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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床上的人儿显然还是被惊扰到了,“嘤咛”两声,睁开眼。“老婆,你是设个这个点儿的闹钟放这么远的桌上干嘛,”男人回到床边,宠溺的望着小女人。
林姑娘愣了一妙,才想起闹钟的事。正要一下子蹦起来,又被早有预料的男人摁着,只得慢慢起身。“我是调的九点的闹钟,是要这个点儿开始画图的,可是现在才醒来诶。”
小女人碎碎念,揉着本就乱糟糟的长发,满脸懊恼。“我最近瞌睡貌似越来越多了,记性也在变差。都怪你,昨晚还弄那么晚。”
“是,我的错,”男人一力承担,不提某人昨晚也是很享受的。“孕期正常反应嘛,起晚点没关系的,宝宝生了记性也会回来嘛。”
“我不管以后的事,抱我去洗漱。”林姑娘蛮横的命令男人。“好勒,走咯,”男人对伺候小女人甘之如饴。
两人一同站在镜子前刷牙、洗脸、整理头发。镜子里的两个人,动作一致整齐,都穿着大大的白色体恤衫,拖着同款蓝色。情侣拖鞋。乍看有点傻气,再看则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温馨。
“快,去把衣服叠了,我去换衣服。”昨天的衣服堆到今天,还在沙发上散乱着,林姑娘瞧着很不顺眼。
“我先帮你换衣服,再去收拾屋子好不好,”男人腆着脸对着小妻子撒娇,顺便偷两个吻。
“不行,我和宝宝都饿了。”林姑娘果断拒绝,她能不清楚男人那点心思嘛。让他帮换衣服,不知得拖到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卧室。
好吧,还在妈妈肚子力就已经占据了全家人注意力的小宝贝,是绝对的老大。阎上校眼睁睁看着小妻子去衣橱那边,他只能默默去叠衣服,慨叹自己又少了一次福利。
林姑娘和男人一起下楼时,见楼下一个人都没有,心里很是庆幸。两人自发去厨房端早餐吃了,林姑娘察觉到男人似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嘴巴张口,又合上,反复了三次。
“说吧,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但是我知道这战术跟你无关,你只是心里有鬼。”
男人轻轻拍一下小妻子的脑袋,以示惩罚,“怎么说话呢,什么鬼不鬼的,我是怕你拒绝。我过两天要归队了,你要跟我去吗?”
“去啊,怎么不去。你腿不是还没好完全吗?严大队就要劳役你了?”反正她也还有半个月才上班,她更愿意去男人部队去。
“不是,我自己主动申请的,再不归队,我身上的骨头都要长包了。”当惯了兵,过惯了部队生活的阎旗诚,在家呆这一个多月,已经是他的极限。
他早已过不来整天公子哥儿的生活,幸亏有小妻子作陪,否则他早闹着回部队了。父亲的事情,有人盯着,急不来。“去队里后,我也就只被允许看着那帮混小子训练,不能参与。
也不可能被安排出任务,所以我可以照顾到你。但是队里比不上家里的条件,得辛苦你一下。”
“说了半天,都是废话,我又没临产,不需要照顾的好吗。队里有吃有喝,还管住,青山绿水的,条件哪里不好了。”男人不想跟她分开,她又何尝舍得呢。“方瑜的事情,给人办了没?”
“今天下午去办,”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他亲自出面。“其实她的事情好办,她最大的问题,就是曾对你蓄意谋杀和与人勾结监控你。只要你向警局主动提出不追究那件事情,再去走走关系,她就少了很多罪责。
而她曾挪用他爸公司钱的事,数量不是很大,只要还上,请个好律师,和前一件事加一起,大概判一年吧。方家的其他犯罪事实,方老头儿都没让她参与过,她也不知道,她那破脑袋,根本参与不了。”
阎旗诚说着就有点郁闷,他爸没什么罪,他却不能去出手帮帮他。外人有罪,却得放过,这不但是因为兄弟情义,还因为老爷子也是这意思。
“我不告她,你把材料弄好了,我签字就行。”其中的人情世故,她有什么不明白的。再说,她什么都有了,为什么要跟一个一无所有的人计较。林小姝沉吟了一会儿,又开口。
“虽然你给了杨阿姨钱,安排了住处,也给他们请了个阿姨。但是她要上班,又要顾着家里的小宇和小思,也挺累的,要不,让小思的妈妈照顾她吧?”
秦雪只是秦雨的一个傀儡,还是一个什么事儿都没办成过的傀儡。她之所以被抓进去,只是因为她曾让她的店员往小姝水杯里下毒,而毒药也是她姑姑提供的。
她只是个执行的经手人,还没毒成功。只要林小姝本人和家属不告她,还为她请好的律师,她应该可以很快出来。
现在让阎旗诚头疼的是,没查出小姝前两次是什么时候被下毒的。他去撬过秦雨的口,她开始不说,最后还是招了,但她说了跟没说一样:毒药是有人寄给她的,她不认识对方。
阎旗诚推测到是双目间谍的动作,可是ta是谁呢?在那种情况在哪里动的手脚?ta或者背后的另一个主子会什么时候再动手?这些疑问也是阎旗诚不让小姝离开他视线的原因。
他得回到队里,加快揪出间谍的步伐。这个人和ta的背后都很不简单,知道他们所有人的大概情况和动向。
秦雨,这辈子都不可能出来了。色。诱。淫。乱多名官员,贿赂多名官员,参与走私造假,微量贩毒、吸毒,件件都是大罪。
没人敢捞她,也没人想捞她。一个因盲目的仇恨和自信的贪婪误入歧途的恶毒女人。
林小姝见男人久久不语,又补充道,“我是觉得,方瑜都放过了,多一个秦雪也不多。小思只有妈妈,又那么小,如果连妈妈都没了,好可怜的。”她也是要做妈妈的人了。
阎旗诚有点不能理解小妻子的过于宽容,毕竟秦雪差点就害得她和宝宝一尸两命。
但是他也不会违逆她的意愿,只小妻子讲述事实,“秦雪的事,不是你从贺飞扬那儿听来的那些证据那么简单。现在是小思的父亲那一方,不想秦雪出来。”
阎旗诚不再会因为秦雪,而去自己找麻烦。
第一百二十九章 嫉妒
你知道小思的父亲是谁?”林姑娘瞪大眼睛的捂住嘴巴。人家他戴了绿帽子,他怎么还是这么平静呢,男人不都是很在乎这个的吗。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确定我是ta父亲就够了。”阎旗诚眉峰微蹙,指着小女人的肚子宣示主权。
“那可不一定喔……啊……”林姑娘狠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扑倒乱啃了。“我错了,我错了,都是你的,我和宝宝都是你的。”林姑娘连连求饶,这男人仗着家里没人,在客厅就敢对他乱来。
“以后不准什么话都乱说,否则,哼哼。”阎先生扶起林姑娘重新坐坐好。男人眸色变幻,色。眯。眯地在小女人身子上扫视,“让你至少三天不能下床。”
“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耍流氓,”林姑娘脸蛋儿上绯色薄云飘忽,又强制自己镇定严肃。“继续方才的话题,我要听。”
男人在小女人脸上又亲了下,才放过她。“我也是最近在调查方瑜才知道的。四年多前有段时间,我的任务一个接一个,没空跟秦雪联系。
她工作之余,就常跟她的几个朋友去清吧打发时间,后来又直接去酒吧。难以忍受寂寞吧,她去酒吧会所之类都越来越频繁,周围环绕了不少异性追求者,她也会接受一些人的献殷勤。
这情况被方瑜知晓后,她设了个圈套让秦雪和一个男人上床。只是那男人被秦雨调了包,秦雪自己后来也知道。换成的那个男人是谭家的,秦雨有求于谭家,打算以此举要挟人家帮忙。
谭家男人被人下药跟个女人上床,还被留了种。谭家会是接受设计,还会帮她忙的家族吗?秦雨算盘打错了,人家要泄气报复呢。”
艾玛,好曲折迂回的故事啊,比八点档还精彩,林姑娘听得眼冒星星,心生向往围观。“嘿,傻老婆,回神了,想什么坏水儿呢?”男人大掌在小女人面前挥舞,提醒她正常点。
“老公,谭家那人帅不帅?黑道家族诶,听着就好带感!”
阎旗诚在小妻子脸嘟上咬了两下,以示惩罚。“没见过,不知道,你可以去问燕子,不过肯定没你老公帅。”
林小姝直接忽略男人后半句,“好,我马上给燕子发条微信问问。”她说着就在沙发上翻自个儿的手机。
真来啊?阎上校气血上涌,脸都绿了,“孩儿ta娘,孩儿ta爹还在这儿做着呢。”
林姑娘失笑,捏着男人的脸玩儿,“看把我夫君气的,哈哈。安啦,我是让燕子向家里探探口风呢,看那件事能不能就让它过去了。
好歹这种事儿也是女人吃亏吧,秦雪还谭家养了孩子呢。看在孩子的份儿上,谭家也不能做得太过吧。”
阎旗诚拉下小女人的小手在大掌里捏着,磨蹭着她手心的薄茧。“老婆,你这思维不对。秦雨当初就是要以孩子达到她的目的呢。
所以这个孩子对谭家而言,他们不但不会接受,还会认为小思的存在是他们的耻辱。秦雨三年前就以孩子的名义找过人家,人家根本不认。
对于男人而言,被下药与一个不喜欢的女人发生关系后的感受,相当于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强。奸后的愤恨。
谭家对胆敢设计他们的人,不会轻易罢手的,他们巴不得秦雨姑侄倒霉。现在燕子自己的情况还蛮着家里呢,你还要让她主动跟谭家联系?”
“喔,对诶,我不能让燕子增加被家人发现怀孕的风险。”林小姝一拍自己的脑门儿,哎,她这脑子真是被门夹了。继而林姑娘又坏笑道,“你那第一次也是被强。奸的感觉?”
她听宋小年那小子的大嘴巴透露过。阎旗诚跟秦雪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在他十八岁生日那天。秦雨当时吃一个女孩子的醋,就在阎旗诚的酒杯里放了媚。药……
阎旗诚嘴巴张开又闭上,抿着唇。他答是也不对,不是也不对。半天踩憋出一句,“反正不太愉快。”他是很反感秦雪的做法,不过当时他们是情侣关系,他也不好过多责怪。
只是秦雪越那样,他越是不想碰她。那仅有过的几次,都是秦雪使过一些计谋才成的。在秦雪提出分手之前,他已经动过分手的念头了。
所以当初有人跟他说,秦雪在跟一些追求者约会,他也没怎么在意。现在想想,他也有错,年轻幼稚,轻率高傲,处事不成熟。
毕竟在一起那么多年,他不应该那么忽略对方。不想在一起了,就该早点说清楚的。
“说谎,你当时是喜欢人家的,哪有被强迫的感觉,是享受吧。”林小姝语气有些发酸的道,随即又思到自己如今翻旧账好没意思,话题偏了,赶紧改口。
“呃,我们现在就去警局吧。我个人先主动申请不追究方瑜和秦雪二人,再给她俩请律师,能帮到多少是多少。”
林小姝能感觉得出来,男人对秦雪还是有点愧疚的。他和秦雪如今的境地,也有她林小姝的关系吧。
不知为什么,林小姝自己都觉察自己在感情上变得矫情了,而且有心机。她一直建议帮秦雪,何尝没有减少男人的愧疚,减少自己的愧疚的意味呢?
小女人这话题转移得好生硬,男人剑眉拢起,“老婆,你很介意我的曾经吗?”以前她都不过问也不在乎他这些事情的啊,是因为小女人越来越在乎他这个人了么?
被如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