一丛草里面去了,“姑娘,你真会说笑,在下怎可能在一丛草里呢。”
“哦,我都找遍了其他的地方,结果都没有找到,所以……呵呵,我就只能乱找了。”
好吧,忻离吸气,他不能动怒,“你找我所为何事?”
“哦,我是来告诉你,我要走了的,我王嫂已安全的离开了,这里不安全,我也要先闪人了。”
随着她的话,忻离的脸色渐渐的变得越来越难看,最后他铁青着脸,“你再说一遍!”
“嗯?怎么了,我王嫂莫非不是你救的吗?”
怎么回事,他的脸色看起来不对劲,心口莫名的多了丝丝不详的预感,可她马上摇头,没再多想。
45。【桃花劫】还那么不要脸去吻了他
忻离是兔美人,很乖的,怎么会是和那些坏蛋一伙的。
忻离的玉指收紧,看来他还是太相信此女子了,她竟放走了他的棋子,那就对不起了,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肩,“既是你放走了她,那你就代替你的王嫂留在此处吧,休要再妄想逃走!”
嗬!果然……她的预感没错,轻兮泛尘笑了,带着些许苦涩,这不能怪他的吧,因为他们本来就是敌对的,她不怪他!
“忻离,你就是抓我王嫂的那个人吧,既是如此,我放走了王嫂,我留下来便是。”
“你……不怪我?”忻离甚是震惊。
“不怪,不管怎样,你是我的,怪只怪我是南疆的公主。”
“你……。”忻离在说出方才那席话时,他就后悔了,或许他可以用另外一种方法哄着让她留下来的,这般会不会吓坏了她。
可他怎么也未曾想到此女子竟是如此特别,她说,怪只怪她是南疆的公主!
两人的形式刚刚缓和,谁又料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一幕,是怎样的把轻兮泛尘对忻离最干净的感情击碎的千疮百孔。
“主子,这个女子真是太大胆了,她就算是主子的新宠,也不能这样惯着啊,主子,你这样做,可就太偏心了,让我们跟了主子这么久的姐妹怎么甘心啊,是不是,姐妹们?”
“是啊……是啊,主子这样做太偏心了。”
顷刻间,轻兮泛尘的世界就只剩下灰色的嘶鸣,刺耳,心痛。
忻离慌了,这是他没想到的,这些女人突然跑来,他未曾防备,看着轻兮泛尘惨白的脸色,更是着急。
当他想要开口之时,轻兮泛尘突然笑了起来,看到没,她就是个笑话,真是好笑。
她眼中的那个兔美人,不是如她所说的干净,也没有那般的乖巧,都是骗人的。
原来他都有这般多的姬妾了,她还那么不要脸的去吻了他,把自己守了十六年的初吻给了他,吸气,推开他。
忻离心口发紧,抽痛,他要如何向她解释才好,“来人,把这些贱人都拖下去,送进阴阵。”
“啊!主子,主子饶命,主子饶命,主子……。”一群女人的呼叫声响起。
“不在我面前演戏了,她们说的没错,只是她们误会了,我不是你的什么新宠,我是南疆的兮灵公主,我也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放走了王嫂,要杀要刮,随你。”
轻兮泛尘说着,手不由下垂,死死的抓住侧身的衣襟,骨节都发白了。
一句‘没有任何关系’尤为刺耳,也可说是她方才说的每句话都刺耳,“你住口,谁允许你这样说的!”
她前一会还说他怎么样都是她的,后一刻竟然说和她没有任何关系,至始至终她都没有问过他的想法。
“我说错了吗?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不是吗?”
轻兮泛尘的话问的忻离哑口无言,是啊,这是事实,他是南疆的对头,她是南疆的兮灵公主,本就不是一路人,“来人,把这些女人拖下去,莫非还要我再说第三遍!”
46。【桃花劫】这……算是一见钟情么
最终,那些女人还是被拖走了,轻兮泛尘也没什么反应,她向来只对,对自己好的人,她不是菩萨。
“你这样做有意思吗?嗬,我早该明白的,你怎么可能是我的,是我一厢情愿了,是我太傻了。”
第一次毫无顾忌的相信了只见过一次面的男人,果真是不明智的举动,此刻被伤又能怪谁?
是她犯贱而已……
忻离顿时语塞,从未有何事让他如此在乎,他想解释,无从下口。
他知道,此刻的他在眼前的这个女子心中已不是那个干净的兔子,从一开始的亲近,瞬间就如此陌生,快的让他招架不住,这……算是一见钟情么?
想想自己的前世今生,种种遭遇,嗬,他还真是不幸,半晌他开口,“你就待在这里,我不会对你怎样,等你的王兄拿了鬼丹与我交换,你便可……离开。”
最后两个字,他多不愿意说出口,可此女子的脸颊上满是决绝,他何苦纠缠。
轻兮泛尘在袖中手指根根收紧,轻笑,转身,是那般的讽刺,不知是伤了自己还是身后那个曾经在她眼中干净的兔子。
待她走远,忻离长长的眼脸垂下,轻落一层哀伤,“你可知,我才是被世人遗弃的人。”
本想你是特别的,哪知,你比谁都决绝,泛尘,我该如何待你才好?又或许,不再有任何交集……
在角落的暗卫蹙眉,这般的主子他还是初次见到,主子是干大事的人,怎可被儿女情长所困,不妥,他要去提醒一下主子。
正要上前,身后一人把他拉住,“罢了,勉强也无用,主子他终究年少,从小他都未曾动过感情,此次,他定是难受之极,莫非你跟了主子十几年还未曾看出主子的感受,你去可是要笑话主子?”
暗卫转身,“长老,属下绝无此意,只是……。”
“好了,此刻你去,无疑是给主子雪上加霜,真要为主子好,就安分的做自己的事,更何况,此女子若真是和主子在一起了,那利用价值可就是非同小可。”
此女子的爹是南溪城的城主,南溪城可是昔日的轻兮国,实力非同小可,若主子做了驸马,那南溪城不就不费丝毫力气,就轻而易举到手了。
暗卫一怔,眸色一亮,“长老所言极是,属下愚钝。”
忻离手下打的此等心思,他却是从未想过,此刻最难受的莫过于轻兮泛尘,她趴在桌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