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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木已成舟的时候。南宫家跳出来说这种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沈大总统在床上翻了个身,看着窗外的夜色沉吟不语。
南宫老爷子的信说得含含糊糊,可是有一句话,却让沈大总统有些心惊胆战。
那信上说,如果不听南宫家的主意,他一定会徒惹笑柄。
沈大总统将脸面看得极重,更知道自己要维持大总统的良好形象,图谋以后的大事,这个脸。更是不能丢。
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尔反尔,丢人的,不是别人,就是他大总统。
他知道他的岳家南宫家,以前在江南呼风唤雨,执黑道之牛耳。不过他如今贵为大总统,南宫家又已经退出江湖,就算余威犹在,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吧?
沈大总统这样想着,也沉入了梦乡。
齐意欣他们在《新闻报》上。也开始新的专题,名叫“追寻未来的国母—李大小姐李云素的足迹”一点一滴。从李家自己有关李大小姐身世的说法入手,开始了“扒皮”之路。
腊月初五。
《新闻报》登了一则消息,开始对李家关于李大小姐身世的说法质疑,声称《新闻报》得到李家内部人士爆料,李家大房,从来就没有妾室姨娘,哪里来的庶出大小姐?又将李家大房的几个嫡出小姐一一提了出来,甚至将她们如今嫁的人家都摸得清清楚楚。
李家嫡出小姐嫁的人家。都是江东。或者江南的大户人家,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
《新闻报》这一竿子打翻的船着实不少。
李家姑太太看见《新闻报》竟然变本加厉。更加肆无忌惮地写那些关于李云素的爆料,气得差点心脏病发。
还是李绍林一再劝阻李姑太太。道:“姑祖母,咱们再忍忍。还有三天就大婚了。我们还是等到大婚过后,再收拾《新闻报》吧。”
李姑太太咬牙忍了,只盼这几天快点过去。
沈大总统在京城总统府里,也看见了最近几期的《新闻报》,十分恼怒。
李云素在他面前哭诉,说这件事,不是打李家的脸,而是打大总统的脸,一定是大总统的政敌干的。
沈大总统深以为然,叫了上官辉过来问话,道:“去查查这个《新闻报》到底是什么底细,幕后老板是谁。敢这样攻击我,不知道是不是跟那三大都督有关。”
上官辉微怔,脸色严肃地道:“恐怕不可能。若是真跟三大都督有关,不会大张旗鼓地先把他们自己的照片摆出来造势。幕后老板,应该另有其人。”
沈大总统沉吟半晌,点头道:“也有道理。这个《新闻报》的报馆在东阳城,江东是顾家的地盘,顾家也在东阳城里,跟顾家肯定脱不了干系。”
上官辉微笑道:“也不能这么说。我家也在东阳城,难道这个《新闻报》跟我们////上官家也有关系?——太不可能了。据我所知,这家报纸有年头了,它的老板严先生,是齐朝的大儒,人品最是端方正直的,从不打诳语。”算是尽了属下的职责,给沈大总统敲了一下警钟。
沈大总统却没有听出来上官辉的弦外之音,还在那里琢磨:“严先生?可是那位大儒?他的人品倒是不错,可是过了这么多年,谁知道他有没有变……”
上官辉静静地坐在那里,等沈大总统拿主意。
李云素忍不住推门从里屋走出来,对上官辉裣衽一礼,道:“上官总长,妾身云素,见过上官总长。”
上官辉咳嗽一声,对沈大总统道:“大总统若是没有别的事,属下就先告退了。”对李云素视若无睹。
李云素脸色很不好看,尴尬地直起身,默默站到沈大总统身后。
沈大总统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纸,写了几个字递给上官辉,道:“把这个字条交给新闻署的署长,就说是我的命令,这个《新闻报》污言惑众,危言耸听,理应查办。——让他从快从重处理《新闻报》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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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素脸上立时露出喜色,看着沈大总统的背影含情脉脉。
上官辉却有些为难的样子,也不伸手接过字条,慢条斯理地道:“大总统,这家报纸乃是私营,不是新闻署旗下。如果要查办,得司法部出面,告他们造谣诽谤才行。不然的话,我们师出无名,到时候解决不了问题,反而被人说我们新朝政府打压民间新闻机构,阻碍民众〖言〗论〖自〗由就不好了。”
李云素不容沈大总统发话,已经抢着道:“上官总长此言差矣。他们这样造谣诽谤大总统,已经违反了律法,该当治罪。无论他们是私营还是官营,都是我们新朝的子民,都在大总统的管辖之内。我不明白,上官总长有什么为难之处?”
沈大总统回过头看了李云素一眼,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上官辉。
上官辉站了起来,背着手,看着沈大总统微笑道:“大总统,这件事,是针对李大小姐,并不是针对大总统。还望大总统三思,不要中了别人的圈套。”
沈大总统踌躇起来。
李云素眼里一下子泪光盈盈,看着上官辉道:“上官总长这是什么意思?我和大总统夫妇一体,攻击我,就是攻击大总统。上官总长难道不以为然吗?”
上官辉负了手,看向李云素,脸上的神色越发冷峻:“我就是不以为然。”
沈大总统不动声色,紧紧地盯着上官辉。
“我不以为然,是因为我知道,你并不能代表大总统。——别忘了,你还没有跟大总统成亲。”上官辉冷冷的道,一锤子砸得李云素无地自容。
“老爷!”李云素看在沈大总统,叫了一声。
上官辉不想再跟他们纠缠下去,拱手道:“大总统好好想想我的话。—告辞!”说着,转身离开了沈大总统的书房。
李云素立刻扑到沈大总统怀里痛哭起来。
沈大总统十分头疼,哄了她半天,才彼此安歇。
第二天,腊月初六。
《新闻报》又出重大头条新闻——“李大小姐到底身出何处?李家庶女乎?江南瘦马乎?孰是孰非——请看独家报道:李家巷大火里飞出的金凤凰,还是黑乌鸦!”
这一次,已经将李云素的背景交待得清清楚楚,甚至连她本来是哪里的人,亲生父母是谁都抖的一干二净。—除了没有把卖身契和入行照片登出来,别的背景资料,都一五一十地交待得清清楚楚。
这份报纸一出,整个新朝上下都快暴动了。无论世家还是小民,互相串门的第一句话,不再是“你吃了吗?”而是“你看了今天的《新闻报》吗?”
各个赌场有关沈大总统填房的盘口更是如火如荼,赌李大小姐赢的人都慌了手脚,可还是抱着一线希望。于是去庙里烧香的人越来越多,都求神拜佛保佑李大小姐能顺利做上沈大总统的填房。
李大小姐一下子从显赫的世家小姐,有可能变成操皮肉生涯的江南瘦马,反差之巨大,地位之悬殊,已经让新朝上上下下为之目眩神密,晕头转向。
李姑太太和李绍林都大吃一惊,不知道这些消息是如何流出来的。他们明明已经在江南李家巷斩草除根了的!
为浅笑轻纱大大打赏的和氏璧加更送到。感谢浅笑轻纱、阿喵宝宝今天打赏的平安符。提前上传的。!!!
☆、第218章 重磅出击 中 含zhuxyhh01长老+(文)
腊月初六,夜。。。
华灯初上,夜幕降临,京城一天的繁华喧嚣渐渐沉静下来。
沈大总统刚刚结束了一天冗长的会议,坐着自己的专车回总统府。
坐在专车前排的侍从室护卫官向司机抱怨:“上官总长也不体谅体谅我们大总统,居然把这么多的会都安排在今天。不能等大总统大婚之后再说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全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那司机谁的不是都不敢说。沈大总统是老大,可是政务总长上官辉内政外务一把抓,也是实打实的实权人物。
司机笑着打圆场:“上官总长也是一番好意,要在大总统大婚之前把琐事都安排好了,大总统就可以心无旁骛地跟新总统夫人完婚去了。——再说大总统能者多劳,这点子事,难不到我们大总统的。”
侍从室的护卫官白了司机一眼,冲着司机做了个“马屁精” 的口型,看向车窗外不再言语。
沈大总统阖眼靠在车后座上,想起后天的大婚,笑了一笑,没有发话。
说起上官辉,坐在前排的护卫官就想起临走的时候,上官辉专门给他递过来的一份文件夹,一拍脑门儿,道:“差点忘了上官总长的吩咐。”说着,将文件夹从自己的提包里取出来,回身递给沈大总统,道:“大总统,这是上官总长特意吩咐,要在您回总统府之前交到您手里的文件。还说,里面的东西非常重要。”
沈大总统睁开眼,从护卫官手里接过文件夹。漫不经心地打开看了一看。
里面是一份当天的《新闻报》。
沈大总统的目光移到《新闻报》套了红字的首页大标题上,两只眼睛突然瞪得有如铜铃,呼吸逐渐粗重起来,咬牙切齿地道:“……《新闻报》!真是不撞南墙不死心!我跟你们没完!”
沈大总统将那份报纸抽出来,揉成一团。用力扔向前排。
司机和护卫官都吓了一跳。
司机方向盘一抖,差点开到对面的道上。擦把冷汗,赶紧又移了回来。
护卫官从前排地上拣起来揉成一团的纸。展开看了看。
沈大总统在后面狂叫:“看什么看!——都是一派胡言!”
怎么可能?!
李云素出身大家,知书达理,举止有度。姿色出众。怎么会是……不堪的江南瘦马?!
沈大总统脸上血色如同猪肝,两颊的肥肉因为愤怒,不断扭曲抖动。
护卫官发现自己手里的纸团原来是一份报纸,一溜眼,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看了又看。
“这……这……大总统,这不是真的吧?”那护卫官平时伶牙俐齿,这时也结巴起来。
司机好奇心起,对护卫官使了个眼色。问道:“什么事?”
那护卫官将报纸头条对着司机的方向举起来。
司机偏头瞧了一瞧,那头条上套了红色的大标题触目惊心。
司机一脚踩到刹车。
总统的坐车发出哧溜一声尖叫,在路边停了下来。
后面的总统护卫车队也纷纷停了下来。过来问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司机犹豫地回头看向沈大总统。
沈大总统重重地喘息几声,才对外面挥了挥手。道:“无事,赶紧开回总统府。”
司机发动汽车,加快速度,往总统府开过去。
沈大总统坐在车里,心里有个声音在低呼:如果,这些都是真的,他该怎么办?
……
总统府里,李姑太太和李绍林早上看了《新闻报》就赶过来,找李大小姐李云素说话。
李云素这几天累的很,早上起晚了,并没有看见当天的报纸。
还是李姑太太拿着报纸走进她的卧房,才懒洋洋地起身行礼。
李姑太太看见她的样子就生气,将左右伺候的人喝退之后,李姑太太压低了声音道:“你别以为你能嫁了大总统,我就把你没有法子。''。——你看看,老底都让人掀了出来,你还做春梦呢!”
李云素吃了一惊,拿过报纸没看两行,已经大惊失色,道:“怎么可能?——他们是如何知道的?姑祖母不是已经将李家巷的人都做掉了吗?”
李姑太太哼了一声,道:“幸亏我命人做掉了。不然的话,就不是捕风捉影这样简单了。我今天过来,是要提醒你,不要慌,要一口咬定是《新闻报》造谣。——等大婚之后,我会派人做掉《新闻报》所有人。这家报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