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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
“这个爱情秘密就是,是雌采雄,而非雄采雌。”
陈苏咕哝了一句,“詹平你早说嘛,我不介意采你的。”
早就蓄势待发的唇舌迫不及待的舔上了詹平的下巴,胡子是被剃干净了不假,硬硬的触觉像一根根淬着麻沸散的针……陈苏的知觉开始混沌迷茫,好不甘啊,每每好不容易到嘴的吻,还没来得急品味就在七荤八素中没了。
“想采我?”
“嗯嗯。”
此刻其实詹平心里叫嚣着的是:“采我吧快来采我吧”
“这两人有完没完啊,这儿是大庭广众,不是在洞房!”
“秀恩爱,死得快!”
“我看你是羡慕嫉妒恨吧——单身狗!”
“我还要不要做主持了?”
“啵一个!”
“啵一个!”
“吾草,亲一下会死啊,磨磨唧唧的!”
詹平这才俯视了一下四周,陈苏想跟他玩大的是吧——他偏要玩到她哭爹求娘、自请认输为止!
詹平清高的眸光挑向主持人,“把话筒给我。”
“你——”主持人气结。
“宁毁一座庙,不拆一桩亲。”
主持人冷笑。
“成人之美是君子美德,小人反之。”
主持人心头奔过一群草泥马!
话筒停在陈苏的胸前,挂在詹平身上的陈苏委屈的扁了嘴,这个冷冰冰的东西简直就是阻挡他们两胸想贴阴阳相合的障碍物!
有一样蹭一样,陈苏只能拿波涛汹涌蹭着詹平拿话筒的手!
詹平的声音通过话筒的传播,连路过的车辆都为之驻留。
詹平是这样说的,“蜜蜂的咀嚼式口器是一个小管,当蜜蜂飞落到花盘上时,是从外向内、一层一层地进行采蜜。”每一字都下的很重,“你还确定要采我吗?”
台下的人咋呼开了。
“我勒个去,这年头接吻还有这么多道道,法式长吻比起来都弱爆了!”
“这么文艺真的好吗?”
“矫情!”
“难怪你注定单身了!会接吻的男人,大马路上两条腿的都是!但是能用这么文艺能带人进入神境的可就是万里挑一了!这叫什么来着……灵肉合一!”
若说詹平是目中无人,陈苏是惊世骇俗。
陈苏软糯的声音俏皮的回道,“你确定要被我采吗?”
詹平阴嗖嗖道:“你敢吗?”
陈苏面色为难。
詹平悒郁不得志,“你怎么还不行动?”
陈苏半晌才娇滴滴道:“话筒磕的胸疼。”——太影响她的接吻情绪了!
詹平把话筒拿开,自始至终没有拿手扶她的臀部,可是陈苏挂到现在一点都不觉得手酸。
陈苏把詹平的脖颈环的更紧,很听话的做一只勤劳认真的小蜜蜂,沿着詹平嘴唇的四周,像猫舔爪子一样细腻。
真的是太馋了……陈苏的口水特别多,湿哒哒的粘液钻进詹平的毛孔。
詹平嫌弃道,“你能不能不要像狗一样?”
陈苏委屈道,“是你说从外向内的!”
“向内向内,你得向内啊,总是在外面干嘛?”
“詹平你急了?”
詹平有火难出,艰难的吐出两个字:“不急。”
陈苏很认真的征询,“那我继续了?”
詹平不得不破了功,“确实有点急。”
陈苏明白了,急的话,自然得来点汹涌澎拜的!
陈苏一张口,水嗒嗒的嘴唇裹住詹平的双唇,一合上时,嘴小的弊端就显示出来了,怎么着都关不住。
詹平被她狼吞虎咽的馋相快给搞疯了!
詹平很耐心的同她解释,“花。蜜是在花。蕊的最底部,蜜蜂将小管渗入雄蕊的底部,这样才能吸取花。蜜。这个小管,就是你的舌头。”
怕她再出问题,詹平冷声道,“我非常急,你给我快点。”
詹平说完,又抿紧了嘴唇。
陈苏懵懂道:“我的步骤哪里出错了?”
詹平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抵在幕板上,凶气毕露道,“说到底,你就是不想亲我。”
陈苏的头顶就像有一团暴风雨,本能的直战栗。
陈苏被吓哭的说哭就哭,熊猫眼里流出的墨色泪水顺着两颊淌下。
这样的委屈真是格外的惹人怜爱。
詹平就恨不得一手把她掐死!
她的脖子太纤细脆弱了,不经拧。詹平冷眼看她哭——因为他不是她如今的心上人,所以她才故意恶心他,不跟他来一场真正意义的吻!
她为了佳城求他——他妈。的,这就是她的诚意么?
“靠!这男人是有s。m癖吗?”
“哇!这男人太man了,连虐都虐的这么有范!”
“哎别急着走啊——现场版的虐恋情深,真人版的鬼畜男人,绝对不可错过啊!”
詹平头一回觉得这个世界这么吵,愈发觉得陈苏碍眼,鼻涕眼泪一把,难看死了。
詹平嘴唇四周的口水印开始风干,脸皮给紧绷的分外难受。
詹平一点继续的兴致都没有了,孰料陈苏拱在他怀里瓮声瓮气道:“詹~平~,你冤枉我,我不撬开你的嘴,怎么把小管放进去呢?”
詹平嘲讽的“呵”了一声——这个巧言令色的卑鄙女人!
就在詹平口里窜出冷风时,陈苏的蛇信子灵巧的趁机从冷风口里钻了进去!
仿佛封锁了詹平唯一的呼吸口,詹平一不设防,险些就窒息死在了陈苏的手上!
这个女人是处心积虑的!
她的每一次湿舔都像是早有预谋的排军布阵,待他四面楚歌之时,来个一箭擒王!
詹平意识泯灭之际,黯然的闭上了眼睛——算了,只有她给他生儿子,以子换子,他就放过佳城!
陈苏缠的正投入,她的手脚越来越软了,两腿想偷偷的往詹平腿上攀却得不上力,就连唯一的支撑点——詹平的脖子——她都快勒不住了!
自始至终,詹平都是被动的承受,以至于陈苏轻而易举的抽离出来。
詹平双眼一开周身冷气,陈苏反而觉得开始有力气了,赶紧往詹平的脖子上攀登,可是发软的手使不上一点力。
陈苏喘着娇气道:“詹平,我的手好像也断了,我要掉下去了。”
他的低音氤氲着浓郁的荷尔蒙,“掉下去,我就不要你了。”
陈苏又想哭了,“一心两用好累啊,还是换你来吧。”
詹平的心绪如狂风骇浪,“你确定要我来?”——他可不会怜香惜玉。
就在这时,詹平的手机响了,是来自赵惠芝。
詹平的手垂在陈苏的臀下,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下。
赵惠芝的简讯:“感谢詹大师的鼎力相助,经过亲子鉴定,陈佳城确是我先生的私生子。我先生为了陈贱人的个人名誉和旭日前途,已经决定让位。乘风的内部太复杂,恕我不能详说,若我公开这段私情,我儿子就一无所有了,请詹大师体恤一个母亲的心情。没能如承诺扳倒旭日,我愿意赔偿詹大师,詹大师尽管开口。”
附带的还有亲子鉴定书和苏万重亲笔签名的股权转让书。
要不是何旭威逼,赵惠芝自然不乐意发这个股权转让书给詹平——这代表整个合作中的好处都给她一人占尽了!
至于何旭为什么要她这样做,赵惠芝也问不出来。
詹平的心彻底死了!
饶是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詹平的心下始终保留着一份希冀的,要不然他那么大费周章为了什么?
当年就是死在她手上,他恨过怨过却没想过报复,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有罪的,只以为她因爱生恨——拿命偿付有何不可?
而真相呢?她早就偷偷的怀了别人的种,怕他阻挡了她的富贵荣华之路,才对他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而命运似乎嫌他被伤的不够,就在这时,又一条简讯进来了。
【我知道你是詹平,陈苏的初恋情人。这几年你穷困潦倒,无非是缺钱。我想,我们可以谈谈。】
【你是?】
【苏万重。】
【谈什么?】
【谈我的女人陈苏,和儿子佳城。】
詹平一手推开了陈苏,陈苏像是被箭射中的鸟,跌在了地上,在詹平煞气满满的眼神中,嚎啕大哭。
詹平当着陈苏的面,拨通了这个来电,来电人确是苏万重本人,撕开了遮羞布的两人,单刀直入杀气四射。
陈苏只听到字里行间都是孩子孩子什么的,詹平语速飞快字字锋利,她只知道害怕,完全没听懂。
陈苏只知道,她害怕詹平这个样子!
像一只被困囚的猛兽,像地狱里的恶魔,再也不带她飞入天堂。
陈苏爬到詹平的脚下,就在这两人唾沫飞溅针锋对决时,喃喃道,“詹平,我知道孩子的事你很伤心,我们还可以生好多好多宝宝。求你,詹平,求你了!”
詹平忍住一脚踹开她的冲动,俯下。身,一字一句:“陈苏,你看看你,当着这么多人面,像一条狗一样赖在我面前,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吗?陈苏,只会糟践自己尊严的狗,是不会得到我的怜悯的。”
他永远不会给她判死刑,他只会让她末路穷途上一路煎熬:“想要孩子,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第44章 发。表
沈博文见陈苏跪在地上形同丧家之犬,目光凝滞在詹平的背影上,两行泪下不止。
沈博文朝主持人点头哈腰道:“搅了你们的活动,实在是很抱歉,我这就把新娘领走,呃,领走。”
好歹是高材生,沈博文的腹中快速生成了n个劝人副本,推搡了下陈苏,正欲开启他无与伦比的口才时,只听陈苏苦恼的问道,“詹平的话是什么意思嘛?什么‘想要孩子,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还要走什么路嘛?”
陈苏不解,不是找到詹平就可以了吗?
沈博文大脑有一霎当机,随即用诱骗的口吻道,“詹平没有给你判死刑……可能就是太傲娇了,你得再追追就行了。”
“追?”
沈博文一阵豪情,“对啊,我陪你追詹平,你不要哭了,我们先下台想对策好不好?”
“追是什么意思?”
“就是,恋爱双方发生矛盾,一方为了挽回对方而采取的一种手段。”
马路上车流川流不息,詹平肃立路边接着电话,直到车流停息也没起步,像是在等人。
陈苏远远的看着他的背影,破涕为笑,就要爬起来,“仆人你太聪明了,我现在就去追詹平。”
这不是历史重演么?
沈博文扶额,赶紧阻止她,“不自尊自爱的女人,只会让男人瞧不起的……你得追的有方法有格调一点。光会抛头颅洒热血是找死的行径,呃,就像詹平说的,只会糟践自己的狗,是不会得到他的怜悯的……”
沈博文真想给自己甩上一巴掌,有他这么劝人的么?
陈苏含糊不清的嘀咕了一句,“可我只是一只小狗狗呀。”
陈苏瞬间醍醐灌顶,惊悸的不行,詹平终于起疑她不是他同类了,为了生一个优质的狼宝宝,肯定不会找狗妈妈的!
所以,詹平是在考验她,看她能不能追上他,以此断定她是不是狗狗?
陈苏愁苦的看着自己的小短腿,龟兔赛跑的游戏她是没指望了——看来只能智取了!
陈苏右手握拳,豪情万丈的起誓道:“路漫漫其追夫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陈苏起身时不经意的从镜子里瞥到了自己惊悚的妆容,拿出公主范,傲慢道:“追夫第一步,从脸做起。我批准你们给我最美丽的公主妆容,用你们化腐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