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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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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干熬着,静谧中詹平的喘息越来越重,空气中都膨胀着荷尔蒙气味。
    詹平哀叹,这人真是不该矜持的时候偏偏矜持。
    詹平又拉不下老脸,迂回提示道:“你跟我说过一个故事,负重的登山者比徒手者反而走得更稳更远,其实这个原理很简单,就是注意力转移。你得充分发挥你的作用,让我转移掉屁股疼这个关注点。”
    此时陈苏正抓着詹平的手臂,想也没想,一大口咬了上去。
    詹平只差没嗷出声来,这只属狗的小东西!
    “我的意思是,不是让你以暴替暴,你得做些让我身心愉快的事。”
    “詹平跟苏苏在一块不愉快么?”
    “不是不愉快,是不够愉快。”
    “那什么叫足够愉快?”
    詹平拍上她羽绒服鼓鼓的后背,把她往怀里贴,呵出忍而不发的热气:“愉快的程度是一个距离问题。当你在马路对面,我很焦急迫切,连快乐都提心吊胆。当我们在一间房里,房门关上,我心里安定,快乐感也为之自由起来。当我们如此贴近,你要我的心脏,我都甘心给你摘下来。可是——”
    “詹平你快说嘛。”
    詹平的手探进了羽绒服里面,就像电焊机“嗞嗞”的灼到钢铁上,火花四溅。所焊之处,迅速融化。
    詹平深邃的眸光像一片海,映的小小的她像扁舟一叶,是浮是沉皆看他心情。
    詹平一个浪潮涌来,“陈苏,人生至乐,洞房花烛。”
    陈苏目眩神迷。
    身下的杉树堆像松软的鸟窝,窗外的寒风呼啦呼啦的,这遮风避雨的窝里有个健壮勇猛的雄鸟。
    已经板正自己身份的陈苏又有了新的灵感,高明的欲迎还拒最是撩人心弦,让人欲罢不能。
    陈苏嗫嚅:“詹平,我是金贵的公主,不会点火。壁炉你要是等不及就自燃,等得及就给公主摸索的时间。”
    陈苏强作冷静,然其媚眼如丝泄露了这点小心思。
    真是跟十年前一样,总是爱在这种事上玩手段,詹平早已忍无可忍,实在不愿辜负一分一秒的大好时光,可是若他急功近利反而是对爱情的辜负,所以十年前乃至十年后,他都有的是时间陪她小情调。
    詹平粗粝的指腹婆娑着她的下巴,含笑道,“先前你不是满口理论么?这回该轮到你实践了——”
    陈苏的脑袋像是炸满烟花的天空,一大堆五光十色,蹭蹭的爆炸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陈苏把哈喇子吞回去,羞怯道:“我一向是理论的巨人,行动的矮子。”
    詹平见指望她是不成了,挑起大梁:“而我恰恰相反。我一向是行动的巨人。”
    陈苏脸红的滴血,看着他被蹂。躏的不像样的衬衫,两排凸起的锁骨若隐若现,让她想要一窥究竟。
    他太美味——谁能告诉她,她发什么抖啊!
    胆小如鼠的陈苏本能的想逃,詹平一把扣住她,“我的巨人已经候你多时了,你不打算慰问一下么?”
    陈苏给吓哭了:“詹平我饿了。”
    “起来,去火膛口生火。”
    “我——我不会点火。”
    “我等得及,我的公主,你可以慢慢摸索。”
    “詹平——”
    “看在你笨的惨绝人寰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指导你吧。”
    “詹平你说。”
    “钻木取火的原理你懂吧,首先你得有做成鸟巢一样的火引子,再有一根合适的木棒;还要一小块木板,上面钻一个洞;再加上双手,材料就准备好了。接下来你要有一个正确的姿势,火就藏在这个姿势里面。固定木棒在小洞里面——接下来就靠你这双手了。”
    “詹平好羞羞——”
    “我只是教你野外生存方法,心里有鬼的人见人都是鬼。”
    “……”
    “你就不知道找我要打火机么?”
    “我忘了有打火机这种神器了。”
    詹平显然不是一个会过日子的人,陈苏好学的看他把水煮沸,盛了一碗水起来,把油盐酱醋葱花搁她面前。
    詹平说:“自己喜欢什么口味,自己调。”
    詹平往沸水里煮起面来,也没再看陈苏一眼。
    傻兮兮的陈苏也没什么谱,很快就把一碗清水调成浓墨重彩。
    面条熟透时,詹平用筷子抄起面,搁到陈苏的碗里。而他自己的那份面条抄进了冷水里过了一遍,尔后简单的放了油盐。
    陈苏受不住自己碗里的怪味道,娇气道:“詹平,我要吃你那碗。”
    詹平憋着一肚子的火,没好气道:“我这碗是凉拌面,你吃了会拉肚子。”
    一听会拉肚子,陈苏急了:“你为什么要吃冷的?”
    詹平:“灭火的。”
    陈苏嘴里又辣又酸,觉得再不亲詹平一口,她真会死的。
    詹平觉得自己此生最大的创举就是,用给她洗脚的交易,换她回房睡觉。
    就在陈苏兴致勃勃的要钻木取火时,鲜红的血从陈苏的腿根蜿蜒而下。
    陈苏捂住了剧痛的腹部,脸色煞白。

☆、第52章

陈苏的手按上了下坠的腹部。
    陈苏感知着这份异常敏感的痛,就像从根部溃烂的纤细枝头上,缀着一串过度沉甸甸的果实,果实一个劲的往下拉扯着枝干。
    鲜红的血从腿根往下蔓延,落英缤纷在纯白大伞裙上。
    两人之中瞬间从六月天降至冰点。
    床是靠窗的,詹平伸出长胳膊从窗台拿自己的秋衫秋裤给她,“穿上,我们去医院。”
    他的手臂强健有力,凸起的经脉像他蓄意忍下的,已经绷到临界点的怒火。陈苏怕他失望。
    陈苏忍的汗粒如豆,强颜欢笑的往他身上贴:“詹平,我只是……那个来了,不影响的……我们可以……”
    说的他像是禽兽一样,詹平眯起眼睛,淬火的指锋削着她的下颚,笑的促狭又莫测,“你要我浴血奋战?”
    “嗯嗯。”
    詹平拍了拍她虔诚的脸,“行了,别闹了。我畏血,八年前开始的,你若不想我不适,就听话。”
    “詹平你不要小题大做,你给我买那个就行了。”玻璃窗很是漏风,陈苏拉住要下床的詹平,呜咽道,“詹平,不要买了。我不要一个人待着,我怕冷。”
    “你确定是痛经?”
    “嗯嗯。”
    “刚好我不知道怎么治痛经,还是去遵医嘱的好。”
    “詹平我知道呀。”
    “哦?”
    “肚子冷了就会痛,你灌一个热水袋给我暖暖肚子就行了。”
    “家里没有热水袋。”
    “水杯也行啊。”
    “没有水杯。”
    陈苏的眼睛晶晶亮,“詹平你的手好烫,用你的手也行啊。”
    “我的手这么管用的话,那还要医生干嘛?”
    陈苏一副“詹平你真相了”的表情,“詹平就是我的药,我的命。有詹平,我就能百病不侵长命百岁。”
    那种古怪的烦躁和不祥之感萦绕心头,挥之不去,詹平倏然瞳孔一缩。
    八年前他们也是意欲亲热,最后却以铺天盖地的鲜血而告终。
    八年后的破镜重圆,这一次亲热,于詹平而言已经不只是*欢愉,而是一种历劫的仪式。
    或许是太珍重太忐忑,连一点点的失利,都担心会是命运的恶兆。
    陈苏拉着詹平的手往小腹引,“詹平快些来给苏苏治病吧。”
    詹平眸中墨色加深,掰开她的手,不耐道,“你从哪来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小说上的男主角就是这样给女主角治痛经的。”
    “那是小说!”
    “詹平,你干嘛这么小气嘛,只是借用一下你的手,你就当勉为其难敷衍一下我也不行吗?”
    詹平嘴角溢出苦笑,似是嘲弄。他从来不在意这个世界的规则,也无须敷衍。
    对她,亦然。
    是不是女人想要的,都这么复杂?
    詹平字字诛她的心:“我不愿意。”
    这种久违的悲伤像是拨开了云雾,在此刻让她看到了清晰的轮廓。
    这种不耐的表情,失望的目光,仿佛旧日重现。
    寡淡如詹平,她只能供他一时取乐而已,长此以往的话,或许冷艳刻板的总裁姐姐更适合他吧。
    她只配一个月出现两天——这是詹平新鲜感的保质期!
    陈苏的子宫里像是有一个感应的宝宝,知道家庭不和谐而打滚哭叫起来。
    陈苏疼的蜷成一团,血流的更凶。
    陈苏暗恨,这个总裁姐姐到底把她的身体怎么了!倏然眼皮一跳,摸上腹部——这里面有东西!
    是那个b超:子宫左壁可见一个稍低!
    陈苏直觉这不是好事,慌张的从胸罩里摸出b超结果,要找地方藏。
    詹平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从她骨节发白的指间强硬拽出这张纸。
    像是为了应和所有的不祥感,詹平了然了,带有危险性的目光居高临下的落她身上。
    詹平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几近把她的腕骨捏碎,冷笑道:“原来如此。先是不要命的闯马路诱我上钩,化妆台上用尊严逼我现身,色。诱杨书记膨胀我的嫉妒心,最后在舞台上用一出《罗密欧与朱丽叶》让我神魂颠倒重现昨日,尤其是最后的殉情,你以命博去了我整颗心!好一个处心积虑步步为营!”
    一种被羞辱、戏弄和作践的苦涩覆没了詹平的理智,詹平粗鲁的撕开她最后的遮羞布,双眼猩红的看着她美好的酮。体,粗粝的指腹一触上去,绵绵不绝的静电酥麻了他的神经。
    早已被陈苏扒光的詹平压了上去,詹平发狂的咬着她洁白的耳垂,“还把b超结果塞在贴身胸罩里,在最后一步提醒我——你是不能给我生孩子的!对啊,以我对你的死心塌地,我自然得顾着你的身体,碰都不碰一下你!陈苏,你做梦!你以为就凭这些把戏,我就当真释怀了八年前?就任你搓圆捏扁?你凭什么有这么大的底气?你想不劳而获的哄我上钩,骗回佳城,然后纤尘不染的回归你的旭日总裁?你做梦!”
    詹平已经疯了。
    陈苏就像遥远海边的灯塔,叫嚣八年的爱与恨,隔成他们老死不相往来的海域。
    可是有她在,他才能睡得着。八年的思念一旦开了闸,詹平就像跨海而来的巨鲨,腾空而起,要将这缕唯一的光纳入怀中。
    可是这光是一个致命的电源体——这该死的海市蜃楼一样的爱情!
    他宁可玉石共焚,也不愿残喘苟活。
    詹平进入了她的身体。
    像一把利剑刺入八年不曾开垦的土地,紧合的血肉被生生的切开,这种极致的痛,就像在分娩他们已穷途末路的爱情。
    陈苏泪如雨下,她满心满念都是詹平那句话——“你是不能给我生孩子的。”这就是b超的结果。
    詹平喘着粗气,冷汗滴到她的脸上。
    她的土地就像有无数柔能克刚的根蔓,把他的利剑紧紧的绞住,激发了他大刀阔斧的雄心不假,又滋生着难以言喻的似水柔情。
    他若一路血腥的前进,是对她的犯罪和辜负。
    可是他,他已经孤注了一掷,再无回头之路。
    詹平眸中的刑火加剧,狂风骇浪不再遮掩。——他早就活腻了,不若一同死在这张床上算了!
    此时的陈苏卷毛被汗濡湿,不能生子的自我厌弃感,以及詹平对她的嫌弃和误解,让她的全身犹如置于冰窟的冷。
    她那么怕疼,好希望总裁姐姐来接替她疼。——她不想要这具身体了!
    可是,詹平就像一棵苍劲的老树植在她的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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