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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遇又问:“最近得罪过什么人?”
时然不太确定这事是不是跟白莹莹有关,正纠结着说还是不说,系统大叔就优哉游哉道:“跟白莹莹没关系,跟踪你的人是个小偷,待会儿易新就会把他逮出来。ps,易新就是刚才那位逗逼小哥。”
时然简直不想理系统大叔,要不是这货说什么对方有刀,她会吓成那样?但当着宁遇的面,时然还是摇头道:“没得罪过什么人。大概是小偷吧?”
宁遇闻言点点头,也没再说什么,这时易新也刚好押着个人从胡同口出来。
“头儿,”易新冲宁遇露出八齿笑容,一副求表扬求抱抱的模样,“已经审过了,是个惯偷。顺便刚才还从他身上搜出一把匕首,三个钱包,两部手机。不知道有没有嫂子的。”
易新把已经铐了手铐的小偷往地上随便一扔,就献宝似的把赃物凑到时然跟前,一副“嫂子你随便选吧”的卖萌神情。结果,就又遭到宁遇的一记冷眼。
这头,时然也已经是面红耳赤,摆手道:“谢谢,我没丢东西。”
“哦……”易新有些失落地把钱包和手机都收起来。
宁遇问:“给老李打过电话了吗?”
“打了,”易新点头,“他说跟着过来。”
说话间,两个穿着制服的片儿警就朝这边走过来。一直面摊着脸的宁遇这才有了些许面部表情,挑眉道:“真是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说曹操曹操就到。这出警速度该给你们发锦旗了。”
为首的片儿警冲宁遇招呼声,就上前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另一位年轻些的片儿警则直接把小偷从地上拽了起来,一看对方样子,不由皱眉:“怎么又是你小子?这才出看守所几天?”
小偷见了“老熟人”也没刚才的胆怯了,冲着年轻片儿警嬉皮笑脸道:“我这是舍不得张警官您……”
“去!”
时然看着四人颇为熟稔的样子,再联系到小偷身上戴着的手铐,就是再傻也猜到宁遇和易新的身份了。
宁遇对老李道:“那这就交给你们,我们还有点事,先走了。还有——”宁遇指指时然,“这是当事人。”
“行,”老李应道,“你忙你的去吧。”
宁遇嗯了声,又冲老李点点头,真转身走了。
真冷淡,易新不满瘪嘴,嫂子还在这呢!老大也不说哄哄再走。为了弥补老大的过错,易新对时然低声道了句“嫂子再见。”这才笑眯眯地去追自己老大。
跑到一半,他又回过身来,朝时然招手道:“还有,我叫易新。嫂子下次见。”
闻言,时然彻底在风中凌乱了。
另一边,老李和张警官也向她这边默默行注目礼。其实易新第一次喊时然嫂子的时候,两人就听到了,但介于这件事太过于玄幻,两人就都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易新隔着半条街,第二次朝时然招手喊“嫂子”……
没想到啊,这宁大队为了破除自己是基佬的传言,说结婚就结婚,够雷厉风行的。不过结得这么急,连喜糖都没发一颗,难道是骗婚?!
张警官看向老李,喷鼻孔:极有可能!为隐瞒自己的真实性向,骗良家妹子结婚的渣gay案例我上个星期才处理了一个!
老李瞪眼:这么说——
两人互看一眼,齐齐易中天脸:悲剧啊!
这头,时然不知道两人的腹诽内容,只见两人欲言又止,忍不住星星眼。你们是想问我和宁遇的关系吧?来吧,快问我呀快问我呀。
老李开口:“你——”
时然眼眸晶亮,对对对,就这样,快问快问,这样我就可以解释清楚我和宁遇的关系了。
可谁料老李话锋一转,却道:“你——跟我们去所里录个口供吧。”
时然一口老血噎在喉咙里,差点憋断气。
老李见状愈发不忍心地摇了摇头,真相实在太残酷,还是不要打听小姑娘和宁大队的关系为好。
**
去派出所又是录口供又是备案,这么一折腾,大半个小时就没了。
等时然从派出所出来,这才发现曲馨已经给她打了三四个电话,奈何刚才所里太吵她也没听见。给曲馨回拨过去,知道她已经在串串店里后,时然就急忙赶了过去。到店里时,时然就见曲馨正一脸苦大仇深地盯着手机。
“怎么了啊?”时然在曲馨眼前挥了挥手,莞尔,“我来晚生气啦?不好意思亲,路上遇到个小偷,在派出所录了半天——”
不等时然把话说完,曲馨就把自己手机递到时然跟前,“你看这个。”
时然微愣,接过手机三行并两行地快速浏览了遍,就大致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半个小时前,张一鸣突然给曲馨发了条短信。说时然有些东西落在他那,但他现在不好当面还给时然,于是乎找曲馨要时然的地址,说是要把东西快递给时然。
曲馨这二货也没想过打电话给时然求证下,就秒回对方:“我也不清楚她家具体门牌号嗳,要不然你直接寄到她单位民政局去啊。”
对方隔了七分钟,才回了曲馨一条:“淮水区民政局?她在婚姻登记处当办事员?”
曲馨欢快回复:“对啊,你居然不知道?(°o°)”
至此,那边就再没了音讯。
曲馨苦着一张小脸,郁闷道:“张一鸣到底几个意思?怎么话说到一半就失踪了?还有,小然你什么东西落在张一鸣那了啊?”
“我没东西落在张一鸣那。”时然微蹙眉头,也是一头问号。
张一鸣想干什么?为什么要在曲馨面前撒谎套她家的地址?如果说,是张一鸣起了歹心想要去自己家干什么坏事,可为毛一听说自己在民政局上班后,张一鸣就放弃继续问地址了?而且张一鸣已经知道她在婚姻登记处上班了啊,最后一条短信的态度不是很奇怪吗?
这头曲馨听说时然没东西在张一鸣那,也惊讶地啊了声,“那张一鸣这是……啧,他该不会是因为被你甩所以受刺激脑子不清醒了吧?咋越想越诡异,他又不是没我微信,这年头谁还用发短信联系啊!”
闻言,时然心里咯噔一声响,某个念头开始在脑中萦萦盘绕。张一鸣明明就有曲馨的微信,却发短信联系对方;又对自己在民政局上班这件事表现得毫不知情,难道说对方根本就不是张一鸣本人??
系统大叔道:“短信是白莹莹发的。”
时然震惊之际,就听系统大叔接着往下剧透:“今天张一鸣给曲馨打电话时无意被白莹莹听到,白莹莹起了疑,所以偷了张一鸣的电话给曲馨发短信套话。她原本只是想套出对方的地址再做打算,谁料意外发现小三就是你。白莹莹现在对你恨之入骨,并认定她和张一鸣结不成婚是你利用职务之便从中作梗。”
时然嘴角抽搐,终于搞明白白莹莹是怎么发现她这个“小三”的了。
奈何这边猪队友曲馨童鞋还唧唧呱呱着:“唉唉,小然,发什么呆?你和张一鸣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你造吗?我因为你们这事挠心抓肺,痛苦得连吃麻辣牛肉都没味了!”
时然正想吐槽曲馨两句,就听系统大叔又道:“还有,我监测到后面要发生的事情了。”
时然心头一震,抬头对曲馨道:“你等我两分钟,我出去打个电话就回来。”说完,也不管曲馨在身后哇哇乱叫就出了门。时然站在街口一边佯装打电话一边道:“你刚才说监测到什么?”
系统大叔:“我知道白莹莹后面要干什么了。”
听了这话,时然的心瞬间被提到嗓子眼,眼前骤然出现幅画面:她正坐在柜台前办公,怒气冲冲的白莹莹突然冲了过来,把瓶子里的液体往她脸上一洒——
时然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她似乎已经闻到了面皮被烧焦的气味。
“现在能预测到具体发生的事情了吗?比如……她是会带人来打我还是……别的什么?”
系统大叔:“嗯,已经预测到了。”
“是什么?”时然亮眼,只要知道了这个,她的硫酸恐惧症就可以消失了。只要不是硫酸,什么都好。
可就在时然满心期盼下,她听到的答案却是:“抱歉,因为该事件违背剧透守则,我不能提前剧透。”
时然呼吸一窒,脑子登时死机了。蓝屏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剩下系统大叔的那句话不断刷屏——
我不能提前剧透……
我不能提前……
我不能……
我不……
我……
时然掀桌:“不能剧透你跟我说个毛线?!”
系统大叔萌萌哒回应:“之前因为系统级别太低,我一直预测不到这件事的具体内容而非常沮丧,所以我现在一预测到后面要发生的事情就告诉你了,你难道不替我高兴?”
时然呵呵,咬得后槽牙微微泛腥才没把脏话爆出口。算了,和一破手环置什么气?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探明白莹莹到底会干什么。
深呼口气,时然决定以软制敌。她缓下语调,轻声道:“那你就告诉我具体会发生什么事情吧?实在不行,给点提示也行啊,比如,白莹莹什么时候出现?”
系统大叔默,没有言语。
时然以为对方动摇,又捏着嗓子甜甜撒娇:“好不好?求你了……”
话音落下,时然就听滴的一声响,耳边顿时传来冰冷的机械女声:“友情提示佩戴者,本系统为雌雄同体,色丨诱是没有用的。”
时然:尼玛!!!!!!!!!!!!!
第五章
第二天,时然顶着对熊猫眼去上班。
更衣室里,张姐见时然憔悴的模样忍不住唉哟叫出声:“这是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时然不好说自己是给吓得,只能点头敷衍:“有点失眠。”
张姐还想再说什么,见时然那副蔫嗒嗒的样子,叹息声,转身出了更衣室。时然这会儿也实在没力气应付同事,换好工作服就去拿柜子里的水杯。
与此同时,系统大叔的声音也骤然响起:“张姐去给你拿灵芝孢子粉去了,那东西有助于睡眠,她嘱咐你带回家睡前吃。”
时然听见这话没搭理,该干嘛接着干嘛。从昨天晚上开始,时然就拒绝与系统大叔沟通。自从戴上这破手环,她就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这玩意儿除了不断跟你说“哦,你又要倒霉了”“哦,你要有大麻烦了”就没干过一件正经事!
还剧透手环?呵呵哒,干脆改名叫恐吓手环算了!这货除了不停吓她还干过什么?!要真这样还不如不剧透,至少她在白莹莹来之前还能睡个安稳觉。所以,时然决定从现在开始无视剧透手环,就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系统大叔听见时然的腹诽还挺委屈:“剧透守则管在那,我也是没办法,能跟你说的我都尽量说了。而且剧透手环本身的使命就是让佩戴者感受到被剧透的人生充满痛苦和乏味,从而使其洗心革面,不再进行任何剧透行为。”
时然搭着眼睑没吭声,一点点把咖啡粉舀进杯子里。
系统大叔沉默了会儿,又道:“抱歉,我忘记您是位女性了。”
时然头顶问号,但还是强忍着没应。下一秒,她就听系统大叔自言自语道:“千万别跟女人讲道理——这条准则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